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又遇翁琪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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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持续降温,七现在学校、医院、甜口屋,三点一线,忙得团团转。

    如今七叶甜品屋在北京市已达到30多家连锁,个个忙得跟陀螺一样,就连休息日时勋也是忙得脚不沾地,他要学习的地方太多了。

    由于七学习的医院实在抽不出空,吴经理吴跃干脆逾越代庖掌管了公司内的一切事宜,七这下子彻底当了甩手掌柜乐得清闲。

    不过,是清闲其实也不尽然,七现正专心忙于学业与医院的实习,也真是分身乏术,每天都累到不想洗澡直接上床就睡的地步,可把社姨勋他们心疼得要命,整天厨房里都炖着补品也不见七脸上的肉多一点。

    现在在医院里七可畏名人效应,自他在国际电影节上《幻觉》两部都榜上有名而他自己也获得最佳原创奖后圣安医院就真的沸腾了。

    这让七很是烦恼,很多患者或是非“患者”闻讯而来圣安医院,大多目的不纯,甚至好多家长想得到七的签名只为给他们即将高考或是即将出世的孩子作个护身符。

    七苦笑,他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功效。

    天气越来越冷,蓝又去了英国,归期不定。

    凭七上辈子得来的经验来看,蓝以后出国的机会会越来越高多,毕业之后就长居国外。所以这次蓝出国七也并未在意,却不想某人却以为蓝的离开是个契机。

    危险在临近,而七毫无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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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市大很大,也很,换句话也可以。地球是圆的,或者冤家路窄。

    七约了陈华一起吃晚饭,由于堵车陈华还还在电话里抱怨比乌龟爬行还慢。

    深有同感的七好言安慰,只要不堵死就好,北京市的路况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

    现在的陈华与大福哥都是甜品屋的股东,这让他们很是自豪。

    七在七叶甜品店全市连锁的时候就拖着陈华跟大福哥入股。陈华没什么钱七向来知道。所以抢钱般刷了陈华一万钱给他部分七叶甜品屋的股份。大福哥把吃奶起积攒的零用钱全扔给了七,大概有十几万,七二话不也给了大福哥与陈华相同的股份。

    谁也不会知道这些现在看似并不耀眼的股份在若干年后将给二个带来怎么的成就。

    当时已人到中年的大福哥每每起这段就得瑟地找不着边。起人生最得意的莫不过三件事,其三是他找了个好老婆,其二他当年投资了七叶甜品屋,而其一则是。他认识了一生的好兄弟,叶七!

    嘛嘛。这是后话,就不扯了。

    这会儿陈华还没来,七先点了一杯咖啡,咖啡还没上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翁琪蕊径自拉开七对面的椅子坐下。

    七抬了抬眼。不就是抢他男人嘛,看她春风得意的。

    “翁姐是改战这里的甜点了吗?”七仍不忘刺一下。

    果然,翁琪蕊一听立马拉下脸来。但很快就恢复常态。

    “看叶先生形单影只的,想必这位置也没人坐。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七保持微笑:“no,我介意。”一边儿去。

    翁琪蕊的声音看来是无法恢复了,现在整个儿公鸭嗓,虽然不碍市容但是影响视听。

    而且翁琪蕊还真是没想到叶七会这么不客气,一时之前进两难场面十分尴尬。

    恰在这时七点的咖啡来了,七礼貌向服务员道谢,姑娘红了脸,见坐在同一桌的翁琪蕊又问道:“这位姐是一起的吗?请问需要点些什么。”

    不等翁琪蕊回答七抢先开口:“不好意思,我跟她不熟。”

    翁琪蕊当场就红了脸瞪着七,女服务员见气氛异常讪讪一笑识趣地退下。

    翁琪蕊胸口起伏,轻咳一声故装镇定道:“真是遗憾没能请到叶先生来参加我的订婚礼,征也觉得很遗憾万分,不知明年我跟征的婚礼能否有幸请得叶先生参加呢?”

    七又抿了一口咖啡,征,你煮都不干我事。

    把咖啡放下,七拿起旁边的手巾轻擦了擦,这才开口道:“看明年我的行程吧,如有时间一定前去祝贺。”

    翁琪蕊假装不经意地拂了拂耳朵,她手里戴的大钻戒闪得人眼花,七都想拿墨镜出来了。

    突然,七的视线一凝,盯着翁琪蕊的耳朵两眼发直。

    翁琪蕊看到七胶着的眼光,甚至还大方地把头发撩起夹于耳后,道:“是不是很特别?征送我的,这几年我都没舍得戴,但征了,这是他花了心思才订到的,世界上唯有这一枚呢。”

    之后翁琪蕊了什么七一个字都没听见,他只是愣愣地盯着翁琪蕊耳朵戴的这副跟他以前那枚一模一样的黑钻耳钉。

    翁琪蕊她这几年都没舍得戴,那是不是可以认为,魏征当年送七的定情信物只不过是这副耳环的随带品?

    那是不是黑钻耳钉背后的塞子也刻着魏征的名字?

    翁琪蕊现在的这副耳环是不是魏征当年亲自给她戴上的?

    戴完之后呢?又了什么?

    也了那句,‘你是我的’或者其它。

    心脏在剧痛,在收缩,七反倒露出笑意:“耳环很漂亮,很适合你,魏总果然很有眼光。”

    现在就算再出现一排戴着同款耳钉的女人都跟他无关了,固然偶尔想起仍会心痛,但他跟魏征已经结束了。

    哪怕魏征当年真的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到了现在他也总算认清了那个人的功利心,在他眼里无非都只是可利用与可以舍弃的棋子罢了。

    直到这时翁琪蕊才露出胜利的笑容,当着七的面摸了摸戴在自己耳朵上的黑钻耳钉,这是她好不容易弄来的,也是她胜利的旗帜。

    “像这种昂贵的奢侈品只能戴在身份高贵的人身上,尽管某些下人恬不知耻地戴着还不是被拿了下来,这人呐就要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东西就别乱碰,你是吗,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