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事情已问明,想法揪人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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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飞鸢冲他扬了扬眉:“怎么能是蛊惑呢?本姑娘是以德服人,以心感人。哪像你这个冰块,看着就让人觉得浑身发凉,通体发僵的?”她嚼巴两口点心,声嘟哝:“也不怕继续这么下去,你当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嗯?”燕长雍没听清楚她的话,下意识的挑眉望向她。

    徐飞鸢却直接把桌子中间的盘子抢到了她怀中:“这是春杏给我拿的,你吃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和我抢东西,不觉得脸臊的慌?”她着,还故意似的拿起点心放进嘴里,咬的咯嘣脆!

    看出她故意的燕长雍又气又恼,又好笑:“徐飞鸢你幼稚不幼稚?”她以为他稀罕吃那些点心呢?

    没好气的把画卷推到她跟前,燕长雍言归正传起了正事儿:“群芳楼的妈妈模样极像,但他当初卖人的时候蓄了八字胡。”他着,脸上的神情便凝重起来。

    恰巧春杏端着茶壶进来。

    他让人帮他倒杯茶,喝了两口,这才抿了抿唇,语气微沉的的道:“我刚才在路上碰到了陈瑶和季琳琳。季琳琳这画中人是当初掳走她,并把她扔到向阳山贼窝中的男人。”

    也就是,秋生在外根本不是做什么正当生意,他可能一直在叛卖人口?

    徐飞鸢点心卡在喉咙里,偏头去看春杏。

    春杏已经傻住。尽管心中早已经有所预料,甚至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这话从燕长雍嘴里出来,她还是感觉到了痛彻心扉的凉!“不管怎样,我还叫他一声舅舅啊。”他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而且他的她父母双亡难不成家中父母真出了事情?

    这一刻,春杏的心乱到了极致。

    徐飞鸢没有话,她知道,这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任何安慰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最亲的人却成了最伤害她的人!这样的情况,任谁都很难接受。

    齐逸正打着哈欠从外走进来,听到燕长雍的话,他气的立马冲过去,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世界上怎么能有这种可恶的人?这种人简直就该千刀万剐,就该用最严厉的刑罚!”他气哼哼的挽了挽袖子,“我必须得把此事详细报告给太子,必须要全国通缉这人!”

    什么人呐?不,秋生根本不配为人!连动物都知道要爱护幼崽,秋生却把亲把他外甥女送进了青楼!

    齐逸只觉得他的心口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以前他觉得皇家人多寡情,现在他才发现,世界上绝情狠厉的人多的是!

    徐飞鸢看着从盘中散落出来的点心:“”好吧,她饿肚子不重要,重要的应该是找解决办法。齐逸提出来的方案不错。“让太子出面,此事应该能很快调查清楚。”

    觉得被肯定了的齐逸立马扭头又往外走:“那我现在就和太子联系,顺便也把我刚刚写好的心得体验交过去。”

    “这么快就写好了?”燕长雍大感意外,拇指若有似无的轻划过桌面,他问:“不会是让慕枫代笔的吧?齐逸,我告诉你,不交文章无所谓,但弄虚作假,欺瞒太子,我可不会姑息!”

    与他有什么关系?齐逸张口就想要怼他两句,可话滚落到嘴边,他又突的想起来:燕长雍是辅助太子管理他们这些人的!

    讪讪然的抓抓脑袋,齐逸扬起一抹痞痞的笑容来:“怎么会呢?我现在可是改头换面的良好少年。”他脚底下抹油的速度离开,蹿回房间,把刚刚让慕枫润色过的文章又誊写了一遍,这才伸着懒腰起身,把纸张装到信筒中,封蜡,让人送了出去。

    慕枫看他把信筒送出去,这才了然的摇着折扇凑到了他身边:“告诉你让我替你写不行了吧?燕长雍在正事儿上可是相当严厉的。”

    齐逸闷闷的,揉着发酸发胀的腕道:“那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具体点儿?害的我做了那么多无用功。”他着,又有些担忧,“你我是不是就不该找你帮我润色?那么文绉绉的语言,太子舅舅看到肯定会觉得我在作弊!”

    不行,他得赶紧把送信的人叫回来!

    齐逸豁然起身,脚步急急的就往外走。

    不想,燕长雍却站在了门口。

    齐逸脱口就问:“你不在徐飞鸢房间里和她一起安慰人家姑娘,你过来这里干吗?”他怎么觉得莫名有点心虚呢?齐逸梗着脖子,不想让燕长雍看出他的不对劲儿来。

    燕长雍轻嗤了声,直接把他截到的信筒拿了出来:“先拆开让我检查一遍,你再递交太子。”

    齐逸看着那个熟悉的信筒,脸瞬间胀成了猪肝色。该死的燕长雍,他怎么盯的这么紧?“呵呵,燕大哥你还真是太子舅舅的得力好助。”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多两句好话,希望燕长雍能别这么当面拆他台。

    他会很丢人的!

    有一种面子、里子都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着,齐逸劈夺过信筒,快速背到了身后:“燕大哥,要不然我们再好好商量下,我总觉得我们发现的事情,找太子解决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好?要不然我们自己解决吧?”

    看来那信还真有问题?燕长雍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半天时间,我希望晚饭之前你能想到一个切实可行的好办法来。”他也不想因为此事便惊动太子,太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完,燕长雍冲着里侧站着的慕枫点了下头:“出来用饭。”

    “”他对慕枫能这么关怀,怎么就对他分外严厉?齐逸觉得他被针对了!他闷闷不乐的把信筒直接扔到了桌子上。

    信筒骨碌碌的在桌子上乱滚动着。他斜靠在桌棱边,满脸桀骜的看向燕长雍:“是不是我以后做什么,写什么,你都要对我指画脚,管东管西的?”

    他这人从来都没服管过!

    齐逸的叛逆宇宙突然爆发了起来。

    燕长雍往外走的脚步顿住:“管?”他尾音上挑,摇了摇头,“错,我只是不想让你太丢我的面子。”

    他怎么就丢燕长雍的面子了?齐逸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燕长雍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毒舌!

    不就是文武双全么,有必要这么打击人?品质这么不好,活该孤独终老!齐逸不服气的握着拳头,在燕长雍身后暗戳戳嘀咕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