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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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

    听见谢明仙问话,猗澜勉强找回来几分清明,强撑在线外,不让自己去靠近那条线。

    “白道非,我要带走。”

    谢明仙摆了个请便的手势,道:“姐姐随意。”

    他一罢,便去拍了一下栏杆,顿时,缚着白道非手脚的冰链就撤了。

    猗澜瞥了一眼荣远晴,荣远晴会意,立即飘着下去,将已经陷入昏迷的白道非捞了上来。

    一身白衣尽被血色染了,又褴褛不堪,看着甚是狼狈。那脸上却是煞白一片,嘴唇也是乌紫的。

    但即便是昏迷了,白道非皱着的那双眉也不曾松开。

    猗澜按下去叮叮叮的声音,飞速地思考了片刻,终于想出来了一个既可以把线抹掉,又可以帮助自己好好完成任务的好办法。

    嗯……大概是好办法吧。

    猗澜朝着不省人事的白道非望了一眼,把心里的不确定给压了回去。

    算了,反正得先把自己救回来。

    至于其他的,就以后再吧。

    目送了猗澜离开,谢明仙拂了一下衣袖,悠然问道:“知道成双的下落吗?”

    候在他身后的下属立刻回话道:“知道,一直都有人跟着她。”

    “那你们就挑个时间,去把她给请回来。记住,要客气一点。”

    “是,属下明白。”

    谢明仙看着猗澜她们三人离开的方向,收了脸上习惯性挂着的笑意,似乎是又在筹谋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在想。

    荣远晴,你真的还是那个荣远晴吗?

    天麟天启遥遥相对,一个在东,一个居西。

    其间路途遥远,所隔也远不止千里。

    本来呢,御个剑也就能到了的,但无奈,有个重伤的白道非在,所以也就只能在路上经过的一个镇上客栈落下脚。

    “主人,您去休息,这些事就交给属下来做吧?”

    猗澜又拧了一条干净的帕子,继续给白道非擦着背上的伤口,“不用。”

    荣远晴不解,她跟了正主多年,从未见过那位对谁如此上过心。

    就连成双姐都不曾。

    猗澜将脏了的帕子扔到盆里,盆里的水立刻便被染了颜色,暗森森的。

    她正准备去给白道非除了破破烂烂的衣服,眼角一瞥,看见还有个不懂事的杵在那儿,手下停住,猗澜直起腰,转过去吩咐道:“你,去做两套新衣服回来,还要白色的。”

    “是,主人。”

    不懂事儿的被教育走了,屋里又只剩下了师徒俩。

    猗澜将白道非轻轻翻过身,刚要去解她的衣服,手就被拦住了。

    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猗澜眨眨眼,“怎么了?”

    白道非眼里一片冰冷,“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猗澜微笑,“你又不记得了吗?我明明已经告诉过你了的呀。”

    白道非冷意不变,“你不是她。”

    猗澜把那个好办法搬出来,继续微笑,“我是。”

    作者有话要:  抱歉啊宝贝们,今天生病了,码的略少,明天补齐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