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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3章

    墨少卿一边走一边喝着酒杯里的红酒,远远地传来,“那个作为兄弟我好心提醒一句啊,女人最怕死缠烂的男人了,你要是能够在宫聆的身边缠到她习惯了,那你就距离上位不远了。

    革命尚未成功,兄弟你加油啊!明天早上我来换班的时候,可不希望你是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自己的车里啊,那也太逊了。”

    傅斯年:“……”

    在确认墨少卿那祸害已经走了的时候,他看着二楼阳台边上的那棵树,眉头紧蹙。

    难道他真的要半夜爬树从阳台进去?

    ……

    想到宫聆之前对他的态度,他抬步朝着别墅外走去,但是走了没几步,他的心让他停了下来。

    要不就上去看一眼吧,就一眼。

    这个时候的她应该也已经睡了,凭借他的身手,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这人啊,话总是不能的太满的。

    当他灵活的从树上越到阳台上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哪怕是穿着皮鞋的脚落在光滑的阳台上,落地亦无声。

    他心地进入房间,借着月光大致扫视了一下整个别墅的格局,他记得她的房间是在最尽头的那一个房间。

    ……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云溪山庄了,犹记得上次回来,还是看着她和顾敬亭亲亲我我的那一次。

    为了不让自己更心塞,他住到了市中心的公寓里。

    但是心里想要见她的念头如藤蔓野蛮生长,刚才墨少卿的话确实是让他心动了。

    殊不知这个时候他以为已经回去的墨少卿,正端着他的红酒杯看着某个飞跃到阳台上的男人,勾唇轻笑。

    口是心非的男人,就知道要面子。

    ……

    他转身回了刚才的车子里,“张,走吧,送我回家。”

    “不用守了吗?”张有些疑惑地问道。

    墨少卿透过窗户看着那边的那个阳台,眼睛里的意味一闪而过。

    “不用守了,有人守着了。”

    也希望他能一直守着,不要再自己一个人撑着了。

    在爱情面前,要脸做什么。

    ……

    傅斯年朝着尽头的那个房间走去,先是在门口停顿了好一会儿,听见里面没有一点反应,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点,但是还是有些忐忑。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把心提在嗓子口了。

    而且他感觉自己的脸很红,有些微烫。

    他修长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地一转,屋内的灯光已经全暗,只有窗外微微透露进来的月光撒在床尾。

    她似乎很惧怕黑暗,又或者是很喜欢月光。

    ……

    为数不多的去靠近她,每次他都会发现她房间的窗帘,只会拉上一层薄纱质的窗帘,月光总是可以偷偷地进来。

    这样的人,是不是曾经被黑暗伤害过,所以才会这样惧怕黑暗。

    他悄悄地上前看着她沉浸的睡颜,以及被她踢到一旁的被子,蹙了蹙眉,心地伸手将被子的一角从她的身下拉出来,准备给她盖好被子。

    忽然,空气中的因子一边,傅斯年整个人都被宫聆压在了身下。

    她阴冷的看着身下的这个男人,用腿狠狠地抵在他脆弱的地方,冷冷地道,“傅总,这么晚光临寒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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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4章

    她阴冷的看着身下的这个男人,用腿狠狠地抵在他脆弱的地方,冷冷地道,“傅总,这么晚光临寒舍有什么贵干吗?”

    傅斯年见她已经醒来,脸皮子一扯,仿佛墨少卿那个戏精上身。

    “你……”

    宫聆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联想到自己问的和他回答的,她才发现自己被他调戏了。

    这男人丫丫的身子好了,从医院出来就又开始嘚瑟了是吗?

    她一把扯过他的领带将他的手往头上一拉,然后用了个死扣将他绑在了她的床头,因为他的身高太高,她的腿一边压着他,身子一边往上倾。

    傅斯年感觉一阵熟悉的芳香袭来,整个人都舒坦了。

    ……

    绑就绑吧。

    这种死扣对别人来是难事,对他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如果绑着他可以让他留下来的话,他无所谓的。

    宫聆有些狐疑地看着身下这么配合的某人,尤其是看到他一脸平静的脸色,以及那俊美到没有任何修饰词可以修饰的脸时,眸中一沉。

    她从床头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条绳索,将他的的腿也给绑了起来,还是呈现大字型地绑在床的两侧,还好他的长腿足够地长,否则这绳子可能还不够呢!

    ……

    傅斯年看到她随手就从抽屉里拿出了这样专业帮人的绳子,如漆黑夜色一般的幽瞳里浮现一抹阴冷。

    一个女人的闺房里不是都是一些瓶瓶罐罐吗?

    为什么她的床头抽屉里竟然放着这样的绳子,难道是她之前和顾敬亭两人之间的……

    他身处上流圈层,自然也知道这个圈子里有多少肮脏的事情,虽然他不参与,但是听还是听过不少的。

    真没想到,顾敬亭和她竟然这么懂情调!

    ……

    所有的东西都处理好之后,宫聆就站在床边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房间里的灯被她开,灯光骤亮之下,傅斯年有些不适地闪了闪眼睛,随后看着床边的那个女人。

    刚才看到她身上的那套衣服,他就应该想到她还没有入睡。

    但是偏偏被今天反常的自己给整糊涂了。

    这下子就成了案板上待宰的鱼了。

    傅斯年主动开口,态度诚恳,“宫聆,我没想伤害你,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她冷笑地看着他,“半夜三更来看我?傅斯年,你确定你上次生病没把自己病傻掉吗?”

    他的视线一瞬落在她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明艳倾城。

    “即便我病傻了,我也不会忘了你宫聆。”

    “……神经病!”

    “那也是为了你才会变成神经病的!”看着她闪躲的眼睛,傅斯年感觉自己的心里很憋气,很不舒服。

    很多话都脱口而出。

    “宫聆,我只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原本我就算看完你就走,绝对不会扰到你的。”

    “……”宫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的傅斯年,脑子里一团乱。

    这丫丫的大半夜抽风有病啊!

    ……

    反正宫聆觉得他脑子抽了,不想理睬他准备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