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架
五月天,五月的晴天,真美。院子里碧树芳草花香沁人,心里生出对巫波的无比感激!谢谢你让我去接那个什么同事。谢那个同事,谢你不知道打车,非要让我去接。谢前台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个错地址。才让我得以在这远离人间的幽庭闲院观花养身,心情大好。
要么打个电话去公司解释或者问一下?算了,公司里的神经病那么多!就算是做市场一部助理也极少见一部经理,而且这两天一部经理去外地出差了。所以,最近比较闲。不理那些人力资源部的——女人!
又想起昨天云与意的话。他?什么意思?看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极力挽留。做我的思想工作,现在虽不收钱,等我成名后,我得对他俯首帖耳?如若我不从,他就组织团队扒我黑历史?我忘恩负义!把我的家事,从时候在哪间医院出生,到上学和哪个同学打过架,一直扒到我偷吃他的玫瑰花这个!成名真是一件极吓人的事,好坏没有分寸,黑白没有标准,名声任人乱嚼,而且,付出的是不该付出的
哪里是出名,分明是被摆在看台上任人践踏!双飞依觉得头疼,心跳也加快!这天下真没有白吃的午餐,况且,我白吃了两天呢。
云总,他的双眼里包含着冷漠、高傲、柔和、老与事故、故事,甚至还有伪装和秘密。他笑起来像哥哥,不笑的时候像阴冷的神像。嗯!满满的老江湖感觉。
还是早些开溜,万一他见我美貌,把我卖了呢?对啊!不定他和巫婆是一伙的,要不然我莫名其妙地跑到他家院子但是,也得他在我才能走啊。
宋姨突然叫她,“双,晚上云总要参加个聚会,不回来吃饭。她让我陪你吃晚饭。”
宋姨一般晚上要回家给老伴做饭,通常不在这里吃晚饭。双飞依忙,“没事,我一个人吃晚饭。平时就一个人吃饭的。”
宋姨,“没事,今天我老伴去亲戚家了。”
吃饭时,双飞依问宋姨,云总做什么生意。宋姨,“哟。我还真没闹清过。是电脑上的什么东西,还有些个啥,我平常也不打听。还有家服装厂。他最早就是和他老婆开服装厂起家的。”
“他还有老婆?”
“嗯!为什么没有。他一个大男人,再他就算不想找,他长的那样,女人也得往他身上扑吧。他老婆年轻时候也挺漂亮的。可惜,最后生病,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可怜可怜。”
双飞依也颇觉同情,难怪云总那副雕像脸。“那,治好了吗?”
“治好?死了几年了。”
“这样?!真是可怜,可怜。”双飞依不好再问这些涉及逝者的事,八卦就是不对的,更何况八卦逝者的事。
宋姨也点头,“云总也挺可怜的。这么风华正茂,也不找了。”
双飞依哦。
宋姨继续,“云总的老婆,比他大十岁。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不找了。”
双飞依差点噎住,他我三观奇异,他自己三观更奇异好不好。
“慎助理他比云总大,我觉得慎姐在开玩笑。”
“没有。慎言止真比云总大。”
双飞依来了精神,极八卦地问宋姨,“那,我们有没有可能把云总和慎姐撮合撮合?”
宋姨摇头,“慎和云总除了工作之外,平常不联系。而且,慎有老公的。”
双飞依只好作罢,女人天生爱做媒的头一桩交易就此告吹。
晚饭后,宋姨驾着她的老年电动车回家。双飞依在院子的樱花树下喝了杯咖啡后,很是无聊。就开始楼上楼下乱转悠。云总书房里有一架钢琴,双飞依很高兴发现打发时间的好东西,坐下来试了试音,自我陶醉地弹起秋日私语,弹着弹着有些忘记,在书房里翻找曲谱,翻到了又继续弹。
正弹着,似乎有人话。停下来,仔细听,却并没有人。不禁有些害怕。此地白天虽然风景这边独好,但是到晚上,一个人守着如此大的宅院,不免有些空荡荡的心慌。双飞依故意把声音弹得震天响,几乎要把琴键弹飞出去。
弹了会儿,双飞依内心的恐惧感因自己制造的琴音过与空洞,把她吓得只好起来去关上书房门。
轻轻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好像听到有人:“刚才有琴声,有人的。”
啊!偷!打劫的!还是团伙!完了完了。上流传的那些犯罪图片立刻变形地跳进双飞依的大脑。
她东张西望!好吧好吧,伟大的云总看来是健身着呢!双飞依发现了门边柜子放着双截棍!好极了,还有高尔夫球杆!双飞依顺抄起球杆,在里掂了掂。咬牙切齿地给自己加油:姐的跆拳道好久没派上用场了!
门被推开,门外的人显然是迟疑了一下,才迈步进来!好!就这一迟疑让双飞依判断:不是云总!一、他在参加宴会;二、他自己的房间,他要么一步踏进,要么看到琴边没人,转身就走;三、刚才明明就是陌生人话
双飞依认定自己的推理正确,逻辑没错!球棍照着探进来的脑袋稳、准、狠地砸上去。
那颗脑袋要么是经常被砸所以有第六感,要么是脑袋后面长着眼睛,很灵活地向旁边一躲,支撑脑袋的身体已经进了门,回对着双飞依就是一拳。双飞依见那脑袋如此活泼,没砸到。这下好,一击不成,反让歹徒得空了!不是你死就是姐伤的大坏局面已经开了场,双飞依只好狠脚去踹歹徒的下身。歹徒很惊讶!往后躲了一下。双飞依挥动球棍,呼呼生风照着歹徒脑袋,以纯粹无章法为章法,无套路为套路的出神入化无形乱**,硬是逼得歹徒就地一滚,从旁边站起来。待双飞依转身再施胡乱棍法时,歹徒轻松抓住球棍,并命令:“住!”
不怕歹徒坏,就怕歹徒帅。双飞依的棍子被控制住,只好看歹徒的脸。呀!你一个好端端的瓜子脸,浓眉秀眼高鼻子男,不好好学习不考个好大学,你当什么歹徒啊!虽然世人看脸,姐就是不看你徒有其表的脸。双飞依一咬牙使劲拽住球棍,和歹徒拔起河来。歹徒突然忍不住:“你一个姑娘家,劲怎么这么大。”
双飞依从劲大,最怕人家她假子,慌忙松了。歹徒没料到她突然放,结果踉跄后退了两下。双飞依忙转身往外跑,无奈脚受了伤,行动不快。那歹徒却已经追来抓住双飞依肩膀,“站住!”
双飞依不假思索照着歹徒的脚就是一顿乱踩。
歹徒按住双飞依肩膀,一边跳着脚抗议:“哎哎,你干什么呀!”
双飞依见歹徒跳起来,自己趁一矮身,结果歹徒把双飞依压趴下,歹徒也摔倒了。
这时,另一个歹徒也赶来,他个头不高,长得白净圆嘟,一身喜气,看着躺在地下面面相觑的两人,兴奋地问:“你俩这是干嘛呢?”
双飞依虽然倒着,不忘再踹歹徒一脚。
摔倒的歹徒对刚进来的家伙,“快快,拍照。”
新进来圆胖举起,“拍啥?情侣打架?”
摔倒的歹徒很麻利地跳起来,打那个举的:“拍她袭警!”
双飞依爬起来,“你还冒充警察!”
举的突然,“哎,慢!这不是双飞依吗?”
和双飞依打过架的人问,“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失踪了吗?这家主人是谁?是不是他扣留你的?”
双飞依瞪眼反问,“你是谁?”
举的那个笑嘻嘻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全能!”又指那个瓜子脸,“他叫松思樵。”
双飞依眉毛皱着嘀咕:“肉丝条?”
松思樵瞅着双飞依,在自己口袋里摸半天,“我们是警察。你们公司的人你失踪了。”
肉松条在自己口袋里不知摸什么,摸了半天没摸到,只好去摸全能的口袋,摸出工作证在双飞依面前晃荡着:“这是我们的工作证。”
双飞依,“什么叫你们的工作证。警察是两人用一个计件的吗?”着,对全能道:“警察叔叔,他是歹徒,他打我。”
全能点头,“叔叔会给你做主的。”从肉松条的里夺过工作证自己揣好。对双飞依,“你们公司的老板你失踪了,你们公司技术部的经理后上进去找你,也失踪了。现在,你得和我们一起走,还有,这家房子主人呢?他有扣留、拐卖少女的嫌疑。”
双飞依脑袋很蒙,“谁我失踪了?我给公司请过假啊!”
后上进来找我?
后上进是公司里对双飞依最好最真诚的人了。他年纪不大,却已经当上了公司技术部的经理。双飞依听后上进失踪了,惊讶万分。“不可能!不可能!他一个计算专业的研究生,怎么会失踪?”
松思樵笑笑,“博士还能被无知妇女拐卖呢。计算专业怎么?我计算也很好的。”
双飞依,“告诉你,我也是计算专业的。你少懂点皮毛就鲁班门前跳斧头舞啊。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还私闯民宅!”
“什么私闯民宅,我们是根据线索,前来问路。没想刚好逮到你。啊,不是,刚好遇到你。”松思樵见双飞依眼睛瞪得太大,有些不适。改用了和谐语言。边边对全能挥,“走!带着双飞依,去找这家主人问话。”
全能问双飞依,“主人几点回来?”
双飞依摇头,“不知道。”
“主人叫什么?”
双飞依摇头,“不知道。”
松思樵见她这样,“你好好配合。”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配合吗?法律有规定吗?”
松思樵叹气摇头,“你给主人打个电话。”
“我没有他电话号码。”
全能和蔼可亲地问,“没事的。我们只是走程序。再了,找到房东了解情况,记录完了,我们也就下班了。你也好休息了。”
松思樵点头,站在一边嘀咕,“这中间有问题,你请假了,可你公司的人报你失踪了。”
双飞依,“是,要对我公司的相关人员进行批评教育,严重扰乱公务的要进行刑事拘留。”
松思樵点头,“对,所以你要配合。调查出真相,该处罚的才有依据。”
双飞依报了慎言止的号码给松思樵,松思樵拨通,双飞依在这边对着电话就喊,“慎姐,千万别啊!警察云总有拐卖妇女嫌疑,要带我去找他。”
松思樵捂着,瞪眼瞅着双飞依,“你乱叫什么?”转身到一边打了电话过来对全能,“带上这位姑娘,我们去参加个大怕踢!”
着,瞧了瞧穿着宽松大衬衫和休闲裤的双飞依,耸了耸肩,前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