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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宫聆拿起包包朝方敏抛了一个“回去”的眼神,她看完方敏的简讯,突然想起了顾敬亭,他们似乎也有好些天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他出差回来了没有。

    “对不起,你所拨的用户睁大通话中。”这已经是白棠今晚第三次拨顾敬亭的手机了,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算了,今晚还是自己过吧。

    白棠坐在云湖公园的秋千上,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

    不远处就是她的家——棠棣公寓。

    今天,是她21岁的生日。

    此刻,她是一个人。

    妈妈被言席带走了,顾敬亭也联系不上,方敏那女人更是重色轻友,这是20多年来第一个,她自己一个人过得生日。

    有些安静。

    钢琴声再次响起,宫聆看了看简讯,是妈妈。

    “聆聆生日快乐,妈妈爱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此时的宫聆倍感温馨。重生后的她,似乎更加渴望亲情的温暖了,“妈妈,我也爱你。”

    公园里的秋千还在惯性摇晃,秋千上的宫聆已经前往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一间精致可爱的蛋糕店出现在了宫聆的面前,宫聆被那些可爱的造型蛋糕迷倒了。

    “欢迎光临,美丽的姐。”蛋糕店里只有一位年轻的男生——柏溪。

    “我想买个蛋糕。”宫聆来到放置蛋糕的柜台,看着玻璃内造型精巧的蛋糕,刚才的不好情绪就这样淡去了。

    第29章

    “姐有喜欢吃的口味吗?”宫聆的身上隐隐散发着酒香,柏溪大约猜到了此刻宫聆的心情,“如果姐目前没有的话,我向你推荐这款,‘往事今生’。”

    新鲜的奶油搭配稀有的水果,每天只推出一款,且造型和材料都不会与前一日的重复,销售火爆。

    “原本预定了这款蛋糕的先生因为私事没办法来了,所以就放置到了现在。”柏溪解释道。

    “那就这个吧,可以刷卡吗?”宫聆很喜欢这款蛋糕。

    柏溪微笑,“这款蛋糕原本是一位先生专门定制的,但是因为私事没有来,所以托我将这款蛋糕送出去。姐如果喜欢,我给你包起来,不要钱。”

    宫聆对那位定制了蛋糕的先生有些好奇,专门定制这么一款蛋糕,结果不要了,也是够大方的。

    “麻烦了,替我包起来吧。”

    宫聆留下了自己的名片,拿着包装精美的蛋糕,推门出去。

    回到家,宫聆准备切蛋糕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来了。

    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

    宫聆通过监控器看到门外的人后,又返回到了餐桌,并不算理会门外的那个人。拿出包装袋里的“21”蜡烛,宫聆心地插在蛋糕上,刚准备点上的时候,大门被人拍的“砰砰”响。

    该死的!

    “傅斯年,你大半夜发什么神经病!”宫聆猛地拉开门,傅斯年高大的身躯就扑了过来,要死了,她自从回国怎么干的都是苦力活。

    看着已经醉死过去的傅斯年,宫聆使劲把他拉到了客厅,也不算再把他扛到沙发上了,直接把他扔在了毛毯上。

    “水,水。”傅斯年低唤。

    宫聆认栽地倒了水,扶起傅斯年灌水。明明上辈子是傅斯年欠了她的,为什么她感觉这辈子是她在还债一样。

    傅斯年,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闯入我的生活?

    宫聆喂完水,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被傅斯年拉住了手,一个不稳倒在了傅斯年的身上,被傅斯年胸口口袋中的一个硬物戳疼了头。

    “嘶——真的是搭上你就没有好事。”宫聆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又看了看傅斯年的西装的口袋,她记得,上辈子傅斯年的西装都是独家定制的西装,胸口几乎是没有口袋设计的。

    禁不住疑虑的来袭,宫聆伸手拿出了傅斯年口袋里的东西。

    是戒指。

    还是一个将近18克拉的钻戒。

    宫聆突然想起了上辈子这个时候的傅斯年在做什么,她记得那是她和他结婚的前一年,那时候她已经对傅斯年爱入骨髓,什么都肯为他去做。

    上辈子的今夜,傅斯年也是一脸酒气地回了别墅,一夜无眠。

    他应该是去和白芍求婚了吧?

    不过,上辈子的白芍表现的那么爱他,没有理由会拒绝他的求婚。否则,后来那些年她也不会频频去破坏她和傅斯年的婚姻了。

    想起前世自己的遭遇,宫聆一个气闷甩开了傅斯年的手,好巧不巧那手就撞在了茶几上,醉梦中的傅斯年被撞疼了,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下。

    活该。

    宫聆不再理会地上的傅斯年,将蛋糕拿到了房间的书桌上,特意锁了门。

    “宫聆,重生的第六个生日,生日快乐。”宫聆为自己许了一个愿望,吹灭了蜡烛。

    蛋糕很精致,但是不大,宫聆吃着吃着就没了。她决定了,以后要多去光顾光顾那家蛋糕店,这个味道还是不错的,和方敏的手艺有的一拼。

    洗漱完的宫聆并没有再去管客厅的傅斯年,吹干了头发钻进被窝,一夜无梦。

    第30章

    宫聆这一夜都没有做梦,算是一个难得的高品质睡眠。

    但是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但是不管她怎么挪都挪不开。甚至她的脖颈处还会有呼气,等等,呼气?

    宫聆一想到傅斯年在她家,然后还有他那一身开锁的本领,直接惊醒了。转身一看,一把扶住自己的额头,也不管傅斯年严重的起床气,一个狠踹!

    “谁呀!”傅斯年的起床气有多种,宫聆前世是有亲身体验过的,每天睡在她枕边的男人,她极尽所有呵护他所爱之人,最后却落了一个烈火焚身的下场。

    “傅斯年!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宫聆直接呛了回去,这辈子她可不再是那个为爱屈服的女人。

    “我怎么知道啊?”傅斯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女人的床上,昨天他和白芍在一块喝着红酒,吃着浪漫的烛光晚餐……

    宫聆一口老血噎住,好,很好,既然他不知道那就由她来告诉他。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家!”

    宫聆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傅斯年,“也不知道你大半夜发什么疯,昨晚大半夜你在我家门口敲门,我不开门你就开始踹门!我可怜你,好心把客厅让给你睡,但是傅总,你能不能解释在明明在客厅的你,最后为什么会爬到我的床上——”

    最后一句话宫聆是直接会喊出来的,“另外,我的房门可是上了两重锁的。”

    傅斯年一大早被宫聆的怒火给吼愣住了,懵逼地看了看宫聆,又转头看了看她房间的门,那个开锁的手法好像确实出自自己的手艺,难道昨晚自己兽性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