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A+A-

    曲陌扶住临江王妃的肩头,柔声道:“母亲,您别哭了,您身子不好,若是哭伤了身子可怎么办?对方既然选择了绑架,而不是杀人,就证明哥哥、嫂嫂、若卿还有柔儿对他们有用,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们肯定还活着,只要人活着,就能救得回来。”

    临江王凶巴巴地:“听见没?女儿都了,人肯定能救得回来!你就算不相信我和女儿,也得相信宛尘,这么多年了,宛尘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

    临江王妃嘤嘤地哭道:“我就是忍不住”

    曲陌无奈地:“爹,您好好劝劝母亲,我现在进宫一趟,去找秋宛尘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主意。”

    临江王马上道:“陌儿,宛尘了,对方现在的目标就是你,你千万不能乱跑啊。”

    “没关系的,爹,这里是内城,街上到处都是巡逻的禁卫军,我再带些侍卫,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的。而且,我自己也会些武功,自保应该没有问题,我不会跟他们似的自投罗。”

    曲陌知道那封信不过是个诱饵,就像引诱胭脂自投罗的那张字条一样。

    看来他们身边不止有对方派来的奸细,而且这个奸细对他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他们知道抓了柔儿,胭脂肯定就会自投罗,抓了胭脂,就能钓哥哥上钩,抓了哥哥,就能让若卿自投罗,抓了若卿,又能来钓她,若是把她也抓了,秋宛尘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会来救她

    抓了秋宛尘,最后要威胁的就是皇上了。

    所以她绝对不能去自投罗。

    自投罗,所有的人全都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能让自己成为钓秋宛尘上钩的诱饵。

    临江王眯着一双看透世情的眼睛,看了她半晌,才无力地挥挥,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曲陌给爹爹和母亲施礼,然后退下。

    来到院子里,她对跟随她而来的那些侍卫道:“我现在要进宫,你们最好别拦着我!”

    所有的侍卫都愣住了,闪雷焦急地:“王妃,王爷了,不让你出门!”

    曲陌神情凛冽,却异乎寻常的冷静,“你们答应,我可以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去,你们若是不答应,就拦我试试!”

    着,她突然从袖子里掣出一把匕首,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肃杀的气息。

    侍卫们哪敢同她动,见她竟然拿出了家伙,马上一起向后退了几步。

    曲陌见到他们的举动,知道他们不敢捅自己动,于是收起匕首,开口道:“既然你们不想拦我,就跟我一起进宫,王爷若是罚你们,自我有替你们话。”

    侍卫们只好默认了她的要求,跟着她又回到隔壁的浔阳王府,准备了马车和马匹,陪着她一起进宫。

    曲陌并不知道,今日正是霁月王朝那位嚣张的慕容太子进宫觐见皇上的日子。

    柳惠娘的寝宫中,一国之君正在亲自动给儿子换尿布。

    柳惠娘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她猜,他应该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愿意亲为儿子换尿布的皇上。

    崔九从外边走进来,躬身道:“启禀皇上,霁月王朝的太子慕容锦到了。”

    傲仲轩却懒懒地:“让他等着,告诉他,朕正在给儿子换尿布,马上就到。”

    “皇上”崔九没有走,而是停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傲仲轩不觉颦起眉头,“还有什么事情吗?”

    “皇上”崔九战战兢兢地。“慕容锦要奴才转问皇上一句话。”

    傲仲轩不耐烦:“!”

    “呃”崔九犹豫地:“慕容锦,他有一份礼物想送给皇上,就是不知道皇上敢不敢收!”

    傲仲轩蓦地扬起头,目光阴冷地瞥了他一眼:“崔九,你跟在朕身边至少也有二十年了,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这点事也需要来请示朕吗?人家有胆子送,朕为什么没胆子收!”

    “皇上,奴才也是这么,但是慕容锦,这份礼物一定要皇上亲自收,不然的话,他马上就离开京城!”

    傲仲轩颊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冷声道:“那就让他等,朕会亲自去收他送给朕的礼物的!”

    “那奴才这就去告诉他!”崔九松了一口气,头也不敢抬,转身离去。

    柳惠娘微微颦起眉头,一脸担忧地:“此人嚣张跋扈,故意迟到,又用一份不知底细的礼物来刁难皇上,分明是在打皇上的脸!”

    “朕的脸今随便让他打,反正他今是有来无回了!”傲仲轩无所谓地着,拎起儿子的一双脚丫,拿着粉扑在儿子白嫩的屁股上扑了些爽身粉,然后拿过一条干净的尿布,脚麻利地给儿子裹上。

    他抱起智渊,将一张大嘴凑到智渊红扑扑、圆嘟嘟的脸蛋上:“叭”的狠狠亲了一口。

    智渊咯咯笑着去扯他的头发。

    “呀呀呀呀呀,,疼疼疼疼疼,,儿子儿子,快松”傲仲轩表情夸张的大呼剑

    智渊却扯着他的头发高忻咯咯直笑。

    “这臭子是跟谁学的这个臭毛病!”傲仲轩委屈地看着皇后:“惠娘,快来帮我把他的松开!”

    柳惠娘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智渊鼓鼓的屁股,心仔细地把智渊的掰开:“臭子,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连你父皇的头发都敢扯,回头打你屁股!”

    傲仲轩赶忙抱紧怀里的奶娃,阻拦道:“千万不要,儿子还,不懂事呢?”

    柳惠娘娇嗔道:“皇上可千万不要太宠着智渊,不然将来长成一个纨绔子弟可怎么是好!”

    傲仲轩保证道:“儿子像朕,将来一定很乖!”

    柳惠娘好笑,将脸扭到一边,不乐意搭理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

    有宫女送上清水,柳惠娘将儿子接了过去,刚刚给智渊换完尿布的皇上洗了洗。

    智渊在娘亲的怀中扭着身子,冲爹爹伸出一双,嘴里依依呀呀的,似乎是想让爹爹抱。

    不过傲仲轩没有再抱他,只是凑过来又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大口,然后开口道:“父皇还有事情要办,等父皇回来再抱你,跟父皇再见:“

    他着慢慢地向后退去。

    智渊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突然嘴一瘪:“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他伸着一只,冲着傲仲轩的方向,恋恋不舍的样子差点让傲仲轩的心就此碎掉。

    傲仲轩马上飞奔回来,将儿子抱了过去,心疼地哄道:“乖儿子不哭了,父皇一会儿再走!”

    柳惠娘劈将儿子夺了回来:“皇上,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不然长大还撩,让他哭好了,哭一会儿也就不哭了,你去做正经事吧!”

    傲仲轩讪讪地抬挠挠头皮:“那那朕就走了!”

    “皇上去吧!这家伙交给臣妾!”柳惠娘抱着哇哇大哭的儿子,给了傲仲轩一个坚定的眼神。

    傲仲轩不情愿地挪动脚步,在儿子恋恋不舍的哭泣声中离开柳惠娘的寝殿。

    寝殿外,停着八人抬的步辇。

    傲仲轩坐了上去,他平常在宫里从来都不坐步辇,无论去哪里都是不行,因为他嫌步辇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实在有些耽误时间。

    不过今日情形比较特殊,为了迎接霁月王朝那位太子殿下,他觉得他有必要摆一下排场。

    所以他今不止决定坐步辇,就连尘封已久的銮驾都摆了出来,浩浩荡荡的一整支队伍足有一里地那么长。

    来到议事大殿,他没有和往常一样从议事大殿后边的角门进去,而是让人绕到了大殿门口。

    大殿中,文武百官早已就位,慕容锦也坐在了客座,他自己带来了两个模样生得十分妖媚的侍女,左拥右抱的好不得意。

    那两名侍女的穿着打扮十分不雅,身上穿着露出露脐的上装,单薄的银红色纱衣,紧紧地勒着丰满的胸部,肚脐上镶着一圈宝石,牛筋腰带的灯笼裤,紧扎的裤腿下是一串脚铃,每有动作便叮当作响。

    在他的身后两侧,各站着一名携带刀剑的银甲武士。

    见到傲仲轩驾到,文武百官纷纷起立,躬身向他施礼。

    但是慕容锦却大咧咧地坐在客座,根本就没有向他施礼的意思。

    礼部尚书高沁马上站了出来,厉声喝道:“慕容太子,我暗夜王朝的皇帝莅临,你还不起来给皇上施礼!”

    “哼,!”慕容锦发出一声冷笑,用看死饶眼神看着高沁:“高大人,你这些在驿馆里对本太子指划脚,本太子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不要以为本太子便好欺负,本太子是霁月王朝的太子,跪的是霁月王朝的皇上,可不是你们暗夜王朝的君主!”

    高沁气得脸涨得通红,险些昏了过去。

    四周的朝臣也纷纷出声指责慕容锦狂妄,但是慕容锦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只是神情狂傲地坐在那里。

    傲仲轩淡笑着,从他面前走过,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坐上龙台,朗声道:“各位爱卿落座吧!”

    “皇上”朝臣们纷纷出声,想要进言。

    但是傲仲轩却摆摆,示意他们把嘴巴闭上,然后和颜悦色地看向慕容锦:“听慕容太子给朕带来一份礼物,并点名要朕亲自接收,不知道这份礼物在哪里!”

    慕容锦得意地一笑,抬打了个响指,站在他身后的一名侍卫按着腰间的佩刀,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从外边端进来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托盘上有一个通体晶莹剔透的白玉酒壶,和一只白玉酒杯。

    他将托盘放到慕容锦面前的桌子上,慕容锦拎起白玉酒壶,在酒杯里倒了一杯酒,然后笑道:“这杯毒酒,便是本太子送给皇上的第一份礼物,不知道皇上敢不敢喝!”

    朝臣们顿时一片哗然,众官员纷纷站起来伸指着慕容锦怒骂。

    “慕容锦,你初来我暗夜王朝,便在闹市纵马疾驰,伤我百姓,皇上仁德,不愿意与你一般见识,你却用毒酒敬皇上,你居心何在!”

    “皇上,臣请皇上万万不可姑息慈恶贼,还请皇上马上下旨,将这恶贼推出午门斩首!”

    “皇上,听闻霁月王朝百万兵马集结于东海之外,臣愿率水军前往击退贼寇!”

    “皇上,慈恶贼一再挑衅我暗夜王朝威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傲仲轩不耐烦,“!”

    “呃”崔九犹豫地。“慕容锦,他有一份礼物想送给皇上,就是不知道皇上敢不敢收?”

    傲仲轩蓦地扬起头,目光阴冷地瞥了他一眼,“崔九,你跟在朕身边至少也有二十年了,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这点事也需要来请示朕吗?人家有胆子送,朕为什么没胆子收?”

    “皇上,奴才也是这么,但是慕容锦,这份礼物一定要皇上亲自收,不然的话,他马上就离开京城。”

    傲仲轩颊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冷声道:“那就让他等!朕会亲自去收他送给朕的礼物的!”

    “那奴才这就去告诉他。”崔九松了一口气,头也不敢抬,转身离去。

    柳惠娘微微颦起眉头,一脸担忧地:“此人嚣张跋扈,故意迟到,又用一份不知底细的礼物来刁难皇上,分明是在打皇上的脸。”

    “朕的脸今随便让他打,反正他今是有来无回了。”傲仲轩无所谓地着,拎起儿子的一双脚丫,拿着粉扑在儿子白嫩的屁股上扑了些爽身粉,然后拿过一条干净的尿布,脚麻利地给儿子裹上。

    他抱起智渊,将一张大嘴凑到智渊红扑扑、圆嘟嘟的脸蛋上,“叭”的狠狠亲了一口。

    智渊咯咯笑着去扯他的头发。

    “呀呀呀呀呀——疼疼疼疼疼——儿子儿子,快松”傲仲轩表情夸张的大呼剑

    智渊却扯着他的头发高忻咯咯直笑。

    “这臭子是跟谁学的这个臭毛病?”傲仲轩委屈地看着皇后。“惠娘,快来帮我把他的松开。”

    柳惠娘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智渊鼓鼓的屁股,心仔细地把智渊的掰开,“臭子,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连你父皇的头发都敢扯,回头打你屁股。”

    傲仲轩赶忙抱紧怀里的奶娃,阻拦道:“千万不要,儿子还,不懂事呢。”

    柳惠娘娇嗔道:“皇上可千万不要太宠着智渊,不然将来长成一个纨绔子弟可怎么是好?”

    傲仲轩保证道:“儿子像朕,将来一定很乖。”

    柳惠娘好笑,将脸扭到一边,不乐意搭理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

    有宫女送上清水,柳惠娘将儿子接了过去,刚刚给智渊换完尿布的皇上洗了洗。

    智渊在娘亲的怀中扭着身子,冲爹爹伸出一双,嘴里依依呀呀的,似乎是想让爹爹抱。

    不过傲仲轩没有再抱他,只是凑过来又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大口,然后开口道:“父皇还有事情要办,等父皇回来再抱你,跟父皇再见!“他着慢慢地向后退去。

    智渊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突然嘴一瘪,“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他伸着一只,冲着傲仲轩的方向,恋恋不舍的样子差点让傲仲轩的心就此碎掉。

    傲仲轩马上飞奔回来,将儿子抱了过去,心疼地哄道:“乖儿子不哭了,父皇一会儿再走。”

    柳惠娘劈将儿子夺了回来,“皇上,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不然长大还撩?让他哭好了,哭一会儿也就不哭了,你去做正经事吧。”

    傲仲轩讪讪地抬挠挠头皮,“那那朕就走了。”

    “皇上去吧,这家伙交给臣妾。”柳惠娘抱着哇哇大哭的儿子,给了傲仲轩一个坚定的眼神。

    傲仲轩不情愿地挪动脚步,在儿子恋恋不舍的哭泣声中离开柳惠娘的寝殿。

    寝殿外,停着八人抬的步辇。

    傲仲轩坐了上去,他平常在宫里从来都不坐步辇,无论去哪里都是不行,因为他嫌步辇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实在有些耽误时间。

    不过今日情形比较特殊,为了迎接霁月王朝那位太子殿下,他觉得他有必要摆一下排场。

    所以他今不止决定坐步辇,就连尘封已久的銮驾都摆了出来,浩浩荡荡的一整支队伍足有一里地那么长。

    来到议事大殿,他没有和往常一样从议事大殿后边的角门进去,而是让人绕到了大殿门口。

    大殿中,文武百官早已就位,慕容锦也坐在了客座,他自己带来了两个模样生得十分妖媚的侍女,左拥右抱的好不得意。

    那两名侍女的穿着打扮十分不雅,身上穿着露出露脐的上装,单薄的银红色纱衣,紧紧地勒着丰满的胸部,肚脐上镶着一圈宝石,牛筋腰带的灯笼裤,紧扎的裤腿下是一串脚铃,每有动作便叮当作响。

    在他的身后两侧,各站着一名携带刀剑的银甲武士。

    见到傲仲轩驾到,文武百官纷纷起立,躬身向他施礼。

    但是慕容锦却大咧咧地坐在客座,根本就没有向他施礼的意思。

    礼部尚书高沁马上站了出来,厉声喝道:“慕容太子,我暗夜王朝的皇帝莅临,你还不起来给皇上施礼?”

    “哼——”慕容锦发出一声冷笑,用看死饶眼神看着高沁。“高大人,你这些在驿馆里对本太子指划脚,本太子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不要以为本太子便好欺负,本太子是霁月王朝的太子,跪的是霁月王朝的皇上,可不是你们暗夜王朝的君主。”

    高沁气得脸涨得通红,险些昏了过去。

    四周的朝臣也纷纷出声指责慕容锦狂妄,但是慕容锦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只是神情狂傲地坐在那里。

    傲仲轩淡笑着,从他面前走过,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坐上龙台,朗声道:“各位爱卿落座吧。”

    “皇上”朝臣们纷纷出声,想要进言。

    但是傲仲轩却摆摆,示意他们把嘴巴闭上,然后和颜悦色地看向慕容锦,“听慕容太子给朕带来一份礼物,并点名要朕亲自接收,不知道这份礼物在哪里?”

    慕容锦得意地一笑,抬打了个响指,站在他身后的一名侍卫按着腰间的佩刀,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从外边端进来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托盘上有一个通体晶莹剔透的白玉酒壶,和一只白玉酒杯。

    他将托盘放到慕容锦面前的桌子上,慕容锦拎起白玉酒壶,在酒杯里倒了一杯酒,然后笑道:“这杯毒酒,便是本太子送给皇上的第一份礼物,不知道皇上敢不敢喝?”

    朝臣们顿时一片哗然,众官员纷纷站起来伸指着慕容锦怒骂。

    “慕容锦,你初来我暗夜王朝,便在闹市纵马疾驰,伤我百姓,皇上仁德,不愿意与你一般见识,你却用毒酒敬皇上,你居心何在?”

    “皇上,臣请皇上万万不可姑息慈恶贼,还请皇上马上下旨,将这恶贼推出午门斩首。”

    “皇上,听闻霁月王朝百万兵马集结于东海之外,臣愿率水军前往击退贼寇!”

    “皇上,慈恶贼一再挑衅我暗夜王朝威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傲仲轩不耐烦地挥了挥,“都给朕闭嘴,吵吵什么?不就是一杯毒酒吗?有什么大不聊?若是这杯毒酒把朕毒死了,由太子智渊继位,浔阳王监国,也就是了。”

    “皇上”朝臣们跪下一大片,纷纷哭喊道。“皇上万万不可饮此毒酒!”

    傲仲轩单撑着下巴,歪在龙椅上,唇角似笑非笑地勾着,“崔九,去把酒给朕端上来,朕什么酒都喝过,就是没喝过毒酒,今托慕容太子的福,也尝尝毒酒是什么味道。”

    崔九闻言,赶忙迈着碎步走到慕容锦的面前,将那杯毒酒端给了傲仲轩。

    傲仲轩刚想伸去拿,就听一声“慢着”,清冷的嗓音自他身后的玉屏风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