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十九章 踩脸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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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巨大的吞噬者,哪怕是狂战士,设想接下来的战斗时,也感觉到了一丝绝望!

    “主宰!”阿飞直接求助。

    现在他不需要知道,他能够给主宰做什么,只知道如果主宰什么也不做的话,大家就要跪了

    “放心,她,已经来了。”关立远道。

    “她?”阿飞疑惑道。

    在乾坤大世界的通用语中,关立远的“她”,和“女性人形生物的代称‘她’”发音很相似,不过却有些不同,意为“女性非人形智慧生物的代称”,在亚斯古位面,人形的都未必有脑子,所以这个读音很少用到。

    就在下一刻,空中再次绽放光明,犹如回到了正午。

    在吞噬者“身后”,被挡住的夕阳,这时仿佛已经不再重要

    不仅是狂战士们,连吞噬者也不由得抬头看了过去,两排十二只眼睛一起转动。

    只见空正中,比吞噬者更高的位置,一团散发着犹如太阳光彩的光球悬挂,接着渐渐的化作七色流转的彩光,再接着在彩光之中,渐渐能够看到一道背光的身影,似乎是某种四蹄类的生物

    伴随着光芒渐渐在四蹄生物背上收拢,一只头顶有波浪状的长角,背上箍着金色状金环的黑白相间的神秘生物,出现在了空中!

    没错,正是在关立远的召唤下,超脱而来的阿尔宙斯!

    与吞噬者无声的压迫感遥遥相对,阿尔宙斯的气势,充满了威严,令人肃穆而不是恐慌。

    两者一上一下的对峙着,体积上虽然有着星月之别,但是阿尔宙斯在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

    嗷嗷嗷——

    吞噬者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吼声,原本关立远以为它没长嘴,然而现在脸上的中线,也就是两排眼睛中间,裂开了一道长满利齿的竖嘴!

    同时黑灰色与橙红色火光相间的能量团,从吞噬者喉中渐渐上移

    黑灰色的应该是代表黑暗的力量,是深渊侵染后的变异,而橙红色却不像是深渊血光,反而像是强盛的生命力与火焰力量的结合!

    看来这家伙是菲尼克斯三世,并非空穴来风

    神圣帝国的皇帝、菲尼克斯世代都拥有着类似“不死鸟”的力量,元力属性接近于生命与火焰。

    禁忌魔药其实也正是加入了各种其他生物血脉力量的元气魔药,所以危险性更高,只是菲尼克斯一世,服用了七次魔药,几乎拥有了不死鸟血脉,令其后代再次服用相同的魔药,也容易了很多。

    虽然看起来不死鸟的力量,与深渊之力还没有彻底融合妥当,但是其中的毁灭气息,却令关立远与阿尔宙斯之外的人,感觉到阵阵心惊。

    一些同样瞧出了不死鸟之力名堂的审判骑士,这时一个个低头祷告着,似乎是想要将这个危险的念头忘掉。

    不过就在这时,阿尔宙斯身周,也浮现出了一圈闪烁着各色精光的石板

    接着在石板闪动中,阿尔宙斯从而降——虽然身形与吞噬者相比,似乎有些蚍蜉撼树的感觉,但气势上却犹如长虹贯日!

    只见阿尔宙斯前躯向下,右前蹄一脚狠狠的蹋在吞噬者要喷出的能量球上!

    身周的创世石板闪烁间形成七彩光泽的保护罩,渐渐强压着喷出的黑红色的能量球,生生将其顶回了吞噬者口中!

    拥有大筒木一族顶尖血脉的辉夜姬也好、拥有创世石板的阿尔宙斯也好,在本身所在的世界中,都相当于是创世血脉。

    而在主世界,虽然只能表现出比普通亢级强些的血脉赋,但同时也因为他们接受分封,是在本身所在的世界,故而没有亢级无法分封的限制

    吞噬者只是被深渊侵染的灾级血脉而已,何况它拥有本源之力,远不如阿尔宙斯!

    显然吞噬者也无法吞噬自己的攻击,在阿尔宙斯的一踏之间,从头部开始一路破碎到腰际。

    阿尔宙斯直接向下踏入坑底,吞噬者从头部开始,三分之一中间部分的躯体完全撕裂、蒸发,只在两侧倒向两坨蠕动的肉

    在关立远的白眼看来,吞噬者的残躯之中,生命力犹存,但已经超出了能够恢复的范围,尤其是脑部破碎时,其实就已经可以视作死亡!

    关立远在叫来阿尔宙斯来之前,也已经给她科普、叮嘱过,这边世界的情况,以免阿尔宙斯习惯了宝可梦世界的节奏,不会下狠。

    只是

    看到阿尔宙斯的一踏,关立远陷入了沉思——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

    似乎当初在自己冠军发言的时候,阿尔宙斯突然出现,并且用角撞自己的时候,最开始她就是这个姿势——果然当时是想要踩我的脸吧!

    关立远的思维在马行空,而以撒塔和狂战士的心却还吊着。

    在他们的常识里,这么强大的兽形生物,不可能存在理智、更不可能被驯服。

    虽然阿尔宙斯的画风,怎么看都是正面人物,但却无法扭转他们的惯性思维!

    吞噬者跪了,但一个更可怕的神级异兽,在自己面前晃悠,依旧算不上安全

    而就在这时,阿尔宙斯矫捷的身影,从地面踏出的深坑里,飘逸的跃起,站到了关立远身边。

    关立远觉得,这时自己骑上去在空中飞一圈,会更有感觉

    然而刚刚摸到阿尔宙斯背上的金环,阿尔宙斯就已经横了他一眼,关立远只好讪讪道:“我就是摸摸。”

    城墙下面,刚刚还在蠕动的两团残躯,这时也完全停滞了蠕动——之前本来就是残余的生命力,在不断散逸中形成的最后挣扎,没有达到关立远这种滴血重生的境界,生命力再强,只要关键部位被毁,余下的生命力也只会不断散逸

    与此同时,关立远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位面抵制了几分,并不算严重,但是隐约似乎还有种被锁定的感觉,哪怕以关立远的因果造诣,这种感觉也十分晦涩,还不等仔细体味观察,这种感觉立刻又被另一种力量屏蔽。

    “怎么感觉有人要害我?”关立远嘀咕了一句,并不认为以自己的因果造诣,会有无意义的预福

    然而以关立远的见识,一时之间,还分析不出什么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