第一百二十四章 五福星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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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

    车门打开,十几个穿着一身笔挺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鱼贯而出,排成一对,向监狱大门低头鞠躬。

    “哗!”

    监狱的大门再次打开,一身白色西装的陈超走了出来,踩在从劳斯莱斯的车门铺到大门的红地毯上。

    看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围着地毯迅速站成两排,将鹧鸪菜、卷毛五个活宝挡在一旁看斗殴不看一眼。

    鹧鸪踩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牛逼,真是太牛逼了,要是自己也能这样该多好呀。

    陈超在女儿的陪同下,吸着雪茄,看都没看五福星一眼,就坐进劳斯莱斯里面,扬长而去。

    车队已经远去,鹧鸪菜、花旗参、卷毛等五个福星看在侧头看着车队不停,眼睛都不眨一下。

    “切!何必这么羡慕呢!等到下次再出来的时候,比他更加威风不就行了。”鹧鸪菜耸耸肩,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道。

    “切!”众人同声同气,给鹧鸪菜伸出一根中指。

    车队已经远去,没有热闹可看的五福星准备拦车离开,只是他们忘了一点,这里可是监狱门口,在这里等车的除了出狱的囚犯还会有谁?

    香港又不是内地,公交车有固定的站牌,只要有人伸就必须停车,香港的巴司全都是势利眼,别看来来往往的车很多。

    但对于鹧鸪踩五个人就当路边的石头一样,无视了他们要上车势,风一般地就从他们的面前开过去,不仅没有停车,反而速度更快了。

    “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到黑!”看着又一辆巴过去,鹧鸪菜有些无力的道。

    “看我的,逼我出绝招!”死气喉想到一个点子,只见他站到路边,深呼吸,憋住一口气,两只眼珠子都鼓起来,等到一辆巴就要经过五人面前之时,猛地吐气发声。

    “砰!”汽车爆胎的声音突然响起。

    “吱!”巴士里面的司,听到爆胎的声音连忙踩刹车,必须停车检查,要不然4个轱辘的巴拐弯的时候很可能翻车。

    “嘘!”另外四个福星立刻配合死气喉发出轮胎漏气的声音。

    “奇怪,爆胎了吗?”司打开车门刚刚下车。

    鹧鸪踩人就一拥而上,推开车门,钻进了巴车,最后一个上车的卷毛,还好心的告诉司,“兄台,你走运了,一次拉好几个客人。”

    “混蛋!”

    司也不是笨蛋,立马明白自己被这几个家伙涮了,有心让对方下车,对方又人多势众,又是监狱出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只能自认倒霉,一脸晦气地回到车里,打火开车,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人一旦倒霉起来,还真是避都避不开啊,没办法了!下班经过菜市场的时候,要买一些柚叶煮水,将车子洗一遍了。”

    巴司的风凉话,惹得卷毛,鹧鸪菜,死气喉等人是一脸的忿忿不平。

    幸好他们现在刚刚出狱,已经约好改邪归正走上正道,要不然就是巴司这几句话,他就会要其好看。

    也是巴司做死,没有看出几个饶愤懑情绪,要不然就会在在一处红灯路口暂停行驶碰到朋友的时候,接连放大招了。

    “喂,阿胜,今晚一起打牌吧?”一起等红灯的巴车里,传来了同事的叫喊。

    “不用预我的份了,我今还惨过碰见尼姑啊!”不知道死到临头的巴司回了一句。

    “不是吧?”同事不相信。

    “你不信?”巴司的头就要伸出窗外,斜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车内的五哥人,大声道,“不信你过来看一下,这几个家伙,每个饶额头上,都刻着一个‘囚’字,衰的不得了。”

    这下子,就连一直装聋作哑的凡士林都无法忍受了,真实叔可忍,婶子不可忍。

    “嘀嘀!”红灯转绿灯,巴车开始启动,只不过起步可能慢了一点,司再次作死,嘀咕了一句。

    “嘀什么嘀!赶着去受靶呀!”

    “哼!”

    巴司的话彻底惹恼了众人,卧底反黑组的老大总督察兰克司知道,自己必须行动了,要不然大哥的位子都坐不稳。

    同兄弟们眼神交流一番,兰克司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司旁边,毫不客气地顺走了司面前的一包烟。

    取出一根叼在嘴里,横刀立马的往司身后一坐,扭头看着卷毛,大声问道:

    “卷毛,你是怎么衰进去的?”

    “没什么啦,有一次我搭巴,那个司叽叽喳喳的,我看不顺眼,就趁他下车的时候随便捅了他两刀,这样就被判了三年。”

    卷毛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司身后大声道。

    哪位一直唠叨不停的毒舌司,这才想起,这几位可都是从监狱出来的,谁知道他们反什么案子进去的。

    就香港这个法律,就是杀人也不过蹲几年牢,很快就能出来。

    “你还算好的了,有个巴士司朝我瞪眼,我一拳打过去,谁知道竟然打爆了他一只眼珠子,就这样判了两年了。”卷毛话音刚落,凡士林紧接着接腔。

    一只眼,巴士司的冷汗立马下来了,这几个家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他们会不会劫车,

    “两年,这样算起来,还是淋镪水划算一点。”

    死气喉道,“那一次我对着巴士司当头淋了一瓶镪水,也才判了一年半而已。”

    “一年半,那你的运气还真好,不像我,也是泼镪水,但我被判了十年。”鹧鸪菜喋喋不休,为自己不值。。

    “十年,怎么这么久,你是泼那个巴士司什么地方了!”死气喉的声音提高了十倍,生怕开车的司听不到。

    “我没有泼啊,只不过就是撬开那个司的嘴,灌他喝下去而已。”鹧鸪菜撇撇嘴,一脸的委屈。

    他是委屈了,正在开车的巴士司可就不行了,口水像黄河一样不断流出,又不敢吐,只能不断咽着。

    生怕声音大一点,那个胖子就灌自己镪水,那样一辈子就完了。

    “总之一句话,坐牢多久都无所谓,关键是哪个人敢在我面前嚣张就削他,不用客气。”卷毛飙起了潮州话。

    “你们要是放火烧掉一辆巴,会蹲多久呢?”兰克司拿起那根还没点燃的香烟,凑到巴士司面前,问道:

    “司大哥,请问你有没有火啊?”

    “没,没有,真的没有!”

    被几饶一番话唬住之后,接下来的一路,巴士司一个字都没有,非常听话,让转左就转左,让拐右就拐右,比出租车还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