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死零二章离奇的死因
慕容芷凝抬头看着炎跃轩:“你真的肯听本宫的话?那你就赶紧纳妃吧。”
炎跃轩揽着慕容芷凝:“哪有逼着自家夫君纳妾侍的?凝儿,你是不是不爱朕了?”
慕容芷凝伸抚着炎跃轩的黑发:“正是因为本宫爱你,才会如此大度。真正的爱情,不会是狭隘的独自占有,而是处处为对方着想。你是华炎的帝王,你有没有子嗣?直接影响了华炎的兴衰和稳定!本宫要的是你的心,你纳妃嫔,是为了延续炎家的香火、和维护华炎的安定,并不影响我俩相爱相守!”
炎跃轩的声音透着一丝凄楚:“凝儿,你就是不够爱朕,爱情就是想完整地得到对方,爱本身就是自私的,反正朕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你的爱。”
慕容芷凝用澄澈的目光注视着炎跃轩:“不对,那你当初为何想把本宫托给贺兰将军?这不是证明,爱情就是替彼此着想吗?炎跃轩,如果你爱本宫,就不能让本宫背负思想上的包袱;你如果爱本宫,就应该帮本宫完成做母亲的心愿!”
炎跃轩轻轻吻着慕容芷凝的额角:“你才二十出头,朕也并非七老八十,传宗接代的事,并非燃眉之急,晚几年再议也不迟。朕现在只想把欠你的时光,统统补回给你!朕整天忙于朝政,还要忙着和你相爱,哪有时间去考虑别的事?”
慕容芷凝扯着炎跃轩的衣襟:“每次到正事,你就以各种借口推诿,你今天必须给本宫一个准信,你究竟想拖到什么时候?”
炎跃轩苦着脸:“唉呀皇后,你强逼朕的样子,简直像头河东狮,你这样怎么母仪天下啊?你要个准信,那就十年吧。十年之后,你如果没有为朕留下子嗣,朕就纳妃,好不好?”
慕容芷凝不依不饶道:“十年?你怎么能这么糊弄本宫?十年后本宫都人老珠黄了,你却想抛下本宫另寻新欢?不行,本宫得趁着还有几分姿色,要和后宫里的女人们争争宠。两年,本宫限你两年内纳娶妃嫔!”
炎跃轩苦笑道:“凝儿,别是十年,就是一百年后,你即便是鹤发鸡皮的样子,朕也觉得你是天下第一美人。你放心吧,无论多长时间,都没有人能和你争宠,朕郑重地向你保证,好不好?”
“那本宫再给你三年,这是最后的期限。”慕容芷凝伸出三根指。
炎跃轩强硬道:“五年,就这么定了。”
上京的城门上,火炮声隆隆作响,迎接帝王返京的仪仗空前绝后,惊天动地的号角声不绝于耳。
炎跃轩的龙车夹在侍卫中间,缓缓驶进了上京的城门。四周是倾巢而出的上京百姓,人山人海的,一眼望不到边。
炎跃
轩满脸带笑:“凝儿,朕还是将军时,每次回上京都享受了帝王般的待遇!朕那时心里在想,朕或许真的是一位受人爱戴的大将军!朕当初甚至自负地以为,皇兄就算是帝王,在百姓心目中,也未必能和朕平起平坐!如今,朕坐在皇兄当初的位置上,在接受同等的礼遇时,朕不免心生疑惑。华炎的百姓究竟是崇尚朕的地位,还是朕对华炎的贡献?或许,百姓对朕的态度,仅仅是对权势的敬畏,并不掺杂任何的情感!”
慕容芷凝轻轻摇着头:“凝儿可不这么认为!你无论是将军还是帝王,都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角色里,一心一意地为华炎做贡献。所以,无论你身居何位?都能得到百姓的拥戴!你看看这人山人海的浪潮,他们可不单纯是来看热闹的。华炎如今国泰民安,上京城更是路不拾遗、夜不蔽户,老百姓能过上这样安稳的日子,又怎能不对自己的帝君敬畏有加呢!轩,你当之无愧,你就坦然受之吧!”
炎跃轩的龙车在“隆隆”不断的礼炮声中进了泰极宫的中门,炎跃轩把慕容芷凝扶下龙车,两人上了同一乘龙辇,被抬着往景明宫方向而去。
炎跃轩握着慕容芷凝的:“凝儿,回家的感觉怎么样?你是喜欢朕的高墙深宫?还是宫外自由自在的天空?”
慕容芷凝侧目看着炎跃轩:“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凝儿心灵的归宿,回到家,凝儿的心分外的安稳!凝儿虽然身处深宫高墙内,但凝儿并非一只折翼的鸟儿,凝儿并没有失去自由!反而,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心灵和身体,都是无拘无束的!”
炎跃轩满眼的温柔:“朕和你有同感,有凝儿的地方,就是朕的心安之所!”
炎跃轩刚牵着慕容芷凝进了御书房,顺子就急匆匆地跑到门口:“皇上、娘娘,您俩总算南巡回来了。宫里出大事了,昨儿个下午,萧太妃娘娘薨了。”
慕容芷凝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顺子:“是怎么死的?她的身体不是一向硬朗吗?”
顺子躬着身子:“回皇后娘娘,萧太妃娘娘极像是死于意外。她昨天不知怎么的?一头栽进了孝宁宫后院的废井里了。”
炎跃轩幸灾乐祸道:“这明明就是意外,你为何成极像是意外?这萧太妃怎么就栽井里淹死了?朕还准备下个月就让她迁往玉蟠宫享清福呢!眼看着过几天就过年了,她怎么几天都等不了?幸亏出意外时,朕的凝儿不在宫里,否则,不知道又要招来什么口舌?”
慕容芷凝扯着炎跃轩的衣袖,嗔怪道:“人都死了,死者为大,你怎么能这么?江陵王和你情同足,即便是凝儿在宫里,难不成还掰扯不清了吗
?”
顺子一脸的惊异:“回皇上,奴才之所以萧太妃娘娘的死极像意外,是因为萧太妃娘娘并非是淹死的。那口废井井口太,她一头栽进去,恰巧不上不下地倒卡在了井壁上。可坏就坏在井口太,无法展开营救,等孝宁宫的奴才们凿开井沿,把萧太妃拉出来时,她已经没了呼吸,是活活给憋死的孝宁宫里的奴才们更是传得神乎其神的,都萧太妃娘娘是遭怨魂索了命,那井里头,死过好几个宫女。”
炎跃轩苦笑道:“怎么还有这种离奇的死法?孝宁宫里的奴才们得多恨萧氏?连死因都编排得如此不着调?依朕看,这分明就是个意外。不朕觉得,或许,这并非一个意外。奴才们真想救人,也不至于让她活活憋死在井里!”
慕容芷凝摇着炎跃轩的胳膊:“轩,你还是去孝宁宫看看吧。江陵王和婧容公主经历了丧母之痛,一定非常伤心,他们需要你的抚慰!”
炎跃轩扶慕容芷凝坐在龙椅上:“凝儿,从南疆回上京的归途让你受累了,你休息一会儿,朕先去孝宁宫看看。若不是看在皇兄的面子上,朕是断然不会去祭奠萧氏的。活该她遭报应,她欠母后的血债,竟是由老天收回的。”
孝宁宫的院子里,临时搭起了一座灵堂,院子中间摆了个祭坛,四个和尚敲着法器,“叽哩哇啦”地念着经文。
炎烽和炎羽披麻戴孝,面容憔悴地跪在萧氏灵前,不停地烧着纸钱。
炎跃轩蹲在两人身后,轻轻抚上两人的肩膀:“皇兄、婧容,你俩请节哀顺变,不要过于悲伤了!”
炎烽侧目看着炎跃轩,他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皇弟,本王的母妃和你有血海深仇,你不计前嫌,不仅不追究她犯下的罪过,还亲自前来悼唁,本王会一世牢记你的情谊!人生难免经历生离死别,人最终都将归于尘土,本王倒是看得开。”
炎跃轩扶了炎羽一把:“婧容,朕见你十分虚弱,很是心疼你,你还是回溱洧宫歇息吧!明天出殡,你还得折腾一整天的,别把身体累垮了!”
炎羽用无助的目光看着炎跃轩:“皇兄,婧容对不起你当初于嬷嬷的死,婧容难辞其咎”
炎跃轩轻柔地揽着炎羽的肩膀:“朕知道了,朕无权责怪你!朕如果处在你的位置,也会选择维护自己的至亲。往事都过去了,你还是朕当初那个乖巧懂事的妹妹。别自责了,啊!”
炎跃轩把炎羽扶到椅子上,又上前搀起炎烽:“皇兄,悲伤也得有个度,你且陪婧容歇上一会儿,让朕带你俩跪拜尽孝吧!”
炎烽拉炎跃轩坐在身旁:“使不得!你能饶
恕母妃的罪过,本王就感激不尽了。你身为华炎的帝君,没有义务给皇父的妃嫔尽孝!”
炎跃轩伸招来孝宁宫的太监福临:“萧太妃娘娘是怎么掉到井里的?你们为何没有专人守在她身旁?尔等玩忽职守,该当何罪?”
福临一头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并非奴才们没有照看好萧太妃娘娘,只因她最近癔病越来越严重,经常以蛮力伤人,力道也大得惊人,饶是三五个人,也拉她不住奴才自知闯下大祸,奴才甘愿受罚。”
炎烽轻叹道:“皇弟,算了吧!母妃生前并未和奴才们结下善缘,奴才们终日活在惶恐中,也甚是可怜。母妃的死就是一个意外,没有人该对此负责!”
炎跃轩朝宫女兰瑞扬了扬下巴:“你是萧太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她出了意外,你难辞其咎。你,太妃娘娘落井时,周围都有哪些人,可有人推她入井?”
兰瑞吓得瑟瑟发抖:“回皇上,萧太妃娘娘是在众人眼里失足落井的,可奴婢认为那是鬼神在作怪。萧太妃娘娘昨日下午一直在喃喃自语,她跑到水井旁,对着井里自自话,像井底有人在招唤她。她不顾奴婢的阻挡,伸头到井里想看个究竟,无奈井边石板上的青苔湿滑,她一个不心,嘴里喊着泞越童对,是这三个字,就一头栽了进去。奴婢本想拉她一把,无奈根本来不及等太监们砸开井口,才发现萧太妃娘娘之所以没有滑落井底淹死,是因为井中垂着一条废弃的井绳,那绳索恰好绕在了萧太妃娘娘的颈项上实际上,娘娘是被一截井绳,勒颈致死的。”
炎跃轩蹙着剑眉,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他在心里深信,这个天衣无缝的陷井,一定是慕容芷凝精心设下的,慕容芷凝在以自己的方式,为宁悦桐讨债。
归凰宫里,慕容芷凝在大殿里独自守着一桌御膳,她若有所思的神情,让碧心痛不己:“娘娘,您就别等了,皇上或许是陪着江陵王进膳呢?您赶紧用膳吧,菜都要凉了。”
慕容芷凝脸色凝重,自言自语道:“好你个炎跃轩,你还跟本宫耍起性子来了?碧,把晚膳撤了吧,用食盒装上几样,备轿辇,本宫要去景明宫。”
慕容芷凝在景明宫外下了轿辇,在御书房前屏退了一班太监,轻轻脚地进了御书房,见炎跃轩用撑着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炎跃轩抬头看着案桌前的慕容芷凝,一脸的惊诧:“凝儿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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