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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愤怒地一捶桌,桌碎了一地:“这还不是秦所为?”

    林知郎也愤怒地一拍桌,这桌虽然没有碎,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巨响,让人不容觑,把周围的人的注意力吸了过来:“莫非你想看秦不推开他,让他们相拥的场面?”

    落一听这话,就更火大:“这自然是不可能!”

    林知郎:“既然不可能,你为何发如此大的火?到底,也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先前就劝了,要去阻拦,可你偏不听,如今好了,他们不是抱在一起,就是变成这样的局面,莫非你其实是不满变成这样,你更喜欢他们相拥不成?”

    落更气了,他气到都忍不住直接上前凑到林知郎跟前,对林知郎道:“我警告你,你莫逼我对你出手,我只生秦的气。”

    林知郎毫不畏惧,他昂着头,他盯着这落的眼睛:“你以为真起来,我会怕不成?”

    着,话没有落下,群众中突然跑出来一个人,他倒不是来挑战林知郎与落,而是想要把他们二人的钱袋给偷走,在这混乱的时候,这样偷走钱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然而,谁知道,刚想要伸手握住钱袋时,这偷的手突然被扭住了,这偷想必是没有料到会被逮住,他完全就是觉得很容易得手。

    这几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大户人家,因此,偷点钱,他们几个净知道吵架的富家子弟,应当没有空理会他。

    谁的,刚一去,就被林知郎给扭住了手,落则是直接卡住他的脖子,将他给抵到一旁的墙上。

    林知郎:“你先前不是火大?现在有人给你送菜来了。”

    闻言,落就愤怒地一挥拳,将这偷给往死里。

    这时,林知郎忽然瞧见林清身上脏兮兮的,他意识到什么,就伸腿踹了下落,这踹得相当自然,被踹后,落怒视林知郎,可林知郎只是伸手指了下林清身上脏兮兮的衣裳,对落道:“你不陪他换衣,算让他一人如此危险地回房间?”

    闻言,这落果然就不再人了,他朝林清道:“走罢,我们回去。”

    林知郎朝落道:“还生气吗?”

    正扶着林清生气的落,停顿了下脚步,回头望向林知郎,冷笑了下:“若我火大,我可以秦?”

    林知郎回以微笑:“不可能。”

    落面色不愉:“你就护着秦罢,看你能护几时。”

    林知郎一脚就踩在板凳上,他右手拿起茶杯,就不慌不忙地品了口茶,他现在这姿势可是超级帅:“你这话可不对,一直以来都是秦护我,何来我护秦?”

    一旁的秦见了:“并非如此,正如落所言,是你护我。”

    林知郎摇头:“我护你,还是你护我,我这心底能不清楚?”

    秦沉默不语,落冷冰冰地在他们之间扫荡:“罢了,真是败给你们两位了,今晚这事,我心底也是有底的,这确实并非秦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应该早点出来劝,就不会有刚刚那场面了。”

    落侧头看向林清:“是我对不住你,你切莫生气,先回房换衣,再言其他。”

    林清忽笑:“我会如此容易生气?自是不是,今夜之事,我也是看在眼里。”

    林清朝他们二位道:“你们二位不用担心,是落的过错。”

    待他们二位回到客栈后,周围的吃瓜群众们也就各自散去了。

    本来他们都起哄,以为他们二位会起来,谁知道最后就是个偷就了事了。

    这些吃瓜群众真是遗憾得紧。

    遗憾归遗憾,林知郎扶着秦上楼回房,姬如雪云与蓝叶沉自是一同回房去了。

    这一夜自然是过得不怎么太平,林知郎问秦:“你是否还在气头上?”

    秦道:“为何气?”

    林知郎:“自然是为他人误会而气。”

    秦不在意地撇开头:“他人,我不在乎。”

    林知郎微微撑着下巴,他盯着秦:“你当真不在乎?”

    秦抬头看向林知郎:“只在乎你。”

    这话一出,他们二人的气氛就变得相当微妙,林知郎哦了下后,秦便又添了句:“你是我第一位朋友,我相当在乎你的感受,其他人,我还不太熟。”

    林知郎轻笑了起来:“你这都是因为还没有认识太多人的缘故,待多认识点人后,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在乎他人的感受了。”

    就这样,林知郎就拍了拍秦的肩膀:“下次遇到林清这样的事时,你就不要再做今夜这样的行动了。”

    秦皱眉:“你是让我拥抱他?”

    林知郎回以微笑:“错。”

    秦:“?”

    林知郎轻轻地拍了下秦的肩膀,走到秦的后面,背对着秦,笑了起来:“自然是……无视。”

    秦:“得极是,下次无视掉他便是了。”

    林知郎回头一笑:“若起初就无视掉了,就不会有现在这般的情况了。”

    另一边的姬如雪与蓝叶沉,他们回到屋中,满地都是那些古玩物,姬如雪所睡的地方倒是干净,就是蓝叶沉那边,虽然蓝叶沉有洁癖,但是蓝叶沉真心喜欢古玩,而且还有许多稀罕之物,摆在那里,任何一个拿出去都价值连城,让这姬如雪的表情变得相当复杂,他道:“蓝叶沉,你对今夜的事有何看法?”

    蓝叶沉停下摆弄着古玩物的手,他抬眼道:“你有何看法?”

    姬如雪被这一眼看得微微停顿了下:“这不在问你吗?”

    蓝叶沉把古玩物放下,稳稳地落立于桌面上:“今夜之事,追根究底,是林清与秦聊天所造成,起这责任,两方都有,可同时,两方都无。”

    姬如雪皱眉:“这从何起?今夜可是秦亲自推了林清,才导致林清摔在桌上。”

    蓝叶沉哑然失笑:“不摔桌上,便是摔在怀里,你选那个?”

    姬如雪一想,就反而恶寒:“若摔男儿怀里,我宁愿摔桌上,泼了个全身脏。”

    蓝叶沉的笑容反而淡了下来:“这是自然的。”

    姬如雪道:“你这语调怎会忽然变奇怪了?”

    蓝叶沉将帘子给放下来,遮挡住自己的面容,里面传来一阵普通的声音:“你想太多。”

    姬如雪上前就想要跟他再聊下,可蓝叶沉却先一步道:“别胡思乱想,我先睡。”言罢,就一吹灯,什么都没有了。

    这就独留下姬如雪,在床上停顿了下,也放下帘子,一个人躺了床上睡了。

    可这睡了许久都没有睡着,眼睛一直睁开着。

    这蓝叶沉也显然是知道这一点,因此偷偷地睁开眼,瞧了两眼后,便又撇开头睡了。

    他这边睡得那么早,另一边的落与林清,他们相处就比较尴尬了。

    刚一回房,这林清就只好换衣,这换衣时,一旁自然有落在盯着。

    林清表现得特别自然,若能忽略掉他时不时卡住的话,以及他的目光在到处乱飘,一切都很正常。落见林清如此,自然也就拘束起来。

    这样的气氛不出点事,都对不住这气氛了。

    果然,就听林清道:“那个……我们以前认识,对吗?”

    落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你什么?”

    林清道:“我们认识,对吗?”

    林清的目光挪了过来,放在了这落的身上。

    落道:“如若不曾认识,你信吗?”

    林清坐在椅子上,他倒了杯茶水,品了一口后,便:“…我信。”

    落:“既然信,那就别问了。”

    林清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挪开,这一眼颇有深意,“罢了,正如你所,这些都不重要了。”

    林清这般着,就扯了下衣裳,然后就躺在床上,准备开始拉帘子。

    见他想要拉帘子,这落问:

    “如此早就想睡,可不似你的作风。”

    林清反问:“原来你明白我是怎样作风的人?”

    落道:“我自是明白。”

    林清挺直身子,他盯着落道:“那敢问我是怎样的人?”

    一听这话,落意识到什么,便道:“你全数知道了?”

    林清道:“你认为呢?”

    林清与落沉默了起来,随后……落就直接一掀被子,睡了去。

    林清见落这样躺尸装咸鱼,也就只好叹了口气,也躺在床上睡了。

    眨眼间,就不知不觉到了三月一日,也就是轻武大会正式开始的第一日。

    轻武大会开始时,周围热闹非凡,许多人都相当闹,他们都话得很大声。

    可后来到了里面时,忽然变得声起来,话没那么大声了。

    由于林知郎是拿着自己是某某国的陛下所派来的,因此很快就到里面坐上了座席,而蓝叶沉、姬如雪、落、林清、秦等人也就自然跟他一同座席。

    林清:“你这是什么令牌?”

    林知郎:才摇晃了下令牌,“是陛下给我的,先前不知有何用途,如今算是明白了。”

    秦抬眼看了下林知郎:“用得可否顺手。”

    林知郎笑着:“算是顺手的。”

    林清道:“二位关系变得相当好。”

    林知郎:“人总是会变,你怎么没有变?”

    林临没有回答多少,只是道:“如今离轻武大会真正地比赛开始,还有一个时辰,我先出去看看。”

    落道:“我跟你去了。”

    林清似乎不想这人跟去,可最后无法甩掉,便让他跟上了。

    林清与落都这样离场后,林知郎与秦则是在原地聊天去了。

    蓝叶沉与姬如雪则以“周围热闹好玩”为理由离开这里,绝对是单独行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