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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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床这么大,他就不会一起挤一挤吗?

    要嫌弃自己的话,也可以分头睡啊,干嘛地铺。

    幸白一阵头疼,睡一晚上收了人家四千块钱,还愣是让人睡了地铺。

    祁城睡觉的时候摘了眼镜,把眼睛放在了床头。

    幸白看着祁城的睡颜,戴了眼镜就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可是取了眼睛之后,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认真干事业的霸道总裁。

    幸白看着祁城,突然笑了下。

    果然,好看的人,怎么样都好看。

    幸白压低声音了句:“晚安……”

    正要自己挪过去睡觉的时候,幸白突然感觉自己手臂一阵冰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

    随即,祁城还来不及反映,整个人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拽到了床底下。

    天旋地转间,幸白闭着眼睛,从床上摔下去的感觉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那是真的疼。

    但是出乎意料的,祁城没有直接和硬邦邦的地面接触,而是落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薰衣草味的洗衣粉味道恰到好处的溜进幸白的鼻腔中。

    祁城整个人突然用力,把幸白压到了身下,幸白本能的挣扎,但是双手却被祁城压的死死的。

    “别动。” 祁城的声音在幸白的耳旁响起。

    幸白脑袋里突然炸开了,“你怎么……”

    他怎么没睡?!

    “好看吗?”祁城温润的气息似有若无的飘散在幸白四周。

    “啊?”幸白呆滞的神情出卖了他,“你在什么?”

    祁城冷哼了一声,“你呢?”

    声音有些沙哑,但是还是很好听,伴着窗外的夜色,让人心中酥痒。

    幸白侧着脸,不敢看祁城那引人犯罪的脸庞,“那又不是你,你在什么,我怎么知道。”

    “嗯?”祁城一手捏着幸白的下巴,强行让幸白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祁城这才满意的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床头偷看我,我问一句好看吗,貌似也不算过分吧。”

    “……”幸白有些尴尬,被祁城这么看着很不自在,脸一路红到了耳朵根,“不是,我是起床恰巧看到的。”

    “哦。”祁城早知道幸白会解释,所以并不在意,而是附在幸白的耳边,轻声问幸白:“你记不记得,你睡觉前对我做了什么?”

    幸白当然记得,虽然是犯病了,但是现在还是依稀能记住发生了什么。

    是祁城把他弄上了床榻。

    是祁城告诉他不要害怕。

    是祁城亲了他的额头。

    “那个,虽然我记不太清了,但是还是谢谢你。”幸白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

    “然后呢?”祁城严重怀疑幸白把最关键的地方给忘的一干二净了,“你对我做的事儿,都忘了吗,嗯?”

    幸白当然没忘,但这是他不好意思出口,只有狡辩:“我对你……我不知道,我记不清楚了。”

    祁城盯着幸白闪躲的眼神。

    他还真讨厌幸白现在这个样子,分明记得,还要装作记不得,勾引了自己之后,偏偏不想负责任。

    祁城突然附身向下,两个人紧紧贴着,祁城眼波流转间,仿佛盛了外面暗黑色的月色。

    “你干什么。”幸白想躲开,但是现在他只要一动,就会碰到他不该碰到的地方。

    祁城危险的笑着,半眯着眼睛,像是黑夜里出没的食肉动物,“当然是让你好好的想想,你睡前对我做了什么。”

    “取得他的信任。”

    “只有他完完全全的相信你了。”

    “你才能做个有价值的棋子。”

    “你和你母亲,才能团聚。”

    那人的话语不断的在幸白脑海中重复,仿佛是要把幸白整个人推向意识的深渊,让幸白束手就擒。

    幸白呼吸越来越重,他看着眼前的祁城。

    祁城好看的眸子里倒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幸白仰起头,略微抬高了自己的上身,吻住了祁城冰凉的嘴唇。

    一瞬间,冰冷的月色和祁城心中快要翻涌而出的心脏互相碰撞,电光火石之间,祁城的心里兵戎相见。

    幸白重重的向后倒在了枕头上,闭着眼睛缓了好几秒钟,冰凉的手指尖触碰到留有余温的被单上。

    最终,他睁开眼睛,用几乎沙哑的声音告诉祁城:“【请看作话】”

    祁城当即顿了下,心中暗流不断涌动,早已经在月色之下兵荒马乱。

    如果在平时,这绝对是破祁城心底防线的最后一步,但是现在,祁城本能的觉得不行。

    再缓缓,幸白病着,祁城还不想伤害幸白。

    “记住你的话。”祁城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躺在了幸白的身侧,把幸白冰冷的身体抱在怀抱中,“先欠着。”

    作者有话要:  幸白:祁城,做了我吧

    嘎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