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小心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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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前辈就安置在了乔若颜的院子里的厢房住着。

    乔若颜的打算,是等着宫中找人的时候再送她回去,可这一次皇后宫中的事不大不,正好叫皇后不想闹大,所以竟没见人寻找。

    “前辈若不嫌弃,就在我这里住着吧。”乔若颜道,“我兄长这几日都在寻找玉老前辈,到时候正可以叫前辈同玉老前辈一道。”

    “好。”

    “如此就麻烦姐了。”楚前辈着,竟要给她行礼,乔若颜连忙拦住:

    “前辈不必如此,我姓乔,名若颜二字,前辈直接叫我若颜就好了。”

    楚前辈自然推拒,可乔若颜坚持,她也就答应了,改拜为揖,不好意思的笑着,“姐身份尊贵,我只是个的绣娘,本不该逾矩”

    “若姐不嫌弃,就称呼我一声宛娘吧,我单名一个宛字。”

    互通了姓名,宛娘对乔若颜就没有那般拘谨了,跟着问道,“方才你在找我师父,不知找他有何事?”

    乔若颜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开口。

    宛娘连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师父他老人家性子乖张,规矩多,若你们不嫌弃,我可以先暂时帮帮忙。”

    “姐留我住在府上,我也应该尽自己一份力才好。”

    乔若颜当下狂喜,“真的?!宛娘你愿意帮忙实在是最好不过了!”

    宛娘是傅云的师父,医术虽然不能同玉老前辈相比,但也绝对比市井中的那些庸医好得多,有她参与,谢衡和王妃的病不定能有转!

    乔若颜当下就要叫人备车,只是唤了半天笙歌漱雪,却只是娇杏一个过来。

    “怎么回事?人呢?”眼看着娇杏脸上神色不对,乔若颜立刻起身。

    “姐,院里人都没回来,姐现在要出去吗?”

    都没回来?

    她早上起身就立刻赶去了宫中,半点没有吩咐,怎么会都没回来了?

    难道出事了?

    乔若颜才从宫中经历那般事,免不了多想,就暂时按下了心思,拉着宛娘进来歇歇,“眼下正午,旁的事就午后在吧。”

    着,又同娇杏吩咐道,“去同许管事报备一声,可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

    娇杏听闻也有些惴惴不安,应了声匆匆就去了。

    相府中乔若颜还挂心着,府外一条羊肠路上,莺语和笙歌正心翼翼的跟着前头走走停停的漱雪。

    “她这是要去哪儿啊?”眼看着身边的环境越来越荒凉,莺语不由朝笙歌抱怨着。

    笙歌摇摇头,“我们只管跟着,别话。”

    漱雪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练武之人耳力极佳,都跟了这么半日,可不能功亏一篑了。

    莺语很有些不耐烦,本来急匆匆的出来打探消息,她穿的就单薄,这般从城西跟到城南,也实在让她忍不住了。

    “算了,我们去同漱雪问一问,不跟了!”

    莺语立刻就要去,正遇上前头漱雪回头,笙歌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好整以暇的按在怀里,捂住了嘴。

    “唔——”

    莺语很是不服气的挣扎,笙歌立刻凑近了,“嘘,都跟过来了,再看看。”

    笙歌着,双眼依旧看着前头的漱雪,莺语靠在他怀里,整个人被他的气息笼罩,甚至他话就靠在耳边,这叫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坊间老婆婆的话,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前头的漱雪依旧走走停停,好在没有发现跟在后头的他们。

    等到漱雪走的足够远了,笙歌才终于放开了莺语,拉着她的又立刻要跟上去,只是下一刻却被甩开了。

    “你、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府了。”

    莺语死死低着头,见笙歌回头便立刻退了好几步,结结巴巴的,“你一人去跟着就好,时间不早了,姐也该起身了,我、我要回去伺候了”

    笙歌只觉着莫名其妙,“咱们一道出来的,你急什么?”

    着,他指了指前头不远处的城墙,“前头就是城墙了,而且城南的城门只进不出,漱雪一定不会出城,我们再跟几步,马上就能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眼下没有时间争论,笙歌见前头漱雪就要拐弯,当下急匆匆的拉了莺语的,“走吧!若你真惦记姐,一会我出钱,咱们坐马车回去!”

    完,不给莺语任何拒绝的余地,立刻又往前去。

    两人这般匆匆的走着,莺语的注意力却半点没往前头的漱雪身上放,她看着笙歌那握着自己的大,心头五味杂陈,一时苦涩一时又甜蜜。

    “就是这里?”

    笙歌拉着莺语一路跟着漱雪走过来,到了一处十分简陋的房子面前,漱雪没有再往前走,而是闪身靠在了墙后头,踮着脚心翼翼的往院中看。

    看什么?

    笙歌拉着莺语也退了好几步,打量着周围的房屋他都不算熟悉,不由皱起了眉头。

    “漱雪姐姐往这里来,一定是有原因的。你觉着呢?”笙歌着,回身去向莺语寻求认同,哪知道莺语只一味低着头,叫他有些狐疑,“莺语,你怎么不话?”

    “莺语?”

    架不住笙歌再三唤她,莺语努力抬头,轻哼一声,“嗯,我也这么觉着。”

    笙歌点点头,眼看着前头漱雪又有动作,注意力便就被吸引了过去,莺语立在他身后,望着两人交握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漱雪立在院外不久,突然抬脚一跃,跳进了院中,这样的变故叫笙歌吃惊,“她进去了!我们也——”

    笙歌的话还没完,忽然感觉掌心中多了一丝温热,一滴水滴从他的后背滑入掌心中,又飞快的落了地。

    他讶然回头,就见莺语红着眼,正无措的看着他,“我、我”

    该死,她该如何解释?

    莺语哽咽着,飞快的擦去了泪,在笙歌闪亮的眼眸中咳嗽一声,“不过叫风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