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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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  若有错字,回对再改。

    “格格。”

    “回来啦?礼送过去武格格可有什么?”

    妧伊正在练字, 宋嬷嬷和石榴两人匆匆赶回来了,妧伊胎头就见两人满头大汗的样子。

    “这是怎么啦?满头大汗的,这是怎么回事?”

    “格格, 出事了。”

    “出事?出了什么事?谁出事了?”

    莫不是又有谁兴风作浪了惹事了不成。近些日子后院争宠得厉害,可贝勒爷近些日子似乎很忙,已经多日没进后院了,就是她就近一次见贝勒爷也是数天之前了。

    “格格, 出大事了。奴才刚去舒意轩送礼遇上福晋身边的林嬷嬷, 林嬷嬷传福晋的话,是明儿格格满月不办了。”

    “满月不办了?这怎么可能?贝勒爷疼那格格就跟眼珠子似的,怎么可能不办满月宴。”

    听到这消息妧伊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不可能, 不相信。

    格格的满月宴府里十来天之前就开始准备忙碌了。她可是从福晋那得知, 当然也是福晋‘不心’漏嘴的, 是贝勒爷的意思, 格格的满月宴要大办的。

    如此兴师动众办满月宴还是弘晖大阿哥满月的时候呢。

    格格如此得宠, 叫身为三阿哥生母的妧伊心里难免不平衡。贝勒爷对她的三阿哥可没有这般宠爱。

    都是她这当额娘的连累了她的三阿哥, 若是她像武格格一向得贝勒爷喜爱,贝勒爷也会宠爱她的三阿哥吧。

    “格格, 奴才的是真的。格格的满月宴真的不办了。”

    见妧伊不信,宋嬷嬷再三强调是真的。

    “真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宋嬷嬷如此,让妧伊不得不信了。

    只是格格的满月宴突然取消,让妧伊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毕竟贝勒爷如此宠爱格格,临到了竟然取消满月宴, 那必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到底是出什么事?

    “可是府里出事了?”

    “奴才已经让吴子出去听了,不过应该不是府里出事,奴才等人并没有听府里出什么事?”

    “不是府里,那就是外头了。”妧伊想了想,可她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实在是想不出外头能出什么事。

    “莫不是宫里头出了什么事?林嬷嬷可有是出了什么事儿?”

    “奴才不知。林嬷嬷并没有是什么事儿,只是是贝勒爷的意思。”

    “贝勒爷的意思?杏果,你出去仔细探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思来想去,妧伊最后决定让杏果出去探消息。她这身边的奴才最擅长探消息的就非杏果莫属了。不过妧伊一般不让杏果出去探,毕竟杏果是她的心腹,太招人眼了。

    “奴才这就去。”

    杏果出去后妧伊又想武格格便问宋嬷嬷。

    “那武格格得知这事是什么反应?”

    “奴才没见着武格格,不过见林嬷嬷出来时候脸色不大好。”

    “行了,我知道。你们下去收拾吧。”

    发了两人,妧伊就去东厢房看三阿哥。

    格格的满月宴办不成,听到这消息后妧伊忍不住幸灾乐祸。不过没等她高兴起来,她又想起重要事情。

    如今已经四月底,再过几天就是五月了,五月初四是三阿哥周岁礼了。贝勒爷如此宠爱格格还取消了格格的满月宴,她的三阿哥可没格格得宠,那她的三阿哥的周岁礼会不会被取消。

    一想三阿哥的周岁礼会被取消妧伊心里就极不舒服,极难受。

    “格格。”

    妧伊进屋就见三阿哥正坐在床上玩着布老虎,奶嬷嬷见到妧伊进来起身行礼。

    妧伊挥挥手让奶嬷嬷起身,她迳自走到床边下,她儿子已经将布老虎丢一边正冲着伸着手咧着嘴笑呢。

    “额娘。”

    妧伊伸手将儿子抱在怀里,亲了亲他嘟嘟粉/嫩的脸颊。

    “额娘的九安可是想额娘了。”

    九安是三阿哥名,妧伊问过四贝勒爷后给三阿哥起的名。九安,久安,长长久久的平安。

    “想,想,额娘。”

    三阿哥也学亲了亲妧伊的脸颊,因为不出门,妧伊并没有化妆,脸上只抹了白大夫献上的玉肌膏。玉肌膏是纯中药制成有润肤作用的面霜。不化妆就怕三阿哥会亲她脸颊亲到化妆用的脂粉。

    已经快满周岁的三阿哥已经会叫人会话了,不过还只能一个两个字的往外蹦,会的不多。

    叫额娘叫得最清楚,每回听三阿哥听额娘,妧伊心情都会变好。

    “去额娘屋里玩好不好?”

    “额娘玩。”

    “走喽。”

    妧伊抱着九安去自己屋里。她屋里地上让人铺了羊毛毯子,毯上放了不少东西,都是抓周时用的东西。

    九安马上就要满周岁了,这些日子妧伊开始训练九安抓周。

    为了不出挑,不招惹福晋,妧伊只训练九安拿《三字经》。

    她可没记忆二阿哥弘昀抓周时抓了印章,福晋的脸当时就黑了。弘昀阿哥抓周后不久又病了一回。这些事她是记忆犹深。

    当年弘晖阿哥抓周时她还没被调配来伺候福晋,不过后来也知道弘晖阿哥抓周时抓的是四贝勒爷的印章。

    后来弘昐阿哥抓周时她已经进府伺候福晋了。她还清楚的记得,三十七年弘昐阿哥抓周时也是抓了印章,福晋回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之事没多久原本身体就不太好的弘昐阿哥就病了。断断续续病了近一年,第二年二月就去了。

    只是她当时只是伺候福晋的奴才也没多想也没有想这些事。

    直到她当上格格,直到去年弘昀阿哥抓周也抓了印章,抓周后也病了,妧伊才开始怀疑。她怀疑福晋。当然也只是怀疑,她也没有证据证明是福晋做了什么。

    仅是怀疑已经让妧伊心里害怕,她只有九安一个儿子,她不得不防。

    “九安,来,拿书给额娘。拿书给额娘,额娘给九安念书。”

    妧伊将三阿哥九安放到毯子让,引导九安抓书。

    “来,九安拿书,拿给额娘,来,听额娘的……”

    妧伊指着书慢慢的引导久安。不断的重复,不厌其烦的重复。

    “格格,吴子和杏果回来了。”

    石榴在屋外远远看杏果和吴子回来立即进屋禀报,断了母子俩的训练。

    “回来了,叫他们进来吧。”

    “咱们今天就到这,乖,明天额娘再陪你玩。”

    妧伊将九安抱了起来,将他交给奶嬷嬷抱下去。

    九安虽然还,可能听不懂;但即使九安听不懂妧伊也不想在九安面前事情。

    “怎么样?可是听到了什么?”

    “你先。”

    杏果让吴子先。

    “格格,奴才出去了一趟,外头都在传发大水的事。奴才花费了些才听到,黄河潮汛发大水,河水冲毁了河堤,下游岸都成了灾区了。”

    “黄河又发水灾了?可这不才是四月吗?这又发大水了?”

    妧伊听闻亦惊讶。

    除了大旱之外,黄河几乎是年年发生水灾,只在灾情大而已。只是往年最早也是进入雨季的五月六月,如今才是四月底就发生水灾了。

    不过这水灾年年有,和贝勒府格格满月宴有什么关系。

    “你呢,你听到什么了?”

    “奴才听到福晋已经吩咐府里准备药材和行礼,正院那非常忙碌。奴才又去了前院一趟,得了消息。皇上已经下旨要咱们贝勒爷出京赈灾。”

    “贝勒爷要出京赈灾。”

    原来如此。

    难怪要取消格格的满月宴,黄河都发大水了,皇子阿哥们都得身先为率,谁敢这在时候大摆宴席,那岂不是找死。若是惹怒了宫里头的万岁爷,那可就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而且贝勒爷要出京赈灾,福晋怕是也无心办什么满月宴了。

    如此那她的三阿哥。

    不过好在还有近十天,周岁礼抓周可是大事,而且还是阿哥周抓,或许,应该不会不办的。

    就算是不大办,那办也行。

    时候妧伊已经不求大办了,只要办就行了。

    不过在三阿哥周岁礼之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吴子,一会你再出府一趟,替我去郭府给我阿玛传个话……”

    妧伊将要传的话吩咐吴子,吴子领了吩咐后立即离开。

    如今出府传话的事妧伊已经让吴子来办了。虽然她更信任杏果,只是杏果是婢女出府总有些不方便,而且她身边也离不开杏果。

    郭府让人送吴子出府后,当晚郭家父子五个齐坐在书房内,兄弟四人都看着巴彦。

    “阿玛,儿子觉得这个机会咱们不妨一试。”

    几兄弟相互交换眼神之后,身为嫡长子又是大哥的勒尔甘先开口了。

    “儿子也觉得这是个机会,阿玛,咱们都等了一年了,东西做好也有半年了,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咱们可不能错过。”

    宜林布是庶出的次子,只比勒尔甘两个月。与勒尔甘有正经的差事不同,他一直跟着农村户彦当差,如今还没有正经的差事也官职。

    四兄弟中只有勒尔甘有正经的差事有官职;宜林布跟着巴彦办差;嫡出三子克兴额还在读书已经考了秀才,不过因为觉得火候不够还没下场考举人;四子宜齐司浑也是庶出,也没有正经的差事,读书又没有天赋,只在家帮忙理着府里府外的庶务。

    “你们俩怎么看?”

    听了长子次子的话之后巴彦又看向一直没话的三子四子问。

    宜齐司浑看了克兴额一眼,克兴额意示他先。

    “儿子觉得大哥和二哥的有理,咱们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只要这次能成,凭这功绩就是抬旗也够了。”

    “儿子想的跟两兄长及四弟的差不多,若是将此物献上去,凭这功绩是足够抬旗了。若是能抬旗,大哥那或许可以再进一步,阿玛你和二哥、四弟也能谋个正经的差事,就是儿子下场考取举子的机率也能大些。更重要的是大妹和妹在王爷和贝勒爷的位也能更稳固,尤其是妹。”

    “只是儿子担心凭咱们的身份如何将此物献上去?儿子担心若只凭咱们只怕是呈不到御前。到时这功绩只怕落不到咱们家。”

    “赈灾是户部和工部的事,咱们家在户部和工部都没无人脉,在朝上也没有能得上话的人,根本无法将东西呈到御前去。”

    “再则儿子还担心,就算是能呈到御前,可这么大功绩咱们一家怕是吃不下。”克兴额到底是读书人,想得更多,心里更慎密。

    “不是还有庄亲王和四贝勒爷吗?要不咱们去走走庄亲王或是四贝勒爷的路子?”

    宜林布想了一下提议。

    “庄亲王那不行。庄亲王是万岁爷的兄长已经理铁杆帽子亲王了,这功绩太大,若是由庄亲王献上去只怕会害了庄亲王,害了大妹。”

    宜林布一完,勒尔甘立即就否定了庄亲王的路子。

    “为什么?”

    宜齐司浑下意识的接话就问。

    “功高震主!”

    克兴额压低声音道。

    宜林布:“那如此就只剩四贝勒爷这条路子了。”

    “儿子也觉得可以走四贝勒爷的路子,毕竟妹已经是四贝勒爷的格格,还给四贝勒爷生了格格。更重的是四贝勒爷是万岁爷的儿子,四贝勒爷又一直跟着太子办差。”

    父亲可以对儿子宽容却未必会对兄弟宽容,这话克兴额只在心里并没有出来。

    “你们妹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们妹也了……”

    巴彦叹息了一句又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只是伊儿也担心,毕竟四贝勒爷一直跟着太子爷,若是走四贝勒爷的路子那必是要经过太子爷,到时候这份功绩势必要被分薄了。届时郭家能捞到多少功绩可就难了。”

    他还指望这份功绩给让郭家抬旗复旗,若是这功绩被分薄了,只怕抬旗的期望是要落空了。

    “那怎么办?那不献上去吗?”

    宜齐司浑问到。

    “这东西若是不献上去留在咱们手里也没有用。而且若是郭家不抬旗不改变,咱们永远也没有机会亲自将东西献上去,咱们依旧只能走四贝勒爷的路子。”

    勒尔甘看着巴彦。

    “阿玛,儿子的意思是咱们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儿子也在四贝勒爷当差数年,四贝勒爷也不是那种吞独食的人,走四贝勒爷的路子总比其他人要强得多。那怕是看在三阿哥的面子上,四贝勒爷也不会让咱们徒劳无功的。”

    “阿玛,儿子也赞同大哥的意见。”

    克兴额也紧跟着表态。巴彦又看向两个庶子。兄弟两对视一眼之后,也点了点头。

    “儿子也赞同大哥的建议。”

    “既如此,那就这么决定了。”

    虽让人传了话但妧伊并不知娘家父兄的决定,所以一直心里挂念。

    次日是武格格格格满月宴,虽没有大办但福晋还是吩咐准备了两桌酒席,除了在外忙碌的四贝勒爷之外,府里的主子都到聚到正院吃格格的满月宴酒席。

    因为格格满月宴没照顾原来安排大办,在酒席上李格格等人联手挤兑武格格,就是妧伊也受了牵连。

    “听大半个月前贝勒爷就吩咐人准备格格的满月宴了,准备大办来着。能叫贝勒爷这般费心,可是连咱们大阿哥都没有的事儿。哎呀,就是可惜了。贝勒爷这般费心的事儿,最后竟然没办了。这都命啊。”

    李格格瞥着武格格身后奶嬷嬷怀里着的格格勾着唇语气微冷的道,看着格格的目光让人看着就觉得冰冷。

    李格格一想这半个月前的事她里就不舒服。武氏进府之前她一直是最得贝勒爷心的人,可是即使她给贝勒爷生了三个孩子也都没见过贝勒爷这般费心。可武氏只是生了个格格,贝勒爷竟亲自为她费心如此之多。

    想着便叫人心里不舒服,叫人嫉妒。

    果然,就不该让武氏这贱人生养。

    李格格这话听着是幸灾乐祸,仔细一想却是刻薄。

    李格格这是在讽刺武格格的格格没那么好的命,受不起。

    李格格出言讽刺,若是以往武格格最多是充耳不闻,可是如今武格格却不是了,尤其是李格格是的武格格的女儿。

    只见依旧冷傲的武格格那修得精致修长入鬓的娥眉一扬,冲着李格格轻蔑冷笑。

    “有些人可不就是没那个命,所以心里不甘,见不得别人好。”

    “这事都是贝勒爷决定的,李格格若是对贝勒爷的决定有什么异议不妨等贝勒爷回来再与贝勒爷。若是实在不行,我也可替你跟贝勒爷。”

    武格格傲然抬起下巴,垂眸冷睨李格格。

    果然是不同了,贝勒爷的宠爱再加上又生了女儿,武格格也变了许多。

    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她会向贝勒爷告状。

    想到贝勒爷对武格格宠爱,原本想话的其他人怯意了。

    没让帮衬李格格,很快李格格就势弱了。

    福晋没话,高座看李格格和武格格交锋。妧伊也没插话,她专心的吃着桌上的菜肴。

    今日宴席都是上好的酒菜,而且她一向饭量大又是等了半天,她早饿了。边吃着边看戏,看是惬意。

    除了武格格从神坛上走下来变化太大让她意外之外,其他的她没什么想法。

    只不过她悠哉自在的模样到底是扎了人眼,福晋的目光已经不止一次落在她身上了。

    虽武格格异军突起再登高吸引走了福晋和李格格等人的注意力,但是生有阿哥的妧伊依旧是让四福晋忌惮的人。

    只不过是如今重点是在武格格身上,当然这并不表现妧伊就会被遗忘。这不,妧伊就被四福晋点名了。

    “好了。都别了。吃都堵不住你们的嘴。你们也学学郭妹妹才是,多吃多听少话。”

    “噗嗤!”

    苏格格噗嗤一声笑起来了。

    “福晋恕罪,咱们可不是猪,比不上郭妹妹。像郭妹妹这般能吃的,婢妾还是真没见过。”

    这是在拿妧伊比猪呢。如此损人的话,苏格格一向刻薄。

    苏格格一笑,安格格宋格格也附和着笑起来,福晋也捏着帕子掩嘴笑。

    妧伊不以为意,吃了口汤才停下目光冷冷地看着苏格格道:

    “苏姐姐这是羡慕妹妹吗?”

    “妹妹时听老人言,能吃是福。这不吃不喝的,不是上天就是入地了,不知苏姐姐是想上天还是想入地呢?”

    能吃是福,她能吃自然是有福之人。

    这不管是上天的还是入地都是死人。被拿比作猪,妧伊也恼了,话也刻薄起来。

    “你敢诅我死!”

    苏格格闻言大怒唰一下站起来怒瞪着妧伊呵斥。

    “这话是苏姐姐你自己的,可不是我的。”

    妧伊坚持不承认,微抬下巴,一副傲然不惧的样子。

    她如今也算得上是个宠妾了,哪能像以前那般忍让由人欺负。

    “郭妹妹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利索了,看来是跟武妹妹学了不少啊。”

    李格格突然插入阴阳怪气地到。

    “过几日就是三阿哥周岁了,如今连贝勒爷最宠爱的格格的满月都不办,就不知道三阿哥的抓周礼还能不能办?”

    “可别怪姐姐同提醒你,郭妹妹你还是少与那没福气的人处一处,免得折了自己的福气连累了三阿哥。”

    硬是攀扯上武格格,看来李格格是嫉恨极了武格格了。

    “都是伺候皇子阿哥的姐妹,咱们谁没福气。若是真没福气又岂能伺候贝勒爷。李姐姐您是不是?”

    听李格格的挑拨妧伊完全没放心上,更何况她压根就没见武格格处一处,人家武格格可是看不上她。

    “怕是人家觉得自己的福气不够大吧。”

    武格格突然到,妧伊愣了一下,没想到武格格会接过话。

    觉得福气不够大,那是因为野心太大了。

    武格格暗指李格格野心勃勃,李格格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我自是比不得武妹妹福气大,武妹妹这般大福气,怕是也只有福晋能比得了。福晋您呢?”

    李格格笑看着福晋,的话是挑拨福晋和武格格。

    被问,还等福晋话,外头丫鬟进来通报。

    “格格,苏总管回来了,正在外头求见呢。”

    “叫进来吧。”

    很快苏培盛就进来了,福晋立即就问。

    “可是贝勒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