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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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对目送这孩子上楼的兴趣不大,赵俭再回头时,老太太已经不知溜哪去了,也可能是去找保姆嘚吧了。赵俭如释重负,三步并做两步率先窜进门开着,从外往里看有个大书柜的房间。是书房!赵俭进去拉抽屉,能拉开的里面无非是些笔、记录本之类的,赵俭打开本子看,都是空白的。这家伙可能就是看着本子好看就买,然后从来不用。

    书柜能打开的抽屉里都是些包装着的礼品,可能是别人给他的,也可能是他买了送女人的。怎么没听他不停地换女人,开房间之类的!要是赵钱广那老东西有首富的钱,可能孩子都有一个连了吧!这云与意是不是个太监!要么他喜欢男的?又不像,他不是要娶美女双薇衣了吗?赵俭边翻抽屉边进行邪恶联想!

    书房门开着,抽屉没锁,应该不会有秘密。赵俭就进书房隔壁的屋子,才拉抽屉要翻腾,就听老太太上楼,边上楼边叫唤,“俭俭”

    赵俭只好应声出来,“我在这儿。有事吗?”

    “我让保姆给你弄了几样菜,你吃点。”

    “哦。”赵俭边下楼边问,“家里房间门都不锁,我看抽屉也没锁。这样安全吗?要是办个宴会、聚会什么的,人多杂,丢了东西多不好。”

    “哦,平常也没外人来。要是办聚会,我的房间就锁上了。”

    赵俭就笑了,“原来宝贝都在您房间。”

    “是啊!在我房间保险柜里。”

    “那您的房间一定要锁好。”

    赵俭并不吃菜,有事要走。云老太太就让保姆打包了些家里自制的点心给他带上。

    赵俭回去把情况给赵钱广了,应该在老太太房间。赵钱广,“趁云与意没回来,你得去确定保险柜的具体位置。我这边抓紧找开锁的。”

    “保险柜位置好确定!你那开锁的可不好找。咱们得趁云与意办婚礼家里没人的时候下。”

    “怎么没听具体几号,在哪办呢?是不是真的?”

    “老太太都认了,能不是真的吗?她还让我去喝喜酒。”

    “也好,你就可以用这个理由再去一次了。”

    “那要凑份子吗?”

    “当然,最好给老太太买点东西,这样打听消息才可靠。要懂得投资。骗钱不也得先给对方点甜头尝尝不是?”

    赵俭嗯着,滴地收到信息。赵钱广问,“有没有适合我的呀?”

    赵俭,“徐佳!适合你不?”

    “呸!到多少钱了?”

    “不是先给她甜头吗?”

    “她?怎么个套路,给我听听。”赵钱广边凑过来边教育赵俭,“对她你就要高调拿姿态,对她爱搭不埋。让她觉得她特别配不上你。你给她钱干嘛?”

    “没多少,就是偶尔发个红包。她要整容,我帮她介绍美容医院。”

    “你最近少理她。过几天,就要参加高级派对,入场费要十万以上的会员才行。让她办会员,然后收到钱,拉黑换号码!呵呵!反正她妈也是个贪污犯!”

    赵俭第二天上午去看望云老太太,买了一块淡粉色的羊绒披肩,让她注意保护身体,肩膀不能受凉等等。云老太太虽然不缺披肩,但着实把赵俭好好地夸了一番。赵俭又问云与意怎么还不回来,老太太,下午五点多的飞。赵俭昨天在书房看了一本书,今天想继续看。老太太非常高兴,爱看书就好。现在的孩子光知道打游戏,看坏眼睛不还变得残忍暴躁,不好不好,看书好。去吧去吧去看书。

    赵俭到二楼往下看,老太太一转眼又不见了。立刻钻进老太太卧室找保险箱。

    刚进屋子关上门,就有人推门进来。保姆很惊讶地看着赵俭,“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好像听到这床底下有声音!”

    “真的吗?”

    保姆身材中等,红红的大脸盘上一双大圆眼睛非常精神,她裤管一提就要趴在地下看。赵俭阻止她,“你听,你听,是不是跑到柜子下面了”

    保姆侧耳用心没听到,赵俭却一指床头的柜子,“在这里。”着就去拉门,却没拉开。

    保姆,“不会不会,老鼠钻不进。那是保险柜。”

    赵俭不经意地嗯着,然后随便听了听,自言自语颇疑惑地嘟囔着“应该不会有老鼠呀?”

    保姆也坚定地,“应该是你听错了,他家绝对进不了老鼠。听错了听错了。”

    赵俭摇晃着脑袋,“可能是最近没睡好。行啦,我去书房看书。”

    看书这种高雅费精神的工作不是赵俭的强项,他勉强抽出一本书,去他的!什么外国文字!放回去,闭着眼用指划拉划拉再抽一本,睁眼一瞧:妈的!古文的!赵俭只好放弃,再抽出书来恐怕骂人的语言都用尽了。

    待了十多分钟,下去找云老太太有急事告辞,下回再来看望老人家。

    老太太非常客气,又让保姆给打包了点心。

    赵俭虽然享受人家的热情,却丝毫没有对自己即将打算到别人家来偷窃产生负罪感。而且,还对首富家金钱堆砌起的舒适产生出热爱。对,人生一定要有钱。但是,赵俭的段却是错的。这是他时候赵钱广就教育他骗人的结果。

    而赵钱广当然不会告诉赵俭,当年辛雪是如何吃苦耐劳,顽强坚韧的。当然赵钱广也不知道,云与意的财富也是他从做大,眼明快能捞就捞及时转变思路的结果。

    赵钱广得知了保险箱的位置,却没听到云与意婚礼在哪举办的消息。

    这也是许多人目前纠结的事情。如果宓局长女儿的婚礼和首富的婚礼同一天举行,那么去捧哪个场子呢?

    云首富和冰清市的商界几乎打成一片,而做生意总归要和税务打交道。虽然办税业务看似和局长没有关系,但是每家企业和税务都关系良好。

    于是,企业中的领导就这样决定:云首富的婚礼由总裁去,宓局女儿的婚礼由财务总监去。

    而夫妻之间是这样决定的:男人们去捧云首富的场,其实他们心里想的是,听首富的妻子非常漂亮。而女人们去捧宓局长女儿的场,听宓局长的女婿长得非常英俊帅气。

    旁人都热情踊跃置办参加婚礼的服装了,这位男主松思樵却无动于衷。而且被打胖的脸还局部泛着青绿色的光亮。宓橙还没过门就先行使主妇的权利:他把松思樵的收走了。

    不过,宓橙听云首富携双薇衣去外国了,也就放下心来。

    宓橙正在洗澡,松思樵的响了,宓橙看了一个陌生电话,警察的思维让她立刻想到是双薇衣用别人的号码打的!况且,她就要成首富的太太了,云与意能给她办一千个号让她天天给别人打陌生电话!宓橙准备好了自豪和嘲讽的冷笑口吻,想必自己这一声,要气死双薇衣吧!她会不会以为自己就躺在松思樵怀里呢?呵,呵呵!

    宓橙用财大气粗女王的声音“喂”了一下,对方愣了一秒,“请问松思樵在吗?”

    “你谁啊?”

    “你是谁啊?”对方看来已经疑惑到怀疑人生了吧!

    “我是他老婆!”

    “老婆?”对方看来不止怀疑人生,而且怀疑世界。她怀疑了一会儿世界,似乎很快镇定下来,“您贵姓?”

    “先你是谁!”宓橙并不好糊弄。

    “我是松思樵的阿姨!”

    “阿姨?哪个阿姨?我发的结婚请柬你没收到吗?”

    “什么时候?”

    “明天!”

    “那松这会儿在你身边吗?请他听个电话。”

    “不在!他我没收了!”宓橙以一种无比舒畅的欢快挂断电话。

    明天就要结婚了,新娘是我不爱的人!松思樵在阳台上抽着烟,嘿嘿对自己笑笑:生活真搞笑!这低级言情剧的本竟然出现在我松思樵的生活里!

    松爸、松妈很纠结地坐在客厅里对视,家里什么也没弄。儿子不让弄。这玩意儿?明天来了客人怎么办?儿子:关上门!

    松爸松妈搞不明白时,突然有人敲门。

    “哎呀哎呀!糟了!亲戚来了。”松妈惊魂之下,一边乱理云鬓扯扯衣服,一边推松爸,“开门开门。”

    松爸见这要爷们上场的时候到了,清清嗓子镇定下情绪,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昂然走到门口,发抖心里念着:天呐!我做了什么孽啊,一边咬牙跺脚心一横眼睛一闭,把门一拉,就听耳边女子温婉柔和的声音,“请问,是松思樵家吗?”

    松爸一哆嗦,好极了!不是亲戚,是远亲!

    看眼前这位远亲,也太远了吧!以至于松爸在五秒内都回忆到三岁时见过的亲戚,也没想起家里有这样一位年约多少看不来,肤白貌美举止文雅,提果蓝像仙女拜寿似的亲戚。只好点头,“请进。”

    松妈已经悄悄凑上来,看见这位女子,从眼神看该有些经历,从外貌看似乎挺年轻。女子是聪明人,一边进来一边自我介绍:“两位是松思樵的父母的吧。我姓时,时永静。双薇衣的妈妈。”

    “啊!”松妈接着果蓝的一抖,叫出来。

    这时候本该是亲家的人出来,松妈失色道:“你来抢亲吗?”

    松爸一推松妈,“胡什么!”一边招呼着,“亲家快来坐。”松妈推松爸,声嘀咕,“瞎叫啥呢。”

    时永静笑笑,“松呢?试礼服去了吗?”

    松爸、松妈见时永静这样问,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刚才打松电话,却是一个女的接的。她是松的老婆。而且,他们明天结婚。”

    松思樵在阳台上听到爸妈在和人话,这声音好像是认识的人。就出来,一看竟然是双妈!

    只好出来招呼,“阿姨!”

    时永静倒也不客气,“你的都让人没收了?”

    松思樵嗯,嗯算是回答,突然眼睛放出比打肿的青绿还亮的光,“阿姨,正好帮我一个忙。”

    着示意时永静跟他进房间。

    时永静看看松爸、松妈,松爸松妈点点头。时永静进松思樵房间就,“那天,我在树林里放炮,引走分局的人”

    松思樵一听,“这样啊?!我以为是宓橙放的炮呢。早知道,我打晕宓橙跑掉,就没今天这事了。”

    两人话时,又有人敲门。

    松爸松妈看看儿子房间,两人摆出一副豁出去了的慷慨,松妈这回抢在前去开门。才打开门还没瞅仔细是哪位亲戚这么支持儿子结婚时,门就被对方不客气地一把推开,“姑妈姑妈!樵樵呢。逃婚不?我提供技术支持。”

    松爸很好奇,“什么技术?”

    陶灿然已经推开松思樵房间门冲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