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chapter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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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仅仅是剧本, 时意还看过这剧本的原著。

    他当初非常喜欢这本,看的时候,脑海里就有很多画面,当时就想,要是能拍成电影就好了。

    想想就觉得过瘾。

    他实在没想到, 渊海当导演拍得第一部电影就是自己的, 也是他当初催渊海赶紧更新的那本。

    不过, 为什么不呢?

    只有创作者才知道如何把一个故事拍摄出他心中的样子。

    是创作者,也是导演。

    如果像他一样,只是把版权卖了出去, 只能叫做改编自“某某原著”, 卖了版权的人,也只是拍他们想象出来和作者完全不同的一个世界,所以是改编。

    但渊海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改编了, 是完全把自己心中构绘的世界呈现在众人的面前,是他的初心。

    虽然他知道有风险, 但是知道是这本故事的时候, 时意有点,怎么呢。

    花钱买快乐。

    他也非常想看到这本变成电影出现。

    而且他也对渊海做事有信心, 渊海是一旦对什么感兴趣了, 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 绝不是那种半瓶子咣当的人。

    听了时意的话, 江濯认真的审视时意, 然后慢条斯理地:“你确定只是对比较热爱, 所以想要投资,还是你对那个渊海有好感?”

    时意完后,正端着水杯喝水,听到江濯一本正经,像是在吃醋的言论和语气,噗嗤,疯狂的咳嗽。

    “你在——咳咳——什么,我跟他没有的事儿!你别污蔑我!”

    江濯抱着臂,一脸认真地:“你在帝都的时候就一直跟我提那个渊海,回来了又要投资他的电影,我有理由也有立场出我心中的疑惑。”

    时意放下杯子,立即靠到江濯身边,哭笑不得地:“我哪儿有经常提?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要是想,早跟他在一起,还有你什么事儿?真的就是朋友,而且,我都不知道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万一人家是个直男,这不是很尴尬吗?老是提,是提了几次?还不是因为他跟我安排在一个房间,怎么可能一次都不提?一次不提才更奇怪吧?”完圈住江濯的脖子,亲他的唇,哄他开心,他可不想因为一次怀疑就影响到他们的家庭,何况是没有的事儿。

    江濯垂眸抿嘴笑,看时意跟个猫一样靠在他怀里,亲他的唇后在他的脖子处用脸颊磨磨蹭蹭撒着娇,他当然能看出来时意对那个渊海没有一丝问题,因为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但他就是想逗逗时意,让他慌张一下。

    他一把圈住时意的腰,两人一起躺到沙发上,准确的挤在沙发上,江濯抱着时意,在他的耳边低语:“那是你的钱,你想要投资当然没问题,但是我不喜欢你老是在我面前提另一个男人。”

    时意翻个身,趴在江濯的胸口,又去轻啄江濯的唇:“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不舒服了,但我好喜欢你的,你不准我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你这个人,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倒一耙,明明该是我担心你对别人有好感才对吧。”会赚钱还长得帅又顾家的男人,该是他患得患失才对。

    “呜——”不等时意继续,江濯就吻住了时意,不同于时意的蜻蜓点水,这是一个非常深邃热情的吻,颇有些不吻到时意意乱情迷不罢休的感觉。

    分开了一个半月,回来又休息了几天,江濯早就忍不下去了。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时意离开他最久的一次,他终于体会到了,当初他经常出差,时意在家等他的感觉。

    很不是滋味。

    特别是夜里,想的睡不着,总想点什么,又担心影响他休息,不好一直电话聊天。

    他们在书房里来了一次,声音很,虽然隔音效果足够好,时意也不敢叫出声,孩子和周姐都在午睡,一想到,一会儿周姐在客厅里忙活,走来走去,他就一阵紧张,怕对方察觉到一丝一毫他们在做羞羞的事情。

    江濯压抑了很久,在书房那一次当然不满足,又去书房里面的休息室痛痛快快来了几次,只把时意压榨的精疲力尽,把江濯的肩膀都咬红了,中午饭都没吃,躺在那张单人床上裹着被子睡觉,看到时意嫌弃冷气太足,江濯出去之前,特意调整成智能模式,这样温度就没有那么低,比较适合睡觉的问题。

    糯糯午睡醒了后就要找爸爸,这几天时意回来,糯糯缠时意的不行,时意去哪儿都要跟着,生怕时意又不见了。

    吃水果的时候,还要抬头问一句。

    “爸爸呢?”

    江濯面不改色地:“爸爸困了,在睡觉,等睡醒了就能陪糯糯玩了。”完,心里开始计算这个丫头还有几天开学,开学后还要报一个兴趣班,这样放学后再去学两个时的兴趣班,时间就更多了。

    二人时间,嗯,感觉不错。

    可能是因为时意以为江濯真的很在意渊海,所以很配合,自然也就特别累,毕竟体力也没人家天天锻炼的人好是不是?

    完全不晓得江濯不过是借题发挥,想要获得更多的“爱”而已。

    白兔当然玩不过大灰狼,特别是在“爱”这件事上,白兔根本不知道大灰狼多贪心!

    能有理由和借口让时意不抗拒多来几次,江濯的内心可以用一首非常接地气的歌来形容。

    ——《今个真高兴》。

    俗话得好,别胜新婚,时意回来的第二个周开始,天天晚上就没有一天晚上是休息的,他无比庆幸,江濯是有工作在身的人,如果他跟他一样不去工作,他真的怀疑,江濯是不是就要把他绑在床上,哪儿都不用去,三餐都给他端在床上解决,一有空就这样那样。

    好在这种情况在糯糯开学后有了很大的缓解,没有之前那么疯狂了。

    因为糯糯丫头过了一个暑假,又开始抗拒去幼儿园了。

    因为在家真是太自由太好玩了,不想那么快上学。

    有不少和糯糯想法的宝宝,到了班级,大家一起欲哭无泪,或者玩着玩着哭起来一句。

    “我想回家,我想爸爸,我想妈妈。”

    糯糯在这种氛围里,当然也会抗拒。

    “我想爸爸……想爹地……”

    这种情况老师们已经习以为常,安抚看到孩子哭,也有点想哭的家长:“这都是正常的开学现象,大概半个月,有的一周就适应了,大家不用担心。”

    时意看过资料和书籍,对于这样的现象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没有像其他家长那样,眼眶含泪的和孩子再见,仿佛永远见不到了似的。

    九月中旬后,孩子们的情绪基本稳定了。

    江濯和时意也敲定了糯糯的第一个兴趣班,也问过丫头的意见,因为好姐妹洛洛在学舞蹈,丫头表示也要去学舞蹈,和洛洛一起。

    江濯和时意全票通过,那就去学舞蹈,每天放学后去学一个时,然后放松半个时,就在幼儿园附近,非常方便,老师会亲自过去把孩子们接走,家长只需要去舞蹈室接人就可以了。

    安顿好孩子,江濯也开始对时意加紧训练了。

    之前给他足够长的放松时间,但已经九月份了,那边随时都有可能通知他们去采集基因,如果体质不过关,还得继续排队。

    时意懒了那么久,和糯糯一样有了抗拒的情绪,不过好在现在训练的时间改成了晚上,刚好是江濯下完班回来,糯糯去学舞蹈,他则被江濯拉到训练室锻炼。

    先在跑步机慢跑一个时,然后快跑半个时,放松身体,压压腿,再来十几分钟的哑铃训练,如果时意感兴趣,还可以继续跟糯糯一样接受功夫方面的额外培训。

    但是实际上,一个半时后,时意已经觉得自己要废了,特别是休息后还要继续举哑铃,颇有些生不如死,但是做父母的,都准备要孩子了,又不能不负责任的颓废下去,不锻炼,其实是在给未来的孩子制造风险。

    但人嘛,总有劣根性,犯懒是很正常的,虽然犯懒,但时意在江濯的监督下,还是会努力完成训练任务。

    江濯看着计时器夸道:“虽然懒了这么久才恢复训练,但有之前的基础,已经比最初刚锻炼的时候好多了。”

    因为时意好久没训练,江濯也没有天天逼着时意练,偶尔还是要休息休息,按摩按摩肌肉,太高强度,时意的身体素质受不了,得一步步来。

    不过呢,通常休息的时候,江濯总想对无还手之力的时意做点什么,毕竟在隐蔽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看着挥汗如雨一脸潮红的时意,就容易想到他在床上的情态。

    所以有时候明明是训练完,正在放松身体,江濯就靠了过来。

    “我帮你按按肌肉。”

    第一次的时候,时意美滋滋地:“好啊。”傻乎乎的样子跟他家那目前还很好骗的糯糯如出一辙。

    第二次的时候,时意跳到一边,做出防卫姿势:“不了吧,我觉得我一个人就能放松!”

    “但我觉得你需要我。”

    “不!我觉得不太需要!我可以!”

    “我也可——”

    “?”请停止你脱衣服的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