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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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秃头话刚一半,罗安杏的拳头就突然落了下来,那拳头打在秃头的左脸上,瞬间红了几道杠。

    罗安杏时候真的学过跆拳道的。

    罗安杏怒气冲天:“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副猥琐样还指望别人跟你生儿子?你就算是世界首富也没人想要嫁给你,我觉得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儿子!”

    骂完后罗安杏觉得解气多了,这种土包子还真觉得自己有点钱了不起,其实就是被别人嘲笑的对象

    爱看热闹是所有人的兴趣之一,此时周围的人都过来围观。

    秃头用捂住脸,面部变得狰狞,语气也变得恶狠:“你什么?你诅咒我没儿子?他妈还敢打我!”

    着他的就举在空中。

    那只粗短的臂像一根发胖的擀面杖,他举过他的头顶,眼看就要落在罗安杏的脸上

    这时,突然有一只把那暴发户的狠狠擒住,那只和暴发户的比起来,很长很骨感,暴发户的不能动弹。

    罗安杏一看,冷傅正冷冷地看着暴发户:“我最看不惯打女人的男人”

    爆发户现在自然是占了下风,但他觉得脸上挂不住,声音反而提高了分贝:“这犯贱女人先打我,再,我王五的事你也敢管?”

    冷傅的加大了力度,那男人脸颊开始扭曲:“哎哟~”

    只听冷傅问:“你谁犯贱?我的女人你他犯贱?”

    “我的女人”罗安杏心里突然一股涌动

    秃头男人感觉自己的被冷傅拿捏得越来越紧,那血液堵在掌间不能流动,掌已然成紫黑色,骨头像要快碎掉一样。

    他忙结结巴巴地:“你的女人?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是有主的人,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高抬贵,先放开我的”

    冷傅没有放的意思,他靠近秃头,:“向我的女人道歉。”

    秃头自知惹到了刀尖上,恭敬地对罗安杏:“这位姐对不起哎哟”

    罗安杏拉住冷傅的臂:“冷总,放下吧,再这样他要废了。”

    冷傅这才慢吞吞地松开了,那男人看着自己紫得像猪肝的,颤抖着:“我的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冷傅轻哼,淡淡地回应:“奉陪。”

    那男人看了一眼冷傅的牌子,骂骂咧咧地在人群中走了出去。

    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见此情形忙了解情况,冷傅不悦,只了一句:“你们公司会员没有门槛吗?什么猪狗猫鼠都只要交钱都可以来?”

    罗安杏跟工作人员解释,工作人员道了歉,冷傅才不情愿地罢了休。

    大家都散去,冷傅的朋友走了过来,年龄和冷傅一般大,身材也高大,他向罗安杏打招呼:“你好,罗姐,我叫顾汉霖,是你们冷总的发”

    看来这顾汉霖已经了解罗安杏了,知道罗安杏是冷傅的员工。

    罗安杏礼貌地微笑:“你好,顾先生。”

    冷傅在一旁补充:“他是个牙医。”

    “牙医?牙科医生。”顾汉霖纠正。

    “不就是个牙医吗?”

    “牙科医生!”

    罗安杏看不下去了,她道:“冷总,顾医生,没什么事我要先告辞了,你们慢慢聊。”

    冷傅问:“去哪里?”

    顾汉霖看看表,忙:“我有预约病人,要回诊所,后面你们还有活动”

    原来他是陪冷傅来的。顾汉霖完便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罗安杏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想起刚刚他是他的女人后,她的脸开始发烫。

    “那个冷总,我先走了。”

    “我饿了。”冷敷,“陪我去吃饭吧!”

    “可我”

    “我帮了你,请吃个饭不应该?”

    罗安杏“哦”了一声,没拒绝,明是帮自己,却还是自己被占了便宜。

    她们朝场外走。

    冷傅侧头问:“你脸怎么了?又红红的。”

    罗安杏脸更红了:“抹了腮红。”

    “那耳朵也抹了?”冷傅装着不懂的样,似笑非笑地问。

    罗安杏不再理他,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冷傅的车里有淡淡的香和烟味,就像他嘴里的味道。

    罗安杏很固执地坐在后座,她瞥见了放在旁边座位上的一个红色靠枕,上面有密密麻麻的花朵。

    这一看就是个女人喜欢的花纹。

    透过后视镜,罗安杏仅看得见冷傅那双眼睛,它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罗安杏突然又想起那句话:我的女人

    冷傅突然问:“罗安杏?你想吃什么?”

    他似乎很吃力才记住罗安杏的姓名。

    罗安杏想了想,自己请客肯定要去实惠的地方,要是去上次那餐厅,恐怕半年都要吃土。

    但她觉得冷傅绝对不会去这种饭店。

    不过她还是试探地问:“我知道一家湖南菜馆,要去吃吗?”

    冷傅问:“在哪里?”

    “公司附近。”

    冷傅真的把车开到那家湖南菜馆楼下,下了车,冷傅看着装修很平常的餐馆,那牌匾是用木头做的,因有些年头,边上的漆都掉了些,冷傅皱眉:“你们经常来吃?”

    “听公司同事聚餐什么的经常在这里吃,口味很好,又实惠,我来吃过一次,还不错。”

    冷傅面无表情地点头,走进了餐厅。

    “这是什么?”他指着头顶密密麻麻的纸条。

    “许愿条,就是一个游戏,觉得好玩。”

    “幼稚。”他低下头,不想再看一眼,又想起什么,问:“你也写了?”

    “嗯,写写又不掉块肉,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

    冷傅没再话,他们选了一个隔间。

    隔间不大,两个人正好,面对面坐着,罗安杏显得有点儿拘谨,虽她和他亲密接触过,但大白天隔这么近还是头次,这个餐桌真的很窄,两个人稍微坐进些抬头就会碰到。

    而且,她在桌子下的脚还不心碰到了冷傅的脚。

    冷傅抬头看,罗安杏抱歉地笑了笑,把腿往回伸。

    气氛怪异,罗安杏的无处安放。

    冷傅看了一眼菜单,叫来服务员:“你们这里的菜,都那么辣吗?”

    服务员答:“先生,也有不辣的,比如,排骨蒸香芋,蒸鸡蛋羹”

    罗安杏多嘴地问:“冷总不能吃辣?”

    冷傅不悦:“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