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勾人
“我以前都不过生日的。”虞珃声的,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对着蛋糕吹蜡烛,许过生日愿望,大概是觉得愿望那种飘渺的东西,不足以承载他期许的未来。
“从今年起就可以过了。”章弥笙冲他笑了笑,眯着眼睛,毫无顾忌的量着虞珃赤裸的双足,心中渐渐燃起一星点火苗, 点燃他身体中的每一丝欲望。
“章叔叔……”虞珃软软的叫了一声,封闭的车厢,暧昧的两人,夹杂着一丝暖气。
章弥笙终究是克制了自己,他伸手抚了抚虞珃的黑发,“乖。”
虞珃低着头,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
很快车便稳稳地停了下来,虞珃没有穿鞋,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走到餐厅里去的时候,章弥笙却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鞋面上画着可爱的兔子,放在他的面前。
虞珃抬起头,冲章弥笙笑了笑,自然的将鞋穿上。
“走吧。”章弥笙冲虞珃伸出手,虞珃轻轻地将左手放了上去,被章弥笙握住,他牵着他走进餐厅里。
门口的服务生微笑着替他们开门,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有舞台上亮了一束光,几个戴着领结、穿着长裙的年轻人,捧着提琴和大提琴,在他们进门的那一瞬间,柔和的音乐缓缓地响起。
章弥笙牵着他的手走到桌边坐下,虞珃看着服务生点起了蜡烛,笼罩在金色的雕花网笼中,闪烁着幽微的光,飘来一阵阵幽香。
气氛营造的恰到好处。虞珃嘴角带着笑意,安安静静的坐在桌边,他看着桌上雕刻着玫瑰花图案的杯子,里面盛满了茶水。
菜大概早在章弥笙来之前就点好了,虞珃原以为是中餐,没想到全都是西式的甜点,什么慕斯蛋糕、马卡龙、牛奶布丁、提拉米苏……还有萨芭雍,琳琅满目的摆了一桌,饶是虞珃喜欢也忍不住咂舌:“章叔叔,这些我吃不下的。”
“吃不下也没有关系,一样尝一点。”
“浪费。”虞珃一边控诉着,一边盛起一块慕斯蛋糕放进自己的面前的盘子里。
章弥笙笑了笑,他尽情的宠着眼前的孩儿,宠着他依附着自己信任着自己。
不知道何时舞台上演奏的音乐停下,虞珃嘴里含着甜甜的蛋糕,看着一位身着洋装的曼妙女人走上舞台,站到了麦克风的面前,一张口便是惊艳的歌声。
虞珃听过这首歌,《Salvatore》,当初章弥笙戴上他的耳机,手机放的便是这首歌。
“跳舞吗?”章弥笙冲虞珃挑了挑眉,虞珃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勺子,毕竟还有外人在,他的舞步实在是拙劣,“我跳的不好。”
“我教你。”章弥笙看着虞珃腼腆的笑,心下微动,直接拉住了他的手,将他带入舞池。
“章叔叔……”虞珃有些惊慌,到底是知羞,两颊仿佛染上了一抹娇红,着实让章弥笙看的心痒痒。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章弥笙笑微微的搂住了虞珃的腰部,往身前轻轻地一带。虞珃低着头,只觉得脸颊和胸腔同时热了起来,他被章弥笙带着摇曳着身体,脚尖踩在柔软的拖鞋上,仿佛踩着柔软的云朵,一用力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一曲跳完,虞珃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章弥笙捏了捏他的手心,笑着牵着他又回到桌边。
桌上不知何时端上了饮料,虞珃眨了眨眼,自然的握着其中一个玻璃杯喝了半杯,接着眼中水色盈盈,整个人靠在桌上,只觉得自己还在舞池冲飘摇着。
章弥笙眯眼笑着,虞珃喝的是他的酒,他可不是有心灌醉他,只不过没有及时的阻拦。
虞珃大概是醉了,托着腮傻傻的看着章弥笙笑,不知道真心还是无意的夸赞着:“章叔叔真好看。”
章弥笙微微一愣,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捏,“半杯酒就醉了?”
虞珃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撇着嘴道:“我没醉。”
醉的人都自己没醉,可醉没醉自己却不一定知道。
虞珃拿着金色的勺子,一点点的挖着面前的甜品,尝了一口想起来什么似的,挖了一勺子凑到章弥笙的嘴边,“给你吃。”
章弥笙愣了愣,目光灼灼的紧盯着他,他握着虞珃的手,将勺子里的蛋糕吞下。
餐厅里的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虞珃恍如懵懂无知的少年,连呼吸都散发着奇异的诱惑,章弥笙眼神幽微,他挪了椅子坐在他的身边,将他圈在怀里。
“热。”虞珃推了推他,示意他不要靠的这么近,章弥笙笑着搂着他的腰,握着他的指尖:“我送你回家。”
虞珃偏着头,茫然的看着章弥笙想了一会儿,慢慢的红了眼圈,“不回家。”
章弥笙一怔,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回。”
“嗯。”虞珃应了一句,眼神愈发的迷离,虚软着身体靠在章弥笙的身上。
章弥笙轻轻地搂着他,带着他往餐厅外走,扶着他坐进了车中。
车子开出去没一会儿,章弥笙便听到了怀中人的啜泣,的声音,如同奶猫的低语,一声一声的撩拨着章弥笙的心弦。
章弥笙暗骂自己真是禽兽,可手却捧起虞珃的脸,“怎么哭了?”
虞珃脸上湿漉漉,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落下,鼻尖也哭的发红,章弥笙伸手抚掉他脸上的泪珠,“宝宝,怎么了?”
虞珃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肯,章弥笙笑了笑,故意逗他一般:“你不,我可要亲你了。”
虞珃一怔,眼泪仿佛立刻停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双手轻轻地拉住了章弥笙的衣摆,仿佛不知道章弥笙在什么。
章弥笙轻轻一笑,柔声道:“闭着眼睛。”
此刻的虞珃乖巧听话,他闭上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水珠,轻轻地颤抖着。章弥笙搂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这孩儿可真会勾引人。
“唔……”虞珃嘤咛了一声,舌尖慌乱的躲藏着,他面色通红,双手无措的不知道安放在何处,只能任由章弥笙尽情的品尝着他的吻。
可怜的侏儒兔被耳廓狐压住,任由它尽情的舔舐着自己的毛发,连脆弱的脖子被咬住了也无动于衷。
“章叔叔……”虞珃睁开迷蒙带水的双眸,唇边带着水润,他想要抬手抹一抹,却被章弥笙抓住了手。
“喜欢吗?”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章弥笙撩开虞珃的衣摆,温热的手掌在他的腰肢抚摸。
“痒……”虞珃怯怯地开了口,似乎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茫然不知。
章弥笙像是抓住了猎物的猎人,却不急着将猎物扒皮拆骨,而是慢慢的玩弄,等待着猎物无力挣扎,最后乖乖的任由他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