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族谱这么厚啊!
“往后就有不正经的呗!我属于嫡系次支,这个很没意思!”薄泾霖闪躲着顾南笙的眼神,嘟囔着嘴道。
“好奇,真的!我都不能嘛?我都嫁了你嫁那么多年了!”
“睡觉!”薄泾霖看她越来越精神,他想哄她睡觉的。
“我想听,想听关于你的全部!还是——你不想!”顾南笙能知道这一定又是另外一个故事,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久远的家族。
“祖上做的茶叶买卖不,就是把茶叶卖到欧洲!欧洲的贵族把茶叶当成奢侈品!为了做成这笔生意海盗猖獗,黑白两道关系!”
顾南笙听薄泾霖着,激动的起了身。
薄泾霖躺在床上,斜眼看着顾南笙。
“你继续啊!”
“躺下!”
“不想躺下!有族谱吗?”顾南笙激动的问道,“三爷五爷,出国之后怎么样了?”
“三爷五爷跟我太爷是一辈,出国后改了国籍,继续做生意呗,生意人不然呢?你怎么突然对这些有兴趣?”
“因为我又不知道!”
薄泾霖发现顾南笙在意的点很奇怪耶。友也扒到的只有祖上三代,到他爷爷的,她居然好奇祖宗十八代!
他拉着顾南笙从房间里出来进了书房,薄泾霖带着顾南笙走到书房的尽头,书柜上的花瓶旋转就可以挪动书柜,是一条下行的通道。
这个位置是二楼上两个衣帽间的夹角做的下行通道,一般的复式的公寓下层比上层空间大,这个公寓显然不是。
“这算是你的老鼠仓吗?”她扶着墙向下走着。
“老鼠仓?”
“老鼠才喜欢藏东西!”
薄泾霖回头看着顾南笙,边往里走,边开着灯,“我总有点贵重物品,怕别人顺走的吧?”
先映入眼帘的是俗不可耐的长足足有两米财运亨通的牌匾,上面有一个印章繁体字,她也看不真切,婊着这个牌匾的青色的玻璃,玻璃不太纯净有很多的杂质,边框倒是带着金光的木头,一看这木头就很有贵气。
“这是哪位大家的?”顾南笙指着一个裱起来的牌匾,对薄泾霖笑着问道。
她就觉得有钱人家好俗啊!财运亨通当宝贝!哪位大师被逼着写了这四个大字。
“我太太爷爷的亲笔!”薄泾霖皱着眉头,显得很无奈。
她憋着笑,那还真的很有价值呢!
“在这的东西都是传家宝!不是外面买来的!”
“别人也不稀罕吧!哪家传家宝到别人家就不值钱了?”
顾南笙往里走着,看着各式各样的老物,她只有渗人的感觉。特别是所有的都泛着年代感的黄,她很心慌。
她没想到追溯的那么远,也不用有那么真切的真情实感。
这些东西只对薄泾霖有意义,甚至对薄远程都没有意义了。除了祖传的东西,还有跟薄浩杰共同的记忆。
“那不一定,我们家也有收藏古玩字画,只是我不太喜欢!不过,看到好的,我也会买回来送给爸,反正最后爸的也就是我的!”薄泾霖向前走着,拿了族谱家规便走了。
“不愧是你!”顾南笙听着薄泾霖的话,对着他夸赞的道。
“所以这些传家宝,爸给我什么意思的知道了吧?!都是没意思的!”薄泾霖叹着气,往回走,看着顾南笙道,“你要继续参观吗?”
薄泾霖看她一直徘徊在门口的位置。
“不了!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你这些吗?我也不知道你祖上十八代啊!”
“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大一个地方,我也不知道!”她尴尬的着。
薄泾霖和薄远程太低调了,她又是那种年轻一代,顾父在的话,可能会对薄泾霖刨根问底,她——那时候,只要确定嫁的人是薄泾霖就很高兴了!
她知道那种很注重的家庭,像陆南城家。她还是有点听闻的。
可是,薄泾霖家人丁单薄,他和薄远程都是一脉单传的,她印象里薄泾霖的爷爷也是独子,薄泾霖不生就直接断后了!她看着这些真的会有负罪感,真断后了,那可——真封建残留呢!
“族谱这么厚啊!”顾南笙看着薄泾霖拿着的族谱,她单都拿不动,她要怎么翻!
“你这么看,第几世,第几世!你要看的!”薄泾霖看着顾南笙翻的那一页,从抬头跟薄泾霖。
“我怎么知道你家族谱这么厚!全都是人名!”她傻笑着看着薄泾霖,略微埋怨的道。
他就知道顾南笙没有耐性了。
“其实,我的堂亲都在国外,完全没来往,太差辈了,他们都得喊我大爷!”他翻到后面有记录内容的,指着和他名字上两排的道。
顾南笙笑着仰着头看着薄泾霖,难怪薄泾霖有长辈的端庄呢!
她闪着眼睛,“有几个人要喊你爷爷?”
“十多个吧!”
顾南笙憋笑着。
“为什么差这么多?”
“不差辈的都死了!”薄泾霖搂着顾南笙,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怎么死的?”
“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何况是民国乱世!”
他把事迹页翻给顾南笙。
“怎么还文言文!你们看得懂吗?”顾南笙看着字,皱着眉头。
“前面的当然是文言文了!后面还模仿文言文,跟以前一个格式!这东西也不是给自己人看的,代代相承留给后人看的,看我们祖先多不容易,多么勤奋!”薄泾霖善意的提醒道。
其实是薄泾霖不太想让顾南笙知道,他的商场才华在这太平盛世是显得出类拔萃,可却是祖祖辈辈处理一次一次能够幸存至今不断壮大的根本。
“假的啊,没意思!”顾南笙随便翻了翻也就这样了,冷冷的道。
“假里带真,你好好研究,研究困了就给我睡觉!”
顾南笙看着厚厚的书,她倒是想抱着上床睡觉,可这么厚,还不得把她压死!
“不了,你家的沉浮吧!”顾南笙真的想听,那一定是很心酸的。
薄泾霖有些压抑,从他就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把事情反而看的更加的透。
他给顾南笙眼神,笑了笑,“活着就不容易了!”
她合上了族谱,“哼!鳄鱼的眼泪!”