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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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  【受完成了任务,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开始与攻每世谈恋爱豆豆(≧▽≦)要开始甜到飞起,甜到掉渣!】

    【y (/≧▽≦/)由于大纲上,废墟世界,后面全是剧情,几乎很少有爱情戏。看天使们的反应,大概是喜欢看爱情,不想看剧情,因此,就直接开始讲爱情戏的下个世界啦!o(≧v≦)o萌萌哒!~】

    【( ̄︶ ̄)/最喜欢夏森天使!比个心心!~】

    从牌子的角度来看, 能够看到,那半张脸都沾染着阴暗与鬼魅,而他的眼底布满了阴霾,他的手正用力地捏着这牌子, 他发出压抑住许多怒火的声音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虚无家主没有话, 只是沉默着,低垂着头。

    水角村家主把牌子给放了回去, 他负手而立,往外走了几步, 而后,停下了脚步,他侧着头, 看向跪着的虚无家主,他道:“我一直都栽培你,自从弟弟死后, 我就一直都训练着你,希望你能够一举将这些人给弄死。难道你忘记了当年我们一同被追杀的日子?”

    虚无家主忽然抬头了, 他的眼神也相当冷, 他的声音却相当地平淡:“我一直都记得, 但是……这样报复, 真的好吗?”

    水角村家主的表情微微扭曲了一瞬:“你在些什么?”

    虚无家主站了起来:“沙角村的家主,……他看破了我们。”

    水角村家主没有话。

    虚无家主:“如果他没有看破,他是如何知道,罗结家主是我扮演的?他已经知道了, 别再这样走了,我们就算把他们全都给弄死,又能如何?当年我们好不容易才熬过了那段时期,这样下去,我们只会陷入万劫不复,这并非是我所想要的生活。”

    水角村家主的表情特别不快:“你这是想要背叛我?”

    “不。”虚无进主,他看向水角村家主的眼神相当平和:“我不过是不想要再这样下去了,那么多年以来,我每日每夜都易容,甚至不惜有用一种药来维持自己的容貌,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像你,但是……我们终究还是有区别。你过,你想要我像你的样子,而后我扮作水角村家主,你扮作虚无家主,然而……这计划终究是行不通的。”

    水角村家主垂着头,他的双手握成拳头:“没有什么是行不通的,只有肯不肯去做。”水角村家主上前握住了虚无家主的肩膀:“我们怎么能忘记仇恨?我的父母就是被这些人给害死的!”

    虚无家主只是沉默了瞬,而后,他忽然:“真的是他们害死的吗?”

    一听这话,水角村家主僵住了。

    “真的是他们杀死的吗?”虚无家主忽然推了下水角村家主,水角村家主就这样踉跄了下。

    “不是他们杀的,水角村家主。”虚无家主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神变得相当冰冷,“你一直都不过是在骗我,你想要的,不过是想要得到这天下,着想要报仇的口号,让我帮你而已。”

    “你、你在些什么话?这样,会很伤我的心的?!”水角村家主捂住胸膛。

    “就在刚刚与他们对战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一点,如果他们真的是当年追杀你弟弟的人,那么,为何他们能够如此无压力?”这虚无家主低下头,让阴暗遮挡住了自己的面容,他的声音也变得很无力:“够了吧,这样的谎言,你还算多久?水角村家主,你一直都不过是在骗我。那些人虽然有些没有参与过那事,但还是有少数人参与了。我看得清他们的,他们完全没有一个露出来了你怎么还没有死的表情,而且他们没有一个人心虚,我的观察是很好的。”

    “……”水角村家主沉默了会儿,才冷笑了起来:“你和沙角村家主是一路的。”

    “不是。”虚无家主看向水角村家主:“我也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把我的面具给摘下,不过……我了,恐怕你也不会相信。”

    “我怎么可能会不信?”水角村家主对他:“但我好恨,恨他们这样杀了你。”

    “不是我,是你在骗我。”虚无家主的眼神很冷了,“那么多年以来,我都不过是想要保护你,因此才受了那么多训练,不惜易容成你的样子,渐渐真正地变成你的样子。但是事到如今,我已经走不下去了,我发现您不过是在利用我,但这也没有关系,只要现在开始走下去就足够了。”虚无家主忽然上前,握紧了水角村家主的手,“别再这样想要得到天下了,这样会使你万劫不复的。”

    “不会的!”水角村家主把手给抽了回来,“我不会万劫不复的,我会赢的!”

    “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何还要这样去自欺欺人!?”虚无家主很难过地,“如果在今日还没有被拆穿是虚无家主前,也许还能够,但是已经……”

    “我不会这样放弃……”可水角村家主却只是蹲下身,他难过地:“我要赢,我要把这些家族都给毁了,我要得到秘宝,我要救我弟弟……他还那么……我怎么能让他就这样死?!……

    这样着,水角村家主就遵下身子,他难过地哭了起来。

    见他流下来泪珠,虚无家主的表情却变得很无奈,而后,他就上前,轻拍了下水角家主的后背,对水角村家主道:“够了,别了,我……帮你还不成吗?”

    这水角村家主没有再哭了,他只是看向虚无家主,而后就:“现在就开始执行毁村计划,首先把火角村与沙角村给毁了,他们二位实在是太有威胁性了。”

    虚无家主没有话,只是看着水角村家主,而后才:“好,我明白了。”

    就这样,他们二位在拜了拜香,磕头跪后,聊了会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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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故事,犹如车轮般,不断地转动着,自由地发展着。

    在空中自由飞翔着的鸟儿,则在一望无际的云层间,静静地穿行着;陆地的鸟儿,凝望着天空,展翅而飞。

    白陈与老攻自然就过上了幸福日子,事情自然也就被他们给完美解决。

    在一片波澜的大海上,有鸟正在渐渐地往陆地飞去,忽然落地了,却见地面上长满了绿草,有五彩缤纷的鲜花在风中摇曳着。

    幸福,就这样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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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青雅,他自幼年时,就被家族的长辈们灌输,要尊老爱幼。

    因此,当他七岁上学时,遇到了一个姓保的男孩。

    这个男孩,有点脾气不好,有点拽,一个人站在那里,被所有的学同学给排挤,没有一个学同学想理会他,就算是那些爱玩的男孩,也孤立他。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最拽,他的气场最足,他的表情最冷。

    好似天底下的东西,都必须得捧在他跟前,而他则对这一切都不屑一顾。

    他就是如此目中无人,似乎对于他来,这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在这所摆放着许多玩具的学里,可白陈却发现,正站在那墙的那一边,双手插进口袋里的男孩其实是个很孤独的,他虽然看起来是目中无人,但并不是如此,因为,他正紧张地将手放在进口袋里,甚至别人靠近他时,他的身子都会紧绷一下。

    当时,他就这样上前跟这个姓保的男孩聊天招呼了,他就是这么自然地伸手,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你好,我叫青雅。”

    每当白陈回忆起当时的男孩,听到自己这话时,露出的那微微有点害羞与羞涩的笑容时,他就觉得当时他肯迈出那一步,伸手跟他交朋友,真的是太好了。

    虽当时这样了后,直接被他回了一句:“谁、谁想跟你做朋友。”完后,就直接跑了。

    但在白陈的心目中,却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可没有要交朋友,只是介绍下自己的名字而已,可这男孩就如此匆匆忙忙地跑了,让白陈忍不住笑了起来。

    很快很快,接受了家族加强训练的白陈,渐渐地成为一个绅士,言行举止,都相当优雅,透露着贵族的气息。

    不过年龄,在宴会上,却谈吐不凡,令许多人都赞许,他的父亲也相当高兴。

    然而,白陈并不怎么喜欢他的父母。

    因为,这父亲虽是他的亲父亲,但是他的母亲,却并不是他的母亲,是他的后母。

    在他母亲死了不过三个月后,他的后妈就嫁入了当时的青家里,成为了女主人。

    白陈的母亲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被她当垃圾一样处理完了,就连白陈的房间也被重新全都换了,好像是想要展示她这女主人的厉害之处,给他们这些仆人,以及他这位少爷下马威,因此,他就把他家里面所有的东西给换了,就算是他最喜欢的熊,也没有逃过这一劫,被抢了过去,然后火烧了。

    原因很简单,就因为,他的母亲是死在一场疾病当中。

    以免这种疾病,在这些地方残存,因此,统统都得扔掉、烧掉,这种策略,很快就让家里面焕然一新,变化极大,再也无法回到曾经白陈所熟悉的家里面的环境。

    而那时候的白陈也就才七岁,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正好就是认识保前的他。

    也许正是因为家里来了一个后母,亲母又因沾病去世了,因此,白陈的内心极度空虚。

    他认识了保这位朋友后,一直都很喜欢追着保跑。

    每当看到保明明很喜欢他,却还要露出“我不喜欢你”的嫌弃表情时,白陈就忍不住笑得更高兴了。

    而每当他高兴时,这位少爷脾气的保就会露出更不快的表情,可他的手却不断地摇晃着,彰显着他此刻那么愉快的心情。

    如果这一切都能一直都停留在那一刻,那就该多好。

    就好比,他曾经站在他母亲的病床前,曾经祈祷一切能够停留在他母亲还在的那一刻。

    可当他手紧紧地握住母亲那无力垂下的手时,他就知道,时间已经……悄然而过。

    就像已经落下西山的太阳,再也无法从西山升起,只能从东边升起,随后,再次从西山掉下。

    这就是不变的定律,他无法破。

    就好比一旦迈入了初中,一旦开了情窦,保就开始渐渐地疏远他。

    越到后面,就越是疏远他。

    学时期的友情,已经不复存在,那时候的互相依赖对方的温暖日子,也已经越来越离他远了。

    白陈每日受到家族的训练后,他能够期待的不是放学后,与保相见,与保一同到外面玩,更不是在放假的时候,跟保一同到外地去玩,而是……期待每次回到学校时,能够偷偷地在上课时,偷看着保,哪怕每次保都没有看着自己,哪怕每当下课后,保都不会找自己聊天,而是跟他所新认识的其他朋友聊天,哪怕自己与保聊天的次数越来越少,哪怕自己这样凝望着保,期待保会回头多看自己几眼,可最后保却只是直接走了,没有回头过……

    但他还是这样期待着这样上学的日子。

    因为,这是他人生中,唯一可以期待的事情了。

    他的人生里,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他所拥有的也就只有曾经那温暖他心扉,让他撑过了母亲死后痛苦的七岁那年的保了。

    然而,这些终究还是很快就会破碎,就像梦一样,期待的日子,也会伴随着日子地里流去,而渐渐地破碎。

    一旦上了初二后,他就开始发现,保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跟他讲了,他想要跟保聊天,他甚至主动去找保,可保不是躲开他,就是对他:“有事吗?”

    这样的态度,真的与过去学时候完全不同,这让白陈很受伤,但白陈还是强撑着笑容,问保:“保,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可保的态度却很冷淡,他只是,他最近想要一个人静静,不想要跟白陈聊天。

    白陈不明白发生了些什么,可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还没让白陈觉得期待的梦破碎,真正让白陈破碎的是——

    “喂喂,你听了吗?那个太子爷,竟然带了一个女朋友回来了!”

    “真的假的?!”

    “是啊,就是我们学校里的校花啊!”

    “初中校花都能被他给吃到手?真是厉害啊!”

    “不过这也正常,太子爷本来就该配个太子妃,美人配太子嘛!这是很正常的!太子爷有权有势,就算脾气差了点,但还是有人爱!”

    “得也是,真是好羡慕啊!”…………

    他们这样议论纷纷,白陈却连步都迈不出去了,他只是站在门口,他低垂着头,遮挡住他那一瞬变得阴暗到了极点的面容。

    那是他从来不会露出来的面容,他迅速地查探到自己的异常后,他转头就跑到洗手间里去,开始调整自己的面容,他收敛自己的情绪,可当他一到洗手间,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里面的人也:“初中校花的胸可大了,这太子爷的福气可真不浅。”

    “那可不是,这初中校花可是出了名的火脾气,一见到太子爷,就用发软的声音,真是我听了都快要受不了了!”

    “真是羡慕死人了!”

    “如果我也有像太子爷这样的家世那可真是……啧啧啧!”

    “……坐拥几个美人都不过分呐!”…………

    他们都在这样的话,白陈只是站在洗手间外,而后,他看着走廊上的人,他便直接往楼上走,到了天台,然后一个人靠着天台冰冷的墙,他正站在门的旁边,他靠着这里时,就算有人过来了,也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他正压抑住情绪,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正受到巨大冲击后,回不过神来的阶段。

    每当回忆起这一段记忆时,白陈都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太不成熟了,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当白陈下楼回到教室里,刚一坐下,就发现保身旁真的有个女朋友在不断地跟他聊天,而且正是那初中校花,那胸也有点大,若隐若现地在摇晃着时,白陈就收回了目光,他低垂着头,手看似很正常,只是在认真地翻阅着教课书,但实际上,他右手握住教课书的力道,却相当大,把纸都给弄得皱巴巴起来。然而,由于他的表情都控制得很到位,因此,还真没有察觉到。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玩他,就在这时候,英语老师忽然喊他上来,开始读英语。

    白陈最不擅长的就是英语了,这时候来考他英语,不就是在玩他吗?

    不过,他已经做了许多英语功课,就连在家也在每天学习英语,明明不是一个外国人,却天天都要强迫学习比常人多三倍的英语。

    不过,底子不稳,就是不稳,就算最近突然学了许多,还是没有学好,更何况,他受到了保的击,因此,当他读英语时,白陈惹出了笑话,他把音给发错了。

    向来都不会出错的白陈,竟然犯了这么一个错误,音发错,自然不会真的太笑话,最好笑的是,他竟然把单词给记混了,最后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可当白陈看着所有人嘲笑的眼神时,他却只是无视掉,然后他看向保,他想知道,保是不是也是这样看着自己。

    然而,让白陈最难过的不是那嘲笑的眼神,而是那完全不在意,只是侧头跟自己的女朋友聊天的眼神。

    这眼神,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在他脑海中一直都印着。

    白陈手捏着粉笔,而后,他就把粉笔放在桌上,便朝老师了句,然后就下去坐着了。

    刚一坐下,他就低垂着头,一直都看着教课书,然而,实际上,他这是为了遮挡住他眼底已经快要溢满出来的阴霾了。

    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任何一个人,在感受到天堂般的温暖后,再被狠狠地踹入地狱,谁都会受不了。

    更何况,还是此刻才走上初二的白陈?

    白陈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自他母亲死后,那种痛苦的心情,那种折磨着他心灵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犹如蚂蚁般,不断地不断地嗤咬着他的心脏,让他每晚都痛苦不已,连觉都睡不着,他只好躺在床上,侧睡到天亮。

    后来,他夜晚睡不着觉,就直接起来开灯努力学习了。

    睡不着觉,这种现象,家族派人找过医生给他看过。

    可无论开了什么药,他睡不着就是睡不着。

    这是一种心病,他晚上就只能躺两三个时睡着,而其余时间,他都完全睡不着觉。

    就以这样的状态,白陈接受更加高强度的训练,越来越朝着继承人的伪装发展,他的成绩也越发地优秀,他就是人们见到的标配的优秀的好孩子,是人们眼中的优等生,人人都在夸他,就连保的父母也不例外。

    然而,保却是越来越差。

    终于顺利地一路从初二升到初三了,初三后,有中考,因此,必须得努力地备考。

    中考决定高中上那所学校。

    作为青家的继承者,白陈自然是拼命去学习,一秒钟恨不得变成五秒钟来使用,白陈相当拼命努力学习,可与之相反的是保,却越来越差劲,自从初二开始找女朋友后,保的脾气就越来越差了,而且,他的性格也越来越恶劣了,他渐渐地开始学会喝酒了。

    在距离中考前二周的时候,白陈就发现这保竟然偷偷地喝酒,他一气之下,忍不住直接把保从酒吧里拽出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到这酒吧里来的?”白陈忍不住质问他。

    保只是撇开头,无视掉白陈,相当拽。

    “你为什么不话?”白陈很愤怒,他的眉头一直都紧皱着,如今的白陈,正好是标准的乖乖学生的中偏短一点的发,正好及脖颈处。

    虽是男生,但是这中发却相当配得起他那气质,只衬得他整个人更是好学生一等。

    这保就不像了,剪了个乱七八糟的碎发就算了,而且还很拽,穿的衣服也相当乱七八糟,看起来就知道是差生。

    一见他这样,白陈就气不一处来,可他还是强压着怒火,问保:“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从我们初一旅行后,你就变成这样了?”

    “没什么。”这保只是抬眼看了下白陈,就迅速地收回目光,他不在意地踢了下路街的罐头,他头也不回道:“你别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青云雅被气得已经快不行了,但他还是无奈地走到这保的跟前去,他对保道:“我不能不管你,我无法做到,你能明白这意思吗?”

    “我不需要你管!”可谁知道,保却忽然这话,他盯着白陈道:“你又不是我父母,也不是我兄弟姐妹,你什么都不是,你这样管我,你真的了解我吗?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些什么吗?”

    一听这话,白陈却愣住了,他的右手紧紧地攥住,他看着保,他正想些什么,酒吧里却忽然走出来一个女朋友。

    这女朋友一看到这保,就热情地招呼,可保他却只是下意识就避开她的招呼,就对白陈道:“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声音很冷,就跟他的眼神一样冷。

    白陈这时候,意识到眼前的保跟过去的保,真的差距太大了。

    曾经的保,无论何时,就算是拽,也不过只是脾气不好,因为紧张、害羞而拽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拽,也不是目中无人。

    可如今的保,却越来越……让他失望了。

    白陈也告诉过自己,自己该放手了,保这样的垃圾,不值得自己这样关注,不值得自己继续这样……关心下去。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垃圾,他在中考前一周零三天,却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然后把保给绑过来,随后,就直接对保:“你什么都别,我已经问过阿姨叔叔了,他们让我给你补课,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不听的话,就直接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

    许是没有料到白陈会那么狠的话,这保连忙慌乱地:“你别把我喂鲨鱼!”

    “不想被我喂鲨鱼,就乖乖地听我的话。”

    着,白陈就强行给保补课了。

    其实白陈对保所的鲨鱼,并不是指喂鲨鱼,而是指……把保的裤子给脱掉,然后让他被西北风给吹个一天一夜。

    这样的体验,白陈曾经生气的时候,可是真对保这样做过。

    因此,保才会投降得那么快。

    这一投降,白陈原本以为保会很苯,怎么学都学不会,可谁知道,保比谁都聪明一点就会了,完全不需要怎么教,很快,就所有都上手了。

    甚至成绩都快要赶上白陈了,这让白陈皱眉,忍不住问:“你该不会一直都在学习,不过是在扮作差生吧?”

    这时,他忽然就这样产生这种想法了,在白陈的心中一直都挥散不去。

    可保的表情却相当拽,他冷漠地:“现在我可以去找我女朋友了吗?”

    一听这话,这白陈就皱眉,然后:“学习。”

    完全不给他一点出门去找女朋友的机会。

    就这样,到中考时,白陈与保的关系就似乎突然变得很好了,天天都粘在一起。但,白陈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幻想,实际情况,一旦中考结束,保的父母没有给自己这样管着保的权限后,他就不会再跟保见面,就连话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白陈的心情很压抑,他在这一周三天时,他难得地睡好觉,每天都睡了八个时,可如今一想到保会走,白陈就有点睡不着了,他感觉到有点难受,拿了安眠药吃了两颗,才睡了过去。

    这时候,保还没有走,可白陈就已经因为神经紧绷得连觉都睡不着了。

    而当他们考试结束后,果然,保的父母没有再管制保了,他们完全就是放任保的成长,完全放任保。

    白陈也知道保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保的父亲是亲的,但是母亲却也是后妈所生的,而且,保的头上还有一位兄长压着,这兄长虽然与保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是关系极差,他从来没有听保提过他兄长。

    不,还是提过的,学的时候,好像是认识的第二年,好像就提过这兄长,他挺喜欢兄长的。

    可如今则完全没有再提过了,白陈不知道保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事。

    只知道,中考结束后,没有父母压制,更没有其他零花钱之类等等限制,因此,保就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了,甚至比之前还要过分,还弄出了新闻。

    新闻就是,是保开夜车,差点撞到了卡车,幸好转得快,只是撞到了栏杆,脑袋出血而已,躺进了医院。据那时候,他的夜车上有另一个他的女朋友。

    这女朋友,白陈已经不知道是见到的第几个了,反正……天天都在换,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

    可话虽然是这么,但白陈每次都还是用一个本子记录着保换过的女朋友的数量。

    他不断地转动着中性笔。

    他在保受伤时,他去探望保了。

    保受了伤,比较严重,需要天天躺在床上,躺个三个月。

    除了最开始有人探望保之外,就没有人来了。

    因此,白陈就天天到了。

    待过了一个月后,白陈反而有点感谢这场车祸,如果不是出这场车祸,他还无法这样跟保相处三个月。

    他每次都会带便当来见保,他没有告诉过保,其实这便当是他做的,可他只是每次都找借口,是保父母派管家带来的。

    当看到保吃下这便当,就算对自己态度很冷,他也觉得很幸福了。

    他一直都待在保的身旁,就这样一待就待了三个月。

    但就算是出院了,到了高一,态度也依旧没有变化。

    甚至,开始越来越差了,并且还疏远自己。

    值得一提的是,就算是白陈给他补课了,但不知为何,一旦到了真正该发挥实力的时候,这保就没有发挥到真正实力,竟然在中考的时候实力下降,成绩差得要命。

    最后,保就读了一所有钱的贵族学校,这所学校,是保父母曾经派人投资修建的,因此,这学校愿意收下像保这样的差等生。

    白陈原本所报名的是比这贵族学校要好上几十倍不止的高中。

    他的家族很希望他读这所高中,但最后,他却还是填了这所贵族学校,就读这所高中。

    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就这样选了。

    就因为,对于他来,他如果无法见到保,他就会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活,他会活得更痛苦。

    哪怕每次这样见面都会被保给伤害到,但只要有时候回应了一点,他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白陈这样的付出,一直都到高三为止,都没有任何作用。

    保依旧是差生,而且越长大,不仅女朋友换得快,换的勤奋,也开始沾染上喝酒、架、牌、抽烟等等的不良好的习惯了。

    他完全觉得是保身旁的那些狐狗朋友害了保。

    白陈朝保的父母求救,希望他们能给自己权利管制保,可他们迟迟不肯。高三的时候,他们才终于肯了。

    就在高三的刚开始的时候,白陈就直接采取不同的措施了。

    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一直放任保下去了。

    白陈一直都记得,在他印象中,保永远都是那个最初见到他时,会害羞地装作不在意他地自己才不想和你做朋友的人。

    他一直都记得,他永远都没有忘记过。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断地尝试,不断地努力。

    他相信保是好的。

    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却开始挑战白陈的想法,让白陈开始有点动摇了。

    在得到了保的父母管制权后,他就开始去找保,可当放学后,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保时,却发现保正在正在废弃的仓库里,跟一堆混混们沦为同伴,他们一起在牌,一起抽烟。

    虽在早就已经看到他这样抽烟过,可如今再次这样看着,甚至是看着他跟周围的混混们这样抽烟,白陈的心情很复杂。

    当白陈出现时,他一个人与周围格格不入,所有人都发现了他,不过是一瞬的时间。

    那些混混过来围着白陈,“这是那儿来的白脸,长得那么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可真够好看的。”

    “这货,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心痒痒。”……

    听着他们这些话,白陈下意识就皱眉,他觉得很厌恶,他没有料到这些混混不仅是会教坏别人的垃圾,还是会这样男女不计的色鬼,他实在是觉得太恶心了。

    他厌恶这帮人,那厌恶之情,他完全没有掩饰。

    远边的保,只是单膝腿踩在板凳上,他的站姿相当有气势在,那么多混混当中,他是最有气势的一个。

    但再怎么有气势,还是免不了让白陈失望。

    白陈看向保那失望的眼神,不用提有多显眼了。

    可保只是用抽着烟的右手,遮挡住自己的脸,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对白陈道:“你和我,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你走。”

    一听这话,白陈却皱眉起来:“保,你究竟还要维持这样到什么时候?”

    “我不算改变自己。”保把烟头给用力地往桌上一捏,他抬眼露出冰冷而又狠绝的眼神,这眼神相当让人害怕,他对白陈道:“我已经不再喜欢曾经那当乖乖孩子的日子了,你若是喜欢,你乐意就去当,不要扰我的生活!”

    一听这话,白陈的心就跟被刺了一剑似的,他拳头紧紧地握住,他死死地盯着保,他都不知道他还能些什么。

    他看着周围混混们的眼神,混混们则因为这白陈是跟他们太子爷认识的人,因此,他们就不敢招惹了,但如今见到这白陈被这样嘲讽得愤怒起来,他们个个都在看好戏。

    白陈对保:“我是不会放弃你的,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放弃你?这是绝不可能的!”

    着,白陈就上前,一把握住保的手,“跟我走,我会帮你的,无论是遇到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帮你,你不要这样。”

    一听这话,保却只是反手就把白陈的手给拍开了。

    可这拍开的力道并不特别大,白陈的手并不疼,只是白陈也察觉到了这力道不大,他的眼神微微亮了起来,他感觉到有点希望,他觉得眼前的保,果然不是没有救,保果然是有什么苦衷的。

    保僵了一瞬,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而后,他就直接扭头,一捏白陈的下巴,这捏的力道比较重,让白陈皱眉起来,不解地看着他,可是保却将右手搭在这白陈的肩膀上,他对白陈:“你口口声声地想救我,还把我当兄弟,但你觉得你够资格吗?”

    “你想什么?”白陈一听这话,这么皱眉起来:“就算我不够资格,但我却是真的把你当兄弟,我是真的想救你,我……”

    “那好,你跟我上床。”

    “什么?!”白陈愣住了,他完全就呆在那里了。

    “我,跟我上床。”这保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他左手不再捏着白陈的下巴了,他只是撩开自己的头发,他的右手继续握住白陈的肩膀,他朝白陈发出相当嘲讽的冰冷声音,这声音带满了恶意:“你跟我上床的话,就能救我,你不是把我当兄弟吗?你该……”

    “啪!”地一声,直接了保一巴掌。

    而后,白陈就直接把保给推开了,这时候,白陈的眼神出奇的冷漠,他看着保,他吐出相当冷漠的话,“够了,你玩够了没有?”

    保没有话,他只是这样站在那里,也没有动,周围的混混本来是想要为老大出气,可见老大都没有动静,自然也不敢动。

    他过了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在白陈的炙热“叮”下,这保终于动了,他用右手擦了下自己的嘴角,那是被那一巴掌给扇出来的鲜血,“呵,可真是够大劲儿的,我还以为你除了帮我之类的娘里娘气的话之外,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可这话还没有落完,就听到白陈,“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白陈的眼神特别冷淡,他对保:“通过刚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为何这般做的原因了。”

    “哈?你已经知道了?!”这保看向白陈的眼神带满了嘲讽,可是他那背对着白陈的手心却捏了把冷汗,他完全不像他表面那么淡定。

    “你这些,无非就是因为有苦衷,不想跟我再进一步有所来往。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无非就两种可能性,要么就是威胁到了我的人身安全,要么就是威胁到我日后的地位。因此,你暂时不想跟我有来往,无论是那一个你都不想拖累我。”

    “你可把我想象得真伟大,再这样夸下去,我还以为我是圣父。”

    “在我面前,你不过就是比圣父还要善良几千倍的大白痴。”这白陈话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他双手斜插进了风衣的口袋里,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贵气,他与像保这样的混混的气息完全不同,可是这时候,他却抬眼扫了眼保,他带着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许些愉快与期待,便朝保道:“无论你是否高兴,我都与你父母谈好,从今日开始,你的高中生涯就交由我来管,我负责将你的成绩提上去,在高考时,得到优秀的成绩。日后的生活,我希望你能够跟我生活得相当愉快,哦,对了,我和你日后会安排在同一个宿舍里,这是你无法逃避的,是双人宿舍,你就这样接受吧。”

    “我拒绝。”这保毫不犹豫地拒绝。

    可是他一拒绝,白陈却直接给他一冷刀子,他的声音变得凉嗖嗖起来:“你真算拒绝?”

    “……”

    “很好,看来你是真想我把你喂鲨鱼了。”白陈每这话时,带着点杀气。

    “……够了,反正也不容我拒绝,我接受还不成?”

    “这就对了。”白陈微微撇开头,他就往回走,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停下了脚步,踢了下路边的石子,朝垃圾桶踢,石子恰好就准确地踢进了垃圾桶……的旁边。

    “咳,总而言之,这些事情,是你无法拒绝的,我来这里只是给你下个通知,就这样。”着,白陈就扫了眼周围的混混们,随后,就朝保道:“该断的关系,还是早点断更好,别逼迫我出手把你们的关系给剪的干净。”

    放下这狠话后,这白陈就直接走了

    可他走后,这保却只是烦躁地蹲下了身,然后就抓狂地挠了下自己的头发,下意识想要点起怀里的一根烟,可是当他看到路边上那没有踢进垃圾桶里的石子时,他却微微半合上双眼,然后,他就……上前踢了下这石子,然后就进了垃圾桶。

    其他混混们:“……”

    看到老大做了如此幼稚的事情,他们这帮人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反正老大是太子爷,有钱有权,他们也不能些什么。

    保本来跟他们这些人挨在一起,就是知道最近这几日,白陈要过来,所以就挨得有多近就多近,谁知道,这一来了,这事还是没有狠下心给斩断。

    这保烦躁地把烟给掏出来,可一看到这一根烟,再想到白陈那一踢石子的场景,而且还没有踢中的僵住模样,他就觉得……有点抽不下去这烟了,他烦躁地把这烟给揉成皱巴巴的一团,他有点烦躁地盯着垃圾桶里的那颗被白陈给踢过的石子,然后,他有点心痒痒了,他伸手就忍不住……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