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不许提叶琛!也别绿我!
薄泾霖看着一个冷水阀,一个热水阀,他把热水阀一拉到底完全拉开,冷水和滚烫的热水调匀依旧滚烫,就三秒淋到了他的头顶。
他疼痛的后退,四溅是水花,他的脚板在流淌的热水里。他强忍着热水带来的灼痛感,身体上的疼痛竟然不能代替顾南笙,她喜欢叶琛带来的疼痛。
顾南笙去见叶琛特地上的淡妆,仿佛是自然而然就会去做的事情!顾南笙以前也会他做了很多自然而然就会做的事情!
他在想什么,叶琛配和他攀比吗?他为什么要卑微的和叶琛攀比呢?
他平静的关掉了热水阀,这个温度的水不足以让他烫伤,却足矣让他烫的有清晰的痛感。
等水凉了下来,他随便的冲了两下,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你在浴室里,有没有做那种事情?”顾南笙真的很好奇,她两眼发亮,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八卦的求知的问道。
“什么事情?”薄泾霖不太确定,顾南笙的事情,他的头皮还有些疼,但是他确定他没事没有烫伤。
“五指姑娘呀!”顾南笙伸出了她的纤纤玉。
薄泾霖邪笑了,哦,还真是!
他上了床,抓着顾南笙的,她这双!
他把她的放在他的胸口,拉着她的往下,他的媳妇是什么货色他一直知道。
她的越往下移,她就害怕的想要把缩回来。
他看着她不愿意,他松开了她的,拉着枕头,让她在床上躺好。
“我睡不着!”她抬头看着薄泾霖,她现在都有孩子了,他就不能粘着她,听她的吗?她就想无理取闹,她就想让薄泾霖包容她的无理取闹!
薄泾霖看了一下时间快六点了,“饿吗?想吃什么?”
“不饿!就想你跟我话!”
“你还是安静一点吧!”薄泾霖缓了一下,有些求饶带着一丝无奈,他怕被气的当场休克!
她在薄泾霖的身边,他感觉他自己老的特别快,从身体到心里,从心里到身体都是那么的无力!
她乖乖的闭着嘴巴,可她就是想话。她灵动的眼睛,看着他,那种她想要张开话,不话她会很难受的眼神,一直在挑逗着薄泾霖的眼睛。
“不许提叶琛!也别绿我!”薄泾霖有些妥协了,他也想要听她的声音,他动了动脑子,谈条件的道。
“我跟叶琛——”她想和薄泾霖承诺她绝对不会,她只会是他的妻子!她傻傻的脱口而出,想要澄清。
她会安排好让叶琛出国,利用她在国外的人脉,叶琛本来就在国外呆过,他会生活的很好!
薄泾霖瞪着顾南笙,他拿不动刀了吗?他好想拿把刀去把那个骗子假装叶琛的人一刀捅死!死就死了,为什么活人要假扮死人出来恶心人?
顾南笙闭上了嘴,严严实实的封上了嘴,叶琛,他的禁忌!
“顾南笙,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下辈子你做男人我做女人,不要忘记了!”薄泾霖撑着四肢把她压在身底下,贴着她的耳朵,拖长了声音。
顾南笙推着他起来,瞪着眼睛,她是过这句话,但是薄泾霖——
她嘴怎么这么欠呢!
如果下辈子,她真的做男人了,她是男人耶!就是把女人压在身下的那种男人耶!
她竟然第一想法是想成为陆南城!那种感觉很奇怪,不是不做人啊,她怎么突然就渣了!
“那我也要睡完你就跑!”
“你别想下我的床!”薄泾霖霸道的直视着顾南笙,慢条斯理一点也不恼,很强势的道。
“提起裤子我就能跑,事后一支烟!你可要心了,我不是好男人!”那一定很奇妙吧!
薄泾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卑微的话并没有出口,他看着顾南笙哑了声音,她的样子真的很让人着迷。
“下辈子,我一定要跟你一样美!”他欣赏着她的脸,美,但是有一点病弱。她清瘦且嘴唇发白,脸色微微泛黄的样子,他心疼。
她美艳动人的样子,更在他的记忆里深刻且具体。他忘不了了那个十八岁的少女,那个二十多岁毫无顾虑的嫁给他的少女!
顾南笙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当她成为了男人,她就足够去算计薄泾霖了吗?她会不会变成妻管严?薄泾霖依旧把的死死的?
她想象着长了薄泾霖这张脸,她美的笑着,“我长的跟你这么帅,我当然是跟自己过了!”
陆南城那长相比薄泾霖次一点,那妹子也是乌泱泱的一片啊!
“不不不,我长成你这样我绝对不会那么自私,那么多人喊我老公,老公的,我总不能辜负人家吧?”她呆呆的看着薄泾霖的样子,长成薄泾霖这样她绝对要发福利!
“你心里没负担是吧?”他用她的身体普惠大众,她敢!她当他是什么?
“我是男人,有什么心里负担?我一定要去当明星,一定要结交一大帮兄弟,各种cp男团,成为老公天团里的一员!”
薄泾霖的脸逐渐阴沉,他缓缓的从顾南笙的身上起来生气!
“那我可能真的不给你生孩子了!”他背对着顾南笙,咬着牙,带报复的道。
他知道他长得帅,但是顾南笙要是这么玩,就很恶心了,他的身体,是比他的内心更干净的东西!
“不,你得生,你必须得生!”顾南笙起身,拉着薄泾霖的臂,前倾着身体,激动的看着薄泾霖,喋喋不休的道。
那可由不得薄泾霖,她一定要孩子塞进他的肚子里,不然怎么报她这辈子怀胎十月受的罪,做他的女人受的罪呢!
“真有下辈子,不定科技就已经发达到了男人可以生孩子的地步!哼!”薄泾霖轻笑着,真的有生生世世的轮回的话一定有人固执一路往下探索专研,据就有科学家研究人造子宫,还是做男人好撸一管的事情,女人的栾子取出来就有点要命了!
他其实也在笑自己,他居然会有这种虚无缥缈的相信了!他的信仰逐渐的变了,但是他变的不彻底,那种是对未知的领域充满了敬畏之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