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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都了，他是白脸，白脸还顾及什么脸面啊。”

    “你，他必定那方面功夫不错？”

    “嗯？”

    “把韩家大姐伺候的欲、仙欲、死才有今天不是吗？”

    “靠！你嘴巴真他妈毒。哈哈。”

    闹着，两人勾肩搭背进了洗间。

    一进去，愣住。

    背对着他们，里面早有一位身形挺拔的男人。

    “知道了，就这么办。”

    放下，肖苍山转身，看见两人，目露惊讶。

    “赵主任，张科长。”

    赵主任和张科长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尴尬。

    肖苍山走上前两步，微笑：“只顾着打电话了，两位什么时候来的？”

    张科长轻咳一声，“刚，刚刚。”

    “哦，那两位请便，我先回去了。”

    肖苍山完，对两人颔首，擦过他们身边离开。

    张科长悄悄跟出去，看他背影消失，这才回来问赵主任：“你他到底听没听见？”

    赵主任站在便池前，“什么？”

    张科长也走过来，解开皮带，“咱们话啊，你肖苍山听见没？”

    “听见怎样，没听见又怎样？”

    “呃。”

    赵主任方便完，洗，“我看他不简单。”

    “嗯？怎么？”

    “你怎么就没想，他是演没听见呢？”

    “什么？这？”

    赵主任冷笑，扯了纸巾擦，目光阴毒。

    转过拐角，肖苍山停下脚步。

    修长的指捏紧黑色身，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

    等回到包间门口，情绪已经整理完全。

    推开门，他还是那个假脸覆面，百毒不侵的肖苍山。

    “肖副总回来了，快来。”

    王书记醉醺醺的朝他招，“快来！”

    肖苍山笑着应声，在王书记身边坐下。

    一杯酒搁在面前，王书记搭上他的肩，“肖副总，来，干一杯。”

    端起酒杯，肖苍山正要喝，包间门再次被推开。

    王书记转头看去，叫人：“赵，张，你们两个跑哪儿去了？”

    赵主任笑着：“和张科长去方便一下。”

    王书记哈哈大笑：“只要不是尿遁就好。”

    “哪能呢。”赵主任着，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肖苍山。

    他面色无虞，看不出一点破绽。

    这人不简单。

    赵主任在位子坐下，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肖副总，来，我敬你一杯。”

    肖苍山将短信发送出去，收了，抬起头。

    张科长脸上的笑，仔细去看，带着一丝讨好。

    修长的指端起酒杯，肖苍山和张科长碰杯，客气道：“往后光耀还要仰仗张科长帮忙。”

    “肖副总也太客气了。”

    仰头，将酒喝尽。

    热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过肠道到达胃里，灼的疼。

    肖苍山及不可查的皱眉，一瞬便恢复言笑晏晏。

    夜里2点多，一行人陆陆续续从皇色出来。

    肖苍山扶着王书记走在后面，前面是赵主任和张科长。

    王书记在耳边嘟嘟嚷嚷，磨磨叽叽。

    肖苍山好脾气的应着，忽然只听张科长怒吼咒骂。

    “他奶奶的！哪个孙子干的！”

    肖苍山和王书记走出来，就见张科长和赵主任的车被砸的面目全非，两人站在车前，气的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