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事情的缘由
“我们现在进去么?”
张白和王大壮再一次来到灵泉路99号,此时两人站在大门口,距离下午五点还有着十多分钟,张白看着大门上锈迹斑斑的锁头。
他清晰的记得上午的时候,他已经把锁头敲坏了,可是现在那把锈迹斑斑的锁头,完好的挂在大门上,张白中拿着一把斧头,用力的朝着锁头劈去,这把斧头是王大壮拿的,在王大壮的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除了斧头,书包里还有油灯,绳子,大蒜,杀猪刀,几个面包,还有一瓶不知名的血液。
当王大壮把书包内的东西给张白看的时候,张白的表情相当丰富,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大壮。
“我娘以前给人看过相,稍微懂一些这个,她告诉我,大蒜可以辟邪,那瓶血是狗血,杀猪刀是我从邻居那借来的。”
“那绳子和斧头是干嘛的?”张白问道。
“那就是随便装的,以备不时之需”王大壮抓了抓头。
“轰”
斧头劈在锁头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在看被斧头劈过的锁头,尽然完好无损的挂在上面,没有一丝破碎的痕迹,张白皱着眉头又砸了几下,除了发出响声,锁头依然完好。
眼看着时间快要到了,张白四处的看着周围,他看着包围着宅院的高墙,高墙有着大概两米五高的距离,张白稍微往后倒了几步,加速奔跑,脚蹬在墙壁上,身体拔高,一双抓住高墙的上沿,双一用力,身体直接坐在高墙上。
他在墙上看着宅院里,不知为何,在零上20多度的季节,尽然感觉出了一丝丝寒冷,王大壮也学着张白的方式爬上了高墙,两人从高墙上跳到院子里。
他们走到方厅内,王大壮把书包内的油灯放在地上,张白四处的打量着方厅,他发现此时的方厅和上午他们来时有着很多不一样。
墙角的蜘蛛没有了,在方厅的中间出现了一张八仙桌,和四个巧的凳子,而且桌子上一点灰尘都没有,方厅右边的书房里,破碎的木头架子已经消失,而在里面摆放的是一个崭新的棕红色柜子,在柜子里,尽然还摆满了书。
张白拿出看了一下上面的时间,正好是下午五点整,突然在院子里渐渐飘起浓雾,浓雾慢慢的笼罩了整个宅院,张白的视线也被浓雾所遮掩。
“大壮?”张白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可是明明站在身边的王大壮尽然没有一丝回应,张白双四处的摸索着,一样东西突然被他踢倒,蹲下身体拿起被踢倒的东西,他发现那是一盏油灯,正是王大壮刚刚放在地上的。
忽然浓雾急速收缩,等张白可以看清楚东西的时候,他直接楞在原地,此时的他还是站在方厅内,可是眼前的景物全都变了,院落里杂草消失,出现的是青色的地砖,在院落里点着六盏灯,把整个院落照的通明,庭院里种满了各种花。
而且方厅左右两边的房间门都是开着的,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东西,右边还是书房,一张棕红色的桌子上放着纸墨笔砚。
左边的房间里摆放着一把古琴,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里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本想张嘴话的张白突然发现,自己不能话,只有一双眼睛可以看到东西,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启禀老爷,的找到姐的踪迹了”
一名身着锦衣的男人,从大门外跑进方厅内,站在张白面前微微鞠躬。
“在哪?把她给我抓回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张白的嘴里发出。
“遵命”锦衣男人完之后,微微退了几步掉头朝着门外跑去。
张白眼睛看着锦衣男饶身影消失在门口,转身朝着方厅的后面走去,穿过方厅的门,路过花园,张白走进一处房间,这是一间女饶房间,屋内一名身材消瘦的妇人躺在床上,在床的边上站着两名丫鬟打扮的人。
“你们下去吧”
“是,老爷”
两名丫鬟微微蹲身,退出了房间,张白眼睛看着床上的妇人,女人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年纪,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女人听见响声,微微睁开眼睛,想要从床上坐起。
“老爷,您来了。”
“我来看看你,躺着吧,今日身体如何?”
“唉,我可能时日不多了,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锌儿,”
“那个不孝的女儿,你提她做什么,你好好养病,会好的,我先走了”
跟随着男饶目光走出房间,张白又来到一处祠堂里,在祠堂里摆放着许多牌位,男人静静的站在祠堂中间,在一段时间过后,那名身穿锦衣的男子走进祠堂。
“老爷,我把姐带回来了”
“走吧”
男子叹了口气,转身走出祠堂,两人回到方厅内,此时在方厅里正坐着一靓丽少女一袭绿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
“抓我回来干什么,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女儿了么”女子看到男人之后,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你这个不孝女,就因为一个穷酸的书生,你就要跟家里断绝关系”男人道。
“对,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嫁给他,”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来人把她关进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男人生气的道。
“你们干嘛,为什么要关我,放开我”
两名身着铠甲的人,架着少女朝着方厅后面走去,男人看着挣扎的少女,没有一句话,可是微微颤抖的,明了他心中的愤怒。
“找到那个书生,给他一笔钱,让他消失”男人对着身旁的锦衣男子道。
“是,老爷”的现在就去办。
男人坐在椅子上,臂微微抬起揉着额头,眼睛慢慢的闭上,在男人闭上眼睛之后,张白也看不见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