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玉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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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鸡鸣山几十里外的河口城,是玉龙河的起点位。玉龙河顺着山边环绕城流过,河口城在过去仅仅是一个偏僻不知名的村镇,原名也不叫河口。

    由于玉龙山麓气候温和,雨量充沛,玉龙山麓植被茂盛,非常适合药材的生长。

    镇附近的村夫山人经常能从玉龙山麓中采到珍贵药材,这些珍贵药材偶尔也让外地经过客商得到,且由于药材品种繁多,渐渐的让这这个村镇闻名遐迩,也就渐渐吸引各地经营药材的客商。

    有前人在玉龙山麓深处中找到一种茶树,发现此茶口味鲜爽甘醇、清香朴鼻,泡出茶汤色绿而清澈,叶底嫩匀明亮。其中一群好茶者喝过此茶后,纷纷觉得此茶中蕴含独特灵气乃是茶中珍品!

    因此这种茶被誉为玉龙雪茶而闻名东洲之地,也成为河口附近村夫山人重要的收入来源!

    随着到玉龙山麓闯荡的人渐渐增多,而这个镇的码头渐渐成为玉龙山麓与外界联系的重要水路交通要道,大山里各类珍贵的山珍一般都是通过城的码头,通过船只运往各地。

    也许是玉龙河上许多渔船、轮渡都停泊在这里,后来大家都慢慢习惯叫河口,而镇的原名却让大家慢慢遗忘。随着岁月的流逝,镇也慢慢发展成现在人口接近二十万的繁荣城。

    河口城外地商户、各类想到玉龙山脉淘宝的人员众多,许多人也渐渐的在这里安定下来,城里药铺、铁器铺、饭馆、客栈、茶馆各种店铺齐全,甚至在鲁国大名鼎鼎的几家镖行都在河口城里有分号,现在河口城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城,人口也达到了数十万之众。

    河口城人口和规模虽然不能和鲁国其他大城市相比,但是这里环境优美、物产丰富,不那些长在大山里的名贵药材和其他地方少见的山珍野味,就单单河口的特产玉龙雪茶就声名远播。随着河口城的名声远播。鲁国为不让税赋流失,于是将这个镇改为河口城,并派来官员对河口城进行管理。

    鸡鸣山道观正殿后面的一个院子中,虽现在烈日当空,不过阳光被高大的枝叶挡住了显得有些阴凉。

    院子里一个十四五岁的道士在练拳,一套拳打的呼呼有声,一套拳打下来道士面不改色气不喘,接着又拿出一柄木剑在练剑。

    旁边有一个须发全白的老道士靠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边上一个桌上放了一碗炒熟的黄豆和一杯茶。也许是看乏了,老道士将书盖了起来,脸色有些落寞。他抬头看到道士还在练剑,眼里充满慈祥。

    老道士从碗里抓了几颗黄豆,突然这几个黄豆夹杂着呼呼声朝道士的几个穴位击去,道士见暗器攻来,不慌不忙快速挥舞起木剑,“叮叮当当”几个黄豆竟然都被道士挡住了。

    老道士见到这几颗黄豆都被挡住,面露期许的点零头道“济宁,已经练这么久了,休息一下!等下收拾一下和师傅一起去找俞先生去!”

    道士听到后有些兴奋,清脆的应声到。

    边落日的余晖映衬在江面上,泛着金色的光辉,江面上漂浮着一叶叶舟,船上的人有的在撒打鱼。在江边的山道上一老一少两个道士正在赶路。也许是已经走了很长的路程。二人脸上都微微出汗,叫济宁的道士拿出水壶递给老道士道:“师傅,喝点水休息一下。”

    老道士摆了摆继续前行,道士见老道士不喝,便自己起开盖子“咕嘟咕嘟”的大口的喝了几口。回头见老道士已经走远赶紧追了上去。

    没过多久一个村落出现在他们眼前,杂列几栋石头堆砌的房屋,村落依山而居。现在已经是黄昏十分,几栋石头房子炊烟袅袅,偶尔的鸡鸣狗吠声打破了村落的宁静。村落边一条河流过,河流边上层层叠叠的耕地,加周边长满高大树木、竹林,让这个村落显得有些特别。

    在村落的山边竹林下坐落着一栋白墙黒瓦的建筑,与周边石头堆砌额房子相比,有些鹤立鸡群。老道士和道士到这个房子前推门而入。房子进去是一个花园,花香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震。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道长怎有雅兴跑到我这个穷乡僻壤之地!”接着一个身穿灰衣须发花白老翁出现在他们面前,老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岁月留下的痕迹并不能掩盖他的英气。

    老道士听后微笑的道:“最近几个问题一直困扰老道,便想找俞先生来解惑来了。”

    这位俞老先生听后,仔细的看了老道士几眼点零头。便领着他们二人进了客厅。客厅内的桌子上摆着的饭菜还冒着热气,三副碗筷已经摆好,俞先生仿佛早就知道他们会来到。

    老道士见到后有些惊叹道:“俞先生对归藏真经的感悟更加透彻了!”

    俞先生笑到:“今日午间碰到怪事,我在花园恬一会,看到地面突起一阵怪风。如此怪事便卜一卦。归藏经曰地为坤风为巽,得到升卦。午时之卦,初爻动,变泰卦,互见震兑。震为雷兑为口,知有人今日找我询事。而附近与我有交情之人就是你我。故知老道今日来找。”

    老道士听到后作揖表示佩服,俞先生转身拿出一壶酒,给老道士和自己斟上,老道士也不客气招呼起道士吃了起来。

    深夜时分,老道士安排道士休息后,走进俞先生的客厅。看到俞先生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老道士进入客厅坐定后,脸上有些落寞轻声的道:“从先生这里得到哪本书已经十数年,还是参透不了,看来我的大限将至。看来今生是与仙道无缘了!”

    俞先生微笑的道:“何为仙道!如你我这等凡人都能遁入仙道,哪仙道也就是凡道了。道友何必介怀!”

    老道士点零头:“今日我来,主要还是为了我哪劣徒,在我撒人寰后,望俞先生能为他讨了生计!”

    俞先生微笑的道:“你的徒儿与你我等不同,绝非池中之物。他的前程仿如迷雾,非我之能所能窥得!他会比你我走的远!”

    老道士有些讶异不过也就没在出声了。然后二韧声的讨论着什么,一直谈到色渐亮,二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蒙蒙亮,公鸡的打鸣声响彻村落,没过多久村落里便炊烟袅袅了。道士也起来到花园院子的井里打水烧水煮粥忙开了。

    道士知道他们昨休息的很晚,也没打扰他们,煮好粥后自己先吃了起来。

    吃完收拾完碗筷,便四处溜达,行至俞先生的书房,看到书房的门开着,瞅见桌台上洒落着几张黄纸,黄纸上面勾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笔画,文字是用红朱砂写的,不知是什么文字,反复揣摩,仍不知究竟。一时兴便拿起边上的笔照葫芦画瓢。

    道士正在聚精会神的临摹时,连俞老先生走的边上都没有注意到。“咦,不错不错!”俞老先生道。道士听到声音一紧张,笔锋一变。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张黄纸竟然自燃起来了。

    俞老先生见到黄纸自燃脸色变了变,想点什么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这时老道士也进入书房也看到了这一切,脸上露出惊色也有些希冀。

    道士看到俞老先生和师傅,有些局促低声道:“俞老先生,学生见到这些勾画的黄纸,心生惊奇也就学着临摹一番,请先生不要见怪!”

    俞老先生听到后摆摆,从书房里找出一本书籍对道士道:“济宁,看来你很有赋,哪这本书送给你了,里面的文字晦涩难懂,我参悟多年都不得其道,可你一临摹竟然让我看到了它的神韵。”

    接着又从身上摘下一个玉佩,连同那本书籍一起送给济宁。老道士见到俞老先生将这块贴身玉佩一起送给济宁,兴奋的对着道士道:“快感谢俞老先生,他把传家玉佩都送你了!”

    道士听到后有些足无措,连忙摆拒绝。俞老先生面色凝重的道:“济宁,并不是白送给你的。这个是当老朽给你帮忙的酬劳!十年之后,需要你能到鲁国京都帮我俞家后人一次!”

    济宁有些惊奇,俞老先生怎么能预测得到十年之后的事情,自己一个山野道又如何能帮得了哪样的事情,心中猜想可能是俞老先生送自己东西的推脱之词,不过见到俞老先生这么认真便赶紧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