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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便想,如果为了达到自己的想要的目的而去杀人,那么我宁愿废材一世罢了!至少我不会去杀人!
而如今我却成为了我曾经最讨厌人的样子”
听到纳兰嫆婲的话,云逸上仙知道她傲骨倔强的性格,便想此刻任何的言语安抚都是苍白无力的!
就只见他仙袖一挥,一把刀幻化于手,将锋利刀刃架在纳兰嫆婲的脖颈前,那双浓黑的剑眉紧蹙,面容严肃的对嫆婲道“不想杀人,那么若是别人想杀你,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你仍然可以为了自己心中所坚持的所谓的正人君子的善良而任人宰割吗?”
自己纠结了一夜的困顿,却因为云逸上仙的短短一句话宽慰了那颗不肯原谅自己的心
云逸上仙见她聊聊领悟,便挥动仙法收起了短刀,拉着她的手,缓缓的走到了容君的碑前
看着容君坟墓碑文上,那纳兰嫆婲割指放血,写下血字已经干涸,着实让他有一点心疼的怜惜,苍穹之上,流云绕月,清清袅袅,坟头的弯脖树枝,簌簌声响,犹若弹奏悲伤的乐章
第235章 一将将成万古枯
“他是从在魂兽宗视你如命的容君哥哥!他更是你前半生有勇气面对废材之躯耻辱的精神支柱!我想包括本上仙在内,这个世界上!你的容君表哥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一个人,若是连自己最亲之人的仇都不报,那么就算那个人现在是魂祖级别的魂斗士又如何?依旧是一个没有忠义的废人!”
“可是报仇,就一定要杀人?一定要变成杀人的人吗?”
“嫆婲,请你记住!你不可滥杀无辜,同样,你也不可放过害人之人,铲除恶人,是上苍借你一把屠刀,为民除害!你就当手上沾满的不是鲜血,而是上苍对你的嘉奖的勋章”
吧,云逸上仙看了看那悬挂在重华山顶的茭白月光,便抓起嫆婲的手,无比严谨的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强者!一种是废材!难道前半生的废材之路,你还没有尝尽其中滋味?
你若是永远不懂得心狠手辣,那你永远不能成为强者!而一条强者之路,必将要有无数白骨和流血才能最终在你的重点给你锻造出荣耀的强者勋章!
如果,你见不得流血屠戮,那明日的武试也就不必参加了!因为,明日要想成为本届仙剑宗考核弟子的三强,完成最终拜师,你们六强选手的敌人,不单单是幻灭骑士也是你们彼此!
若是不做吃人的老虎,那么注定要被老虎吃掉!你还有一晚时间考虑
若是想继续做你的废材二姐,任人践踏你的尊严,大可收拾行囊下山!
若是想要逆天改命,成为让苍生仰视的强者,就要消一切执念,只记得一句话就好,那就是为了到达终点,扫清一切路障”
云逸上仙除此之外并没有逗留多,而纳兰嫆婲却针针儿的陷入到了难抉择的境遇
云逸上仙将皇宇仙尊之前赠与史大娘的焚天仙剑带走了,看着那依旧在容君坟头哀伤的纳兰嫆婲,他在心中暗喃“这夜过后,你若能想通,成功晋级明日三强,这焚天仙剑就是你的了!除此之外,若是真正成为了本上仙的弟子,我会给你铺平一条荣耀大道让你成为强者就看你能不能冲破内心深处的屏障了!人,不可以恶!太也不可以足够善!
若是足够的善,必会被人欺成弱者!
如是恶,也定会难逃天理法的恢恢!
所以,但凡这世上的任何的一个强者,都要游走于善恶中央,稍加差池,便会一脚踩入善或恶的万劫不复!
婲儿!你是凰女大帝的转世,这一世,能否拯救你自己,激发出凰女大帝的神力,成为真正能够有能力驭控吞天镯的主人,就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纳兰嫆婲眼看着天色就快亮了,而明天,便是武试了,自己即然已经杀死了史大娘,并且用她的人头给容君表哥祭奠了,
那么,就此,容君表哥的仇,已经报完!
自己也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明日的终极一战了!
刚想回到考核弟子营帐睡觉的纳兰嫆婲,
则被一声熟悉的叫声惊颤疼了内心!
“娘娘子!!!!”
第236章 金蛇负伤归来
“蛋蛋?蛋蛋?是你吗?”
刚要转身回考核营帐睡觉的纳兰嫆婲,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叫娘子的声音,
她的心顿时慌乱了起来,
便开始左右的寻找着那曾在青祥镇上结实的蛋蛋,如今已破壳而出,一条毛毛虫蛇般大的金蛇。
“是是我!!”
而就在她寻声过去之时,发现金蛇的脑袋死死的扣在重华山悬崖边上的一块岩石上,
而它,浑身是伤!
金色的蛇鳞片脱落了好多,
全身都是蛇血,无比惨败的趴在那悬崖边缘。
“你这是怎么了?走了这么多么天,回来怎么一身是伤!”
纳兰嫆婲用双手将伤痕累累的金蛇托在掌心,大步的跑回到了考核营帐。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了自己的寝室,
生怕吵到其他的人的休息,必竟明天就要进行武试考核了。
心翼翼的将金蛇放在自己的被子上面,
看着它的蛇身不停的在抽搐着,
而且片体鳞伤,脱落了蛇鳞之身的地方,全都是蛇血,
她无比的心疼!
“不行,不能就这样看着它死”
纳兰嫆婲来到仙剑宗的时候,曾听云逸上仙,重华山的南面,有一片药林,
自因为没有修魂灵根,在苍堑山魂兽宗纳兰家族的时候,不能修魂,但她的父母都不曾放弃培养她其他的技能,比如医术。
所以,略懂一点医术的纳兰嫆婲,立即武装,上山,
半个时辰后回来,采了一些止血的草药,用嘴嚼碎,敷在了金蛇蛋蛋的蛇体上!
然后又撕扯下来一块布,将它的伤口缠绕包扎。
她就一直默默的守在金蛇的身边,
直到金蛇恢复了意识。
“你不是走了吗?干嘛又要回来,你是知道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你带在身边的”
“就因为我是蛇?”它依旧有一点点的虚弱,盘踞着蛇身,金色的蛇头微微翘起,和纳兰嫆婲对着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