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当他看到钱衡书用着这样的眼光看向自己时，他的心头一颤。

    “公子，的，的”

    他想要拒绝，却是不知道该从何起。

    他只是一个的下人罢了，他一个厮，要怎么拒绝那个握他身家性命的主人？

    的少年心底，逐渐有着绝望蔓延。

    而相比于少年，其他的公子们，却是对此很是乐见其成。

    因有着钱衡书的带领下，少年们或多或少的也都领略过其中的美妙，也因此，他们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甚至，有的也随着钱衡书的目光，肆意的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少年，仿佛在想着，要不要一会与钱衡书一起。

    很显然，少年公子们，也都对少年，很是感兴趣。

    钱衡书收起搭在少年下巴的，直接拉着少年的，一把将其拉入自己的怀郑

    长臂环着少年的腰肢，他轻轻含笑，似是因为发现了这只猫咪而心情大好。

    他瞥过桌上少年给自己倒了一半酒，缓缓开口。

    “乖，喂本公子喝酒。”

    的少年此刻的心中，已经满是惊骇，颤抖着的指尖心翼翼的捧着面前的酒杯，送到钱衡书的嘴角，钱衡书就着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一双眼睛，似有所无的在少年的脸颊以及锁骨一下的位置，缓缓的流连着。

    气氛，似是因此而逐渐变得暧昧。

    其他的公子少年看着，也都发出了意味深长的调笑。

    他嘴里的酒液未曾咽下去，便一点点的靠近少年，染着酒液的唇瓣，贴近少年的唇角，千钧一发，少年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的事情，那股怯懦到底还是被他压了下去，他忽而抬，猛然的将靠近自己的钱衡书推开，而他整个人也从钱衡书的怀中，骤然起身，远离钱衡书。

    “公子，的只是你的厮，还请公子能够饶聊，求求公子你了。”

    的少年被吓得不轻，眼角晕开着宛若牡丹般的色泽，绯红一片，还有这水光，在眼底蔓延着。

    “你不愿意？”

    钱衡书的脸色，忽而又沉了下来。

    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他的，一个的下人，竟然违背他的意愿。

    眼底，有着未可知的戾气，在一点点的蔓延开来。

    的少年点点头。

    “的愿意喂公子当牛做马，只求公子能放过人。”

    “好，很好。”

    钱衡书突然就笑了，他点点头，面上的狠厉渐起。

    他指着窗口的位置。

    “只要你从这里跳下去，本公子就放过你。”

    这里是二楼，便是跳下去，也不会死了，只是，钱衡书他们所在的厢房，窗后恰好是一方池塘，夏日盛放着淡粉的荷花，美不胜收，而在冬日里，外面就只有无边的寒意了。

    光是站在外面，便已经冻得人牙齿打颤，就更不要，在大冬夜里跳水了。

    一个不注意，那便是一条人命的事情。

    很显然，钱衡书是并不打算让他好过。

    想要忤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