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想的入神
“你还想抱多久?我冷了。”她可怜巴巴的看他,实在无法忍受他缱倦迷恋自己的样子了。
“你让我亲亲你,就不冷了。”他道。
“休想!”
“真是个狠心的,半分情面都不给。”罢!他又收拢了自己的手臂。
“……”李清欢气的无语,这事能是情面二字可的吗?
这人分明就是个十足的风流货色。是谁他是饱读诗书的越才子?出来,她保证不死他!饱读诗书是他这样子的吗?若是像孟夫子那样的,还差不多。
“你在想什么?”他又问。
“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她直言不讳道。
“等这辈子过完后。”他忍不住想咬一下她的耳朵,最后也只是吻了一下她的发梢。
“……”李清欢无语,心想她这辈子真的是完了,竟然碰上个这么死缠烂的货!看来她真的只能选择离开了。
司马越见她不语,便又道:“哪怕你离开清木镇,我也有办法找到你,将你绑回来娶进家门,你信不信?”
她哪能不信,这整个清木镇都是司马家的,想要抓她一个逃跑的村姑,确实是易如反掌。念此,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那个,其实你也看到了。我就一穷村姑,长的没你家那三妾漂亮,人也粗俗泼辣,没有学识,脾气差,还不懂针织女红。总之所有女子还有的三从四德,我身上统统都没有,实在配不上你越大公子。所以……”
“没关系。我司马越的女人不需要懂学识,会针织女红,也不需要效仿她人三从四德。粗俗泼辣的性格刚好可以帮我管理家业。至于美貌,你这样的我刚好能够入眼。”
“……”李清欢扶额,竟然无言以对。
若是其他人这样的话,她定然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不过是司马越的话,那还是算了吧!她可没兴趣当破坏人家家庭的三。只是她了半天,这人好像没听见似的。
她想着,改日她还是学张大粮的,喂条狼在家里看家守院比较好。否则她真担心自己有一日晚节不保。
翌日,李清欢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吓了一跳,暗想,自己不是被司马越抱着吗?什么时候又睡回炕上来了?难道是自己昨晚上做梦了?
可当她看了一眼天色后,顿时明白,自己没有做梦,否则也不会因熬夜睡过头了。念此,她立即跳了起来,想着今日还要上街。又不见阿青阿桃,想是他们以为她累着了,才故意没叫醒她。
这是不是明他们不知道昨晚司马越来了事?念此,她心下一松,也在心底莫名的感到哀愁。
她不过是想努力工作赚钱养活自己和弟妹罢了!但如今遇到司马越对她纠缠不休,不但让她名声尽毁,现在连在弟妹面前她都要藏着掖着,活像背着人偷情一般。
这种感觉令她心里十分的不爽,毕竟在她心里不能接受自己被有妇之夫占尽便宜的事。念此,她又不由的想到了孟夫子。
只是上次张大粮的事,她已经错了一回了,也深感愧疚。这次若再无端招惹了孟夫子,她更加没脸见人了。况且,司马越一直以来的话,她都还记着呢!
那个恶霸,要是知道她胆敢嫁人,不定连她丈夫也不会放过。
这让她不由想到,某些电视剧上演的土地主都是看上某家的娘子了,哪怕人家嫁做人妇也不肯放过。不但将人姑娘抢走了,还把人家相公要么揍的半死,要么随意找了个理由送入了大牢。
再,这事司马越也不是没有干过!去年她和张大粮不过是假装未婚夫妻,就被……
起这事,李清欢又来气了,也越发不敢轻易的动歪心思。而且以司马越的权势,他也了,即便她逃走,他也会想办法把她绑回来。看司马越的样子,对她是暂时死不了心了。想到这处,她是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甚至恨不能与司马越玉石俱焚。
这到是个主意。不过提前是她得赚够了银两,让弟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那人要真敢对她下手,她就与他共赴黄泉!
呸呸!什么共赴黄泉?玉石俱焚还差不多!
她一路乱七八糟的想着,快抵达了镇上,才碰到郑秀儿他们。本来她正在想事,也没注意到,还是郑秀儿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清欢妹子,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般入神?我和你长生哥都在后面追了你一路。”郑秀儿笑道,看起来心情不错,想是昨日回到家里没有受什么委屈。
“……”
这事李清欢可不好。虽然郑秀儿夫妇知道司马越时常纠缠她的事,但昨夜司马越那般对她,她实在有些不出口。
“我在想,这天气已经渐暖了,再有一两个月就该过热天了,而我们店里大多都是肉菜,要是没个储存的法子,只怕到时候要浪费许多的食材,采购起来也不方便。”
她这理由找的妥当,郑秀儿他们当即不疑有他。
“清欢妹子可真是辛劳。这还有一两月的时间,便已经在想六月天的事了。也亏得你一人又是操心家里田地,又是铺子里的事。我人笨,也帮不了你什么。”
李清欢面色灿灿。“哪里,不过是闲来无事罢了!”
不过到这事,她昨日确实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如今已是春夏交替之际,也不知这里的人可会什么制冰的法子?便开口问了郑秀儿他们。
郑秀儿摇摇头。“我们穷苦人家,六月正是忙季,哪里又空闲想怎么快活。不过我以前倒是听人起过,皇宫里的人,还有王公大臣们好像确实是有制冰的法子,即便是六月间,那也是有冰用的。只是这事咋们不懂,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听大东家家里以前是当过大官的,不定大东家能知道制冰的法子。”
李清欢听闻,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司马越不来招惹她,她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哪里还会去主动找他要办法。但这事……
她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也不欲再提此事了。
“秀儿姐,你们怎么也不等我,自个上镇上了?”
郑秀儿将李清欢的神色看到眼里,心知她不愿多提司马越,便也不再自讨没趣了。
“我们还以为你先走了,便自行走路去镇上。对了,清欢妹子。她平日里都起的挺早的,今日这么这么晚才起?”
李清欢听闻这话,面色又尴尬了起来。只自己是昨夜睡的晚了,才睡过了头。
两人坐在牛车上又聊了会,才抵达镇上。
李清欢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照旧开店,下厨房准备食材。
而彼时的司马府却是闹的鸡飞狗跳,只因昨日司马越将他的两个妾一人摔至昏迷,一人摔断了胳膊,而司马越又一夜未归。
司马府的花厅内,聚满了一家子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老祖母徐氏端坐在正厅中间,一脸子严肃,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而底下,则跪着司马越的三房妾,崔氏。
只可惜,真正的当事人到现在还未出现,老祖母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起来。
“人到底来了没有?让你们这些泥腿子请个人来,还要我等上半日不成?”终于,老祖母耐不住性子了。
门口处,顿时跪下了一群奴才丫鬟,却无人敢上前多半个字。
老祖母见此,正欲发怒,便听门口响起一声懒散的声音,像是还没睡醒。
“祖母可是找孙儿?”只见司马越睡意朦胧,眼睛周围一圈黑眼圈,伸着懒腰,衣袍松散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老祖母面色难看。“你瞧瞧你,都日晒三竿了还在睡觉,也不梳洗扮,像个什么样子?”
司马越听闻这话,面色顿时冷了下来,特别是看到正厅中间跪着的崔氏时。
“祖母这话,难道是还不知晓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反问。
老祖母面色灿灿,昨日的事,她哪能不知道。只是……
“你可知你昨夜把将玉兰给伤昏迷了?还有崔氏,她的一条胳膊也受着伤呢!”
司马越不以为意,反笑道:“起这事,孙儿正想问问祖母。”
昨夜他受的苦可不轻,比起崔氏断一条胳膊来,他觉得实在是便宜了她!
“问祖母什么?”老祖母一脸子疑惑。
“孙儿记得司马府曾有规定,女眷无论是姨娘丫鬟,还是主子,都不可用下作的方式迷惑家主。可昨日……”他没有再下去,而是想看看自家祖母想怎么解释这事。
老祖母听闻这话,面色果然微变。
“越儿,这事你自己心里也明白,若不是你将她们娶进门,这么多年都不曾……她们又何苦用这种方法。”
崔氏听闻,立即带着哭腔的应声道:“祖母,还是您知道我们的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