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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和西爵先生一周一次的视频通话。

    宫聆这次学聪明了,以防傅斯年突然到她的房间,她搬了两把椅子挡在门后,这样就算是他进来了,她也可以提前知道,不然傅斯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被西爵这个护短的醋坛子知道了,还不得天天电话骚扰她?

    “hello,聆聆宝贝儿。”视频那头,西爵一头乌黑的秀发惊呆了宫聆。

    “西爵,你怎么把头发染黑了?”黑色,其实还挺帅气的。

    西爵虽然在法国出生,在法国长大,但是他的爸爸妈妈确实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所以他的头发本来就是黑的,他现在的爸爸是她妈妈二婚的丈夫,两个人也没有再孕育孩子,所以西爵也算是被两人从宠到大的。

    西爵的时候为了避免别的朋友嘲笑他不是法国人,他干脆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金huangse,从那以后,也就再也没有人去嘲笑他和骚扰他了。

    “你之前不是想看我黑头发的样子吗?怎么样,帅气吗?”西爵傲娇地甩了甩头发,自我感觉好极了。

    “帅气,特别帅气。”宫聆和西爵的相处模式很和谐,笑的也特别真心。

    西爵,是她这六年来唯一的一个好朋友。

    第33章

    宫聆和西爵的视频通话,聊的从来都不是工作的事情。

    “聆聆宝贝儿,我有点想你了。”法国人天生即使热情奔放的,西爵从在法国长大,所以对于自己的人,那种喜欢从来都是简单直白的。

    “来中国呀,我就在云城,又不会跑。”宫聆爽朗地笑着,埃菲尔集团的事情那么多,西爵哪有时间来想她呀,光是每天的工作都将他压榨干净了。

    “你明明知道我现在走不开,哼。”西爵是真的想宫聆了,这6年多来和宫聆在工作和生活上的相知相伴,让他感到非常的温暖和安心。

    现在的西爵对宫聆的感觉,就像是前世宫聆对傅斯年的感觉。

    不一样的是,宫聆的感情很深,而西爵……

    似乎,更深。

    夜。

    不知不觉,太阳都已经快要下山了,傅斯年已经一天都没有吃饭了,饿得开始敲宫聆的房门,“宫聆,我要吃饭。”

    从工作中抬起头的宫聆,看了看时间,没想到已经18:00了。

    开门,看着还在她家的傅斯年,“什么事?”

    “我饿了。”此刻的傅斯年就像是一个乞食的孩子,他是真的饿了。

    “墨特助还没来?”

    宫聆疑惑,都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了,墨特助爬也该爬到了呀。此刻正堵在高速上的墨少卿猛了两个喷嚏,谁在骂他?

    傅斯年直接把手机页面拿给宫聆看。

    “傅总,高速堵车,晚点到。”

    宫聆认栽,到厨房开冰箱,想了想傅斯年前世的口味,简单的给他做了四菜一汤。傅斯年看着宫聆进厨房后忙碌的身影,突然有点喜欢这一刻的感觉。

    如果忽略宫聆对他的态度的话。

    “吃吧。”宫聆放下最后一道汤,傅斯年喜欢饭前先喝汤,如果没有喝汤,他吃晚饭的肠胃会非常不舒服。

    傅斯年本以为宫聆会随便做两个菜发他,但是没想到她会做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最重要的是,他饭前习惯性喝汤,如果不喝汤,饭后会非常难受。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外面不常吃饭的原因。

    “多谢。”

    傅斯年的道谢,虽然是很轻的一声道谢,但是宫聆还是听到了。因为并不饿,宫聆将菜端上桌后,又继续回厨房整理用具。

    等她出来,就看到已经清空一大半的饭菜,见傅斯年还准备盛饭的时候,宫聆伸手拦住了他,“吃这么多,也不怕撑着,晚上少吃点饭。”完就把傅斯年手中的碗抢走了,将剩下的一部分菜倒进了垃圾桶。

    傅斯年看着在厨房洗碗的宫聆,就像是看到他父母还在的时候一样,他妈妈非常温柔,每次自己饭吃多了的时候,也会这样阻拦他。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了,虽然他的爷爷建在,但是早已经不管城的琐事了。

    而他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离开了。

    “宫聆。”傅斯年突然喊了宫聆的名字。

    宫聆疑惑的转身,“怎么了?”

    “没事。”

    “神经。”宫聆无语地看了看傅斯年,快速地整理好碗具,宫聆决定和傅斯年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

    第34章

    傅斯年第一次有一种扎心的感觉,以前,都是女人追着他跑,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无力,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宫聆,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讨厌他。

    “为什么……讨厌我?”傅斯年有些不愿意听到宫聆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他本以为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白芍,但是真当自己买了钻戒想要求婚的时候,看着白芍的脸,眼前浮现的却是每次看到他否会爆炸的宫聆。

    所以,他退缩了。

    他的眼里满是宫聆看到他生气时的样子,看到朋友喜悦的样子,看到白若笙若有所思的样子。

    其实,昨晚他也在“reborn”酒吧,他看着宫聆跟着方敏对着来往的帅哥笑的样子,那样骄傲美艳自信的样子,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样子。

    每一个被宫聆多看了几眼的男人,都被他找人拖后巷“清醒”了一番,就因为这事情,他还被包厢里的兄弟戏谑地笑了几番。

    但是他不管。

    一气之下的他,喝了很多的酒,等到他意识有些清醒的时候,宫聆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方敏一个人和一个男人在一块情骂俏。

    他脑门一惊,立刻推门出了包厢,一把拉住被一男人搂在怀里的方敏,急切地问她宫聆去了哪里,而那个看戏一般的女人就只有回了他三个字。

    不知道。

    去他的不知道!

    那个时候他在想,会不会她也和这个女人一样,找了一个看对眼的男人,然后……急忙忙地来带了她住的地方,不停地敲门,再一直没有人来开门的情况下,他内心的恐惧更深了。

    还好,后来宫聆还是来开门了。

    她在家,真好。

    他也终于可以放心地醉过去了。

    宫聆看着傅斯年有些闪动的眼神,“讨厌你,不需要理由。”

    傅斯年,我虽然不知道你频繁出现在我面前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绝对不会再相信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了。

    傅斯年听到这话,后退了一步。

    这是他第一次的告白,以失败扎心告终。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么我如你所愿。”傅斯年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继续蜷缩着的宫聆,往门口走去。

    直到关门声传来,宫聆才放心地跌坐在了地毯上。

    一个人静静地坐了好久,宫聆才从回忆中走出来,宫聆,你一定要坚强,千万不要走上辈子的老路,那样的你,会死的很惨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