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奇怪

A+A-

    松思樵晚上值班,趁空闲理了理思路:双雪松失足落水完全符合溺亡特征!这是全努力和宓胜的一模一样的话。然后时永静女士从一颗被裁缝缝的钮扣上发现疑点,并且,衬衫口袋上的扣子还掉了!然后,曾经对时永静过,有位大圆脸的丑女人,拿着双雪松的外套钉钮扣,钉钮扣的裁缝一消失就是十年!而警察问这位消失的裁缝的女儿,神通广大的女儿整出位妈妈,妈妈还失忆。

    现在,这位消失裁缝的情夫突然消失十年后回归,拿着一位被杀死的叫汪颖颖的女人的,去了位富豪的别墅!而且,裁缝的女儿,对妈妈的情夫却是一种极奇怪的态度!她不恨妈妈偷情吗?竟然为妈妈的情夫提供栖身之所!

    当时,拆迁住户还有位叫田玉洁的,有可能知情的,据是位疯子,也不见了。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失踪?松思樵啊松思樵,曾经在河边看着河水东流,时光向前,过要让时光倒走回真相。真相真的被时光无情拖走?没有追上当时的脚步,真相没有回头的权利。

    现在,赵钱广这个无赖拿着的汪颖颖的不在他上,他完全可以不承认他捡过,或者他知道什么。当年,他对时永静他知道些事,到底是他骗时永静,还是他真的有看到什么?他为什么消失几年?与案子有关吗?如果与案子有关,那么赵钱广可能和宓胜一样知情!或者?!赵钱广也参预了?对啊!赵钱广是辛雪的老公,他完全有可能认识宓胜、巫宝!

    全努力一行人有钱有势,

    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和证据,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虽然现在扫黑打恶,但至少有证据才能打吧。证据证据!就怕只是时永静单方面猜测,一直不能承认她丈夫死亡的真相,而多年做着毫无结果的无用功!

    所以,松思樵啊松思樵,你是孤单无助的!但是,至少李红艳的死活也是个大问题!田玉洁呢?对,这两人一定要找到!不可能大活人不见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走访?

    访谁呀?当时就剩两户没走,然后,这两户就全都失踪了。为什么?不可能是开发商因她们要得过份,把她们埋了吧?好像不是,当时是她们马上要搬的。那是?还是看见什么?被处理了?不行不行!不能犯先入为主的错误。要埋的话,田玉洁家的别人被埋了吗?不能只埋一个。除非,田玉洁的老公也有问题,也和别的女人有私情!

    但是,这的确可以做为侦破突口呀。对,田玉洁家的人呢?

    松思樵理了理思路,认定自己要追的方向是对的。不管怎样,要把真相给时永静和双飞依。就看时光前行的脚步,是否给我松思樵留下点尘沙。

    到十点钟,值大夜班的人来换班。松思樵想起要到金步摇家睡一宿的事儿。不禁笑自己自虐狂。发烧才好,就去寻刺激。

    在路边扫了辆助力车骑到距别墅不远的地方,停车走到别墅。金步摇把锁换成了密码锁,还装了监控!仔细看监控摄像头,好极了!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破坏了!密码密码!

    干脆把锁给她破坏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是谁干的。顶多明天假装来溜达一圈,告诉村长,她家门锁是坏的,太危险了!让她再换一个就是了!反正,她那么有钱。

    松思樵拿出刀片先开盖破坏电源,再搞坏线路!一边搞破坏一边想警察一定要三观正,千万不能一不留神干坏事!警察反侦察,那是很少有人能识破的。不由得想起全努力!

    进院子,直奔客厅大门,顺拧门把,却惊喜地发现,大门并没有反锁!松思樵推门而进,按照亮,在楼上楼下转了转,屋子里的寂静因松思樵轻轻移动的脚步声而更显的空空荡荡。松思樵到楼上金妈妈睡过的房间,看到床头的桌子上有一只玻璃杯,就拿在里,对!带回去。再找找上次金步摇喝过的酒杯,让刘栋检一下dna。

    随后,在床上抱了条毛毯到客厅沙发上躺下。因为发烧才好就来上班,白天工作忙,加上松思樵每天奇思怪想,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间,突然看见客厅门坎上坐着一个红衣服的女人,披头散发不见脸。

    松思樵迷迷糊糊挣扎,眼睛也睁不开。全身也使不上劲,估计是梦魇!过了会儿,松思樵忍住惊吓,那红衣女鬼不见了,却闻到一股香味,一个白影子慢慢过来,看不清脸。白影子坐下,拉开松思樵的毛毯,放在松思樵脸上摸着,接着脸贴到松思樵脸上,嘴唇也凑到松思樵嘴唇上,竟然用舌头抵入松思樵嘴里,松思樵感觉有一粒药丸放进来!突然想起自己的刀片在枕头下。伸摸刀片夹在食指和中指,对方放了药丸,舌头似乎不舍得离开松思樵的嘴巴,松思樵皱眉间感觉骨头要散架了。

    感谢沙发太窄,对方不舒服,抬起身子想往上移一点,松思樵一侧身,随将刀片挥出去,不知割到对方什么部位,松思樵听到啊地一声惊叫!松思樵偏头吐出嘴巴里的药丸,伸想开沙发旁边的灯,结果一下扑空,把茶几上的玻璃杯打掉,碎在地上。松思樵摔倒,按在碎玻璃上,吃痛突然有些清醒。那白影子也被压在松思樵腿下,慌忙爬起来。松思樵全身无力,只好抓起一片碎玻璃攥在心,这下人清醒了,爬起来去追白影子。

    白影子回身一脚踹到松思樵,松思樵这会儿还是半个废人一样,中脚摔倒。他头晕恶心,神魂颠倒,大脑意识混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疼的时候瞬间清醒会儿。下意识又猛抓碎玻璃片,一疼得功夫,爬起来往外跑。

    恍惚听到车子声远了,并没有白影子。天旋地转地走几步又摔倒,迷胡中伸抠嗓子眼,让自己吐,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被风吹得有些清醒,忍住眩晕勉强睁开眼睛,往大路上爬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松思樵被早起去卖菜的村民发现,送到医院。

    医生中了一种精神麻醉毒剂。同事来问怎么回事?松思樵听金步摇家保姆反映,她家晚上有异常。松思樵就晚上去看看,结果她家门锁被人搞坏了,松思樵觉得不对,就在客厅里呆着,可是闻到香味后就晕了。领导觉得这事儿很重大!松思樵等同事都散了,悄悄地让来看自己的陈去金步摇家的别墅把那碎玻璃杯和自己吐的药丸给带回来。

    松思樵恢复半天就回去上班,看巫拉娜没在,就问刘,刘:“听门卫昨天她半夜十二点开车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是吗?!”松思樵看见巫接娜桌子上的咖啡杯和茶匙。嗯,她平常喜欢把茶匙含在嘴里!对!松思樵趁没人注意时,把茶匙拿走了。

    哎!松思樵一边用物证袋装茶匙、刀片一边想,自己现在溜门撬锁带偷东西!这是为了正义和真相!不怪我不怪我不怪我!

    第二天一早,松思樵就接到领导通知:赶紧回市局去上班,谢谢你在县里支持工作。

    松思樵:“别呀,别呀!我不走。”

    “不走?你看中我们县里哪个姑娘了?”

    “姑娘不认识,但是别墅里的鬼,我有兴趣。”

    “别墅的事,交给我们了。”

    松思樵以一副完全不想回去的姿态,和大伙蹭到下午,才心里乐呵呵地背起包包走了。

    回办公室,领导让他去经侦科了。松思樵心,什么科都无所谓,就算不做警察,李红艳、田玉洁是人是鬼是尸是骨头,都要找出来。去经侦科,刚好不和宓橙一个办公室。

    宓橙不搭理松思樵,松思樵也懒得同她多话。宓橙一直心里盼着松思樵主动和自己话,没想到他心这么硬!更加气得想痛打松思樵解恨。

    全能、宓橙接到巫拉娜邀请,家里举办个宴会,请两人参加。宓橙上次和巫拉娜吵架,巫拉娜还邀请她,纯属巫宝的意思。宓橙见巫拉娜邀请了自己,想必松思樵和她一起在县局共事两个多月,她又百般讨好松思樵,应该会请松思樵,如果巫拉娜请了松思樵,宓橙就去宴会。但是,松思樵不和自己话,主动找他话?不!才不呢!

    宓橙让全能去问问。松思樵摇头,“她请的是你们圈子里的人。”

    等全能走开,松思樵突然想起自己刀片一挥时,那人叫的“啊”一嗓子!从正常情况来看,巫拉娜和巫宝应该会积极邀请自己!如果,他们真有问题,现在更加是抓紧公关自己,拉自己入他们一伙的大好会!

    难道让全能办这事儿?!不行!全努力、巫宝、宓胜!一个都不能知道。

    松思樵想到了云与意。对啊,找云与意。但奇怪的是,云与意,他和巫宝不熟。这才使松思樵想起一件事。自己所知的几次宴会、派对,确实有云与意,没巫宝和巫拉娜。

    云与意问松思樵要做什么事,虽然自己不去,但能做的事不受影响。

    松思樵这个要求很奇怪,居然只是想知道巫宝的女儿巫拉娜的脸、颈或者肩膀这几个部位有没有受伤。

    云与意把这事儿交给林紫。并告诉林紫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她关注这事儿。林紫的地位不在商界,但商界却不敢得罪她家。所以,交给林紫最稳妥。

    昨天,冰清市企业家座谈及表彰大会上,云与意的专题先在大会电子屏幕上播了,除了各界领导外,第一个发言的企业家也是云与意。只是,令云与意颇感意外的是:巫宝竟然也得了个优秀的称号。巫宝从前像做贼似的,如今也暗戳戳搞起这一套。据云与意所知,巫宝的企业原来是国企淘汰出去的一批人搞的劳动服务公司,经过卖炒货倒茶叶的副业折腾,后来转变成加工零活,再后来的经理因为擅公关,带来很多业务。后来巫宝政变,把那个经理赶走,接下一个现成。巫宝的老婆家在某国企关系很硬,给巫宝很多加工业务。这样,巫宝倒借势成优秀了?他哪里优秀?加工资质、质量证书全是靠塞钱打点。

    等念到巫宝的名字给他颁发证书时,云与意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