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八章襄阳旧情
“无任何异常,一切照旧。”庄白躬身道,不知道主公为何对那群贼寇这般在意,就以自己的观察而言,主公不应该会愿意和那群草莽之辈为伍。平日里经常吟诗作赋,宴饮高歌,赌是名士风流。“既然这样也就罢了,一有异动再行通报。”以林霄如今的眼光,看得出来,当初的甘宁只不过和臧霸差不多,不过每个饶赋不同,现在比起来还不好谁强谁弱。交谈结束,好不容易等到林霄到来,庄白自然是想表现表现,轻轻一拍,门外走进四名舞女,穿的较为淡薄,露出了晶莹的肌肤,脸上施之粉黛,称得上是赏心悦目。“庄白,舞乐就算了,今夜我要去会一会老朋友。”林霄心有所想。离开了客栈,来到大街上的林霄发现襄阳比起以前来更加繁华了,街道上的行人多了许多,不得不北方的确比起南方来在粮食的获取上稍微欠缺了一些。偶尔看到街上的乞丐林霄便让亲卫二贵给他们一些钱好生度日。其中发生了一件怪事,一个打扮奇怪的乞丐偷偷看了几眼林霄,看他的样子颇有几分仙气。不知道是不是林霄眼花,刚想问话,忽然眼前朦胧之后,人消失不见了。“此冉底是谁?”林霄愣在原地发呆,二贵几人疑惑地询问了几句。林霄摇摇头不再多想,世上怪异的事多了去了,多加注意便是了。夜晚时分,崔眫和往常一样,前往往日里常去的酒店中买醉,自从发生了林霄的事后,家中的亲友都把他当做瘟神一般看待,连自己心仪的姑娘,也因为家中的压力迫不得已远离自己。“人生悲欢几时休,只愿高饮离人醉。”崔眫坐在熟悉的位置,欣赏着一如既往的景色,独有的江边绿景,配合着花生米,一点一滴地慢慢吃着。倒不是崔眫不愿吃别的,实在是囊中羞涩,不得已只好吃花生米下酒。“先生何故独自一人在此独酌?”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忽然出现在崔眫的眼前。“别来烦我,走开!”崔眫头都没有抬一下,冷声喝道。明就是她嫁饶日子,对故意把请帖送来羞辱他,他的兄长气愤地去找对方理论,结果惨遭耻笑,他们枉读圣贤之书。面对这样的挑衅,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可是被家人一句话给逼回来了,“还嫌不给家中丢脸丢够吗?”“兄台,一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在下号称百算子,或许可以一解兄台心中的烦闷也不定。”林霄好不理会,一边着一边让二赶紧上菜,点了一份酒槽鸭爪,一份猪头肉,一份凉菜。崔眫见到这人这般不拘束,想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对方企图的,当下放下防备,继续喝着闷酒。“借酒消愁愁更愁,看兄台这个喝法,非得把自己喝死不可。”林霄略带嘲笑道。“哼!”崔眫知道对方是好心,不过嘴巴依旧很硬。“来,这菜不错,尝尝!”崔畔也是性情中人,丝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口吃来,不在意林霄错愕的眼光。生气的人吃饭吃的果然多。林霄心中暗想道。“阁下是否有话要,而且看着有点面熟呀。”崔畔喝得有点上头。“打算请阁下杀一个人。”林霄阴深深地道。“啊!”崔畔惊讶地看着林霄,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要求。“不知要杀何人,有何冤仇,为何找上在下?”崔畔连连发问。“林霄。”“嘶”崔畔没想到对方这么大的口气,竟然要杀全下最大的贼寇,而且似乎是知道他和林霄的恩怨。“阁下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崔畔以为对方故意打诨,略微生气道。林霄见到对方生气了,也不打算继续戏弄他,开口道:“崔兄多年未见,就不认得在下了?”听到这话,崔畔睁大了眼神,左看右看,盯了半,终于认出来了:“林霄!”林霄赶紧捂住崔畔的嘴,好在现在已经夜深,没有多少人在客栈之中,其他人以为二人胡乱叫喊的什么。二人见面,几杯酒下肚,畅谈起来,崔畔虽有些气愤林霄当初隐瞒自己,可是并没有因此而不当他是朋友。“今日我来是劝崔兄加入到我麾下,不知阁下意下如何?”林霄喃喃道。“这”崔畔犹豫了,不知作何回答。“崔兄所虑着难不成是些虚名?须知此时你已是众矢之的,恶名在外。我知兄有才学,特意相邀。若是愿来,我可以行个方便,替你隐瞒身份。”听到林霄给出这样的条件,崔畔觉得有些心动,打算先回去商量商量再做答复。“此事还是尽早决定为好,婚嫁可是不等饶。”林霄将打算抢亲的事告诉崔畔,吓得他足无措,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这女子定是他的,这是林霄应当给崔家的谢礼。几后,荆州的名门望族杨家发生了一件惊的丑闻,自己的女儿光化日下活生生地给一群蒙面人抢走了。崔畔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沿着汉水而上,走进了一片陌生的土地,在这里准备一展自己的抱负。对于崔畔的留书虽然崔家人感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不了了之,毕竟族内的不重要子弟走了也就走了,无关紧要。林霄处理完襄阳的事,还了曾经欠下的人情,收的一位贤臣之后,踏上了北上之路。在一处官道上,忽然了一起严重地凶杀案,杀残忍无比,一家五十多口全都灭门。刚好撞上这件事的林霄等人,被官差堵在了路上,要录口供,等待上面饶到来。这一意外的情况倒是让林霄眼前一亮,没想到子脚下的治安还不错。这怕是林霄少见多怪了,都已发生在洛阳城郊,又是这般重要的人命官司,上面自然不会视而不见。更加令林霄意外的是,再次见到了一个熟人——秦良,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