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 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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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歌?笙歌?”

    笙歌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便听着耳畔似真似假的轻唤。

    “笙歌,你醒醒啊!”

    “莺语?”他迷蒙着,下意识将莺语的人抓了过来,就抱在胸前。

    莺语吓了一跳,却是挣脱不开,登时红了脸,“你、你做什么!”

    笙歌捉着莺语纤细的腕,一时间才惊觉不对劲,飞快松开,人才总算清醒了。

    “我”

    笙歌开了口,还未话便挨了莺语一记耳光。

    “啪!”

    莺语惊魂未定,结结巴巴的质问他,“你、你方才干什么!”

    笙歌低着头,叫人看不见他的神色。

    “我不是故意打你,是我”

    莺语愣愣的着,方才那一巴掌是她被吓坏了,倒也不是因为笙歌的心动她有多反感。

    这时候笙歌却截住了她的话,压低了嗓音,闷闷的问,“你来做什么。”

    莺语这才匆忙回神,“啊!姐来了,就在外头等你开门呢。”

    原来如此。

    笙歌慢吞吞的起了身来,本该去开门,脚步却不自觉的停在了莺语面前。

    “你、你怎么了?”今日的笙歌怎么这么怪怪的?

    莺语下意识的探身看了看他,哪知下一刻便叫笙歌扼住了肩膀,面前被黑暗笼罩,下一刻莺语唇上便多了一丝温热的触感,带着浓浓的汗臭味,叫她骇得莫喘息,竟是连推开他都忘了。

    “我也喜欢你!”

    笙歌完,一把推开莺语转身跑去开门了,倒将她自己呆呆的留在了屋里。

    这、这

    莺语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只觉着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最终她抚着自己的唇,喃喃的着,“定、定是我太所以产生了幻觉。”

    索性是黑夜中,笙歌红着脸却没人发现,当场假装镇定自若的开了门,迎姐进来。

    “怎么这么慢?”漱雪抱怨了两句,“姐都等了将将有一刻了。”

    笙歌低头跟着,一句话都没,倒是脸却更红了。

    “莺语呢?今日是该她值夜了吧?”

    漱雪着,回身就见笙歌的头险些低到地上去,不自觉的皱眉,“这么晚了,可不是玩笑的时候?”

    “快叫她来搭把,伺候姐梳洗睡觉。”

    漱雪瞪了笙歌一眼,见笙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便干脆自己钻进了茶房,见炉子上正烧着热水,就急急预备起来。

    笙歌得了令,转身回了自己屋里,见门房屋里没有点灯,莺语娇的身形立在那里,并没有动作,似乎在等他似的。

    他立在门口,不知怎么就是不敢往门里去。

    “姐回来了。”

    “叫你去伺候呢。”

    笙歌咬着牙道,“你听见了吧?”

    门内的莺语却不回答,笙歌没法子,只好迈了一步进门,“方才、方才我不是”

    莺语自见他立在门口,心口便狂跳不已,这时候他又接近了,便更是心如鼓擂,外头的声音一句都听不见。

    “莺语?”笙歌又唤了一声,莺语却依旧没有回答。

    他吓坏了,慌忙冲上来,“莺语你没事吧?!”

    黑暗中,那双眼眸里的担心越发明亮,莺语傻傻的望着,终于开口,“没、没事”

    莺语的回答和那傻傻的模样,神奇的叫笙歌心中的不安一下子消散了。

    他眉梢甚至挂了一抹笑,忍不住盯着他挪不开眼。

    娇杏听着外头有动静,起身来只见漱雪一人忙前忙后,莺语却没了影子,她忙出了屋里,给漱雪搭把。

    “姐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娇杏边帮着漱雪换着暖炉里的炭火,边问着。

    见漱雪的双眼似乎有些红肿,不禁奇怪,“难不成姐姐同主子起了矛盾?”

    漱雪连连皱眉,“没什么,就不要多问了。”

    屋里的炭火换上了,娇杏上前来伺候姐通头,就见姐双眼微眯,浅浅的问了一句,“院里没事吧。”

    没事,好像也不对。

    娇杏想了想,还是把老爷来过的事提了。

    乔若颜闻言,当下大惊。

    “什么?爹爹将宛娘带走了?”乔若颜如何能不吃惊,她偷偷带回来的人被爹爹发现不,还被带走。

    “爹爹可什么了?”乔若颜下意识的问着,只觉着宛娘不是那招惹是非的人,爹爹如此定是因为她。

    娇杏踌躇了好半晌,在姐催促的眼神中,才将老爷前前后后的奇怪举动明,“老爷宛娘像他的一位故人”

    “然后还宛娘住在姐院里不合规矩,要给她找间空院子住。”

    而那空院子,就是府里的正院

    后头的话娇杏还没出口,乔若颜首先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因为这样啊。”

    既然宛娘长得像丞相爹爹的旧识,那搬到别的地方去住自然不算什么。

    乔若颜直截了当的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身后娇杏却是惴惴不安,总觉着事情不像姐以为的那样简单。

    乔鹤卿确实动了旁的念头,只是眼下他还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楚楚为何会不记得他?

    眼下乔鹤卿立在正院的屋檐下,正院窗前迎春花已然绽放,他藏身在花丛中,目不转睛的望着屋里的人儿。

    突然被相爷挪了屋子,宛娘似乎并不害怕,甚至都没有多想,连桌上的包袱都没解开,便下了帘子入睡了。

    乔鹤卿不满足,待得屋里没了动静,便朝着黑暗中挥了挥,立刻有暗卫现身,“把那包袱取来给我。”

    命令下了,没多久那粗布包袱便到了书房的桌上,彼时乔鹤卿换了中衣,正捧着一纸奏折皱眉看着,见了那包袱,眉心立刻不自觉的舒展了。

    许管事见了不由心问着,“老爷,这包袱”

    “是楚楚的。”乔鹤卿的喜悦在面对许管事的时候没有半分掩饰。

    许管事连连点头,忍不住道,“老爷,楚姨娘她怎么就——”

    许管事的话了一半,乔鹤卿立刻回身瞪了他一眼,气势之盛叫许管事立刻跪倒在地,“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