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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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穆也微微颔首,“方旭。”

    好嘛,这煞风景的两个字一经落地,林简便撇了嘴。

    一时间室内尽是爽朗的笑声,不只是林夫人,就连是几个丫头也跟着咧嘴。

    至于跟在苏穆身后的苏夫人,拍了拍儿子的肩示意他往里走。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从。

    这些仆从手中都拎着系了红绸的盒子,东西和人悉数挤在了一起。好在大堂足够宽敞,倒也不至于乌泱泱的一片。

    苏夫人还是一贯的眉开眼笑,她快走了几步,身后的裙摆都曳在地上。

    林简收回目光,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舅母,此后便也缩在书案那侧装鹌鹑。

    只是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一刻也不曾停下。

    苏夫人很快便走到这边,林夫人站起来迎她,“嫂子快坐。”

    两位长辈很快就笑作一团,苏夫人几乎是掩不住唇边的笑意,“走这么一遭,你我都快成了亲家,怎么还随着以前的旧称。”

    ……

    这几乎是立刻要把婚事提上日程的意思,林简也装不下去了,遂转身过去。

    那些系了红绸的盒子大概放了几样,除去这些还有放在一侧的朱苇和棉絮。

    这显然是因着纳征礼男方家带来的礼品,想来除去这些,盒子里放着的应该还有合欢、阿胶、双石、干漆以及丝鞋若干。

    六礼乃纳采、问名、纳征、请期、亲迎。而眼看着,已是进行到这步了。

    林简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依着娘亲和舅母的样子,今天或许还会进行请期之礼。否则的话也不必在姐姐回来的当日便上门来。

    长姐和他还有苏穆,确实自幼一起长大,当得起一句青梅竹马,可是婚事如此之快,却也有些出乎人的意料。林简继续眨巴着眼,目光最后转到苏穆身上去了。

    眼看这位就要从表哥变成姐夫,林简难免生出些微妙之感。只是苏穆就那样站在距离两位家长几步远的距离,支使身边的仆从摆放东西,至于他的脸上,也没有新郎官的得意。

    这下子,林简又觉得有些忐忑了。他不由哼唧了几声,倒是引起苏夫人的注意,“娘和你舅母还有些事情要谈,阿简先回去休息吧。”

    “姐姐的婚事,我怎么就不能听得?”

    林简顺势还了句嘴,这时他娘索性挥了挥手,就像是赶鸭子那般,“大人的事,孩子怎么听得?”

    这下子,连一值绷着脸的苏穆都不免掩唇,林简恨不得在原地跳脚,倒也乖乖出去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连苏穆也很快被赶出来,至于里面的仆从,也跟着鱼贯而出。

    屋内,应该只剩下娘亲和舅母两个人。

    好奇爬上来之后林简便扒着门框偷听,只是下一刻便听见苏穆轻咳了一声。

    来也奇怪……苏穆虽是早年被舅舅抱回来的,但是时间已过十几余年,林简也早当他是亲亲热热的表哥。只是这位表哥不仅自就古板严谨,眼下还任着寺正这样可怕的官职。

    他自己这边,却又是野惯了的性子。

    于是,见了这位表哥总是自觉老鼠见了猫,更别提以后成了郎舅,恐怕交集还要再多一些。

    于是林简规规矩矩地收了自己的爪子回来,窝在原地不动了。

    看他的样子,也透着些乖巧。

    “你不必如此拘着,只是议期之礼,确实不方便男子在场。”

    两人并肩走了几步,苏穆突然道了这样的一句,林简听着有些解释的语气,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议期?不就是选一个两家都满意的黄道吉日,然后欢欢喜喜入洞房吗?

    又走了几步,林简有些想知道答案,可是对方是苏穆,他倒也不敢问了。

    好在经了这么一句,气氛好像也没有像先前那么僵着,林简稍稍大胆些了,便不觉撇了嘴。

    “都多少次了,澄泓哥往后不要喊我字了,你那样一喊,大家又都会当着我的面哈哈大笑。”

    “可直接叫名字,却也不妥。”

    苏穆接了一句,还未把之前已经过数次的道理讲给对方听,林简却又急急接了另一句。

    “爹爹真是讨厌,非我没有他的阳刚之气,所以及冠的时候取了这么一个字能补回来。现在好了,你们就紧着这个取笑我。”

    眼看着林简又要闹腾,苏穆也就等着下文。只是林简叽喳完了,居然摆正了脸色。

    “所以澄泓哥你还是直接喊我的名字吧,没什么不妥的。”

    自出生那日起用的名一般只有长辈可以喊,而同辈之间则用及冠之后取的字。否则听着总归是有些不雅,苏穆又几乎忍不住提醒他。

    林简歪了下脑袋,嘴边摆了吊儿郎当的笑意。

    “这有什么,澄泓哥于我而言从来都不是外人。”

    ……

    明知道对方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苏穆怔了半响,却没有回过神来。

    他盯着林简走远,险些被出来的苏夫人给撞到了。

    林简回了卧房的时候,正好看见襄芜弓着腰身俯在书案一侧在收拾东西。

    而简单扫过一遍,木床、帷幔、塌、已经基本恢复如初。

    至于书案上的东西,称得上是眼花缭乱。襄芜正拿了骰子往棋笥里收,看见他进来了,非但没有行礼反而数落了一句,“公子若是再睡到日上三竿,这卧房你就自己整理吧。”

    这姑娘虽梳着元宝髻,然而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像发髻那样乖巧,林简听着她特意拔高的声音便有些头疼,只好装模作样哄骗道,“襄芜别生气,等我下次出府,一定带盒胭脂回来送你。”

    襄芜在此之前已经听过数次这样的承诺,好在大多都也兑现了。更何况对上林简这张脸,当下也不好再什么。

    只是,即便是已经简单收拾过,书案上倒也没有干净多少。

    棋盘和散落的棋子自不必,在中间还搁着一本《抱朴子》 ,书本旁边则放了笔墨,砚台里的墨迹还未干涸。

    而再朝外面看,则是散乱的纸张,最上面的,已经写了密密麻麻的一张。在这些纸的下面,还露着一个书角,襄芜伸手去抽,倒是被林简给挡住了。

    ……

    这是家规和罚抄,数月前因为贪玩被老古板爹爹罚的,林简按住了之后就讨好笑笑。

    襄芜眼看他这样,哪里还不懂,道了一句奴婢告退倒也出去了。

    只是她的那抹偷笑收得并不够快,林简还是看见了,却也只好认命红着脸自己去收拾。

    谁让襄芜到了东院已经有七八年的光景了,算是半个姐姐。性子又和他长姐有些相似……林简本来就不喜端着,到了襄芜这里,更是端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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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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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等等,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任务吧。

    系统:不会啊,就是亲亲抱抱举高高。你们自己演过,都知道的。

    宋景:我……TM要和一个讨厌至极还是庙粉的人在一起。

    许芃:庙粉怎么了,我早看你这个死药吹不爽了╭(╯^╰)╮

    宋景:大姐确实是个合格的庙吹,手残得彻底。

    许芃:你牛X就和少天pkpkpkpkpk啊。

    系统:等等,你们好像歪楼了。

    宋许二人:闭嘴。

    宋景:她还是见狗怂,见了萌萌就跑,

    许芃:傻狗一只,萌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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