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马平觉得马妍这话在理,接话道:“大哥,不行咱们就拖着。赵大宝都二十六了,我就不信刘琴能耗得起……。”
马征没了主意,看看马妍看看马平,一句话也没。
刚刘琴所做之事之时,马妍的确是气坏了,可冷静下来以后,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冲动。
与泼妇讲道理明显行不通,那她就拖到刘琴来找她为止。
这让一来主动权可就在她手里,她就不信刘琴能眼睁睁看自己儿子光棍。
事情大致也就这样了,马平家里有事,他就先回去了。
他刚走,刘英就回来,知道事情原委,刘英却是一脸的心事重重。
晚上。
“大征,这么做真的好吗?拖到最后也解决不了问题呀?”
马征翻了一个身,叹气道:“那还能咋地,大不了我养妹一辈子。”他没理解刘英话中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刘琴那个脾气,咱们这头不给个答案,到秋他家张罗结婚咋办?”
“结婚?她能张罗结婚吗?”
“有啥不可能的,事情外人又不知道,人家张罗结婚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咋办?”
刘英看眼自己的丈夫,低声道:“要我,不行就把事情闹开了。反正刘琴是啥人,他们屯子里的人心中都有数,这样她还会坚持退双倍礼钱吗?”
“这?”
“你也别听我一个人的,明天你在问问妹,再找二弟商量商量……。”刘英就是觉得拖着不是个事,所以才会这样的。
“嗯,明天我问问他们在。”
吹了灯,两口子睡觉了,却不知东屋马妍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猛地坐了起来,刘童被她惊醒了。
“姑,你咋啦?”
“没事,古解手去,你睡吧。”
“哦,姑我给你点灯。”
“不用,姑摸黑去就行。”
“哦。”
孩子毕竟是孩子,虽然知道家里发生了事情,可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见马妍出去了,刘童掖了掖被子,翻个身接着又睡着了。
再出去的马妍,她根本就是不想解手,而是心闷得让她无法入眠。
马征回来,他们去赵家没有见到赵大宝,马妍知道他的躲起来了。
毕竟有些事只要正主不出面,其他还能挽回。但要是正主与正主对上了,那事情真的无法挽回了。
心中又烦又闷,开大门,摸黑踩着微弱的月光走了出去。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吹着冷风,时不时就听见几声狗叫声。
马妍在自家门口晃荡几圈,可心中那种烦闷之感依旧在。
抬脚漫无目的的游走,不知不觉来到了马铃家大门前。
可能是心烦,马妍看着马铃家屋内还有微弱的灯光,眉头微蹙,转身就要走。
突然听见一声尖叫,目光顺着声音望了过去,从窗户上看见两个人影,她就纳闷上了。
屯里人都在传,马铃生了一个孩子,并且还是个男孩。
大家得有鼻有眼的,可是却没有人亲眼看见那个孩子。
马妍对马铃的事情向来漠不关心,所以她也没关注过此事。
可此刻看见这个时辰马铃家还有其他人,好奇心的驱使下,马妍扒开杖子一角,鸟悄来到了马铃家窗户下。
“呜呜……。”
“哭、哭、就知道哭。你还不过来?”
这个声音是男子发出来的,马妍回想一下,猛地想起来好像是王乐哥们李斌话的声音。
“真是欠,过来。”李斌语气很不耐烦,因为挡着窗帘,马妍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所以只能听见里面话的声音。
被李斌狠狠了一顿的马铃磨磨蹭蹭过去了,却不想被喝多的李斌一脚又给踹倒在炕。
因为疼,马铃再次呜呜哭了起来。可是李斌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越看马铃越来气的他,骑在马铃身上对她一顿施暴。
在窗外的马妍有点听不下去了,几次都想冲进屋里制止李斌的暴行,可她最终还是没有冲进去。
马铃真的被李斌虐待害怕了,被李斌的连哭都不敢哭了。
李斌这酒今晚是真没少喝,在家与他父母拌了几句嘴,回家他媳妇也没给他好脸色看,所以没有地方发泄脾气的他,就找马铃泻火来了。
自从王乐进去以后,马铃被李斌折磨的明显大不如从前了,所以她此刻让人看着都心疼。
李斌够了,气喘呼呼狠狠踹了马铃几脚,疼的马铃身体弓在了一起。
“妈的,你就是一个贱货。以前那么清高,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乖乖让我玩吗?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听着李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马妍好看的眉头微蹙。
“你给老子倒碗水来。”
听见了马铃下地的声音,过了三五分钟屋内李斌见马铃还没进去,叽叽歪歪下地去了外屋地。
看不见屋内的情况,马妍有心想走了,怕李斌突然出来在发现发。
正当马妍猫腰想离开之际,却听见李斌大叫一声,随后是马铃尖叫声。
又听了一会,听不见任何声音,马妍心中虽然很疑惑,可她却没敢在逗留,随后鸟悄离开。
此刻屋内的情景是这样的。
李斌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并且在他倒下时,一碗咋在了马铃的脑袋上了,导致马铃也晕倒在地。
天亮了,躺在地上的马铃悠悠转醒。
她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目光呆滞,可没过一会,她眸子之中换了多种神色。
恨,愤怒,绝望,痛苦,以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她脑海中一一飘过。
她猛地坐了起来,可是低头一看她那已经有了身孕的肚子,她眼睛血红血红的。
看着已经死透的李斌,马铃突然笑了,她笑的泪水都低落了下来。
笑过以后,是恨,她慢慢站了起来,脚起脚落朝李斌裤裆狠狠的踹了几脚,可她却感觉不解气,随后摸起立在灶坑旁的铁烧火棍,睁着眼睛,一下一下往李斌身上。
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李斌,马铃拽着他一只腿,把他拖进西屋西北角,用尽气力挪开她身前一个箱柜,眼前出现了一扇一米来高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