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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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慕容远宁当即回道,“就算他是一地的王爷,那县令如若是还想前往别的地方任职,就绝没有得罪本王的可能。”

    “他哪里得罪殿下了?”陆巧儿还是不能信服,道,“他不是把那郡王给抓了,回头再是他自己跑的,那殿下能有什么办法。”

    “不会!”慕容远宁还是不同意地摇头,“他何苦这样大费周章。只要是他和东,”慕容远宁被陆巧儿瞪了一眼,把剩下几个字给吞了回去,眼睛看了一眼萧铭赐,又无奈道:“若是他和那郡王联把本王的侍卫给杀了,把本王给杀了,就谁也不知道了。到时候,他们不仅能掩盖这一次的事情,甚至是礼亲王都会把他招入麾下。他选择了本王,不可能再在背后作梗。”

    “那殿下是谁抓了淑妃,旁人都没有这个缘由,唯有那人。”陆巧儿没好气地道。

    “巧儿你也别急,先别管是谁抓了淑儿,这样,本王这就派人出去寻找。另外也派人到府衙,一来呢,让他们明日不许开城门,全城搜查。二来也让他们去看看那,那个人是不是在府衙的牢里。巧儿你也就放心了。”

    陆巧儿抬行礼道:“殿下,就仰仗您了。”

    慕容远宁长叹口气,抱拳回了一礼。起身出了房门,待慕容远宁出了房门,陆巧儿几乎是瞬间瘫倒在榻上。眼睛空洞地望着远处的房梁,萧铭赐看陆巧儿这个样子有些害怕,摇着陆巧儿的胳膊,道:“巧儿姐姐,巧儿姐姐,没事的,淑妃姐姐向来足智多谋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陆巧儿摇了摇头,道:“若是,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是死,也没有脸去见她。”陆巧儿缓缓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了出来。

    话,另一边莫淑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挂在个木桩子上面,一颠一颠的几乎要把她的肠子都要颠了出来。粗糙的接触面打磨着轻薄的中衣,透过中衣莫淑的皮肤也能觉得火辣辣的疼。本来就因为中了迷药而昏昏沉沉的头被以倒栽葱的样子挂着更让莫淑觉得血液都挤在那不大的头腔之中,只觉得头疼欲裂。四肢也悬空地坠着,几乎有四马分尸的感觉。

    莫淑的神志越来越清醒,腹部的触感也渐渐清晰。那不是什么木桩,而是个强壮的马背,有着温暖的温度,一上一下的,虽不至于是狂奔,但是仍以一个不算慢的速度往前跑着,这也就可以解释莫淑翻江倒海的感觉了。

    莫淑强忍着脑中的疼痛,勉强它仍是转着,想要想出个什么对策来。自己身单力弱,想要是男人的对已经是不可能,如今只能求着慕容远宁和陆巧儿能赶紧来找她。莫淑努力垂着,等到马经过草丛的时候,莫淑伸着袖子让草丛挂走一些衣料。莫淑调试着自己的呼吸,让那男人还觉得自己在昏迷之中,只能以此来拖延时间。

    那男人一路不停,一直往前走着,莫淑能感觉天色都有些发白。但是,那男人却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莫淑心想着,这是要去哪儿竟然走了这么远,难道是已经出城了?

    就在莫淑心地挣扎的时候,客栈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连掌柜的和二也被叫了起来。听宁亲王淑妃在自己的店儿被人劫走了,店中的人,一个个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又担心自己的脑袋要就此搬家。

    客栈中的侍卫已经被派出去了不少各自找人去了。慕容远宁带着剩下的一队侍卫气势汹汹地往府衙而去。因为萧铭赐海慧寺难以出门,陆巧儿只好在客栈之中等消息。

    府衙门前,鸣冤鼓雷动,县令一面穿着衣服一面招呼着衙役去开门,眉头拧得足够夹住根毛笔。县令看着昏暗之中隐隐的亮光,叹了口气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个时辰谁这么不长眼啊。”县令一面抱怨着,一面往大堂上跑,累得气喘吁吁地:“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一个两个都是什么事儿?快要累死我了!真是一口气都不让喘的。”

    事实上,还真被那县令不幸言中,县令刚整理着衣服从屏风后现身,就看见慕容远宁满脸不善地大步向大堂走进。那县令连自己的位置都来不及坐一下,便躬着身子迎了出去,强扯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道:“殿下,这么一大早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快!叫人把城门给本王封了!”慕容远宁还没有走进大堂便朗声道。

    那县令一愣,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叫人去通知城门守卫今日不得打开城门。待慕容远宁在大堂站定,县令才问道:“殿下这是做什么?封城门可是大事,我们这城虽但是来来往往的商人很多,这关一天可是不得了的。”

    “不得了?有本王淑妃丢了更不得了吗?!”慕容远宁阴沉着脸色越过那县令,直接往大堂内走去,一下子坐到了那县令的位置上。

    县令便在慕容远宁的对面坐下,带来的侍卫,分成两行在慕容远宁两侧站定,黑压压的,让县令咽了口吐沫,感觉那威压几乎让他喘不过气,心里盘算着,自己没有招惹慕容远宁吧,怎么这么大阵仗,昨天让他抓东海郡王,他都抓了,不来谢他这是做什么?县令觉得不对劲,又想起刚才慕容远宁淑妃丢了,淑妃?就是昨天那女子吧,当真不是池中之物,丢了又是什么意思?

    县令微笑着问道:“殿下淑妃殿下丢了是个什么意思?”

    慕容远宁愤愤地在案几上狠狠地落下一拳阴沉道:“也不知是哪个疯子竟然敢把脑筋打在本王的女人身上。”慕容远宁磨着牙道,“就昨天晚上,淑妃竟然被人劫走了,就在这南燕的地界上,本王的眼皮底下。简直是挑衅!**裸地挑衅!”

    县令听了也觉得心一重,皱着眉头道:“淑妃殿下被人劫走了?您可知道是何人所作?”

    慕容远宁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便去找了。”慕容远宁叹了口气道:“本王已经派人在城中搜寻了,县令也派人挨家挨户地搜查吧,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把本王的淑妃给本王找出来。”

    “是是是。”县令一面点头称是,一面起身,便召集了府衙中的衙役、护卫都派了出去搜寻。

    等县令回来,慕容远宁迟疑了片刻道:“我们有人回忆是东海郡王报复,把淑妃给劫走了。县令带本王去看看那东海郡王还在不在牢里,另外让人把郡王府的下人全部控制住,一方有些忠仆为主报仇。”

    “不会的。”县令一听慕容远宁怀疑起了自己,不禁心提了起来。也不知慕容远宁这意思是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有问题还是以为自己和东海郡王沆瀣一气呢。不管是哪一种都对自己很是不利,县令有些担心自己的仕途,忙解释道:“不会有这种可能的。东海郡王已经被关在这里了,怎么可能跑了呢?另外,那些郡王府的下人也不可能,不瞒殿下,下官一来是担心他们有些人报复,二来也怕他们走漏了消息,让殿下落入尴尬的境地,三来也想从他们身上知道些郡王殿下的事情,为以后圣裁做准备。”县令见慕容远宁斜睨着自己,但眼神之中似乎有一丝赞许,不禁得意,笑道:“您也知道的,那东海郡王虽然是做出些惨绝人寰的事情,但是郡王到底是郡王,毕竟金贵些。下官也只好从旁的地方入了。”

    “嗯,”慕容远宁低哼了一声道:“你子还算是灵。不过那东海郡王,还是得看看的好,本王也好放心。”

    “没问题,没问题。”县令忙答道,生怕有一丝犹豫慕容远宁便觉得自己是东海郡王的人,“这就带您过去。一会儿把那些下人也叫来点点数目吧,让您彻底放心。下官,昨日收押的时候都做了登记。”

    慕容远宁总算是有了点儿笑模样,道:“不错,不错,如若这次淑妃能顺利找到,回头本王与陛下推荐推荐,看看是不是该当个郡守了。”

    “谢殿下赏识!”县令一听,激动地几乎要哭出来,心脏砰砰砰地直跳,忙躬身作揖,感激涕零地道,“下官一定不会忘殿下的提拔之恩。”。

    “哼,免了吧。”慕容远宁见他如此识趣勾了勾嘴角,“走吧,带本王去看看那位东海郡王是不是还安生地在牢里。”

    县令看慕容远宁那别有深意的笑容,知道慕容远宁这是把他当成自己人了,不禁心里欢呼雀跃起来,这可是个好现象。县令在前带着慕容远宁不住地往府衙的偏僻处走去,终于走到了个杂草丛生的屋子前,屋子匾额上写着地牢两字。

    县令先行一步,吱呀一声把门打开,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自己率先在前带路,道:“因为东海郡沿海,之前经常被海盗侵扰,之前的康亲王就在这里修了各种各样的地道和地窖,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这府衙之中也有几处,这里算是最大的,所以就改做地牢了,能容纳不少人呢。”

    慕容远宁听了不禁唏嘘道:“想当年康亲王是多么英勇爱国,谁能想到后代如此不肖。”慕容远宁摇了摇头,道,“如若是当真被削了爵位,唉康亲王在天之灵何以安息。”

    县令听了也不住叹息,道:“谁不是呢。”

    两人着便到了地牢之中,几个狱卒见到县令来了,忙起身行礼。县令向后一挥道:“这位是宁亲王殿下,给宁亲王殿下行礼。”

    那几个狱卒一惊,这是怎么了?昨儿进来一个郡王,今儿又进来一个亲王,这是府衙的地牢还是皇家的天牢啊。县令见几个狱卒不行礼只怔怔地看着慕容远宁,便猜到这几个子会错了意,伸打着几个狱卒的头,道:“愣着干嘛呢?还不行礼?!宁亲王是来看看昨日进来的东海郡王的,你们这几个啊。”

    那几个狱卒这一听才明白,怪不得自家大人一个的县令怎么有胆子关押一个郡王,原来是后面有一个亲王撑腰,这才有恃无恐。那几个狱卒,点头作揖道:“是,是,见过宁亲王殿下。”

    慕容远宁嘴角一勾,道:“几位兄弟雄心壮志不啊,想把本王也收押了?”

    “不敢不敢。”虽然知道慕容远宁是开玩笑,但几人还是慌张地摇道歉。

    县令笑道:“宁亲王殿下与你们开玩笑呢,瞧你们吓成这个样子,没出息。”县令接着问道,“昨日这地牢中一切可正常?有没有什么异动?”

    “没有,没有,都是郡王府的人,也都是体面人,没有什么难的。我们就正常送送饭什么的,哪儿有什么异常。”其中一个人道。

    县令一听,心才放了放,满意地点点头,道:“好,本官与殿下下去看看,你们在这儿看着吧。记住了,郡王殿下,到底是郡王殿下,万万不能怠慢了。”

    “是。”众人应道,目送着县令与宁亲王走了进去。

    县令得了那几个狱卒的肯定,更加自信,得意洋洋地带着宁亲王往里面走去。一路走进去,还碰到了几个狱卒,每个狱卒一看到宁亲王先是一惊,听县令解释才明白过来。慕容远宁又经过一个狱卒之后问道:“听外面的狱卒,这里面只关了郡王府的人。那若是郡王府的人没进来,养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这个殿下不必担心,这些狱卒原来都是府上的衙役,出去干活的。原来这地方百姓都安居乐业的,也没有什么偷摸,府衙本身就没有单独的狱卒的。”县令答道,转头道:“就是这里了,这了单独还有个狱卒。”

    着摇了摇分割的铁栏门,半响却没有应门。县令的心有些慌了,尴尬地冲慕容远宁笑了笑,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