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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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陈站在原地, 他微微低下头,没有再什么话了。

    白陈只是留在教室里做题去了。

    做完这些题后,天就已经不知不觉地要黑了下来,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

    白陈一个人回到宿舍里了, 果然, 宿舍的灯还是没有开,白陈一个人摸着黑回去了, 然后,把门一开, 灯一开,果然就见到里面空无一人。

    在这个夜晚里,没有一个人的宿舍, 是相当冷漠的。

    他刚刚做题完后,算要回宿舍时,就接了一道电话, 是青家人来的电话,让他过去见一次面。

    因此, 他就穿上了大衣。

    白陈站在宿舍里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后, 他就掏出手机, 然后敲了一条短信, 大约他的表情似乎很正常,没有任何变化,然而,他的手指却微微捏紧, 只不过这力道还是被控制得很好,屏幕并没有碎裂。

    很快,就来了短信,当开这短信,看到上面写的地址时,白陈的呼吸暂停了一瞬,然后,白陈就飞奔出去了。

    当他再一次去见时,果然就见到又是那个之前的酒吧里,就算是被冻结了卡,又能改变些什么?

    什么都改变不了。

    白陈这样目睹着酒吧里的保与那个妖艳的女人从里面出来,他们显然就是在里面喝了酒,是在聊着些什么,得相当高兴,那个妖艳的女人也跟之前见面变得不同了,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地有钱了,还穿金戴银了。

    白陈就这样目睹着他们离开了。

    这时候,白陈却没有再上前破坏他们了,白陈只是低下头,就撇开脑袋,然后回头走了。

    待回到宿舍后,白陈就坐在床上,他正在守夜,可当他守到半夜四点时,还没有回来后,他就直接从一旁拿本书来看,还开着台灯。

    大约五点的样子,终于回来了。

    这时候,保回来了,就看了眼白陈,然后他扯了扯嘴皮,故意用嘲讽的语气:“不愧是优等生,竟然能熬夜地看书。”

    “我只是起得早而已,现在已经五点了。”白陈歪曲事实,他不提自己熬夜等保的事,只是对保:“你熬夜出去做什么了?”

    “我做什么,跟你无关。”保特别拽地到洗手间里刷牙去了,还哼着曲子,一听就知道肯定是约美女去了。

    白陈听在心里头,自然是不舒服的,可他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斜靠着门,他看着洗手间里的保,他对保:“之前我让你父母冻结你的卡,如果你不跟我一声,我让你父母把你的车给没收了,也不是不可以。”

    “你敢!”这是保的话,保相当凶神恶煞地看着白陈。

    “你猜我是敢还是不敢。”白陈只是冷漠地朝他:“你父母交代我看着你,我作为青家的继承人,自然得跟你父母好关系。”白陈往回走了,他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来喝,他微端起咖啡,就微微侧头,看向不远处连泡沫都来不及吐,冲出来只为了想要知道白陈做什么的保。

    “看在我们曾经认识的份上,你还是多少都听我的管制,将你的行踪告诉我。”

    此刻的白陈大概是已经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策略都已经无效,他开始改变策略了。

    “我作为青家继承人,每天的压力都很大,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把你的事给拦过来,这不是在自己在找事做吗?因此,如果你能给我省心的话,我是高兴不已,可谁叫你父母非要我管你?所以,你就让我好好地管你,也像你之前所的,我是优等生,你是差生,我为什么要管你这个差生?”

    保微微低下头。

    《这时候的保又不是真的傻,他自然听得出来此刻的白陈是在扭曲事实,目的就是为了好管他,继续这样帮他,改变他,让他往好的方向前进。保知道自己下的药还不够猛,因此,白陈才会想继续管他,于是,保就想到了另一招。》

    保不慌不忙地跑到洗手间里,将泡沫给吐了,漱口后,就直接洗了了脸。

    随后就到外面去,对白陈:“你得对,你是个青家继承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管我?你放心,我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你不用再跟我父母报告了。”

    “在学业未完成前,不能搞大女人的肚子。”白陈把咖啡给放了下来,他看向保:“也就是,你不能跟女人在一起。”

    “我会戴套的。”

    “戴套也没用,难道你不知道有许多灰姑娘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这招对她们,没用的。”白陈冷淡地撑着下巴,冷冷地看着保,“不准跟那些女人在一起。”

    “你这是在控制我的私生活了?”保蔑视地看着白陈,“不会是你自己不中用,就想要限制别人吧?”

    “如果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白陈直接把一旁的书给翻开来看了,“只不过,想要嫁给我的人多了去了,可不像某人,需要自己到酒吧里找人。”

    “你!”这保像是被到了痛脚,被刺激得脸都扭曲了起来。

    可白陈越是见他的反应这么大,就越是觉得自己的策略是正确的。

    白陈就露出嘲讽的笑容:“怎么?觉得我得不对?不过你可别忘记了,现在是你的父母拜托我,如果你不想要我报告给你父母,就别跟那些女人鬼混在一起,听懂了吗?”着,白陈就直接站起身来,看向这保。

    而保则是站在那里,看上去像是被白陈的气势给压倒了一点,然后他就微微抿唇。

    可实际上,此刻的保却是在思考该如何才能摆脱白陈这个人。

    他没有料到白陈真的是对他如此不放弃。虽然一直都知道白陈是把他当好兄弟对待,但是一直都没有料到白陈能够追他追得如此密实,如此穷追不舍,真的是让保微微皱眉。

    白陈对保:“报告,可是我这人的专长,不想到时候被我给报告,被赶出家门的话,就别再做那些危险的事了。”着,白陈就直接把保给推开门,然后,他就微微侧头,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保,“你以为我想要跟你这样的差生混在一起吗?如果我不是青家的继承人,如果不是你父母拜托我,就你?呵,谁会稀罕管你?”

    可白陈完这话后,就已经是他极限了,他连忙就往外走。

    然而,白陈知道,越是面对这样的叛逆的人,就越是要这些话刺激他。

    就算拉足了仇恨,也总比被保给无视好。

    如果白陈所面对的是个普通的叛逆的人,那么自然是有效果的。

    可惜的是,他所遇到的是一个伪装成叛逆的人。

    因此,他这一招注定是会被见招拆招的。

    一到了教室里,白陈就努力地听着老师的话,甚至摆出乖乖学生的姿态。

    他作为优等生,他向来都是耳听八方,自然知道那些厌恶自己的差生,是如何想自己这样的优等生。

    在那些差生看来,最厌恶的就是优等生那种做“高人一等”有“优越感”“乖乖学生”“虚伪”……这些属性,白陈早就已经清楚地在心里面记着了。

    因此,他卖力地表现,就只会刷高身旁的保的恶感。

    白陈这样做着,就到了中午的时候。

    看着身旁的身旁的保吃饭时,白陈则是一个人吃着饭时,开始公然嘲讽了,“真的是可怜,需要这样合伙一同吃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看到了一帮孤儿正在抢食呢。”

    白陈的话真是拉足了仇恨,至少保身旁的所有差生都厌恶地看向白陈,并且对白陈的好感下降。

    而那些优等生,有些一听白陈这样,也微微皱眉,觉得平日里的白陈好像只是伪装成好学生而已,但实际上本质好像还是挺讨厌的。

    这些都证明白陈的伪装技术有多高。

    白陈见到他们的变化时,倒是没有丝毫的伤心。

    他早就知道这些人完全不了解真实的他,无论他平日里表现出怎样的面孔,那些人都不了解真实的他是何等模样的。

    甚至,如果有一日,他撕下了平日里所伪装的性格,显露出真实的性格来,不定那些人还以为他真实性格是伪装出来的。

    白陈发现保在看他时,他就演得更厉害了。

    保很愤怒,他直接一摔便当,就上前一拽白陈的衣领,“你算什么葱?你竟然这样辱骂我们?”

    白陈只是这样冷淡地看着这个保,保却只是拽着白陈。

    如今的保还在做自毁形象的事,可是显而易见,他这样自毁形象,白陈依旧没有改变,还是想要帮他往好的方向发展。

    保微微咬牙,他知道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他将手给收了回来,就往外走:“走,在这里吃饭,真是晦气。”

    “是啊,真的是好晦气。”……

    他们这样走了,白陈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沉默了起来,没有话。

    白陈觉得保没有伸手自己,可能是因为这一招果然是有效果。

    白陈就在放学前的一堂课时,白陈先去洗手间了,他洗完手,刚要出来时,却忽然听到外面的人在聊天。其中一人在正是保,保正跟别人白陈的坏话,白陈是个怎样怎样不好的人。

    保自然是在教室里一看到白陈朝外走时,就知道白陈是想要往洗手间里走,因此,他早就在外面守着跟别人聊天,为的就是等白陈要出来时,让白陈听到保他的坏话。

    白陈听到这些坏话时,脸色变得极差。

    待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马上就要上课了,这保才上了洗手间,这时候,白陈自然躲藏在洗手间里面去了,然后,等保彻底地走后,白陈才跟着从里面走出来,他看着远边走得极快,正赶回教室里的保,白陈只是微微低下头,随后,便迈开步伐回到教室里去了。

    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候了。

    放学后,白陈看着周围的人们一个个离去,白陈却没有话。

    这时候,白陈还没有做完作业。他的作业有许多没有做完。

    由于白陈最近忙着理会保的事情,落下一大堆作业。

    不仅如此,家族事务许多也没有做完。

    当做到一半时,笔不心地落在地上了。

    白陈想要捡起来,可是谁知道突然“咔嚓!”地一声被踩烂了,而踩的人正是身后的那些差生。

    保看到差生在踩烂这只笔时,嘴角微不可察地紧绷了。可那些差生却只是在一旁嘲笑着,而后,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只是看着白陈捡这笔的的姿势,微微撇开头,继续与那些人有有笑,似乎完全不在意。

    他们正在讨论着放学后该去那里玩。

    他们的关系异常好。

    白陈见到这样的他们,却微微低下头,收敛起情绪后,他的右手却只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抓紧了起来。

    这只是笔并不是寻常的笔,否则,他不会在掉在地上后,第一时间想要捡起来。

    他有洁癖,既然有洁癖的人,为什么会掉笔后捡起来?

    仅仅因为,这笔是他母亲遗留下来的笔。

    这是他曾经生日时,他母亲所送给他的笔。

    他一直都用到现在。

    现在却被踩烂了。

    白陈把这只笔给捡起来后,就轻轻地拍了下这只是笔,吹了下上面的灰尘后,他算把这只笔给修好后,便珍藏起来,不再在外面使用了。

    就在他正用手帕擦这只笔时,白陈能够听到身后那帮人正在一些嘲讽白陈的话。

    很快,这帮人就一同走了。

    他们终于走完后,就又只剩下白陈一个人在教室里。

    教室里原本是塞满了人,如今一个人都没有了,曾经的白陈,会相当享受。

    可如今的白陈,却只觉得空虚得快要了他的命。

    曾经的白陈,能够从阴影中走出来,是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新的目标,他与保成了很好的朋友。

    此刻的白陈,并不想失去保这个朋友,他正努力地让保朝好的方向前进,可他无论如何做,他似乎都是错误的,是走错了方向,这样的事实,让他变得无比痛苦与绝望。

    在教室里的白陈,就算是心里空虚得要命,可他还是坐回了座乱,开始做着作业,做完作业后,他就一直开始处理家族事务。

    白陈正在把之前落下的一切都给做干净,白陈今天是不算去理会保了,他反正理会也理会不了,他已经采取新的策略方式了,就是拉足保的仇恨,从而引起保的注意力,让保无法坠落下去。

    然而,谁知道,就在白陈回到家族中,处理事务最重要的一件事,与其他人正在开会时,忽然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让白陈只得跟父母,自己得离开一趟。

    白陈的父母自然是巴不得白陈离开,如今的白陈,可是有后妈,而后妈又生下了后弟弟,后妈自然是想要让这弟弟变成继承人。

    白陈一离开,就等于让白陈的后母主持这次的大会。

    然而,白陈已经顾不上这件事了,白陈只知道短信上的事情相当棘手,他不能不去。

    白陈直接往外冲,拦下了出租车后,就直接朝那个地方走去。

    当他到了那个地方后,他就冲了进去,他到处在看,可是看了许久,他都没有看到保,随后,他就喊着,“保!”可是无论喊了多少声,他都听不到回应。这时候的白陈已经慌张了,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对于白陈来,保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事物比得上保。哪怕是青家,也是如此。

    白陈去找保,他在找了会儿后,终于找到了保。

    可当他找到保时,却见保正躺在沙发上,喝得相当醉,而他身旁的正是那些差生。

    这些差生,有些则是吸着毒,他们完全就是差生。而保则还没有遭殃,可是就差一点就快要遭殃了。

    白陈一见保没有遭殃,就松了口气,可是谁知道,这时候保却表现出来,他想要吸毒,白陈非常愤怒,让他不准这样做,可是保为了自毁形象,就故意他就是要这样做。

    白陈更愤怒了,他毫不犹豫地保一顿。

    在这一刻发生之前,白陈一直都告诉自己,保只不过是在演戏,保定然是有什么苦衷。

    可如果都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在演戏了。

    谁会演戏,演到把自己的一生幸福都给赌上?

    白陈不相信保是在演戏了,他只觉得很烦,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曾经昔日的好朋友会变成这样,会坠落成这个长相。

    白陈这样揍,就直接把保给推开了,他真不想管保了。

    在这一刻,白陈的心情是崩溃的,他不想管保了,他在看到保想要吸毒的模样时,他就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自欺欺人。

    保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坠落了的人而已,他不该再那么贱地不放手了,他该认清这个保就是一个坠落后的人了,他不该把自己的爱再付出在一个坠落的无药可救的保身上了。

    可是白陈却就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放不了手,白陈最后只是在看到身旁那些其他吸毒了的人们后,他就直接站起身来,然后,就拉着保往外走。

    最后的最后,白陈还是把保给往外带了,然后,就了电话,报警了,将这一切都交给警察管。

    而他则是把保给往外拽去,他这次则是把保给拽到海边的广场。

    可是刚把保拽到这边来,白陈却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直接蹲下身来,双手交合在膝盖上,他正痛苦地捂着脑袋。

    保在一旁踌躇了下,他能察觉到白陈的情绪很不对劲。

    可保不确定白陈究竟怎么了,因此,保就假装是很不高兴,可实际上,却是想要观察白陈的情绪,他就朝白陈那边走去,然后微微弯下身,想要看白陈的表情,可是谁知道,白陈的脸完全埋了下去,完全看不清表情,然后他就用手拍了拍白陈的肩膀,白陈才微微抬头,伤感地看着保,这时候的白陈,已经想通了许多,他忽然意识到,原来他就算知道保是个坠落的人,他也依旧无法不放弃保。

    这么多年以来,他都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想通这一点,他只是想要将保给往好的方向前进而已。

    他一直都坚信着,曾经自己记忆中的保,绝对不会变得如此差劲。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如此坚持下去。

    可如今,这一切都告诉着他,不是的,这些都不是演戏。

    毕竟,不可能有人会为了演戏,而故意布这种差点毁自己终身的局。

    如果被传出去,自己吸毒了,绝对会毁一生的。

    白陈越是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他才越发地伤心难过,泪水都已经从了他的眼眶中流了出来,无法控制住地往下流。

    看到这些泪水,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想要些话来刺激白陈,可是话到了最后,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他只是微微抿唇,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的保,甚至想要一些安慰的话,可他只是微侧开头,让自己不要这样的话。

    然而,哪怕撇开头,保也依旧能够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泪水。

    最后,保忍不住低声:“我早就过了,不要来管我,你为什么非要来管?”

    “你要我如何不管你?”可白陈却被这话给气笑了,白陈这时候反正面子也丢光了,早在他这样不要脸地跟着保时,早在他为了保进了酒吧那么混乱的地方,甚至一路一直都屁颠屁颠地跟着保时,他就已经丢光了所有的脸面了,白陈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海面,白陈也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可他最后却只是看向保,他对保:“你一直都我为什么管你,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我不管你?”

    保微微愣了下,然后就笑了起来:“为什么不管我,不是很简单吗?我是个差生,一点用都没有,又好色,又喜欢牌,赌博,什么坏事,我都干过,这样的我,还有什么救可言?”

    “是啊,这样的你没救了。”白陈只是冷漠地。

    白陈难得会这样的话,可保却只是微微低下头。

    这时的保,大约估摸到白陈是真的被他伤透了,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白陈会哭成这样。

    可当他一想到白陈真会放弃他,离开他时,保却又开始有股后悔的感觉了。

    保觉得自己这真是够好笑的,自己布的局,就是为了赶走白陈,如今真到这种时候了,却还在犹豫些什么。

    这条路危险之极,这样赶走白陈后,也就好一个人走下去了。

    保对白陈:“你这时候能明白过来就好,就怕你一直都明白不了,日后就……”

    “就算你没救了,我也陪你。”

    保愣住了,他微微侧头,就看到白陈只是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很冷淡,就像海面一般,冷淡,同时毫无波澜可言。

    风吹了过来,但是白陈却只是依旧这样看着保。

    保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压抑了许久后,他才微微抬头,蔑视地看着白陈,冷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想要陪我,我就会让你陪我着我?你长得又不好看,之前还扰了我。”

    白陈没有理会他这些话,只是拖着他就往学校里走。

    “喂,你放手,你拖着我做什么?”

    “你父母让我管你,再挣扎就报告。”

    “……有你这样光明正大地要报告的吗?”

    “有。”白陈冷淡地看着保:“我不就是?”

    保被白陈给呛到了,然后,他就:“你这太无耻了。”

    不久后,白陈一时冲动的后果,很快就会出现。

    白陈被青家的人们叫去了,然后,他们开始逼问,白陈与保的关系是怎样的。

    至于青家人为何会一致都这般逼问白陈,自然就得问白陈的那对好父母了。

    这时的白陈又不是曾经幼年时的白陈,会不知道如何反驳,他自然知道如何回击,并且将合理的证据拿出来,并且同时缓解他们的情绪,这不过是一些人的诬蔑,想要借此拉他下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大家的利益。

    尤其是当白陈再拿出那些对付白陈的那些人的不利证据后,那些青家人便算散了,可这时候,白陈的父母却又开始出狠招了,他们直接将照片给扔了出来,那照片上正是之前白陈拖着保出门的一幕,不过那些人看到他们这样两个人拉着手,在大晚上这样做,他们就问,白陈这是在做些什么。

    白陈自然是把那一天的事情给用手段抹掉了,不让别人知道保在那一天做了些什么。

    尽量抹掉的,他都尽量去做了。

    一听他们这样,白陈自然就只是,当时他只是去跟保一同去牌了。

    可是他们却完全不信,尤其是那些了解白陈脾性的人,青家人更是不信了,他们不认为白陈会为了跟保牌而当时中途离开离开大会,将主权让给白陈父母。

    白陈知道这事如果不好好处理,是会没完没了的。最终,果然青家果然就只给他这位继承人两条路可选,一条就是选择离开这里,到国外读书,再也不见保,二则是与某位女子结婚,为青家家族与别的家族的利益做出牺牲。

    第一条永远都不见保,青家自然不可能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他永远都见不了。

    但只要在他们的范围内,他们确实是能够做到让白陈至少十年内都见不到保。

    白陈知道,保如今是处于坠落的关键时刻。

    一个不心,就会彻底地坠落,如何拯救都救不回来。

    此刻的白陈,只是稍作沉思后,就毫不犹豫地作出了决定,他,“我选第二条。”

    他为家族做出牺牲,他与其他家族的女人结婚。

    不过,由于白陈现在还未成年,因此,他们现在只是订婚,至于真正的婚礼,是等他们成年后才举行。

    当然,这是指双方都要成年。

    又由于对方的女儿比白陈半岁,因此,大约就是白陈成年后的半年后,才是正式结婚。

    订婚是极快的,不过两三天,白陈就直接与那女人订婚了。

    其实这场联姻,青家人早就物色许久了,只不过一直以来,白陈都不同意将自己的婚姻作为商品交易。

    可如今,白陈为了留在这所学校见到保,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于是,当他订婚的事情都已经闹到新闻上、报纸上时,保正在上学的时候,微微捏紧了这张纸,然后他微微侧头,看了眼白陈。

    白陈则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坐在那里,然后听着老师讲课。

    讲了一会儿后,老师就让他们开始参加社团活动。

    并且催促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得必须得今早参加,别再浪费时间了,让他们抓紧时间。

    完后,老师就走了。

    白陈直接朝保走去,然后,他就朝保:“你算参加什么社团活动?”

    白陈是已经参加社团活动的了,他作为青家的继承人,他自然会成为优秀的代名词,因此,他一早就参加了剑道社团。

    白陈问这话,自然是希望保不想任何社团,这样的话,他能够拉保来参加剑道,可谁知道,保只是微低下头,想到什么后,就忽然了句:“你喜欢篮球吗?”

    一听这话,白陈微微愣住了,然后,他才:“挺喜欢的。”

    “你算参加篮球社团吗?”

    “……不算。”白陈回答完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就沉默了起来。

    白陈本人挺喜欢篮球的,但却没有加入过篮球队,原因很简单,像他这样优秀的存在,真的加入了篮球队,就免不了会参加许多比赛。

    如果比赛当中无法得第一,又会丢人现眼,可是如果得第一,就代表他定然需要大量时间去训练。

    因此,青家人就直接干脆限制他,不让他参加篮球社团。

    如今保所的话,是让白陈意识到,他有许多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都被限制到,不能去做。

    剑道社团并不是不好,只是并非白陈的兴趣所在。

    这时候,保就忽然用笔在社团上画圈,然后就:“我加入篮球队了。”

    完后,就直接把这张纸递给班长,让班长交给老师去了。

    白陈见保这样决定了,白陈自然也就不再什么,只是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白陈如今只能以保的父母来压压保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白陈这样想着,却还是陪着保一同去看下篮球队。

    保:“你其实没必要跟来。”

    白陈也知道没有必要跟来,但他担心保会被欺负,因此,他就跟了过来。

    保:“你别把我当做孩一样。”

    “你父母比我还把你当孩。”白陈已经睁眼瞎话得相当熟悉了,连眼都不用眨一下,他观察着这篮球队,看了看那些人是否有什么异样,还有那些人的眼神不对,是否是嫉妒保这个家世好的人。

    果然,被他这样一扫,就发现其中有部分的人内心比较扭曲,一看就知道是想要整保的。

    于是,白陈就出声提醒保,保:“我知道,你不用啰嗦。”

    可话虽然这样,可是话语却还是比曾经柔和了许多。

    这时的保真的是有点装不下去了,他连那一场大戏都给演出来了,白陈还是没被他赶走,这不由让他深思,莫非他不该演下去?

    可保一想到之前所听到的消息,这保的眼神就变得阴暗无比,可不过刹那,却又恢复了正常,他只是微微侧头,朝白陈:“你不算参加了吗?”

    “不参加了。”白陈只是笑了下。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篮球了吗?”这保却像是不经意地戳中了白陈的痛脚,“如今却忽然不参加篮球队了,是不喜欢篮球了吗?”

    “不是这样的。”白陈笑得相当自然,完全没有一点不勉强,可是他时不时飘忽不开的目光却有点暴露了他此刻微微有点慌乱的心情,他:“你别想的太多,我只是太忙了,我已经参加剑道了,一心不能二用,你好好参加篮球社团,像你这样的优秀的人,是可以在这里发光的。”

    保没有回应,只是盯着白陈。被保这样看着,白陈只是往外跑去了。

    看到白陈这样走远后,保则是微微低下头,眼神一度阴暗下来,随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微微撇开头,他冷哼了下,然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微微侧头,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四周的人们,果然就见到有许多人都对他不友善,有几位虽然看起来对他挺友善的,但骨子里,却是厌恶着他的。

    保自然看得出来他们的厌恶,可保本来来这里就不是真心想要跟他们做朋友,他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一点。

    就在刚刚,他已经得出了答案了。

    这时的保已经通过之前的一系列的试探,他得出来了结论。白陈平日里过得相当苦,不仅被限制人身自由,就连婚姻也被当作商品一样拿来做交易了。

    然而,之前这婚姻都没有拿来做交易,如今突然来做了,肯定是跟之前忽然来找保有关联。保一下子就把一切都给想通了。

    白陈还不清楚保想通了些什么,他正在剑道里,手持着木剑正不断地往前刺,再往前砍,提、挡、砍,再猛地一跃往下劈,每一下。

    每一下时,都会挥散着许多汗水,他的额头一直在流着汗水。

    最初的时候,还好一点,可越到后面,白陈却越来越觉得累了,他甚至有点“哈哈”地喘气声了。

    白陈今日的状态不是特别好,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

    因此,大约切磋了一会儿后,他们就结束了。

    白陈把防具给脱了下来,他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拿着毛巾擦着汗水,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虚脱状态。

    白陈身旁的剑道学长看见了,就问白陈怎么了。

    白陈摆了摆手,便朝学长:“没事,就是最近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了。”

    白陈完后,就拿起一旁的水来喝,他觉得相当疲惫。

    这学长见白陈这样,就挨着白陈坐了下来,然后他问白陈最近的情况如何。

    白陈自然就是随便敷衍,他并不算透露多少自己的情报。

    “学长,我有事先走一步。”白陈不算与这学长相处太久,可他的脚步刚迈出去,学长就挡在他面前,对白陈:“先别走那么急,学长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白陈礼貌地笑了起来。

    “这张照片,你认识吗?”这学长拿出这张照片时,还有点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