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家宴
郏致清以干笑收场,这个云与意可不是好对付的家伙。郏致清才走,千黛又来了。
赵钱广被抓进派出所又放了,这事哪能逃得过云与意的耳朵?就连巫宝家宴上什么人做了什么,云与意也像有千里眼般,知道个**不离十。
看见千黛进门,云与意就,“好久没看到你爸爸了,我最近也没抽出空去探望他。”
“不用,您这么忙。他一个老头有什么好看的。和我们三观不同,一见面怕就要批评年轻人的一切。”
“我也是半个老头。我也对现在年轻人的三观看不明白。所以,我和你爸肯定有很多话讲。”
“讨厌。你可没比我大两岁,就你是半老头,怎么?意思是我半个老太婆。”
“有吗?我一直觉得你比我十来岁,你不知道每次和你站在一起,我都有一种当叔叔的心理。”
千黛乐了,“讨厌讨厌,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云与意把眼睛笑成两弯月牙,让自己看起来慈眉善目,“千姑娘聪明,只能这样夸你。一般的方法太土。”
“看你心情这么好,赵钱广的事儿,安排好了?”
“这有什么好安排。他不占理还敢来闹,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胆大妄为,给他这种黑恶势力撑腰。真是顶风做案。”
千黛想起爸爸还给赵钱广一个经纪人的头衔,不由得脸红,“人人都他无赖,却没有案底,所以也算不上黑恶。”
云与意瞟了一眼千黛,“怎么不算?他利用别人的短处要挟那些黑恶为他服务,为他冲锋在前,这更黑更恶。”
“难道不能把他送进监狱?”
“这个?他当年曾经卷走辛雪的钱财,但辛雪放了他一马没有告他,他当年和别的女人婚外情,辛雪也没有追究。起来,赵钱广就是人品和名声不好,目前还没留案底。如果不杀人放火刑事犯罪,还真进不了监狱。人品和名声不好的人多了去了。国家也管不着。所以,现在的人宁肯牺牲人品和名声去捞钱啊!不犯法。”
“这种人渣,怎么没人收拾他。”
云与意,“千姐,法治社会,不好随便打人的。”
千黛琢磨,得想个法子让他犯点罪,把他送到监狱才好。云与意知道,老千是想借自己的收拾赵钱广,他一边把赵钱广往自己这边赶,一边派千不时的来刺激自己。
千黛苦大仇深地表示对赵钱广这种人渣的痛恨后,希望社会有正义,早些将赵钱广打回原形。云与意嘿嘿嘿,“那有什么办法,他背后有人给支持。这年头,人都喜欢找刺激,养什么宠物的都有,还有人养虎。呵呵,养虎为患啊。”
千黛心里有鬼,不敢久留,找个借口溜了。云与意看着千黛落荒而逃的背影,哼哼,坐享其成?我有什么好着急!
处理了一会儿业务,云与意决定请赵俭吃个饭。赵钱广没脸见我云与意,赵俭怎么会不来见我呢?如果赵俭问我要钱花,看在辛雪的份上,只要不过份,我云与意有什么不给的?前提是:他是赵俭!
云与意很正式,带着自己的律师、助理,做好记录见证。
赵俭急忙问赵钱广,云与意要见我怎么办?赵钱广骂他:“你这个笨蛋。他是老虎吗?从法律上讲,他是你爸。虽然,年龄有点尴尬。去!”
云与意在冰清市最好的金云饭店请赵俭吃饭。云与意先到,他一脸冰霜地看着窗外城市风光沉思时,慎言止进来轻声道:“云总,赵俭来了。”
云与意点点头,转过身看向赵俭,身高大概一米八,黑瘦的脸,眉毛不浓,单眼皮,目光散乱,精气神一点不占,一副病怏怏的感觉。云与意冷冷的目光倒缓和了,他换成和气的笑脸,上前向赵俭伸出,“赵俭,回来了,怎么不找我?”着,指自己身边的座位,“快来坐。”
然后指慎言止,“这是我的助理,慎言止,你以后有事可以找她。”又指律师,“这是我的律师,你叫他秦哥好了。”
又指自己的保镖、司等人都介绍了,“来,我们边吃边聊。”
赵俭并不健谈,看上去似乎非常排斥云与意。只是用极简单的嗯、啊,或者点头摇头来应付差事。云与意问他上了什么大学?
赵俭摇头,“不想上学。”
云与意惊讶道:“为什么,你离家的时候2岁,那时候你学习成绩非常棒的。现在怎么不爱学习了呢?”
赵俭带听不听的样子,完全没往心里去,似乎根本不怀念时候。
云与意又问,“你还记得赵钱广当时带你走的事吗?”
赵俭,“不记得了。”
“你想过妈妈吗?”
赵俭摇头,“时间太长了。”随后,他又皱眉补充道,“爸爸,我妈妈不喜欢我,所以我爸爸才带我走的。”
“是吗?赵钱广在骗你。他带走你以后,你妈妈非常伤心,她找不到你以至于失控跳河自杀,幸好被我看见了。”
赵俭眼皮垂下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
过了会儿,云与意又问,“你还记得赵钱广带你走时候是几月份吗?”
赵俭,“没映像。”
随后,云与意就什么也没再问,坐了会儿他拿出一张卡,让慎言止递给赵俭,“你妈妈生病时,非常想念你。可惜,她到死都没再见到她最疼爱的孩子。我现在想起来,都替她难过。这卡里有十万,你先拿着用,算是我替你妈妈给你的。密码是你妈妈的生日。”
赵俭接了卡,谢过云与意,就起身告辞了。
云与意让慎言止把赵俭用的酒杯用塑料袋装起来带走。
赵俭最满意的就是,有钱就是好,随便就给了张十万的卡。不过,密码是我妈妈的生日。算了吧!她生日我怎么知道?回家还得问赵钱广那个老鬼。自己私吞的美好愿望看来实现不了。
正在路边等车,身后冲过来几个人推了赵俭一把。赵俭本能地向旁边一闪身,脚下踩偏踏到花坛石台上,重心一偏,凌空乱抓也没抓到救命草,人就扑进了路边灌木丛,背腕划出了血口子。路边的老年人惊叫叹道:“这些孩子,不要命啦。在街上乱闯。”
一个中年人正好在赵俭身边,他把赵俭拉起来,递给赵俭一张纸巾,“当心”。
赵俭按住血珠子,虽然是伤,但还是挺疼的,只好到附近药店去买创口贴。药店的姑娘很是热心,帮赵俭用药棉轻轻擦掉血迹,给他贴上创口贴。
赵俭白得十万,虽然受了的伤,就只当是消灾了。
赵钱广拿着卡,对赵俭,“你心里要有数,云与意他这是当年做了亏心事,现在假模假样做好人买同情。你可别上当。我们看中的不是这十万。这十万对云与意来不过是几毫几厘不值钱,他别想拿这钱来收买你。”
赵俭,“他总问些陈年旧事,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不知道不回答,是最好的方式。”
“可是,我们这样耗下去,等律师的调解,不是很被动?”
“怕什么,我们现在里有的是牌。随便出一张就够他们乖乖送钱来花。”
“他们难道没想着联弄死咱们?我觉得每天提心吊胆的。”
“我知道。你听我的就行了。”
赵钱广收了卡,就带赵俭出去吃饭,好好给他上上课。
松思樵从云与意那里得知,巫拉娜身上并没有伤口。不是巫拉娜?但是,从同事那得知,巫拉娜那晚出去的时间,和自己遭遇女鬼的时间相当吻合。难道?她有帮?要么是金步摇?金步摇装女鬼,有道具的条件!
送到松思樵嘴巴里的药片是长期吸食会上瘾的毒品。他们还想通过毒品来控制我!真是用心险恶!这下还牵出贩毒的了。能接触毒品的——娱乐场所!地下交易?!
松思樵陷入沉思,下意识地看看时间,奇怪。约双飞依在这里吃饭,她怎么还不来。不由地向门口张望着,哎哟!赶紧抬捂着脸的下半部分,那不是赵俭和赵钱广吗?不过,转而想,赵俭应该不知道自己真面目。脱下警服外套放在一边时,双飞依已经轻轻地走过来,在松思樵耳边突然“喵”一下。松思樵一听就乐了,“淘气猫,迟到了。”
“那又怎么样?怎么惩罚?多吃两碗饭吗?”
“呃!你最近长胖了。”
“这不是向外界明男朋友宠的结果嘛。”
松思樵给双飞依夹菜,一边又看向赵俭、赵钱广。双飞依也好奇顺着松思樵目光看去,并不是什么能惊艳到松思樵的绝色,而是一老一年轻两个男人。双飞依仔细看那老头,眉头紧皱问松思樵,“那人好像是赵钱广吧?”
“嗯。不过,你可别管,也别暴露。”
“他知情不报,相当于合谋。”
“现在,很难。如果他是目击者,又是唯一线索,以他的无赖,他完全可能谎,或者不承认。”
“那怎么办?吓他?”
松思樵摇头,“他这种泼皮,不会信妖邪鬼魅那一套。”
“那个赵俭知道吗?”
“赵钱广不会的。”
“那他会不会把他知道的情况藏在什么地方?”
“这倒有可能。如果他总是以自己知道的情况去要挟那些人,那些人肯定有要干掉他的心思。赵钱广肯定会藏线索做为筹码。”
双飞依对松思樵,“不如,我们先吓吓他。”
松思樵很严肃地对双飞依,“不许你自己去做这种危险的事。一是没有效果,二是你的功夫从力度上敌不过他们俩个大男人。三,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松思樵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听明白了吗?”
双飞依吐出舌头做个鬼脸,“是的长官。明白了呢!”
松思樵拍拍双飞依的脸蛋,“嗯,听话。”
“嗯,我听话了,是不是很好骗。”
松思樵很纳闷,“什么意思?我哪有骗过你?我哪里敢骗你?我有什么需要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