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不服!
秦铮的一阳指虽是初练,但奈何他体内九阳神功却是霸道异常,只是短短时间,就让他拥有了大武兄弟二人六七成的形神。
加上他体内充足的九阳真气,以其为底,以一对二,竟一时间也不落下风!
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阳指使的越发纯熟,甚至还对一阳指本身进行了一些微的改动。
虽然并没有能够使其威力得到提升,但却成功的将一阳指变成了更加适合他一些的功夫。
不过一阳指虽然厉害,秦铮却没有继续将自己的精神浪费在这上面。
对于一个纯粹的武者世界来,一阳指的存在毫无疑问是厉害非常的,能够以无形指力隔空伤敌,实属一件杀器。
可对于秦铮这种来自星空时代的铠师来,这种无形指力却并不那么强悍。
联邦里有数不清的能量武器就与这种指力如出一辙,就算他能将一阳指融合成为自己的元武技,也不过是在纳铠的基础上,增添了一种能量武器的发射方式。
而只要是能量武器,就有无数能量防御措施来防御。
但凡是个纳铠师,都公认的便是能量武器无用论。
就算有用,用处也是极少,除非建立在一方能量已经消耗殆尽的情况下,而想要依靠能量武器将另外一名纳铠师的能量消耗殆尽,所需要的时间简直太长,这种战争效率也太低太低。
到了星空之上,作为近战格斗兵种,倒是冷兵器的效率要来的比能量武器高出太多。
此时秦铮已经摸清了一阳指的路数,眼见大武二人也已经被自己逼迫的有些招架不住,于是便全力施为。
只见两道无比强横的指力顿时朝着武敦儒、武修文两兄弟冲去。
他们两人早就已经被秦铮打的冷汗涔涔,不断施展一阳指,即便是他们体内真气修为不俗,也早已有些支撑不住。
这时又被秦铮两道恐怖的指力一击,于是再也抵挡不住,只能飞身向后,一直落到点将台下才堪堪将秦铮的一阳指指力卸了个干净。
两人信心满满的上去,却被秦铮灰头土脸的打了下来,还是以多打少都打输了的局面,这让本就心高气傲的两人如何受得了?
“阁下一阳指功夫好生厉害,不知却是师从何人?为何我兄弟二人从未听过一阳指的传人里还有阁下这般强者?”
武修文面色阴沉的问道,他问这话显然不是想要知道秦铮的一阳指到底是从谁那里学来的,他这段话的目的只是为了阐明一件事——你秦铮并不是用越女剑法打败我的!
如此言而无信之人,何德何能让他去做总教头!
秦铮瞬间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但他懒得理会,干脆将他的声音只当做是苍蝇在飞。
可秦铮没有话,却架不住有人想要趁势打压,就听到距离武修文不远处那群教头里有人大叫道:“你之前明明要用越女剑法,现在却用了一阳指,看来你的越女剑法也不怎么样啊,十万人的总教头,让你这种毛头子来当,我不服!”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浑水摸鱼的在后面跟上。
声音一下子变的嘈杂起来,在这种场面下,即便只是几个人嘈杂的声音,也会给人一种无法服众的感觉,若是强行占了这个总教头的位置,反倒会落人口实。
“谁不服?不服的自己站出来。”秦铮居高临下,淡漠的扫视着那群教头。
那些人本混迹在人群之中,实力最多也就是战三连的程度,明知打不过秦铮,本来不想正面面对他的,但秦铮这样的举动,若是他们怂了,以后出去还怎么混?
都是习武之人,都是好勇斗狠,于是乎,那最先开口的大汉把心一横,啐了一口,嘴里轻声骂骂咧咧道:“老子就不信你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搞死老子,操。”
他一个人走了出来,之前陪他一起起哄的眼见有人挑头,赶忙也站了出来。
人越多他们就越有底气,谁还怕谁不成?
瞬间十几号人就站在了一起,一个个仰着脑袋,痞气十足的看着秦铮,也不上台,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秦铮见状只是一声冷笑:“你们既然觉得我的越女剑法不怎么样,那不如亲自感受一下!”
罢,他右一拂,振金长剑如同一道流光,顿时就出现在他掌之中。
一直未曾出剑的他,此时长剑在,整个人的气势顿时一变。
若是之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强者,那么现在他就已经变成了一把杀气四溢的绝世魔剑!
剑锋上每一丝冷光的闪烁,都好似一道不断痛苦哀嚎的亡魂!
“风起原野!”
秦铮一剑在身前划出一道圆弧,剑尖距离那些教头足有五丈远。
他这一下,不光那些教头,就连台下的士兵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之前看起来挺厉害的人突然就凌空挥起了剑?
“他这样打的到人吗?”
“难不成他这是在演示剑招?”
“可是就这么平平无奇的一划又算什么?”
襄阳守军心中疑惑,然而就在这时,郭靖却突然开口大声叫道:“你们几个,快闪开!”
郭靖的威望自不必,他一出声,那十几个原本站在一起的家伙下意识就想要散开。
然而他们轻功一般,危急之下哪里能躲的了几个?
再经郭靖这一提醒,他们才感觉到面前仿似有股恶寒袭来,若是不躲,下一刻要的就是自己的命!
当先那人把心一横,暗道:“就算你是用一阳指点过来,隔了五丈,威力也应下降了一半,我只需硬挡,或许能拼着受伤硬挡下来!”
他双一扬,中一把精钢弯刀就牢牢挡在自己面前。
下一刻,一缕微风吹过,站在他身后的那些教头顿时双眼怒睁,情急之下,他们竟直接向下一趴,只求让自己的身子瞬间变矮。
秦铮收剑而立,原本十几人的教头队伍,除了当先一人,其余尽皆跪倒在地。
有距离比较近的士兵这时候才发现,在那些跪倒在地的教头身后地面上,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道宽约半寸,入土极深的剑痕,沿着那痕迹的角度,他们的目光往回看去,却正好从几个教头的头顶扫过,又擦着第二排那两人的头皮,从第一人的脖颈处,回到点将台那年轻人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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