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八章 今晚和我睡?
寂灭猛然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般的推开了他,冰冷的眼眸里戾气挥之不去,手里的恶魔之力毫不犹豫的像这个不起眼的暗卫砍去。
嗜血召唤,早就不知所踪的嗜血召唤怎么会在他的手里?眼前的这个人又到底是谁,这般的轻易告诉他有什么计谋?
泽行微微一躲便闪开了,可,在外人眼里却是寂灭先动的手,一瞬,所有暗卫都像那个冰冷的男人包围而来,手中的武器捏的很紧,不停地来回走动。
“我没事,你们让开,我还有事要跟这位不知好歹的……人,聊一聊!”泽行挥手,嘴里慢条斯理的说着,全然没有一点害怕之色,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
寂灭似是被他惹怒了,眼眸里皆是寒冰,冷冽的很,站在那里,紧盯着他,在听到那个重重的人字时,震了震,他不是人,只有主人知道,眼下此人也知道,此番警告怕是要和他摊牌……
他想不通既然这个人是那个男人的人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而顾景寒不知道,要是他隐藏着修为在这里,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暴露,他想不明白此人的目的是什么?
暗卫们慢慢的退下,面上还保留着防备之色,手中的武器也不见得收回去,眼睛盯着刚才这个面色不善的男子,这个男人第一眼看见便觉得危险,而且还和王不对盘……
四周围满了人,虽退到了一旁,但依稀可见架势,只怕男人要是有一下不好的动作,便会涌现不少人来抓住他,可即使有这么多人,寂灭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冷着一张脸,看向不远处的泽行,他不怕这些人,但是在心里他却忌惮泽行,这个男人知道他们所有的弱点,岂能不惧。
而在一旁眼观着全部过程的碧落也吓傻了,她本就离得近,眼下倒是让她小脸白了几分,手不停地颤抖,她可是知道王身边的暗卫们的厉害,公子的下属这是傻了么?竟然这般的找死?
为了公子,她咬了咬牙上前赔礼道:“泽队长,真的抱歉,他不懂得规矩,公子又不在,难免有些心烦气躁,望泽队长不要太过追究!”适量的时候她搬出来了公子。
在潜意识里,他们往后是要一起逃走的,所以对待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她虽然没有太过了解,但还是归咎于他们这边。
“呵呵,你身边还真的是很多人维护你啊,今天这事我本就不想要追究的,只是看着面熟,想要唠叨唠叨,也不知是不是惊扰了你,不过没关系,我们话题不变,我带你去喝两盅,不醉不归怎样?”
泽行话是对寂灭说得,他不相信他不来,巧妙地把今天的事给化解了,只说自己是唐突了。
寂灭也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攻击他,他看着挡在他身前的女子,冷笑道:“好啊,我倒是也对泽队长好奇的很!”人类真是虚伪,明明怕个要死还逞强挡在他的身前,还真是蠢得要死。
周围的人见他这般说,也当是一个误会,在大的事也比不上喝酒来解决,原本拔剑弩张的一幕在这时消散了几分,也不在那般紧张了。
他上前一步打算跟着泽行离开,却被人给拽住了,冷着脸看向这个侍女装扮的女人,还是个小丫头,难怪这么好哄。
碧落抓住了寂灭衣角的时候,心里还是紧张的一上一下的,见对方视线投在她的身上时,冷厉的仿佛刮来的风,寒的她直哆嗦,低着头,牙齿仿佛在打颤,小声地说道:“泽队长是王身边的人,不好对付,你要慎言,到时候不要连累了公子!”
纵然害怕,但该说的她还是要说的,她不能让这个危险的家伙毁了她们的计划。绝对不能,手握着的衣角不由得紧了紧。
寂灭好笑的看着眼前之人,低压的嗓音混着夜色摸不清情绪:“放心吧,我相信就连公子也会对他产生兴趣,并且想要杀之的!”
“啊?”碧落一惊,触电般的收回了手,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寂灭,难道是因为泽队长是王身边的人吗?
寂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过眸子离去,确实要是让季尽欢知道此人拥有嗜血召唤,恐怕会是杀人夺物吧,他可不相信季尽欢是个善良之辈,毕竟能召唤出恶魔的人,又怎么能是一个好人呢?
……
夜很黑,风很冷,来到院落处时,季尽欢便想要找个理由让顾景寒回去,她挣脱了他的手,看着他道:“你去忙吧,我不会离开的,你放心好了。”
顾景寒低笑一声,睨向两辈子都喜欢到无可奈何地少年,摸了摸她的脸颊,手中的触感让他留恋:“我不忙。”
把她留在身边,他有的是时间陪她。
“呃……”
季尽欢望着男人,他高大俊美,浑身一股禁欲感,墨衣穿在他身上显出沉稳,王者的气势让所有人都畏惧,于言,他很优秀,或许真正的了解,她从来没有对他动过心,现在也是,所以她做不到,做不到这般的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好,甚至做他的人。
“你在想什么呢?走了,不是说困了么?我带你去睡觉。”顾景寒捏了捏她嫩滑的皮肤,她很白,是那种瓷娃娃般的白,轻轻一碰就会落下痕迹。
“我……”季尽欢还想说什么来送走他,没有想到他一只手触碰着她的脸,另一只手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向屋内走去……
接着她便被扔在了床上,床很软,倒是不痛,她愣了一两秒,刚想要坐起来的时候,顾景寒来到了床的一侧,伸手抱住了她,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旁响起,温热的气息撒在耳旁痒痒的:“今晚陪我睡?”
“我……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睡!”默了半响季尽欢说道,她受不了旁人的靠近,更不要说一整晚都要睡在一张床上了。
他盯着少年圆润的耳垂半响,却等来这般的答案,似是委屈的上前咬了一口那泛着绯红的耳尖,轻轻地用舌头滑动着,嘴里含糊的道:“可你从未和我睡过,我心里不踏实,老是患得患失的,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感受到耳朵的湿润,某人一遍遍的舔舐着她的耳朵,从耳尖到耳垂不断地的轻吻着,含着,似是要软磨硬泡的想要她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