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我是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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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媚看着手中的刀,比她整个胳膊还要大,她拖着刀着地,一步一步向少年袭来,刀磨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留下长长的痕迹,她眼里透着疯狂的嫉妒和不屑,她一定要把这人的眼睛戳烂。

    嫉妒心作怪,使她一心想要攻击少年星辰般的眼睛,砍刀更是如约而至,季尽欢眯了眯眼,幽蓝色的眸子划过一丝危险。

    她在计算时间,要有多久才能打到这个筑基后期的女人,要是以往凭借她金丹中期的修为便可以一招取胜,而现在……怕是难。

    对方有灵力加持,现在她的灵力用不出来,要是不能一招取胜,那么会有危险。

    在她思考之间,那来势汹汹的灵力注入砍刀之上向她袭来,伴随着凶狠的气息,如同一条长蛇紧追少年宛若星辰的眼睛而去,整个房间都凝固住了,眼睛一眨不一眨的盯着少年的方向,想要看她怎么应对。

    少年眸色紧紧的盯着眼前快速而来的砍刀,像极了蛇,在她这个角度蛇像是张大了嘴而来,势要一口把她吞入腹中。

    在要接近的时候,她轻轻一躲,灵巧的与砍刀擦肩而过,耳边传来呼呼声,让她来不及深思,便见那宛若巨蛇的砍刀穿过她身后牢固的墙,插入雪白的墙中,过了几秒竟原地爆炸,冲进了外面。

    一整面墙最后因为一把刀穿了一个大洞,一时间细碎的粉末还有笨重的砖头骨碌碌的撒在地上,就连一时不及的少年纯白的身上也多了些烟尘。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眸看着得意的女人,这不是她的实力,而是这把砍刀本身的,因为被她的灵力积催,发生了抵抗,所以自爆了。

    而那位将军,看着自己心爱的砍刀就这么被糟蹋了,气愤的看向花媚,要不是容老说先不动手,他早就想上去揍了,心里一顿,眼紧紧的盯着地上滚在地上的砍刀,现在插在地上,有一半断了……他摸了摸身旁的剑鞘,看了容老一眼,连忙往外面跑去,外面的风吹的很大,有几棵树都被掀翻在地,风雨急来。

    “竟然让你躲过一劫?呵!”花媚手抵着唇瓣,看着少年没有伤到分毫,眼里更是露出了狠毒,要比之前的多百倍。

    她催动手中的灵力,两手成爪状,想要再次像少年袭来,这人她是不会放过的。

    而她还没有发动攻击,只见少年竟向她的方向袭来,接着两人再次交锋,这一次是近身战斗。

    季尽欢秉着一招致胜和先下手为强的准则快速的来到花媚的身旁,她的时间不多,灵力补充现在还有一点疲倦感,不能和这个女人打持久战。

    虽然没了灵力,但少年依旧速度很快,她手中不知何时出了一把匕首,闪着寒光,锋利的可怕,不需要多想,如果划向花媚的颈脖,一秒便会涌出鲜血。

    花媚只是舞姬,有点吃丹药积攒的灵力,没有武力,也没有太多招式,要不就不会刚才拿着上好的砍刀直接扔出去,造成损伤,她在少年猛烈的进攻之下一时间愣住了,少年清冷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血衣,泛着嗜血的光。

    少年的眼神冷的似冰,幽蓝的眼神像深谭一般让人觉得瘆得慌,匕首不停的在手中转悠,在找一个恰当的方位进行一刀致命的攻击。

    花媚迷惑了一番便回过神来了,这里的空气压抑的可怕,她现在没了武器,只能用手不停的遮挡着脸,不断躲避。

    明明她是有利的人,却硬生生的被少年的气势吓得忘了反抗,不停地躲避着。

    一旁观看的人没有上前帮忙的,他们认为这样的打斗就是垃圾,那女人也傻,忘了自己有灵力这回事,舞姬不愧就是舞姬,只知道跳舞。

    花媚今天穿着一件符合她妩媚的衣服,红色的妖艳至极,看起来高贵不已,现在看来不停躲避的她倒是有点想要落荒而逃的架势。

    一抹白色和红色相争,就像烈阳遇上寒冰,少年倒也没有太狼狈依旧是冷着脸,手中动作不停,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让这女人误认为她在放大招,不停的躲避,持续不了多久。

    容老皱了皱眉,满是沟壑的脸上,也出现了愁容,眉头气的立了起来,原本他那样说只是让花媚这个没脑子的去探探少年的底,毕竟流渊派来的人不会这么简单。

    然而这少年还真的没有什么灵力,只懂一些招式,就算花媚随便攻击都可以赢,可偏偏他就是派来一个没脑子的蠢货。

    想到这他脸都黑了,斥训道:“蠢货,你是修仙者,对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你怕什么!”

    他这声一出,花媚一愣,恼怒了起来,这个容老竟然骂她蠢!

    只是在她呆愣的片刻一处凉凉的东西便贴近了她的脖颈,迫使她抬起头来,在夜色中少年的眼嗜血又冷漠,早已没了星辰之相,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你输了!”

    动了动口,她早已吓傻了,少年握着匕首的手离她很近,那便代表着匕首也离她更近,刚才的触觉便是这匕首。

    她不敢前进和少年鱼死网破也不敢后退,被迫抬起头来的她,直直的望向了少年,似是想到了什么花容失色的脸上又扬起了自信:“你最好别杀我,你要是杀了我,王是不会放过你的,我是王的女人!”

    最后那句我是王的女人,说的特别自信,就连容老也侧目。

    而季尽欢手一顿,心口像是重重一击,不疼不痒,就是难受,她自己都不晓得这情绪是从哪里来的,略微疑惑的看过去,幽深的眼睛仿佛要把一切看穿,这个妖媚的女人顾景寒的……?

    什么时候那个男人品味这么差了……

    也不过稍作思索,花媚见她走神,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偷偷的往后退了几步,连滚带爬的跑了,跌跌撞撞。

    季尽欢身子并没有离她很近,只是刀横在她脖颈罢了,眼下见她想要跑,转动手中的匕首便向那女人的方向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