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惊动怜茹
被谴责了的徐飞鸢一头雾水,她僵僵的扯动嘴角:“不是,徐灵儿,你这话又是从何起?”她什么时候嫉妒齐逸真心待她了?她巴不得齐逸和徐灵儿恩爱一世,相亲相敬的好吧?
“哼!”徐灵儿鼻孔朝上的冷哼一声,“明眼人谁不知道你和齐逸关系不一般?也就是我傻,傻乎乎的以为你真是想要我和他在一起的!现在我才知道,你才是那个最有城府,最有心计的人!”徐灵儿完,扭头就背对了她。
徐飞鸢伸拽着她胳膊,把她重新扯正:“你把话清楚一些。徐灵儿,我自认为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样冤枉我和燕长雍还有齐逸,算什么?我告诉你,你必须向我们道歉!”
她竟然污蔑她和齐逸!徐灵儿这是在侮辱齐逸,也是在侮辱她!更是在当着燕长雍的面狠狠的打他的脸!她这人是不拘一格了些,可她和齐逸清清白白的,从未有过越距之事!徐灵儿这根本是在挑拨她和燕长雍之间的关系!
好不容易才确定了心意的徐飞鸢这会儿是真的生了气。
她怒目圆瞪的看向徐灵儿,眼神迫使她赶紧道歉。
那样凛冽的泛着森然冷光的眼神骇的徐灵儿心头一颤,但她都已经和徐飞鸢撕破脸皮了,又岂会再惧她?梗着脖子和她对视,徐灵儿大声道:“你休想!徐飞鸢是你们对不起我,我凭什么要向你们道歉?”
“我们那儿对不起你?”徐飞鸢气极。这徐灵儿是被章远洗脑了不成,她怎么会这么想呢?
徐灵儿红了一双眼睛,冲着徐飞鸢怒吼道:“你们都在包庇燕家三叔,你们都在包庇害死我娘亲的真凶,这难道还不够对不起我吗?”提起徐娘,徐灵儿眼睛里便蓄满了泪水。
徐娘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她不可触及的逆鳞。每每听到章远和她起徐娘和燕家三叔那时候的往事,徐灵儿便觉得悲痛不已。
她娘亲是多么温柔,多么贤惠的女子,凭什么要遭到燕家人那样悲惨的对待?
燕家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一群冷血无情的畜生!
徐灵儿恨恨的瞪徐飞鸢一阵,又把仇恨的目光转向了燕长雍。“唰”的下把腰际的鞭子抽出,她紧紧握在中,怒声道:“燕长雍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燕长雍看着她握在中不断颤抖的软鞭,声音冷冷的:“都敢在章府撒野,看来确实该让齐逸放。”
“”徐灵儿咬牙,脸红脖子粗的瞪着燕长雍好久,她猛地挥鞭朝他甩去:“你别再在我面前提那个浑蛋!本姑娘早就不要他了。”她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随着她的挥鞭骤然落下。
泪水划过唇角,咸咸的,涩涩的,那滋味似是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泡住了她的心脏。徐灵儿只觉得她呼吸间都有些窒息。
“齐逸,齐逸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吧?”在心底呐呐着,徐灵儿朝燕长雍挥鞭的动作更猛。
鞭子挥过竹林,“哗啦”,“哗啦”的直接把已经微黄的竹叶挥落大半。
院子里的声响惊动屋内的人。
玫红趾高气扬的走了出来。总算让她逮着会教训徐灵儿了!然而,刚刚出门,玫红看着漫天飞舞的竹叶,便吓了一跳。
“天哪!”玫红捂唇惊呼,“徐灵儿你是想要干嘛?”她伸指向已经有些光秃秃的竹林,“这可是怜茹姨娘的最爱,你怎么能把它毁了?你是嫌姨娘病得还不够重吗?”这可真是一个绝佳的训人借口!不定她能借此把徐灵儿赶离章府呢。
这般一想,玫红瞬间又神气起来。她吼人的嗓门也加大不少:“徐灵儿你听到我话没有?”
徐灵儿愤愤的收住鞭子:“回去和怜茹,我是在替她赶人。某些不识相的人过来叨扰她,我这不是怕刺激到她,才这般不管不顾的么。”她着,又瞪着眼睛看向了燕长雍,“姓燕的,你还不滚?”
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滚,这徐灵儿还真以为他没脾气是吧?
燕长雍横她一眼,不仅没如她所愿的离开,反而直接迈步走到了房间门口,和玫红起了话:“你是伺候怜茹的丫头?进去通报一声,就燕长雍来访。”他的声音硬邦邦,冷冰冰的。
玫红听得咂舌。她的个乖乖!这是访客该有的态度吗?她怎么感觉这人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那睥睨不可一世的态度,那高傲嚣张的模样,简直比她们主子还有架子!
原本想要阻止人的玫红,没出息的怂了胆子。“请公子稍等。”她转头就走。
徐灵儿气的在身后跳脚:“玫红你个软骨头,一看帅哥就软了脚!你也不瞧瞧他带着的是谁?这可是徐飞鸢,那个专门拆散别人婚姻的徐飞鸢!”
徐飞鸢徐讼师?玫红急急的刹住脚步。扭头,打量的视线在徐飞鸢身上扫了一圈,她语气不好的问:“你来做什么?”她害的章远和沈素凝和离还不够,害的若伊葬身乱葬岗还不够,她还想要来章府做什么妖?
更重要的是,燕长雍又怎么可能会和她在一起?这两人按理来,不该是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来的吗?
玫红觉得她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徐飞鸢轻笑着上前:“有幸捡到了一些东西,有人告诉我这是章府怜茹姨娘的,特意来问问清楚。若真是她的,也好完璧归赵。”
“不是来破坏我们大人和姨娘的感情的?”玫红有些胆怵。实在是这徐飞鸢做过的事情太让她们胆战心惊了。
前段时间章府里的人可过了一段生不如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日子。甚至,就是因为徐飞鸢的多事,府中的姐妹被秘密处死了少半!这种灾星级别的人物,她岂敢掉以轻心?她现在巴不得徐灵儿再挥着鞭子把人赶走!
听着她下意识的反问,徐飞鸢笑出了声:“你看我像是来搞破坏的吗?我就是诚心诚意来拜访的。”
见玫红依旧满脸警戒,徐飞鸢无奈的耸耸肩膀,摊了摊:“难不成怜茹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怎么会这般怕我?”她抬轻捋捋额前的刘海,“我这人就是好嫉恶如仇了点儿,但若对方是好人,我还是很友好的。”她冲着玫红露出一抹和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