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娇养的猫,脑残的人
五个月后,一切都解决得很顺利,丞相一脉顺利的倒下了。
后续广大人民群众知道的内容是:慕将军家在围剿前丞相一脉之时,损伤大半,慕将军慕雄心灰意冷,上折请求隐居,皇上三翻四次挽留不成功,最后只得遗憾的加封慕将军为护国公,赏赐金银珠宝若干,亲自将慕将军送出宫门,允许了慕家隐居的请求。
在谁也没注意到的时候,天牢的门被开,一个娇地身影推着轮椅慢慢走了出去。
将军府正热火朝天的收拾东西,慕青脚下一转直接推着傅清息回了傅府。
刚一关门,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下来了。
“青儿不哭,是我不对。”傅清息转过轮椅一把抱住慕青:“是我太自负了,没想到周睿智最后还留了一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跟我...呜呜呜...你的,唔,你不会有事...我看到你、的时,时候,咯......”看来是哭得狠了,傻青儿还抽噎了一下,了个嗝,傅清息咧着嘴巴笑起来:“青儿,你可真是我的大宝贝。”
“谁、谁,咯,要当你、的、的宝贝了。”
“哈哈哈哈哈,青儿,你真可爱。”傅清息笑得开怀,安慰她:“好啦,我没事,还好青儿来得及时,把丞相得鸡飞狗跳救了我,我没受多大伤,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乖啊,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哼。”慕青不再理会傅清息,自己找了其他台阶下:“你,酒藏在哪儿,呢,咯。”
“呵呵,走吧,青儿领着我去,我在院子里埋了不少酒,谁知道齐霄那家伙脑子那么直,一副想要挖穿咱家院子似的样子,我本来都想好了那酒坛由谁去弄,没想到他倒好,十寸十寸的刨下去,给我提前刨出来了,还来怨我藏得深。”
没多久就到了院子的杏树下,傅清息看着被齐霄刨出来的巨大的坑哭笑不得。
坑边上的土都细细地,一看就知道是心翼翼一点一点的捧出来才能有的形状,再看那个巨深的坑,慕青想到当初齐家哥哥一坯黄土一坯沙往外倒腾的样子,也坏心眼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咯,哈。”
这姑娘自己还在嗝,就开始笑起了别人,傅清息被逗得也跟着笑起来,慕青不明所以,继续跟着笑,两个人都有着各自的欢喜,相对笑得开怀。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咯,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止下来,慕青又开始抱怨:“让你瞒着我,要不是齐家哥哥过来跟我,我真是被你蒙在鼓里了。谁要你自作主张了,坏人!”
“齐家哥哥?”傅清息眼神一凌,语气酸不溜丢的:“你叫别人叫那么亲热,以前都只叫我傅清息、傅清息的,这会儿随便来个人你就叫得那么亲热,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慕青愕然:“啊?”
“哼,齐家哥哥多好,我什么都不是。”傅清息别开头,语气酸得醉人。
“啥?”慕青都惊呆了:“夫君你在吃醋?”
这一声夫君来得及时,最开始慕青找到他的时候就叫他夫君,后来看着局势越来越明朗,她反倒是害羞起来,又开始叫致远,现在这一声夫君叫得傅清息四肢通泰,眉毛眼睛一块儿笑开了。
“娘子~~”炸毛被抚平,心情瞬间愉快起来的傅清息决定大人不记人过,黏腻腻的叫了一声,脑袋顺势在慕青的腰带上蹭了一下。
慕青突然鸡皮疙瘩冒一地,这么久了,她似乎刚接触到傅清息最深处的本性,这性格,不知道是像个什么。
什么什么就到原理吧,两个人刚沉浸在二人世界里,齐霄突然从围墙上冒头,在看到慕青和傅清息两口子的时候眼前一亮,动作利索的三两下就翻了进来。
“致远兄,慕青。”齐霄抱拳致礼。
慕青也回了一句:“齐家哥哥好。”
傅清息:“哼。”
谁惹他了?齐霄眼神询问慕青。
傅清息这画风似曾相识,慕青猜他多半是醋了,这话让她怎么,只得朝齐霄耸了耸肩,笑了一下。
“哼!”两人眉来眼去的动作让傅清息这边酸味更盛,毫不客气地:“你过来干什么!”
没看懂形势,齐霄如实回答:“将军那边慕青过来接你了,我等了许久没看到你们,便猜你们是不是来这边了,过来看看。”
“看完了吗?”傅清息道。
齐霄老实点头:“看完了。”
“那你还不......”正准备撵齐霄走人,傅清息突然看到旁边的土,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喝点酒吧,免得被人招待不周了。”
着抬了抬下巴,示意齐霄看过去:“树的这边都被你掏穿底了,就没想过酒是在树那边?”
齐霄这才恍然大悟:“你之前让我找的酒是另外一个方向的?”
“不然呢,都了十寸,你挖下去几百寸。”傅清息道。
突然觉得自己心好累。齐霄看了一眼目前不良于行的傅清息,又看了看状似柔弱的慕青,任劳任怨的拿起之前匆忙之下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锄头,估计好了力度一下下挖下去,果然十寸就看到了酒。
“某个人还埋怨我误导他。”傅清息叽里咕噜的叨叨,齐霄尴尬之余没有接话,慕青看着也有些尴尬地拍了一下傅清息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太过分的对待客人。
傅清息哪儿管这些,满脑子都是一句话:你为了个莽汉我?!
等慕青察觉到傅清息不对劲的时候再看到他,他已经快把嘴巴撅上天了。
冤家。
慕青笑着揉了揉傅清息的脑袋,略作安抚,然后便跟着上前帮齐霄搬酒坛,自以为已经处理好了的慕青没回头看傅清息,也就没看到他眼里越来越浓烈的委屈。
两人好不容易把酒都放到院子里,慕青自告奋勇留下来慢慢擦拭酒坛上的泥巴,齐霄好心回来推傅清息,谁知道傅清息看着他冷哼了一声,自己捏着轮椅的轮子就往前滑走了。
这家伙今天吃什么炸·药了?
齐霄才懒得管傅清息的伤春悲秋,这么慢悠悠的速度像什么话,他随即两步就走过去,握住轮椅后面的把手就往前面推。
这下把傅清息得罪狠了,他憋着一股气没话,喝酒的时候妙语连珠一句句的都是劝酒辞,齐霄自认识傅清息以来,哪儿受到过这般热情的对待,十几坛酒硬是眼都不眨的就喝光了。
醉到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还有个疑问:“致远兄,我一直好奇,那次,你拿食盒出来让,让我吃饭,最后那一格怎么...怎么就不让动?明明咱俩当时看着关系还行吧,你就、就干巴巴的一句不让看不让动,凶得哦...你这可没、没意思。”
“我后来...我过来挖酒,还,特、特地去看那食盒,啥、啥都没有。你什么时候,弄,弄走的?”
傅清息准备回答一句:关你p事,结果谁知道看到慕青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显然也很好奇。
傅清息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脸蛋:“没良心的,你以为你门口的糕点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