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神魂
可是……他不仅没有杀了霜舞,还在邀月动手的时候拼命救她……
虐……什么才是虐?是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你,你又不爱我么?不……那样低端的虐,怎会是邀月的手段。
邀月总是早恰当的时间,轻描淡写的埋下伏笔,事情发生的时候,琴风并没有机会主意,因为他的注意力都被其他事拴住了。
可是……事到最后真相大白时,琴风再细细回想当初的一切,那……真的是事事诛心了。
邀月凭的是什么?当然是琴风的爱了,他越爱她,那就会越痛苦。
琴风觉得杀掉霜舞于理不合,却不知,他的情理害的他心爱的女人凄惨且孤独的死去。对与错他真的分清了么?在他面前,感情真的没有是非对错重要么?这个世上,到底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呢?
轩辕老祖可以理解琴风的心情,他再次叹息“放心吧,她走的时候很干脆,并不见痛苦。”
很干脆?是因为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么?也不知轩辕老祖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用这种话安慰琴风,琴风只觉识海内猛地一顿,随后就刮起了飓风。
轩辕老祖看了琴风一眼,觉得刺激的差不多了,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球递到琴风面前“我用尽所有力气终于保住了她一丝神魂……只要找到与她血脉相近的人蕴养,应该有机会救回她。”
琴风的识海猛地顿了一下,他愣愣的接过圆球,就那么看着,识海中的风暴渐渐平息。
“可是救回来之后,前尘往事皆不复记,到时候,她还算不算是从前的那个邀月,就不一定了。”轩辕老祖惋惜的说道。
轩辕老祖走了,原本请他来是要给霜舞治腿的,但是经过这件事,琴风注意力都放在圆球上了。因此,轩辕老祖推脱,为了保住邀月的这一丝神魂,他已经负伤,短时间内是无法医治霜舞了,琴风也没过多在意。
琴风拿到圆球,先是用自己的的灵力蕴养,可是……他惊恐的发现,那丝神魂越来越虚弱,下的他连忙将圆球放进盒子里,离得远远的。
琴风慌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恰巧沧海来找琴风,奇怪的拿起圆球看了看。
琴风进来刚想呵斥沧海把圆球放下,却……看见那丝神魂以几不可见的速度慢慢壮大了一分。琴风愣住了,沧海感受到琴风的视线,连忙将圆球放下,可一放下,神魂就不再增长了。
沧海局促的擦了擦手“师公……霜舞她……”
琴风抬起手,制止了沧海的话“拿起它。”
沧海愣了下,随后才想明白琴风说的是那圆球,他迟疑的拿起圆球看着琴风,却看到了他越发阴沉的脸“师……师公……”
琴风眼神一闪,随后说道“放下吧。”
沧海莫名其妙的又把那圆球放了回去。
“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琴风的心情很低落,他拿着圆球,那丝神魂就越来越弱,可沧海拿,神魂就会壮大……这样的情况,让琴风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嫉妒……伤心……
嫉妒沧海可以蕴养那神魂,伤心于……她就那么恨他么?连最后的一丝神魂也不愿留在他身边。
紧随嫉妒和伤心的还有浓浓的失落与……心慌……
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可是……是什么呢?
沧海莫名的看了看琴风,随后感觉到琴风身上的低气压,知道师公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既然如此,他应该不会去看霜舞了,沧海抿了抿唇,随后向外走去。
可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琴风叫住了他“沧海!”
沧海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师公……”
“你……”琴风看了沧海一眼,眼地闪过一丝苦涩“你从明早开始,就到我这里修练吧。”
沧海惊讶的瞪了瞪眼“上这里?”开什么玩笑,这是师公的卧房啊!
琴风点了点头,他知道沧海的想法,可是他顾不得那些了“从明天起,你就搬过来住!”
沧海傻眼,搬过来?和师公住在一起?槽……这是什么鬼?
琴风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沧海将那丝神魂带走,可是……他不能让邀月的神魂离开他的视线,正因为如此,才下了这么一个诡异的命令。
不管沧海有什么疑问,最后还是人命的搬来了这里,琴风将屋子分成了两半,左边是沧海,有便是琴风,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精致的桌子,上面还铺着上好的雪缎,雪缎之上放的就是装有邀月神魂的圆球。
从其以后,琴风与沧海形影不离,房间里也燃上了安魂香。这样的举动,惹得玄天门上上下下都惊异不已,听说了么,掌门夫人跑了,掌门受不了打击性向都扭曲了,以前喜欢女人,现在都喜欢上男人了。
不是吧……
真的真的,那沧海都搬进掌门的房间了,两人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掌门走到哪都带着沧海。
霜舞听到消息,连忙找来沧海质问,沧海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霜舞,霜舞一听不由皱眉“圆球?”霜舞猜出了圆球的来历不一般,但琴风对那东西看的很紧,根本没机会将那圆球偷出来看看。
圆球在沧海身边恢复的很快,没几年就可以转世了,琴风遵从轩辕老祖的意思,在蓝家找到一个资质不错的妇人,随后用秘法将那丝神魂打入妇人腹中,一年之后,邀月再次降生。
邀月出生时还和从前一样,漫天神光,她还是火系单灵根,因为兵解过一次,这次的身体更加纯净。但因为神魂受过伤,因此身体很虚弱,刚出生之际,连哭都不行,还是产婆拍了好半天,她才猫叫一样的哭了几声。
听到这样的哭声,琴风心下一痛,顾不得礼数,不顾众人阻拦冲了进去,一把将邀月从产婆怀中抢过。可就在他抱住邀月的时候,邀月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哭的几欲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