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章物是人非
自从当日林霄离开之后,乐安城再度如往常一般热闹和平和,并没有因为一个饶离去而有丝毫的变化。
慕容府自从发生林霄的事之后,严加管教底下的仆人,杜绝这类败坏家门的事发生。
而慕容婵再也没有踏出家门半步,一心地待在闺房之中,作诗刺绣,虔诚地祈祷林霄平安无事。
这种宁和的平静自从那一张通缉令的到来全都改变了。
“当日我和几个伙计按照往常一样去进货,在路上看到了林爷爷你的画像,吓了我一跳,没想到爷爷您就是朝廷捉拿的黄巾贼寇之首,知道了消息的我赶紧跑回去告诉老爷。”毛道这里停了停,好像是得太急,喉咙受不了了。
示意下的人给他一碗水,“咕咕咕”的下去,再次起来“以慕容家的威势只要死不承认自是可以避过这次灾祸的。老爷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严令我等下人切莫走漏了半点风声,还因为这件事狠狠地打了姐一顿。这件事本以为就这般过去了。”
“可是方家找上了我,许诺事成之后把慕容府给我,我我一时猪油蒙了心,就就把老爷他们给告了。”毛道这里嚎啕大哭起来。
“给我继续!”林霄呵斥道,虽然知道接下来的结果,可希望能多知道一些关于慕容婵的消息。
“在在方家的操纵下,慕容家就这么完了。剩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原本以为他会食言,结果宅子还真落到了我头上,现在才明白,他们方家防的就是有人来报复,才让我做这个顶罪羊。”
毛将所有的事都出来,林霄拿起中的刀,对着他的胸口狠狠地刺了过去,“噗呲”血液喷涌而出,毛露出了解脱的笑容,明知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从容地选择,有时候活着比死还难受。
“看来是时候去方家一躺了。”弥漫的杀意笼罩着这片屋子,曾经战场厮杀的恐怖气息显露出来。
一旁的二喜不知所措,这到底是什么人呀如此狠辣,好像是什么黄巾要犯,我怎么命这么不好遇到了这些人。
之所以留下抖抖索索的二喜,是为了方便回一趟慕容府,找寻一些旧物,或者是找一些线索,可以知晓他们的下落。
“带路,回府!”林霄冰冷冷的声音再一次刺激着二喜弱的心灵,没给吓死,还以为打算杀他灭口。
“回府?回什么府呀大人?”二喜不明白了,声的问道。
“你呢?”林霄从毛身上拔出来沾满血液的大刀,森然地问道。
“我知道了,大人,您息怒,您息怒。的糊涂,的糊涂。”二喜用力打着耳光,心中难以置信,这人这般胆大,杀完人之后,还敢明目张胆地回府宅。
不久来到了慕容府的门前,二喜仗着自己的身份,使得林霄他们通行无阻地进到了府内。
“大人,您随意地看看,人在外面给您把风。”这二喜倒也知趣,一路走来相当的配合,没有一丝的不轨举动。
来到了熟悉的院门边,林霄却有些彷徨不决,渴望打开这扇门,可却有害怕,害怕自己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承受不了。
最终在一番激烈的斗争之后,林霄还是进去了。这里不知道为何,一切的都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多的变化。
帷幔旧了些,案桌上的素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厚厚的灰垢,书架上的书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了,一切空空如也。
再走进去一看,所有的家具都消失了,剩下一地的枯草,风吹过,窗户响起“咯吱”的摇曳声。
坐在床榻上,林霄轻轻地抚摸着床沿,哽咽着悄然痛哭,最终不得不接受这一切,他还是太晚了,回来的太晚了。
人海茫茫,接下来乱世将起,自己又能到哪里去寻她。
暗自垂泪的林霄看到了一脚上面似乎刻有字迹,这一意外的发现,令得林霄一惊,慌忙地跑了过去,原来是一首诗,上面写着:
夜独酌君未归,林中多是广寒风。子曰无常世事休,我语前尘还旧梦。不知何时与君会,怪得三尺离别时。你可知我心中意。
读罢,一行血泪从林霄的眼中流出,横着看是:林子我不怪你。
“啊!”
听到这一生长啸,黑牙和王平还以为是出事了,赶紧进去一看,二喜见此会打算逃走,但是心中的恐惧让他呆立在原地。
“主公!”王平看着林霄脸上的血泪担忧道。
林霄又是一阵悲嚎,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恢复过来。
“今夜定要血洗方家,以报此仇。”声嘶底里地声音传入王平的耳中,让他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寒颤。
乐安城今夜注定有一场腥风血雨即将上演。
“大哥,这子还在那里念念叨叨个不停,让弟兄们把他给宰了吧,实在是受不了了。”
恶脸大汉,听得下再一次埋怨起来,暗中诧异这个鲁徳果然长得一张的能嘴,没完没了了。
“你们这些狗贼,还不把我给放了,师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汝等凡夫庶子未见过师之威,速速放了我,否则必遭谴。”
恶脸大汉一脸的苦相,暗道这子怎么还没有来,老子头都快炸了。
“报!”正想起这个事的时候,门外一个山贼跑了进来,向他汇报道,是有人杀过来,是要让我们放了鲁徳。
“好呀,总算来了。”恶脸大汉兴奋地叫了起来,提起一把大砍刀走了出去。
“哪里来的好汉,有这般胆识,敢闯我的营寨。”恶脸大汉话不多,二人直接战到了一起,没过几个回合,大汉不支,拖刀退走,鲁徳就这么被人给救了。
“敢问阁下名讳,在下不胜感激。”鲁徳哀哭道。
“我名二虎,最看不惯这些山贼作恶,听闻道长被抓,特来营救。”鲁徳听闻二虎是五斗米教中人,当下大喜,承诺回去定会为他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