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睡美人
张婆子吃的满嘴冒油,啃了一桌子鸡骨头。要人馋不分中年老年,张婆子这股馋和懒劲真乃老中极品。
懒人自有懒福的便是此类人,靠张嘴混口饭吃,手脚能少动一下绝不动两下。
给这家男个女儿,给那家女儿个男,做个臭名远扬逢场作戏两面三刀的媒婆子。
何棠吃完饭,看着在那剔牙的张婆子,心中满是担忧。
年老了吗,牙也不中用,吃点肉塞的牙缝满满。
这张婆子也不洗手,伸出油腻腻的手指就往嘴里送。
那嘴长的恁大,露出满口黄牙,两根手指开始往外拽牙缝里的肉。
何棠快看不下去了,眯眯着眼睛不敢细看。真担心年老色衰的自己倘如如张婆子这般,在没老死之前先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
想着都恶心,何况自己这么做,所以何棠死也不要在年老之时,成为张婆子这般无节制的人。
何棠在阵阵反胃下收拾理好一切,来到无他人踏入的柴房拆司徒明给的纸条。
只见纸条上写着:何姑娘,三日之内若有闲,请来酒楼一趟,有要事商量。
“有要事商量,能有啥要事跟我有关,有啥事还不能当面非得整的这么神秘,倘若被张近朝看到又要惨了。”何棠在心里嘀咕着。
“何棠,你在那看什么呢?”张近朝已立在柴房门口。
“啥也没看啊。”何棠给出个否定句。其实人在撒谎时,第一个回答便是否定对方,对方问什么,只要答没有,至少可以拖延时间用来编织接下来的谎言。
何棠看到张近朝突然出现在门口,心里咯噔一下,想把纸条藏匿都来不及了。
张近朝跟何棠话时,发现了何棠瞬间变红的脸,还有话的语气与也不同了,马上起了疑心。
于是大扠步走到何棠身边,纲要抢过何棠手上攥的紧紧的纸条时,何棠一口吞了下去。
张近朝瞪大眼睛惊呆了,居然有人生吞纸条。
“你不要命了,吃纸会死人的,上面写着什么不可高人的秘密赶紧跟我。”张近朝张口结舌的。
“是我闲来无趣写的几句诗玩玩,自觉粗劣,不好意意思让你这个大才子看,要不然肯定会笑掉大牙。”
何棠这谎撒的脸不红不白,刚才脸色还发红,这会儿想到此计策脸又便会平常样子。
“你还会写古诗,我怎么不见过你读诗呢?来,给我背几首听听?”张近朝真乃得理不饶人,目睹何棠有什么猫腻了,句句不饶的往死里逼。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何棠没经过大脑思考,便把此诗脱口而出。
“我的天啊,这也叫诗?何棠你都多大了?还爱好这诗,你读这种诗能学到下作诗的本领谁信?我问问你谁能信?”
张近朝跟何棠站在一起比何棠高大半截脑袋,静静地柴房中,只能听到张近朝呵斥何棠的声音。
“好吧,那我就把我做的诗告诉你。叽叽叽,公鸡朝天叫,红冠扑尘土,黄爪捉绿虫。”
“哈哈哈,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鬼才信你纸条上写的是这诗。既然你把纸条吃了,我也不能从你肚子里抠出来啊。算了,爱写的是啥就是啥吧。我是来叫你给我备好洗澡水,快点别磨蹭。”
何棠见张近朝走了,长吁一口气,心里骂到:该死的张近朝吓死我了,有事没事往我柴房里跑啥,不是嫌弃这里脏吗。幸好我反应快,否则被他看到纸条,岂不大难临头。哎呀赶紧喝口水,把纸条往下咽咽,噎得慌。
何棠备好热水叫来张近朝洗澡,便乘着这功夫回屋里绣香囊去了。
何棠绣了好久的香囊也不见张近朝回来,心里犯嘀咕,于是要去柴房看个究竟。
何棠走到房门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便起了疑惑。正当要敲门之计,发现房门有条细缝。
“哎呦,要不然我从这里望望张近朝在干嘛?这不算偷看吧,男儿的身体有啥可看的,又不想女儿身。”何棠嘿嘿的笑道,伸个脖子透过门缝往里看。
只见张近朝赤裸着半身,紧实的肌肉,肌肤白的一塌糊涂,毫无赘肉。
远远望过去,肌肤丝滑如绸缎,何棠不由地咽咽口水,好想伸手摸摸。那宛如婴儿般的肌肤,谁见到都会垂涎三尺。
原来张近朝睡着了,加上精致的面庞宛如睡美人。谁只有女子才称得上睡美人,男子也可以啊,张近朝对得起这个称号。
何棠摇摇头把自己晃醒了,推开门走了进去。路过张近朝身旁没敢往下看,但是余光瞧见了张近朝颈部以下腰部以上的肌肤,别离远看丝滑,近看更胜一筹。
何棠偷偷瞄了几眼,赶紧去热锅里舀了瓢热水,慢慢的走到张近朝木桶旁倒了进去。
倒水之时,何棠可半点没错过看张近朝的机会,一切尽收眼底。当然是上半身,让何棠看下半身也不敢看啊。
张近朝在梦中听见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好似做梦又好似不是。睁开眼一看。“何棠,你怎么进来了,赶紧给我出去。”
张近朝立刻用双臂护着身子,尽量掩盖全部的routi。一个劲的往后缩着身子,再怎么往后缩也藏不到哪里去。
张近朝气的大声朝着何棠咆哮着。
“相公你别紧张,你这样都快把我吓到了。我看你那么久不出来以为出了啥事,过来一看你睡着了,想着帮你添几瓢热水,太凉怕你冻坏身子。我怕……”
“别了,赶紧给我出去。”张近朝也不听何棠解释,眼睛瞪的圆圆的好像要吃人。
“好好好……我出去还不行吗?一个大男子至于这般内敛吗?真是的,还没见过这种人。”
何棠看着张近朝恐怖的样子有些害怕,只好赶紧退出来。不过还是舔舔嘴巴,一副饱了眼福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