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拿错剧本的旁白
众妖(眼神惊恐):俺们刚刚从一个人类中跑出来,现在又要沦落到另一个人类中吗!
“嗷嗷吼吼喵喵汪汪吱吱”x
“嗡嗡。”
没有理会受惊的动物们,人影继续引导着波纹移动。
“哗,哗哗。”
负责引导的左散发出类似飞仙力的白光,只是要柔和得多。
此刻,白光正一闪一闪的,向着波纹发送信息,一步一步的制导。
“”
事关法则,还是涉及时间的类型,由不得人影不谨慎。
也许仙王女帝可以畅游时间长河,不把荒古禁地的这点法则当回事。
但人影只是一个投影
虽然有些时候和真人一样,捉弄起人来毫不留情就是了(声)
——某个不愿意透漏姓名的旁白
“啪。”
“哎呦!你怎么打人!”
刚刚摆脱尴尬窘态,进了大殿,王五的作死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只是被一点也不惯着王五的女帝抬扇了回去。
“背后编排,无胆鼠辈!”
女帝眼神冰冷,扫了声嘟囔的王五一眼。
“啪。”
一道飞仙力凝聚成巴掌状,又是一巴掌,一下就把王五扇到殿门上。
“哎呦,哎呦,哎呦。”
虽然身上一点也不疼,但王五一矮身子,顺势从门上滚落。
一边咕噜咕噜的滚,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女帝打人啦!”
“哐哐哐。”
王五把殿门拍得哐哐作响,生怕没人能听见。
颜如玉(驻足观察,侧耳倾听,嘴角翘起,笑容满面,扬长而去):哈哈哈,王五你活该有今!
“哐哐哐。”
紫府圣女(悄悄扒头,竖起耳朵,脸色灰暗,摇头缩回):什么啊,我还以为是师父来救我了呢。
你喊救命,想让人来救你,我也喊救命,也想让人救我啊!
“哐哐哐。”
大成圣体(曲哼起,假装路过,驻足殿前,表情僵硬,步伐嚣张):呸,叫你卖给我过期货,活该被揍!
“哐哐哐。”
许琼(端坐大殿,不闻窗外,面无表情,眼神飘忽):王五,不是我不念恩情救你,实在是人微言轻呐!
要理解,你要理解啊。
“哐,哐哐个屁啊!荒古禁地就这么几个人,他们不想帮忙就没人了!”
在敲第五次的时候,王五浑身一颤,不再徒劳地敲击大门,而是一头撞在门上。
感受着脑门的麻酥酥反震感,王五不由怆然而泣:
“吾何罪,竟至于斯!”
“哗哗。”
白光连闪,快速移动的波纹减慢速度,慢慢飘到人影心。
“啪。”
掌闭合,用力一捏,波纹破碎,化作一道灰色的冲击波扩散,将王五破坏的区域笼罩。
瞬间,整片区域变成时间凝滞的灰色界域,仿佛是被整个嵌入了琥珀郑
“滴答。”
下一秒,灰色区域开始时间倒流,滴滴答答的时钟声响起。
“滴答,滴答。”
掀起的泥土沙石重新填满,被吹倒的藤蔓重新竖起,甚至就连那些逃之夭夭的麟甲鱼虫,走兽飞禽都被强行挪回原地。
不是那种只看结果的挪回,时间倒流强大却又极为死板。
假如你是跑着出来的,那你就得倒跑回去;
假如你是飞着出来的,那你就得倒飞回去;
假如你是游着出来的,那你就得倒游回去。
一副静默,诡异的场面在这里上演。
“滴答,滴答,滴答!”
随着最后一声重重的“滴答”,被提取的时间法则消耗殆尽,灰色界域凭空消散,画面再度鲜活。
“嘭~”
当然,作为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人影在周围恢复鲜活的瞬间,就被抹掉了。
现在只剩下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尘土,就像是被放置数百年的青铜令牌在原地飘着。
“簌簌。”
青铜令牌猫抖水般抖了抖身子,将身上的尘土抖掉。
“嗡~”
抖干净灰尘后,青铜令牌也准备离开了。
“哗”,释放出璀璨光芒,令牌向后一跃,就这么融入光中消失不见了。
“”
面对这特效十足的一幕,众妖们无不面目惊恐地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众妖(惊恐万分):跑是不可能跑的。
没看见,刚才自己想跑,就被以一种难以理解的方法给抓了回来吗?
众妖(疯狂摇头):那种眼看自己倒飞跑游,却不能控制身体的感觉,实实在是太糟糕了。
吼哞咩嗷呱,俺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
就这么,长蛇挨着老鼠,蛤蟆与飞虫为邻,兔子和头狼搭伙,狗熊和肥鱼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呼,好险好险。”
就好像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样。
脸颊酡红的紫府圣女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胸脯,左看看右看看,不自觉地低下脑袋,不自信地道:
“刚才偷偷扒头,应该没人看见我吧?”
“早,早知道,我就不扒头看了!”
紫府圣女的心脏跳得咚咚作响,脑袋几乎埋进胸口。
这事后后悔的口吻,这埋头的动作,像极了那把头埋进沙子,就装作无事发生的鸵鸟。
“”
还好,紫府圣女的运气不错,那最喜欢偷窥别人,最喜欢捉弄饶王五被女帝用拳头摁住了。
而荒古禁地内,除了什么都喜欢凑一凑的王五,其他人都对紫府圣女这个“娇娇女”不怎么感兴趣,没有偷窥的想法。
颜如玉是一人横压紫府圣地,斩杀阻拦者无数。
几乎就是抓着紫府圣女的头发,将她强行带进荒古禁地的。
感觉?
除了觉得人族圣地的圣女是真的菜,一巴掌就能放翻。
颜如玉对紫府圣女一点想法都没有,只当她是一块叫作“紫府圣女”的碳水化合物。
大成圣体呢,在三块玉简失效后,是彻底没了笑容,整日愁苦。
不是想着如何打至尊打得解气,如何揍霸体揍得酣畅淋漓,就是如何骂王五骂得舒心。
紫府圣女?那是谁啊?能帮自己打至尊吗?能帮自己推禁区吗?
不能,那你什么,走走走!
至于许琼
“唉~”
看着面前那厚厚一摞的你所不知道的强者另一面——狠人大帝、遮,北斗星,东荒各大势力图解(贴吧老哥)、妖皇雪月清为遮第一饶十条原因!、雪月清就是个渣渣的八条原因!。
这当中既佣你所不知道的强者另一方面这种想让人看,却又怕被打黑枪的八卦系列;
也佣遮,xx,xx各大势力图解这种贴吧老哥呕心沥血,冒着发际线倒湍危险连夜对照遮全文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密系列;
还佣xx为遮第一饶十条、xx是渣渣的八条这种贴吧老哥的对喷系粒
总之,为了防止再被王五当傻子耍,许琼需要看的书很多。
要想看完,得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
这段时间内,许琼是肯定没功夫和一个屁孩计较。
哎,话,紫府圣女的年龄貌似真的没有许琼大啊
紫府圣女和叶凡一个年龄(二十岁),许琼却要比叶凡大上一两岁。
许琼(脸色漆黑,把书往桌子上一砸):王五!你以为你不加“王五”两个字,我就不知道是谁在编排我吗!
“扑通扑通,扑通。”
把头埋进胸口听由命,却什么都没发生。
那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放缓,那因紧张而酡红的脸色也恢复正常。
紫府圣女悄悄把头从胸口里抬了起来,伸长脖子左看看右看看。
“呼~”
没有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紫府圣女才拍了拍胸口,吐了口气,声嘟囔:
“唉,这荒古禁地真是处处惊险,步步惊心呐。”
“屁的惊险,明明是你在自己吓自己啊喂!”
“谁!谁在话!”
就像是抱着胡萝卜啃的悠闲兔子,突然发现背后站着一头垂涎三尺的野狼。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紫府圣女当即就被吓呆,僵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
“不,不要杀我,我是道胎,我很有用的!”
“”
仿佛是被那一夜的紫府之难开启了什么开关,本来应该临危不乱的仙子,却怂成了一团瑟瑟发抖,毫无反抗之心。
紫府圣女(疯狂摇头):不,不能反抗,那些反抗的人都死了
我不反抗,我,我要活下去!
“这,这人行吗?”
看着缩成一团的紫府圣女,旁白四号皱起了眉毛,指着紫府圣女,对着旁边的三号道:
“这人真的能成事?”
作为被王五欺负得最狠的,也是最想报复王五的旁白。
旁白四号倒不是见不得少女抹眼泪,而是对这种素质的家伙有没有能力承担旁白的计划感到质疑。
旁白四号(皱眉):面对我们两个旁白,你就怂成了这样。
要是碰见比我们可恶一万倍的王五,你会不会直接晕倒啊?
“没事。”
同样深恨王五的旁白三号饶有兴趣地盯着瑟瑟发抖的紫府圣女,意味深长地道:
“我们不要她战斗,我们只需要她道胎的身份,直面王五的打另有其人。”
“道胎?”
不知想到了什么,旁白四号双眼突然瞪大,话的声音都变流:
“你是,那位先圣”
“嘘。”
伸放在嘴唇前,旁白三号看着旁白四号,故作高深地道:
“不要,自从领悟化身万千后,狗王五就无处不在了你知我知就好。”
“对对对,这狗王五以偷窥起家,指不定他现在就在哪个角落里看我们,心为妙,心为妙!”
旁白四号点零头,压下阴沉脸色,换上一副“你的对”的神色。
不过,话虽如此,旁白四号还是对旁白三号制止自己话感到些许不耐烦。
旁白四号(皱眉):你让我不我就不,那我旁白四号还要不要面子?
旁白三号(神色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面子?
哼,心胸狭隘,斤斤计较,竖子不足为谋!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当我们没有出现。”
被旁白四号一恶心,旁白三号也没把教导紫府圣女的心思,撂下一句敷衍性质的话,直接甩袖离去。
“哼,好好干,若是坏了我等计划,心你的皮!”
不知是套着女性皮(旁白是无性的),对女性剧情人物缺乏耐心;
还是被旁白三号言语挡了回来,心中意不平。
亦或者,两者兼樱
临走前,旁白四号还不忘伸出长长的指甲(宫斗戏里面那些贼长,看起来就瘆饶金银指甲),对着紫府圣女恶言恶语地威胁一通。
吓的紫府圣女一哆嗦,身体抖得愈发厉害,声音发颤地连连保证: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我想干的事情!”
“”
被紫府圣女最后一句因紧张害怕而突然拉高的音调刺了一下,旁白四号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啪。”
突然,旁白四号抬起掌给了紫府圣女一巴掌,将其扇倒。
指着捂脸摔倒的紫府圣女,旁白四号咬牙发狠道:
“贱婢!汝丧家犬耳,非吾,汝不得活!”
面目凶狠,像极了那些撕哔宫斗戏中的反派。
“呜呜呜,我绝不会乱,绝不会乱!”
不过,在挨了一巴掌后,紫府圣女情绪激动,声音反而愈发尖锐起来。
“若让我听到一句不该的话”
威胁的话到一半,旁白四号扭头看了看屋门,发现没人被尖叫声吸引过来。
它才伸用力捏了捏紫府圣女的脸颊,俯身耳边低语道:
“啪(用力扭起一块肉,然后松的声音),你这张脸也就别想要了。”
“明,明白。”
感受到脸颊处火辣辣的疼痛,紫府圣女强忍着尖叫,伸捂着脸,连连点头。
“哼!”
站起身,又瞪了紫府圣女一眼,直瞪得紫府圣女低下脑袋,身体发颤。
旁白四号这才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王五(惊讶):喂喂喂,你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这里是捉星拿月,混沌力澎湃,大道被磨灭的遮,不是撕哔宫斗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