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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也看到了,财财,财财吐血了!!!”萧狂在这个时候,整个人都是木讷的,嘴唇颤抖,脸色苍白,全身感觉到像无力的松软了起来…他跟本不敢相信的抬起了自己颤抖的手,满是狗血的手…

    第598章 泰迪财财中毒亡(3)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财财,现在却突然间口吐鲜血,整条狗已经在没有了之前那样的精气神了,就像是日上三竿时炙热的骄阳,突然间没落到了西边山下般的黯然**

    财财此时无比的痛苦,它一下子从主人萧狂的怀中翻滚了下来,四脚朝天,开始不停的起了滚来,并且嗷嗷的吼叫,从那吼叫的声音里面,可以听得出来,它有多痛!

    而萧狂邪王,整个人已经被财财现在这个样子给吓得惊呆在了原地,一下子仿佛整个人都蒙圈了,不知所措,失魂落魄这个词应该更加能够淋漓尽致的来形容现在的萧狂邪王的样子吧。

    “财财,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们!”

    虽然平日里面,纳兰嫆婲胆大如虎,可是,人不就是这样吗?在其他的事情上,都可以坚强,都可以镇定,可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或事物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叫他们如何能够镇定得下来?

    加上现在的财财的样子,很是告急,更加的让纳兰嫆婲也有点崩塌了内心中的淡定!

    “嗷嗷!!嗷嗷!!!”

    财财开始更加凄惨的嚎叫了起来,那声音,就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在二位的心头上面,萧狂更是已经整个人都呆在原地了,只是不知道那眼泪为什么会霹雳啪啦的不停的朝下自然的流淌着,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的流淌着!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财财不是你的好伙伴吗?你们不是一同生活在后宫里面过吗?它现在出事了,你怎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萧狂!!”

    纳兰嫆婲见萧狂无动于衷,继续呆愣的站在那原地,只是泪水不停的朝下陨落的样子后,便上前,双手抓住了他的臂膀,用力的摇晃着。

    萧狂不忍心的望向那个凄楚的眸子凝视着他双眼的财财,此时的财财,已经开始七窍流血了!他则哆嗦着全身的喃呢道:“完完了!怕是没救了!!!!!!!怕是没救了!!!!!”

    “哎!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就这样放弃!我才与财财第一次见面,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我不能接受!这里是沧州,这里有你的纳尔古拍卖行,拍卖行里面一定有好多的灵丹妙药,一定可以救财财,我们还有十级炼药师白希澈,对,去带着财财找白药师,他有上古八大神器的本草鼎,他一定会医治好财财的!!!”

    纳兰嫆婲在萧狂邪王万念惧灰,已经茫然的时候,她则主动的一点也不嫌脏的抱起了满身都已经是血的财财,将自己那温热的面颊,朝财财那渐渐退下休温,越降越冰冷的脸上贴着跑道:“不要怕,有姐姐在,即便白药师救不了你,就算是跑断腿,我也会到全世界上,找能救你的药材!我现在带你去找白药师,没准他能够救你于生死边缘萧狂,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财财这样的被痛苦折磨到死吗?走啊!随我去会客阁,去找白希澈!!!那里还有好多四界中的能人,没准他们就能够帮助财财!”

    第599章 泰迪财财中毒亡(4)

    “没错,去找白希澈,救财财……”

    纳兰嫆婲已经抱着那奄奄一息的财财,大步的从这宴会阁里面跑向了会客阁去。

    而后知后觉的萧狂邪王,则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番的低声喃呢着,加上之前酒宴上面的微醉还没有完全的清醒,他竟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后,整个人都摊坐在了地上。

    那眼泪,流得就像下葬自己的母妃的那天那样,唰唰唰唰的流个不停,而他的表情,却是那样的空洞呆滞的!整个人都出现了精神恍惚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爷为什么要将我身边最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给带走?”

    此时,萧狂愤恨的用那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那骨骼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碰撞声音,那样的清晰。

    他那因为愤怒的面容额头上面,早已是青筋爆裂!

    他强撑着已经快要被财财奄奄一息的现实托挎掉的身子,一步一蹉跎的搀扶着那长长的殿廊二侧的柱子在朝前面走着,这一刻间,这一幕,那样的惹人忴惜…却又感觉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能够抚平这寂寞无助身影的人了……

    此时,纳兰嫆婲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干脆抱着那已经浑身几近冰凉的财财,破门而入,此时,这间王府的会客阁的客房里面,已经剪了烛火,

    里面黑膝膝的,除了这群酣睡着的醉酒汉子们的酒气味道,便是他们那如雷声一般的鼾声呼之欲出。

    纳兰嫆婲则大声的唤道:“白药师!!?白药师!!!救救财财!!!!”

    一个时辰过后……

    白药师无奈的从那遮挡着手术的财财的后面,掀开那个白色的珠帘,满脸凝重的走了出来。

    站在原地,依旧精神恍惚的萧狂邪王,微微的垂起眼帘,望向一脸凝重不敢看他的白希澈。

    纳兰嫆婲则上前一把抓住了白希澈的那满手都因为给财财手术而沾的鲜血的手,无比焦急的问道:“财财那?财财是不是被你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

    见到白希澈一直耷拉着头,不语。

    纳兰嫆婲的内心深处突然间的一阵酸楚,她似乎已经知道这张白色的珠帘那面手术台上面的财财的命运了,只是她依旧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她才与财财,这么可爱的一条生灵,有了这第一面之交,为什么就要这的仓促的结了局?

    想不明白世事为何如此弄人的纳兰嫆婲,则一边哭笑着走到了萧狂的身边,不停的摇曳着那个已经悲痛欲绝的萧狂邪王的胳膊一边抽噎着,一边道:“我就吗,白药师可是这初云大陆上面的十级炼药师,他还有本草鼎,没有他医不了病!财财更不会这样忍心抛下你不管的不是吗?”

    无论纳兰嫆婲如何的和萧狂讲,萧狂都整个人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只是眼框中的眼泪在不停的流着!冲刷过那一条条已经干涸了又流湿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