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蚀尸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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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亲王死的那天,叶清风挨家挨户地去询问过,包括刘寡妇在内,都没人有情况。

    她当时没有怀疑过他们的话。

    现在站在刘寡妇的身旁,她如刺在背,我好心帮你们话,不曾想却被你给坑了。

    叶清风往司砚那瞟了眼,发现他在看死了的黑狗没看自己,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担心这个话少的指挥使大人会秋后算账。

    司砚:“这狗的头部有囊,应是受了撞击,熬到今天才死。”

    司砚下巴微点。

    狗被创伤,动静肯定不,这是刘寡妇对她有所隐瞒了。

    至于隐瞒的原因,还是心虚没见识,刘寡妇以为她不就不会有查到她的那天。

    她听司砚又询问了刘寡妇几句,都是她之前问过的,好在刘寡妇也没再出什么岔子。

    晌午的北漠城,随时都会有黄沙吹来,刘寡妇的院许是她刚挖坑的缘故,她这里的黄沙比外头更甚。

    “呼”

    有风卷来。

    叶清风下意识地抬袖挡风,目光正好对着地面,这一吹她发现地面上有些黄沙的颜色较深些。

    等风沙过去。

    抬头时,她看到了紧张着四处张望的刘寡妇。

    不对劲!

    “大人,你看这里。”

    这时,许承尧突然指着一处围墙道。

    司砚走了过去,叶清风只好跟上,十年的北漠生活,让她不禁会在出事时主动去信任这城里的每一个人。

    可现在,叶清风在心里纠结,当她看到在围墙上的黄泥砖上,裂了好大一块,和其他黄泥砖放在一起格格不入。

    她的心咯噔一下,

    这里竟然有如此重要的线索,她怎么就没找到呢?

    反思之余,等叶清风再去瞟司砚时,发现他已经站在一人高的围墙上,从上往下一双黑眸俯视着她,“叶捕快,从这个方向,是去哪的?”

    他的手指着西边的方向。

    “回大人,是城西。”叶清风答道。

    纵身一跃,叶清风看到司砚干净利落的身后翻墙而过,接着从围墙外传来清冷的一声,“叶捕快,带我去城西。”

    “哦。”

    临走前,叶清风瞪了刘寡妇一眼,匆匆忙忙跑出,发现司砚和许承尧已经把她甩出一大段,只好奔腿追去。

    那脚印,从刘寡妇家出来没多久,就不见了。

    等叶清风他们意识到没了踪迹时,已停在一座府宅的后门,里头丝竹响乐奏个不停。感到有风吹来,叶清风忙掩住口鼻,而司砚和许承尧则被呛得不出话。

    待缓过劲来后,许承尧咒骂道:“这是哪家的胭脂水粉掺了粪,都快把爷熏死过去了。”

    闻言,

    叶清风低头抿嘴轻笑下,刚这里是翠红楼,门就开了,是里头倒水的龟公,他看到叶清风后,忙撒腿跑进翠红楼,把妈妈给叫了出来。

    “哟,我叶捕快啊,你把我家莺莺关了有五天了吧,怎么还没有消息呢。”刘妈妈人还没到,奸细的嗓音拿腔作调的话已经先飘了出来。

    叶清风感受到一旁的司砚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从恭亲王来北漠后,翠红楼的头牌莺莺就一直陪着王爷,虽然案发时莺莺在楼下摸牌九,但这些天和王爷有关的人都先扣押在天牢。”

    恭王妃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所以在恭亲王刚到北漠时,就挑中热情奔放又为他是从的莺莺作陪了。

    她刚完,刘妈妈也到了门口,四十出头的年纪,却常常是花红柳绿的扮,今儿个也不例外。

    熟稔地被刘妈妈拉到怀里,往常经常做的动作,今天叶清风却有点不大好意思,她微微起身,脱了出来。

    刘妈妈嗔道:“当初你就是请莺莺进去坐坐,走个过场而已,我二话不就同意了。”她伸出巴掌,夸张地张嘴道,“可这都五天了啊,没了莺莺这个头牌,风儿你可知妈妈损失了多少银子。”

    刘妈妈语速极快,一句风儿叫得又亲又熟,叶清风想拦都没拦住。

    她赶忙断刘妈妈的话头,指着司砚介绍道:“妈妈,这是京都里来的锦衣卫大人。”

    “我知道……什么!”

    刘妈妈眼珠子一转,想到她刚才还和叶清风是走过场,恨不得把牙咬断吞了。

    “是锦衣卫大人啊,哟,这模样可真俊俏啊,都把我翠红楼那些新来的伶人比到泥里去了。”

    “刘妈妈。”

    叶清风叹了一声。

    怎么能把锦衣卫和伶人比呢。

    她见司砚没有要发作的意思,反而是他身后的许承尧在撇嘴,想来是刚才他们先行时这位指挥使大人有叮嘱过。

    北漠这里临近胡人的居住地,但因十年前的那场战乱,胡汉两族已经和平相处十年了。

    这十年里,北漠虽不比富庶的江南,但也算安乐祥和。

    又加上这里地广人稀,外来人极少,本地就那么些都是互相认识的,每个人都会有淳朴的一面。

    这也是为啥刘妈妈这种混场子的人,都会错话了。

    但错一句,就够刘妈妈提神的。

    她心和司砚赔礼后,想到自家可怜的头牌,连鸡都不敢碰的,怎么会杀人。

    又是一番哭诉。

    叶清风瞅到司砚在皱眉,忙出声止住。

    司砚要进去看看。

    刘妈妈顿时眉开眼笑,心想着这男人都是一回事,欢喜地在前面带路,“大人里边请,我这里的姑娘虽比不上瘦马的绿柳扶摇,但个个都放得开。像您这么俊俏的公子,若是多来几回,我给您半价哟。”

    “噗嗤”

    叶清风没忍住,笑出了声,见司砚看过来,也没扭捏,大大方方地笑了,调侃刘妈妈道:“都这时了妈妈你还不忘拉生意,像大人这般英俊的公子多来翠红楼几回,你这里的姑娘们还不都哭喊着要和大人私奔了去。”

    刘妈妈愣了下,

    再量了眼长身玉立的指挥使大人,确实有这个可能。

    “娘……叶清风你什么呢,我们大人像是那种会逛窑/子的人吗!”许承尧飞扬的眉毛死瞪着叶清风。

    叶清风听到许承尧叫她的称呼都换了,想来这又是位指挥使大人交代过了。

    不过,他真的有那么正经吗?

    往司砚那瞟了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叶清风看不出他是否在生气她的调侃,只是在离开翠红楼时,她听妈妈新来了伶人,约好下回来玩,没想到被司砚听到,他幽幽地道了句:

    “叶捕快好歹是吃公家饭,术业不精就算了,做人还是一身正气的好。”

    她术业不精想来是刘寡妇家那么重要的线索都没查到,但是一身正气又是怎么回事?

    “大人。”叶清风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解释下,她为人可是正派得很,从不偷鸡摸狗,“我只是喜欢观戏而已。”

    啧啧,

    还强词夺理。

    司砚这么想到,他明明看她和那翠红楼的妈妈熟得都像一家人了,肯定是常去的。好龙阳就算了,还这么不知廉耻。这叶捕快除了那张脸长得还算能入眼,还真没一处可取的。

    待去了县衙,定要找个得力点在北漠城办事的。

    在翠红楼里,司砚自然是一无所获,叶清风错过的这条线索,在五天里足够对方隐匿踪迹。

    而从四更天就在城门口等着的叶清风并不懂司砚把她想得一无是处,她现在是真想快点回县衙,把人交到县老爷手中,就赶忙回家休息。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

    县老爷刘成家世代财主,到了他这一代,给刘成捐了个七品县令。他大字是能识,书也读得懂,却又什么都不精,且脾性懦弱,在平日里县衙有案子,多半靠的就是两个捕快。

    叶清风想撒手偷懒,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现在只期待刘江能快些回来,好替她分担一些。

    叶清风:“大人,到了。”

    黄土垒的墙,棕红色的的漆门已经破了一半。

    叶清风见司砚没动,又唤了声大人。

    “这就是北漠城的县衙?”许承尧不可思议地问。

    叶清风点点头,答话时都是对着司砚,“这外头漆得再新,被等吹个两天,又成破烂。所以大人别看外头不咋地,里头还是应有尽有的。”

    在六岁之前,就是金子漆成的大殿叶清风都住过,可在北漠十年了,她却还是觉得这里的黄泥土墙踏实,让人安心。

    跟着司砚进了大门,里头的县老爷听到动静已跑出来迎接,见来的真是锦衣卫指挥使,磕磕绊绊地话都不出了。

    “啧。”

    许承尧不屑地动了下嘴。

    而司砚的表情叶清风没看到,只见他步履匆匆,进了县衙的大门后,发现确实和叶清风的一般应有尽有,却什么都是破旧不堪。

    进门前,刘成拉住叶清风声问:“这大人的脸色比碳还黑,是不是脾气很臭?”

    叶清风想了想,没想到答案。

    “叶捕快!”

    这时里边传来一声叫唤,叶清风忙大步跨进门。

    “你去把令牌拿来给我看看。”司砚。

    “您稍等。”

    令牌放在县衙的书房里,当叶清风找到装令牌的黑木匣子,开后,却没有看到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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