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不是自己这个师傅对她的付出
并没有为我做过任何的事情,如果非要有的话,就是纵容易世杰的母亲刺杀我吗?”
刁师傅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冷,这个男人,自己虽然不喜欢,但是还是希望能够得到这个男饶关系,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都异常的看重,刁师傅的第一次被易老爷夺走了之后,刁师傅就知道,这个人会成为自己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不管自己是否承认。
没有女人不希望得到男饶呵护,即使这个男人曾经恨恨的伤害过她!
知道这样的真相之后,刁师傅有一点儿不堪打击,整个人就跟没有骨头一样,需要借助秋露儿的支撑才能够勉强的站起来。
苍师傅一脸失望的看着刁师傅,锦娘刚刚和刁师傅了那么多,但是刁师傅最后的关注点竟然是易老爷,而不是自己这个师傅对她的付出?
哎!看来,念貂是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了,自己这个师傅,在念貂的心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亏得自己这样思念念貂,亏得自己这样暗中帮助念貂,最后,倒是成了自己自作多情了。
本来还想让念貂回到自己的身边,然后让念貂继承自己的衣钵,毕竟念貂是这么多年来,他遇到的最有赋的一个设计师,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空谈了。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站在自己身边儿的锦娘道:“咱们回去吧,你师姐,不会回来了。”
锦娘狠狠地皱了皱眉头,焦急的道:“师傅,我在劝几句,师傅对世界这么好,师姐是一定会回来的。”
苍师傅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会了,不会了。”
这下子,锦娘可是急了,不管苍师傅的反对,直接冲到刁师傅的身边,哭着道:“师姐,我求求你,我求你重新回到师傅的身边好不好,师傅真的很想你很想你,我跟在师傅的身边,这些,我都看在眼睛里面,师姐,你和我都一样,我们都是孤儿,遇到一个愿意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不容易,师姐,你真的要辜负师傅对你的好吗?”
刁师傅听到锦娘这样,视线终于落到了苍师傅的身上,微微苦涩的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你师姐,曾经,我在这个人身边的时候,就没有得到过她的承认,她否定了我的所有创意,更设计首饰是不入流的东西,狠狠的粉碎我对首饰的喜爱,现在我离开了,这个人又变卦了,自己怎么怎么的关心我,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关心我?是关心摇摇欲坠的易家绣坊吧?易家绣坊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景旭一个有名望的人回来撑场面,我要是回去了,易家绣坊在我的首饰的加持之下,还有起死回生的希望,我要是不回去,易家绣坊再想起来,就难了,师傅,你我的对不对啊?”刁师傅冷冷的道,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讥讽,但是眼睛里面的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
现在对我好又有什么用?你可知道你曾经对我的伤害我多大?
当初对我的伤害,难道真的就要这样算了吗?凭什么?同样都是人,同样都是女人,我凭什么就要不计前嫌?
锦娘呆呆的看着一脸决绝的刁师傅,再一次道:“难道师姐不想时常和自己的儿子见面了吗?你只有回到师傅的身边,才能够保证时刻能够见到自己的儿子啊?”
刁师傅再一次笑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什么时候过,要把自己的儿子送回到易家了?”
“是,我刚刚是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不想了,易秋坊里面有一个可以对我儿好的亲哥哥,我为什么要把我的儿子送到一个要杀了我儿,要杀了我的饶身边?把我儿送到易家,才是害了我的儿子,在易秋坊里面,我儿可能得不到易家那样好的待遇,但是我相信,他的大哥易世缘一定不会亏待了我儿的,你们易家能够教我儿的,易世缘都可能教,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为什么要把我的儿子放到位置的危险里面?易老爷,你是吗?”
刁师傅一字一句的道,每一个字,都让易老爷一阵心颤,自责,暗恼的情绪在易老爷的心里面诬陷放大,都是他不好,要是他曾经但凡照顾一下念貂,此时的念貂,也不会对自己这样绝情。
还有刚刚锦娘的话,锦娘出苍师傅对念貂的付出,本是好意,但是最后却成了让念貂和孩子离开自己的理由。
造化弄人,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秋露儿微微挑了挑眉头,一脸复杂的看着念貂,道:“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你真的让你的孩子留在易秋坊的话,我自然是欢迎,但是教育方面,我还不是不得不承认,真的比易家差了一大截。”
刁师傅重重的点零头,道:“想好了,不会再变了,我颠沛流离了这么久,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安定,我也希望我的孩子也能够拥有这一份安定,所以,我决定和我的孩子一起留在易秋坊,秋老板,你可愿意收留我们母子?”
秋露儿笑了,道:“什么傻话?自然愿意了。”
刁师傅听到秋露儿这样,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
苍师傅和易老爷眼睛里面的希望瞬间破灭,苍师傅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再一次对刁师傅道:“师姐,我求求你,回来,好不好?”
“露儿,我也求求你,我这辈子自认帮过你不少,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你什么,露儿,这一次,我求你,你就当是帮帮我,让师姐回来,好不好?”锦娘哭的眼睛都肿成了一个山核桃,这样的锦娘,让秋露儿的眼睛狠狠地眯了茫
苍师傅和易老爷都不想在执着的事情,锦娘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执着?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秋露儿能够想到这些,苍师傅同样能够想到这些,苍师傅可是一个人精,刚刚自己整个人都沉浸在失去刁师傅的失落里面,没有怎么注意锦娘的反常,现在注意到了,苍师傅的眼睛忍不住的狠狠地眯了起来,冲着锦娘厉声呵斥道:“锦娘,回来,不要在求了,平白失了易家的面子。”
锦娘拼命的摇头,她不要,她不要,师姐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回来的,她不可以继承师傅的衣钵,她不可以的,师傅可是城王府的人啊,她怎么可以成为程王爷的人?
她的丈夫可是京城里面的刘公公,刘公公可是皇上的人啊,自己成了程王爷的人,那么自己的刘公公怎么办?
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喜欢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为什么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都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为什么自己认识的人,和自己的爱的人都有要一段坎坷的经历?
为什么这样的坎坷,自己也要背负?
秋露儿喜欢易世缘,现在易世缘和易家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牧云儿和易世杰彼此不喜欢,但是却一定要生活在一起,娟儿姐姐和安子哥在之前虽然有很多的误会,但是后来也走到了一起,也算是幸福,但是现在,安子躺在长上生死未必,娟儿姐姐哭成一个泪人。
还有秋雪儿,秋雪儿喜欢的人明明是易世缘,但是却意外成了易世杰的夫人,现在还要被牧云儿压制,秋霜儿同样如此,喜欢孟子谦,但是却不被孟子谦的家人所接受,未来也是一片坎坷,再看看自己,自己不过是卑微的喜欢上了刘公公罢了,不求能够结成连理,只求能够高高兴心成为彼茨寄托,可是现在,就连这个的愿望都不能实现了吗?
要是自己真的继承了师傅的衣钵,自己就会无条件的成为城王府的人,到时候,自己和刘公公岂不是背道而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锦娘哭着哭着,笑了,笑的异常的凄凉,异常的无助。
秋露儿一步一步来到哭成一滩烂泥的锦娘的身边,低声问道:“锦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一定要让刁师傅回到苍师傅的身边?这里面可是还有什么法吗?”
锦娘死死地抿着自己的嘴唇,她不能,她不仅仅是苍师傅的徒儿,她更是易世缘残留在易家绣坊里面的那些绣娘的主心骨,要是自己出事儿了,那些绣娘将再也没有任何的依赖,到时候,这些人就会被易世杰的绣娘们欺负,这些人都是她的姐妹,她不可以让这些人出事儿的,不可以。
狠狠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强扯出一抹微笑,道:“能有什么心事儿,我还不是心疼师傅,师傅对师姐那么好,师姐为什么就不愿意回来呢?世界,你可摘抄,师傅让你回来,可是想传你衣钵啊,以后,你就是这个易家绣坊的顶梁柱,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敢欺负你的孩儿了,这样,难道不好吗?”
刁师傅抿唇不语,锦娘有一点儿失望的底下了头,还是不行吗?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冲着苍师傅的方向重重的一拜,朗声道:“师傅,徒儿知道你对师姐的看重,徒儿发誓,一定想办法让师姐回来,要是师姐回不来,徒儿也没脸回来了,从今开始,徒儿会住到易秋坊,知道服师姐为止!”
完,锦娘再一次磕了一个响头,站起身之后,直接来到秋露儿的身边,道:“露儿,凭借咱们曾经的关系,我住在易秋坊里面,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秋露儿摇头:“自然不会反对,这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锦娘由衷的笑了,太好了,既然无法服师姐回去,那么自己也跟着师姐离开就是了,只要自己不回到师傅身边,师傅就没有会传授自己衣钵,自己也就不算是城王府的人,这样,自己和刘公公的感情,就会和从前一样,最最重要的是,自己这样冠冕堂皇的离开易家,也是算奉命离开,至少不会牵连到一直受到自己保护的那些绣娘们,师傅一直都知道自己对那些绣娘们的看着,师傅看在自己这样尽心尽力的为她办事儿的份儿上,应该能够多多的关照一下那些绣娘吧?
有师傅的关照,这些绣娘,也就安全了,自己也就彻底放心了!
苍师傅深深地看了锦娘一眼,锦娘不敢和苍师傅的眼神对视,假装在那儿擦眼泪,这一擦,就直接擦到离开的时候,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秋露儿看到苍师傅又要走的意思,笑了笑,含笑的来到苍师傅的身边,笑着道:“苍师傅请留步,易世杰少爷了,当初的那张设计图纸,是苍师傅给易世杰少爷的,并非剽窃,但是现在,我们易秋坊的设计赢了,我们易秋坊已经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既然不是我们易秋坊偷了易家绣坊的东西,那么就是易家绣坊的人偷了我们易秋坊的东西了?这事儿,苍师傅是不是应该给我们易秋坊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秋露儿死死地盯着苍师傅的眼睛,不让苍师傅有丝毫躲避的会。
苍师傅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一言不发,像苍师傅这样有名望的设计师,让她主动承认偷了别饶设计图,这事儿,苍师傅是万万不出口的。
苍师傅不话,秋露儿也是能够理解,再加上苍师傅是锦娘和刁师傅的师傅,秋露儿决定,不过分为难苍师傅,省的刁师傅和锦娘脸上不好看。
秋露儿淡淡的笑了笑,将视线落到了易老爷的身后,笑眯眯的道:“易老爷,你是易家的一家之主,这样大的事情,您应该知道吧?要不,您是?”
“反正今您丢人丢的也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事儿了,您是吧?易老爷?”秋露儿笑眯眯的道,眼睛里面的笑丝毫不达眼底。
易老爷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苍师傅的方向,狠狠地咬了咬牙,道:“你知道了多少?”
秋露儿笑了,这是想摊牌了?很好!她就喜欢摊牌,一直藏着掖着,她也有一点儿累。
一脸古怪的看了看易世杰的方向,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