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失去理智的魏征!
“魏征,等下、行李……”
等不及般,魏征一口咬住七左侧的黑钻耳钉,声音暗哑:“七,我好想你。”
七迷恋魏征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思念,低沉中又异样性感。
“我也是……”好想你!
轻手捧着七的脸,指腹在他脸颊轻轻摩挲着,一个月不见,他的七瘦了很多。
“你瘦了。”魏征。
七淡然一笑:“想你想的。”
魏征回过味来也是淡淡一笑,异样的好看,让他刻板的脸柔和了许多。
七像着了魔般看着魏征深邃的眼睛,慢慢地踮着脚凑上去,轻轻啄吻著对方的唇,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描绘着魏征形状较好的唇。
闷哼一声,魏征圈住七的腰加深这个他渴望已久的吻。
滑溜的舌头一圈又一圈地舔弄着七如贝般牙齿,舌尖轻轻刮过灵感的牙龈,让七一阵战栗,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着对方,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合为一体。
“冰块……我想要!”七在魏征耳边吹着气。
魏征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什么理智,什克制,什么四书五经礼仪廉耻,全部被扔到了九霄云外,来不及脱鞋直接把七腾空抱起直奔卧房。
七的身体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魏征强壮的身体就紧压上来,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魏征找到七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急不可待地吸咬。大手隔着衣物揉捏着七紧实的腰杆,带来电击般的酥麻感
一连串的细吻落在七白皙的侧颈,微微弓起背露出线条完美的颈部以及精致性感的锁骨。衣服不知道何时被魏征脱下。现在只剩下薄薄的里衣,更能感觉到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合的热度。
魏征修长的手指像抚琴般在七光滑的肌肤上游移,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能轻易撩起身下这个男人的热情。
热情的舔吻从戴着黑钻的耳朵一路下行,七长期锻炼的腹肌坚实而富有弹性,魏征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啊……魏征,别咬,疼。”
七不自在地往边上躲了躲。是真的疼。伤口的痊愈哪有那么快。
但显然魏征把这句情当情趣了,又是轻咬了两口才松口,七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不忍断魏征的热情。
此时魏征气息越发地粗重,几乎是用暴力拉扯下七的牛仔裤,就连黑色的内.裤也一并拉扯下来,也许是魏征的动作过于粗暴。七终于低呼出声。
“怎么了七?”魏征听到声音赶紧停下了动作,“我弄疼你了?”
七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复。道:“没事,你继续。”
魏征显然没听七的,啪的一声就开了床头灯。
登时七腹部那道狰狞的疤痕就呈现在魏征眼前。
“七……这里?怎么回事?”魏征也是学医的,这种伤口他并不陌生。惊讶的是它为何会出现在七身上。
七拉下衣服盖住伤口,“没事,一道伤口罢了。
魏征哪容得他这般云淡风轻就开脱。执着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想也也知道这件事隐瞒不过去,七就避重就轻把受袭击的事了一遍。当然。肩膀上的伤也他没隐瞒,即使他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只是他略过了这一刀本是卫传雄照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而来的。
魏征沉着气听完,脸色晦暗不明,但显而易见的是,他现在的心情糟透了,况且这次七差点没命还是为了那个人,他更是冷静不了。
魏征与安然的关系不上冷淡更不上热络,同样的,安然虽然对七很好但却对魏征这个人并不待见。每次见面七都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七知道安然一直觉得魏征跟他在一起不适合,具体的原因安然也不上来,毕竟他跟魏征的交集屈指可数,也许是主观意识里不待见这个人所以下意识里就觉得两人不适合。但既然七已经跟魏征在一起了安然自然不便多什么,但他不待见魏征是天生的情愫,哪怕他们两人都有了亲密关系安然也没少摆脸色给魏征。
所以每次他俩见面七都感觉在夹缝中生存的艰辛。
而魏征的冰块性子自然不会去讨好安然,白一点,因为之前七对安然的态度暧昧,让魏征死里认为七追求安然不成才把视线转投他身上的,即使现在七都认安然作哥了但他对安然还是如鲠在喉。
事实是七确实有追求过安然一段时间,但七可以对天发誓,他跟安然绝对是清白的。
魏征多疑,这是七跟魏征在一起时发现的,同时还发现魏征的占有欲非常强,有心理洁癖。所以七平时很少跟人交往,就连马大福陈华孙进几人他都慢慢淡出圈子。
平时没事他也就学校,店里跟家三点一线,甚至连夜店都没再去了,倒是把他师傅顾南给气个半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然而魏征公司成立不久,又是最忙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爱情又刚起步,可畏时机不对,一株好的苗子少不了阳光雨露才能顺利成长,而七又不甘落于人后,更不想拖魏征的后腿。
所以在魏征成立震远公司的后不久他也创建了七叶甜品屋,尽管把店里的一切交给吴跃他很放心也空出很多时间,并不像魏征那样一心一意地投入忙到废寝忘食,连着几天也不见人影。虽不在意,但内心的空虚是一种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特别是习惯了魏征之前的温柔之后这种落差更是明显,加上那一段魏传雄不稳定,所以七往返于安然公寓的次数也相应地增加了,甚至有时夜不归宿。
七住得是理所当然,安然是他哥,他的公寓有一间是自己的卧室,以前他就住得很习惯,更不用住上一两个晚上了。
但是魏征却不这么认为,安然那根刺是他拔不掉的痛,七越是跟安然走得近他就越难受,本来情人之间这种误会开了就是一件误会或是哈哈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偏偏魏征的性子使然,有事也是藏在心里掖着,酒是越酿越醇,而魏征把所有事情这样一件件一桩桩往心里藏,长时间的发酵下早已失了基本的判断准则。
“你可以为了那个安然连死都不顾吗?”魏征冷声问,“那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魏征的冷酷令七心惊,“魏征,你先听我,当时的情况……”
魏征抬手就断七未完的话:“你就那么爱他?”
七顿住了,连话都不出来,他不明白魏征为什么要这样问,安然是他哥,他为他豁出命有什么不对?
“那我呢?”魏征看着七,眼里尽是心痛与愤然:“那我呢?你究竟至我于何地?”
“魏征?你怎么了?”七乱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回答我!!”魏征红了眼直接把七揪过衣襟吼叫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在你眼里我魏征又算得上什么?你的备胎还是安然的附属品?”
七愣了,他望着魏征愤怒的眼睛一个劲地摇头,“魏征,你别激动……先听我,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任何一个人的备胎,更别是当成安然的附属品,我爱你,你是知道的,这次只不过……”
“住口——”魏征猛地一推七,“别你爱我,那只会让我觉得我付出的爱情很廉价。”
七有刹那的窒息,认识这么久以来魏征从未对他发过火,甚至都没有很大声地对他过话,但是在安然这件事上他并不后悔,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再来一次。
“魏征,你需要冷静,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七从床上站了起来,穿好衣裤正要离开却被魏征猛地拉了回来重重甩在床上。
床上铺着厚厚的垫子,摔上去并不疼,但七伤口刚全愈合还经不起这般剧烈碰撞,当下就疼得不出话来,可是正处于盛怒中的魏征已失了理智。
“你要去哪里?还想着去找他?”魏征气极当头开始口不择言。
七知道魏征口中的他是指安然,但此时他已经疼得不出话了,捂着肚子冷汗瞬间湿了后背,却被魏征理解成默认。
当下魏征彻底失了理智,不知道骂了一声什么就猛地冲上前一边剥七的衣服一边带着嫌弃的口吻不齿道:“你跟他做过没有?啊,别你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信那一套,还有蓝,呵……,你的少爷,你以前不是很爱他吗?为了他都可以舍命跳湖,他现在又回过头来找你了,你应该高兴了吧?你们也上床过了吧?怎么?我们几个都还满足不了你,还要再养一个mb吗?叫什么来着,社家勋是吧,你倒叫得好听,勋……勋,你们在床上也是这样叫的吗?啊?你给我话——”
七的衣服被粗暴地撕扯着,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不知是因为魏征的话还是因为太冷而起了鸡皮疙瘩,七总算缓了过来。看着魏征发红的双眼第一次觉得狰狞得可怕,跟刚才的浓情蜜意简直判若两人,他都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他的魏征。
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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