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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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藏宝的地图,可却没有任何的路线标识,连字也不见一个,或许是彤儿的母亲也不大懂绘画,画的山峦河流全无美感,只是一根根线条拼凑而成,依稀可以看出来,是一座座山峰,但是却无法辨识究竟是什么地方。所有的线条都是连接在一起,中间也没有任何阻隔,完全就是一笔画下来的。

    梁赞不禁皱了下眉头,“这画的到底是什么啊?好像没有什么用。”

    彤儿伏在床上道:“当然了,要四张合在一起才能知道。快给我看看”

    “你怎么看?”梁赞一愣。彤儿拽过床上的被子,把脸埋在里面,轻声骂道:“笨蛋!”

    梁赞这才会意,她所的“看”是什么意思。他用一根指轻轻从地图的左下角线条摸起,经过许许多多,曲曲折折,层峦起伏的山峰,几乎划过了彤儿背部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十几分钟以后这幅地图才算是完完整整地叫彤儿感受到了。

    彤儿的脑中不断地思索着地图的形状,努力地记着它的样子,等梁赞画完一遍之后,她依然躲在被子里,道:

    “你再画一遍。”

    梁赞笑道:“喜欢我这样摸你?”

    “不要脸!”彤儿始终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伏在那里。

    梁赞只好按照彤儿要求又画了一遍,彤儿感到和上次的线路一样,确定了梁赞没有欺骗自己。如此连续画了十几遍,虽然彤儿的肌肤光滑,摸上去很舒服,但梁赞这时的也有些酸了,“再这么画下去,我的腕都要断了。”

    彤儿这才低声道:“差不多了,我应该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着她忽然转过身,将被子从脸上扯了下去。梁赞这才发现,她的眼圈红红的,竟是哭了许久。

    梁赞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怎么了?苹果?干嘛哭了?”

    彤儿道:“就是因为这张不知所谓的地图,我才家破人亡的,如今我俩却还要背负着它,不知道逃到哪里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那个金定宇也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梁赞笑道:“怕什么,他再也不是我的对。”

    彤儿却摇着头,搂住梁赞的脖子道:“但是想要这张图的又岂止一个金定宇?现在我把它牢牢地记在自己的脑

    子里,这张图我不想再背了。”着她鼓起勇气,紧紧地抱住梁赞,不叫他看到自己泪流满面却又羞涩难耐的脸颊,“梁子,是不是只要我们俩在一起了,那这幅图就会消失?只要我不是处子,就没有人能再看到这张图?”

    “这”梁赞此时有些激动,颤抖地道:“理论上是这样吧”

    “你有没有骗我?”彤儿低声啜泣着道。

    “没没有我怎么会骗你?”梁赞抚摸着彤儿的背,心中波澜起伏,他聪明绝顶,已经猜到彤儿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合适吗?

    “我知道你不会的你没必要那样对我。”彤儿轻声着,吻着梁赞的耳垂,梁赞如同触电般打了个哆嗦,“彤儿,你”

    彤儿在他耳边用只有他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我想叫这张地图就永远消失,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来纠缠我们。现在我就把我唯一的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你要好好爱惜我,永远不离开我”

    梁赞的忽然停下了,半晌都没有做声。尽管他很想得到彤儿,但是自己生死未卜,今天真的做下了这件事,万一将来死了怎么办?彤儿又怎么办?谁能照顾她一辈子?如果欧阳雪不肯救自己,那是不是只能选择挥刀自宫?这

    样的话,不是耽误彤儿这一生?现在是民国,女人的贞洁在这个年代尤其重要,梁赞深知这一点,因此他犹豫了再三,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美女如云、武功盖世、富甲一方,那些梁赞初来到民国时,心中所想的一切,似乎在彤儿的真心面前,一下子变得那么苍白无力。他这才知道当初的想法是多么肤浅。

    见梁赞迟迟没有表态,彤儿又问道:“难道你嫌弃我?嫌弃我是个瞎子,还是”

    梁赞用按住彤儿的樱唇,“我怎么会嫌弃你。但是但是我们还没成亲啊。”

    彤儿泪痕犹在,梨花带雨,却莞尔一笑,“那现在就可以成亲。”

    此时彤儿酥胸半裸,娇羞无限,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梁赞自然也不例外,此时鼻血都快出来了。腹隐隐窜出一道真气,在胸前乱滚,丹田处好似针扎一样疼。

    梁赞恍然大悟,密宗三十六要义除了不断地积蓄内力之外,便是要你承受**的折磨,无法宣泄,稍动邪念,便疼痛难忍,只有挥刀自宫才能解决一切。

    好在韦陀内经上的的内功,是佛家的武学,能克制住他无边的情火,梁赞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将这股**

    压制下去,他用颤抖的将彤儿衣服给她披上,“民国成亲也这么随便了吗?起码要明媒正娶”

    “胡”彤儿道:“你我父母早亡,家中再也没有人了,我那个叫做林振豪的爹死前也把我托付给你,还要怎样明媒正娶?”

    梁赞叹了口气,觉得有苦难言,又怕伤了彤儿的心,便只好道:“我早晚都要和你那个的,但却不是今天,等我的伤彻底治好了,保证不再做太监了,也不用死了,那时再把你的眼睛治好了,然后我们再成亲,把我们的第一次都留在新婚之夜,我们四目相对好好地看着彼此的模样,然后再行那苟且之事,你看这样多好。”

    “什么苟且之事,难听死了!”彤儿捂着脸道。她毕竟是个黄花大姑娘,在她心里方才自己那么主动,已经是“不要脸”之极了,哪里还有勇气再去央求。但梁赞的也合情合理,想想自己如果能看着他,也许那件事做起来,会更好一点,究竟好在哪里,她可不出口,甚至想也不敢去想。她又用力捶了梁赞胸口两记粉拳,这才羞红着脸道:“谁稀罕看你,你很俊吗?”

    梁赞哈哈大笑,“放心,只要这两件事一办完,我一定饶不了你。”

    彤儿却忽然轻叹一声,“那要是我的眼睛永远也不好呢

    ,要是要是这两件事你一件也做不到呢?我们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在一起了。”

    梁赞心头不由得一沉。其实彤儿的话,发生的概率才是比较大的,治好她的眼睛谈何容易?治好自己又谈何容易?或许他和彤儿的确很难真正在一起。

    不过他还是笑着安慰道:“不会的”

    彤儿道:“我不管,等我们去了上海之后,不管你是否有会活命,也不管我是否能看到,你都得娶我,哪怕你第二天就死了,我也要把所有的给你。梁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觉得我还会再喜欢别人吗?”着着彤儿的泪水止不住又流了下来。

    女子的眼泪,如此深情,足可以融化男子的心,让它变得温柔如水。

    梁赞轻轻吻了下彤儿的额头,再次把伊人拥入怀中,“好!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渡过难关。不过我们暂时还不能去上海,有一件事,必须完成。我得赶在生命旅途结束之前,多做一件大事,就当为自己的后世积点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